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GDP为纲”与“以人为本”相悖。把人民生活水平真正提高看成改革最大红利,体现了代表最广大人民群众根本利益的改革顶层设计与制度安排。
凡治国之道,必先富民
——《管子》
上不尽利,则民有以为生
——苏轼《论河北京东盗贼状》
上下交征利而国危矣
——《孟子》
GDP、人均GDP年年增长却出现养老金缺口,说明“GDP为纲”与“以人为本”相悖。提高老百姓“财产性收入”的前提是幸福经济学范式,起码是财富经济学范式,而不应该是泡沫GDP范式。提高老百姓收入的具体政策,体现了代表最广大人民群众根本利益的制度设计与制度安排。切实提高老百姓收入、代表最广大人民群众根本利益的制度设计与制度安排必须以对称经济学、再生经济学与幸福经济学范式为基础,而不能以配置经济学为基础。中国经济学范式是幸福经济学范式。幸福经济学就是以主客体对称的对称辩证法和对称经济学为基础理论、以人的利益最大化原则为理论出发点、以共有制为经济基础、以价值机制为市场的核心机制、以合作为经济发展的根本动力、以和谐经济为经济发展的根本途径、以人的幸福最大化为最终目标、以对称思维方式和整体论思维方法为方法论特征、擅长五度空间分析的经济学的基本模式、基本结构与基本功能。对称性、具体性、全面性,是幸福经济学范式的基本特征。幸福经济学范式本质上就是对称经济学范式。从所渗透的思维方式特征来看,幸福经济学范式本质上只能是中国经济学范式——西方经济学范式与幸福经济学范式在思维方式上根本不兼容。幸福经济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本质特征,幸福经济学是科学社会主义的理论前提、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理论基础。幸福经济学就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学。
幸福,就是需要的满足。需要作为社会发展的深层动力,本身是一个系统,包括物质需要和精神需要两个基本层次。物质生活水平和人的幸福水平不能划等号、物质生活水平的提高和人的幸福水平的提高不是成正比是正常的。而GDP增长与物质生活水平提高不能划等号、GDP增长与物质生活水平提高不是成正比也是正常的。当教育、医疗、住房“三座大山”一方面压得老百姓喘不过气来,另一方面却为GDP、人均GDP增长作出巨大贡献时,很难想象这样的GDP数字同真正提高老百姓收入有关,和老百姓幸福有关。事实证明:“GDP为纲”与“以人为本”相悖。提高老百姓收入的具体政策,体现了代表最广大人民群众根本利益的制度设计与制度安排。切实提高老百姓收入、代表最广大人民群众根本利益的制度设计与制度安排必须以对称经济学、再生经济学与幸福经济学范式为基础,而不能以配置经济学为基础。
要真正提高老百姓生活水平首先要挤掉经济泡沫。泡沫经济是什么?美国次贷危机说明:虚拟经济很容易演变为泡沫经济。但泡沫经济并不仅仅由虚拟经济造成,实体经济也有泡沫经济;实体经济的泡沫经济,也并非仅仅表现在鬼城、空置房造成的房地产泡沫、通货膨胀、价格虚高上面。地方政府为了GDP数字增长,在制定地方产业政策时,大搞配置经济、口袋经济,造成各地GDP数字增长与人民生活水平提高根本脱节,是实体泡沫经济的重要原因。泡沫经济的两大类型(虚拟泡沫与实体泡沫)、实体泡沫的两大因素之间是互为因果、互为前提、互相促进的;因此,在本质上,它们都属于口袋经济、泡沫GDP经济,因为它们在表面欣欣向荣的背后,都没有给社会增加财富,更没有提高人民生活水平。所以,泡沫,不是价格泡沫而是价值泡沫;不是价格远离价值,而是经济增长远离人民实际生活水平提高。
以人民实际上生活水平提高作为经济发展的根本标准,是发展与增长的根本区别。对称经济发展,不是等泡沫形成后再来挤掉泡沫,而是从源头上挤掉泡沫。所以,把泡沫经济仅仅理解成虚拟经济过度增长,把泡沫经济形成的原因仅仅归结为金融投机或者投机,是片面的。这种理解不但不能从源头上挤掉泡沫,而且由于转移目标,在挤掉不重要的表面的泡沫的同时,助长深层次的、更大的泡沫。
