香港的“佔中”行动已经持续四十多天,尽管佔领的组织者和参与者一直在强词夺理地说这是一次“公民抗命”运动,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无论从其外在表现和内在实质讲,“佔中”均不符合西方原本意义上的“公民抗命”宗旨;相反,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港版“颜色革命”。
首先,香港的“佔中”运动有统一的革命“LOGO”,革命意味昭然若揭。所谓颜色革命,其最直观的表现是要有统一的行动标识即所谓革命“LOGO”,歷史上发生的在不同地方的“颜色革命”,其外衣可谓五彩纷呈,如原捷克斯洛伐克的“天鹅绒革命”、格鲁吉亚的“玫瑰革命”、突尼斯的“茉莉花革命”、乌克兰的“栗子花革命”。香港“佔中”从一开始就使用雨伞和黄丝带作为本次街头运动的统一标誌,并很快被西方传媒有意冠之以“雨伞革命”、“香港之春”称号。而且,香港“佔中”用上的黄丝带,早在1986年菲律宾的“黄色革命”中就已广为使用。此后的歷次颜色革命中,类似“黄丝带”、“红衫军”的手法屡见不鲜,屡屡见效。“佔中”运动发生以来,香港街头和学校随处可见的雨伞、黄丝带统一标识,非常明显地反映出英美势力有意促使“佔中”变成一场“革命”的企图。
其次,西方传媒配合香港“佔中”做足了煽风点火的文宣战。纵观歷史上的歷次颜色革命,为配合英、美政府颠覆他国政权之目的,西方传媒一定是打头阵,一方面塑造出争民主、保自由的勇敢“斗士”形象,另一方面则颠倒黑白、混淆视听,极尽污名化他国政府及其领导人之能事。香港“佔中”行动开始不久,美国《时代》周刊就特意将“颜色革命”的主角之一、“学民思潮”的带头人黄之锋抬举为《时代》周刊的“封面人物”,而美国之音、BBC、德国之声等西方主流传媒也极尽吹捧能事,对黎智英、戴耀廷、周永康等大肆吹捧,宣扬其所谓的民主、自由理念等,与此同时却大肆抹黑行政长官梁振英和香港特区政府。这种带有明显倾向性的舆论文宣战,暴露出西方反华势力的一贯丑陋嘴脸。
再次,香港“佔中”行动出现了大量暴力行为,在手段上属于“暴民抗命”而非“公民抗命”。事实上,各地的“颜色革命”在具体手法上大体类似:一群狂热青年带头冲散警方防线,继而佔领市中心广场甚至政府部门,瘫痪施政,迫使政府下台。香港“佔中”运动在手法上与其他地区“颜色革命”几乎一模一样,示威者不但多番冲击警方防线,更不断挑衅前线警员,极尽羞辱之能事;同时,以冲击政府机构、长期堵塞交通要道等方式胁迫中央政府和特区政府。从手段来说,香港“佔中”参与者不断冲击警方,就连警车及救护车进入特首办也要检查,严重侵害私人权利和更大数人的社会经济权利,与真正“公民抗命”的理念,例如不会否定法律、被捕时不反抗等背道而驰,凸显出“暴民抗命”的特质。
第四,香港“佔中”是内外势力精心策划、组织严密、训练有素的一场街头政治运动。据媒体披露,受美国政府资助的“国家民主基金会”(NED)自1995年起就开始资助香港的反对派组织,多年来资助逾395万美元(逾3000万港元)。NED旗下的“美国国际民主研究院”(NDI)早在2006年已在港为推动“佔中”做准备,并于2007年启动青年公共参与计划。2012年NED投放46万美元(逾350万港元)给NDI,推动香港学生参与街头政治。香港中文大学的“香港美国中心”,垄断了香港八所大学的通识教材,并于今年三月份举行了两天一夜的“工作坊”,名正言顺地培训大学生作为“佔中”骨干。“佔中”行动前夕,美国邀请香港反对派头面人物访问,高规格接待并面授机宜;而且,台湾“红衫军”运动领袖施明德亲自赴港为黎智英传授经验,“佔中”的组织策划者们多次赴台湾取经,研究如何才能把事情搞大,把香港搞乱。
最后,香港“佔中”行动的目标,暴露其本质是要挑战国家主权和夺取香港管治权。香港“佔中”行动从起初鼓吹所谓以“爱与和平”方式争取“真普选”目标,到后来的“倒梁”行动,及至目前酝酿的“变相公投”解散立法会,表面看来目标多变,前后不一。但究其本质,反对派及学生激进势力是要推翻人大就本港政改的决定,挑战中央权力。他们把矛头指向中央,要求全国人大常委会收回关于香港普选的框架决定,要求特区政府行政长官下台。因此,“佔中”运动的“颜色革命”本质已暴露无遗,人们已清楚看穿反对派挑战基本法,非法要挟特区政府和挑战中央政府,进而夺取香港管治权的政治企图。
:杨爱平,全国港澳研究会会员,华南师范大学粤港澳协同发展与地方治理研究中心副主任、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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