要真正提高老百姓生活水平其次要改变经济学范式。当前流行的泡沫GDP经济学是使老百姓收入难以提高的罪魁祸首。当GDP数字年年增长而中国大多数人并未感到生活水平同步提高时,GDP数字只是国际政治国际资本与国内特殊利益集团联手盘剥中国人民的遮羞布。此时国际国内政治经济连为一体——政治已经经济化了。国际政治为国际资本服务,国际资本为国内特殊利益集团开路,国际通行的经济增长指标可以使世界工厂里备受压榨的中国人民生活在歌舞升平的妄想中。当然,其中也有部分原因是国际社会主流对西方主流经济学范式深信不疑而自欺欺人的结果。中国主流经济学家把市场化等同于产业化货币化、对外开放等同于外向型经济出口导向型经济的市场原教旨主义,是财富上移、财富外流、国空民穷的始作俑者。这种所谓的市场化改革与对外开放,是把政府责任推给民间、把人民应享有的权益让渡给政府、政府通过出口补贴超发货币美元美国债贬值流向外国的理论依据。
所以要用再生经济学代替配置经济学、幸福经济学代替GDP经济学作为市场化改革的理论基础。货币GDP增长观——经济增长观与“财产”增长观源于主流经济学家的配置经济学范式与货币经济学范式。价值规律是经济的核心规律,价值机制是市场的核心机制;生产力发展、“财产”的增长,应是指价值的增长,而不是货币GDP总量增长。人民生活水平提高的标准,只能是老百姓“收入效益”的提高,而不是什么GDP数字提高、人均收入数字提高、人均可支配收入数字提高、人均可支配购买力数字提高、人均可支配实际购买力数字提高。只要是在配置经济学、货币经济学范式范围内,无论对各种数字怎样“修正”,都只不过是一种泡沫,只是经过不断“修正”的泡沫更有迷惑性而已。主流经济学的数字GDP、带血GDP、货币经济学、价格经济学、口袋经济学同幸福经济学、人民的真实生活水平提高相差甚远。要提高老百姓收入,就要改变主流经济学的经济学范式。只有在以价值机制为核心机制的再生经济学中,才能定位与理解“收入效益”范畴。所谓“收入效益”,是人的货币收入和生活质量提高综合指数二者间的相关系数,或人的货币收入能给人的生活质量带来实际提高的程度。如果人均可支配实际购买力提高同公共品转移支出增加相等,人均可支配实际购买力提高对于老百姓没有任何意义。所以,即使用经过多次修正、排除物价因素的“人均可支配实际购买力数字提高”来说明老百姓生活水平提高,仍然是在忽悠广大百姓。
“实际购买力”和“有效购买力”还有差距:后者还要考虑“有效商品量”这一参数。
“收入效益”和“有效购买力”二者的区别在于:后者只是一种有效收入,前者则不但包括有效收入,还包括有效支出。
购买力=商品量/货币量
手持货币量 * 商品量
实际购买力=
货币量
手持货币量*有效商品量
有效购买力=
货币量
有效购买力*有效商品
有效收入 =
无效商品*无效交易
有效支出=有效购买力*有效商品 无效支出=无效商品*无效交易
收入效益=收入生活效益(有效收入,有效支出)
本应由政府公共品支出的项目,通过教育产业化、医疗产业化、住房产业化等各种“产业化”转移支付由百姓来买单,对于百姓来讲,就是无效支出。无效支出和有效支出成反比关系,因而同收入效益也成反比关系。对于货币经济学来讲,提高人的生活水平(生活效益)只要提高人的有效收入即可。但对于幸福经济学来讲,要提高人的生活水平、提高人们对自身生活质量的满意度,不但要提高人的收入效益,而且要提高人的非收入效益,包括平等指数、和谐指数、安全指数。如果由于这些指数降低,不但直接在精神方面降低人的生活质量,而且人们为了维持这些非收入效益而额外增加开支,因而增加人的无效支出,从而减少收入效益。所以即使仅仅考察百姓物质收入,也必须放在幸福经济学范式中,而不是放在配置经济学、货币经济学范式中。幸福经济学范式是对配置经济学、货币经济学范式的扬弃。
幸福指数(人们对自身生活质量的满意度)=生活效益(收入效益,非收入效益)
非收入效益=非收入生活效益 (自由指数,平等指数,和谐指数,安全指数,环境指数,……)
看来幸福指数是经济学绕不过去的坎;对其不能兼容的配置经济学、价格经济学、货币经济学,如果也想贴近民众,最好还是转变自己的范式;硬在自己原有的范式框架内塞进幸福经济学基本范畴,只能削足适履、提襟见肘、当众献丑。
要真正提高老百姓生活水平还要转变经济增长方式。间接投融资为主导的经济增长方式与不规范的直接投融资方式,货币政策缺乏监管、股市投机无力规范,使人民不但难以拥有正常的资产性收入,而且本来少得可怜的保命钱还成为银市股市被圈被套被贬的对象,是人民生活水平难以提高的根本原因。
要用增加社会财富来提高人民生活水平,首先要用再生型的创造型、生产型经济发展,代替配置型的破坏性生产、重复性生产、重复性交易以及出卖资源带来的GDP“增长”。要用创业带动生产、用创业工程带动生产工程、用再生性生产工程代替重复性生产工程。政府要规范银市、规范股市,严格执行中性货币政策,杜绝股市投机、挤掉股市泡沫;要扶持民间创业工程,开辟老百姓创业型直接投融资渠道,把提高人民资产性收入作为经济发展政策目标,而不是把提高人民财产性收入作为经济发展政策目标。
转变经济学范式是转变经济发展模式的前提,转变经济发展模式是转变经济学范式的归宿;但二者的落脚点都是提高人民生活水平。只有转变经济发展模式,才能使人民生活水平随着经济发展同步提高。
要真正提高老百姓生活水平就要国富民富。国空民穷,也是人民生活水平不能随着经济发展同步提高的根本原因。要通过政府法人人格化,用法律、道德和舆论制约和规范政府行为,避免政府官员出于自身利益最大化转移支付、转嫁负担而造成国空民穷、衙空民穷。通过税收手段,鼓励、扶持个人创业与中小企业发展;用创业工程带动就业与再就业工程。要多发行用于基本建设的国库券。通过基础设施建设,特别是通过各类“高速”交通设施建设,以时间换空间,扩大土地供应。资源产业、垄断行业只能由国家统一经营;由国家统一经营房地产,保证为国民提供质优价廉的住房,压缩百姓对居住的支出占收入的比重。要稳定实行中性货币政策,使货币不断升值、储蓄不断增值。要持续实行积极财政政策,不断增加政府基本建设投资。要扩大政府公共品支出范围,缩小社会领域中(狭义)产业化、货币化范围,最大限度缩小老百姓对公共品买单范围。要停止教育(狭义)产业化政策,把提高国民知识素质纳入公共品基本建设范围,压缩百姓对自身教育的支出。要停止医疗(狭义)产业化政策,建立公费医疗体系,把提高国民身体素质纳入公共品基本建设范围,压缩百姓对自身医疗的支出。要停止发行各类彩票,避免“不劳而获”、“一夜暴富”心理对国民素质的负面诱导,强化国民主体素质,把提高国民主体性素质纳入公共品基本建设范围,并压缩百姓对各类捐赠的支出。要健全社会保障体系,保障老百姓、特别是弱势群体基本的人身权、人格权与生存权。只有国富民富、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人民生活水平提高才有确实保证。
要真正提高老百姓生活水平还要提高老百姓“资产性收入”。“财产性收入”命题是一个悖论。财产作为消费品,本身不会增值,不可能会给人带来收入。财产如果能给人带来收入,要么转变成资产,那就是资产性收入而不是财产性收入,此时该“财产”作为消费品的使命终结;要么就是物价上涨,财产观念上增值,那么这种“财产性收入”只是自欺欺人。如果以货币GDP标准来衡量小康标准,可以通过滥发纸币、通货膨胀使“财产增值”,使每个住在经济适用房里的家庭成员一夜之间成为“百万富翁”的途径轻而易举地提高老百姓“财产性收入”。通过货币贬值形成的“财产增值”只是泡沫增值,用这样的“财产增值”来提高老百姓“财产性收入”只是一种愚民政策。
人民币外升内贬的根源是内外投机者的兴风作浪、共同盘剥中国人民的产物。在这个盘剥中国人民财富的过程中,GDP年年增长、一片莺歌燕舞,然而中国人民的个人财富却在年年缩水,虽然是在账面价值不断提升的基础上缩水。所以提高老百姓“财产性收入”的前提是幸福经济学范式,起码是财富经济学范式,而不应是货币经济学范式。
从房价越高市场消费越火、政府越调控楼盘卖的越快可以看出,房地产是高度垄断行业;而且由于其垄断的是人的基本必须品,因此出现超常暴利是很平常的事。但平常不等于正常,房地产是高度垄断行业,为官商勾结提供了温床,也成为老百姓个人财富的盘剥机。用这种办法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只能造成两极分化。
让老百姓财富缩水的途径有:货币贬值;股市圈钱;房地产暴利。如果说,医疗产业化与教育产业化只能增加老百姓的外部负担,那么这三种则是以“润物细无声”的方式,掏空平民百姓的腰包。股市不规范、投资无门、物价上涨、储蓄贬值、社会保障不健全、医疗无保障、教育要投资,是老百姓把货币财富保值增值的希望寄托在房产上的原因,也是房价虚高的根源之一。老百姓倾其一生所有,甚至以终身房奴为代价,买了一套房子,即使日后“增值”部分超过利率增长部分,也是无奈之举,而不是什么“财产性收入”。观念上的“百万富翁”不能掩盖日常手头上的拮据。老百姓竭尽所有买下一套房子除了观念上自己拥有一套“值多少钱”的房子而自我安慰、自得其乐以外,实际生活水平大大降低。这与其说是所谓的提高老百姓“财产性收入”,还不如说是让老百姓财富缩水。
在西方主流配置经济学看来,由于资源有限,为了争夺有限资源,人和人之间就要展开竞争。人与人之间是狼,所谓自由竞争的市场经济就是弱肉强食的狼道经济,发财就是吃着自己的碗里看着别人的锅里;坑蒙拐骗假冒伪劣豆腐渣工程,投机垄断哄抬物价内外勾结,只要不犯法,犯法不被发现,发现不被制裁,制裁收益大于成本,就可以干,而且可以大干。撑死了胆大的,饿死了胆小的;贫富分化就是这样产生的,两极分化就是这样形成的。这就是仇富的根本原因,也就是所谓“拿起筷子吃饭,放下筷子骂娘”的根本原因。也就是说,通过“攀比”产生的心理不平衡、幸福感下降不是分配不均造成的,而是分配不公造成的;如果经济越发展人们通过“攀比”产生的心理不平衡越严重,那只能是因为经济越发展两极分化越严重。这说明,因为攀比造成的绝对收入增加相对收入减少、幸福感下降,不是经济发展、财富增加本身造成,而是配置型经济增长方式和配置经济学范式对人们的经济活动的错误引导造成。而在再生经济学看来,资源是可再生的;资源通过开发来再生,通过平等竞争来开发,通过合作开发来双赢。如果说工业经济是资源配置经济学的时代背景,那么再生型经济学是知识经济的时代要求。知识经济时代,诚信合作才使你能够赚大钱。坑蒙拐骗的赚钱模式是算术级数,诚信合作的赚钱模式是几何级数。平等竞争可以带来资源再生,诚信经营可以带来合作双赢。合作的目的是互惠。互补胜刚强——合作产生协同效应,合作可以以小制大,合作可以产生生产力。在这样的经济学指导下的发展模式,虽然也会产生收入不均、贫富不同,但绝不会造成分配不公、两极分化、心理不平衡与人的幸福感下降。
事实证明:“GDP为纲”与“以人为本”相悖。人经济活动的目标是幸福,而人幸福与否不完全由金钱来决定。价值固然可以量化,但不完全是靠货币、靠由货币反映的GDP总值来量化,而是靠人的幸福程度来量化。幸福机制是价值机制而不是价格机制。使老百姓幸福、真正提高老百姓生活水平的具体政策,体现了代表最广大人民群众根本利益的制度设计与制度安排。切实提高老百姓收入、代表最广大人民群众根本利益的制度设计与制度安排必须以对称经济学、再生经济学与幸福经济学为基础,而不能以GDP经济学、配置经济学为基础。
正好像资本主义市场经济是不成熟、不完善的市场经济,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是成熟完善的成熟经济,资本主义市场经济必然要被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所代替一样,西方GDP经济学范式被幸福经济学范式所代替具有历史的必然性。
诚然,每个人的人生目标不一样、幸福感不一样、对幸福的理解也不一样,说明幸福有相对性。对于道德感、社会责任感强的人,“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是幸福的,损人利己是不幸福的;通过劳动一分耕耘一分收获、种瓜得瓜种豆得豆是幸福的,不劳无获是不幸福的。道德感、社会责任感差的人却总喜欢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崇拜厚黑学,贪图“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不劳而获的生活。但幸福的相对性蕴含了幸福的绝对性。不管什么人、他(她)的人生观是什么、对幸福的理解是什么,建立在爱情基础上的婚姻是幸福的,不是建立在爱情基础上的婚姻肯定是不幸福的。有社会安全感是幸福的,缺乏社会安全感肯定是不幸福的。国家强大、领土完整、民族团结、社会安定是幸福的,领土被占、民族分裂、社会动乱、国破家亡、被殖民被奴役肯定是不幸福的。少有所养、书有所读、老有所靠、安居乐业是幸福的,看不起病、读不起书、养不起孩子、死不起坟墓肯定是不幸福的。自我实现、无怨无悔的人生是幸福的,一辈子一事无成肯定是不幸福的。人格平等、人人平等的社会对于大多数人是幸福的,人吃人、人剥削人、人压迫人的社会对于大多数人肯定是不幸福的。改革开放以来GDP大幅增长、老百姓货币收入大幅提高而老百姓幸福感大幅降低,生活中“有钱不是万能,无钱万万不能”等现象说明,钱只是幸福的必要条件而非充分条件。用幸福的相对性否认幸福的绝对性的幸福虚无主义,或把幸福的绝对性归结为钱的绝对性的幸福庸俗主义都是错误的。前者否认了幸福经济学的必要性和可能性,后者把幸福经济学归结于西方经济学、庸俗经济学。幸福的绝对性不能理解成钱的绝对性,幸福的绝对性就是幸福的本质、幸福发展的规律、实现幸福的途径。在西方经济学看来,物质财富是幸福的充分条件,满足幸福的唯一途径就是增加物质财富。在幸福经济学看来,物质财富只是幸福的必要条件,领土完整、民族尊严、人格平等、社会安定,人的身心健康、全面发展,才是人的幸福的充分条件。国家和民族只是放大的个人,有国家和民族的尊严才有个人的尊严,有个人的尊严才有个人的幸福。因此,爱国主义和经济发展、经济学原理是统一的,与之统一的是幸福经济、幸福经济学。卖国主义和经济“发展”、经济学原理也是统一的,与之统一的是GDP经济、西方经济学。在幸福经济学看来,经济全球化与民族主体化是统一的;国防也是经济,国家经济、政治、军事安全本身是保护人民幸福生活的宏观经济、幸福经济。而在西方经济学看来,经济全球化意味着中国成为西方的殖民地经济、廉价资源经济、廉价血汗工厂经济、中国生产美国消费救美国也就是救中国的“中美国”一体化经济。前一段在奥运火炬传递过程中关于爱国主义和经济发展的关系的争论,眼下在钓鱼岛事件问题上是要领土还是要中日经济合作大局的争论,实质上是不同的经济学范式——幸福经济学范式和西方经济学范式、发展经济学范式和增长经济学范式的争论,而不是“草民”、 “爱国贼” 、“民粹主义”者和经济学家“精英”的争论。西方经济学是增长经济学,幸福经济学是发展经济学,也只有幸福经济学才是真正的发展经济学——发展经济学和增长经济学的根本区别,就在于能否容纳作为新范式的幸福经济学。以西方经济学为理论基础的资本主义市场经济和以幸福经济学为理论基础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本质区别,就在于前者只讲增长不讲发展,以物质财富的增加为唯一的目标,后者以科学发展观为指导,以人的全面发展和幸福感的增强为目标。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就是人的全面发展、人的幸福感普遍增强的经济形态,而不是GDP增长率最高、经济规模最大的经济形态。
“草民”、“爱国贼”都是天生的幸福经济学家、社会主义者,而那些饱食西方经济学、鼓吹走资本主义道路的“精英”们一头撞进卖国主义的阵营我们大家也同样不必大惊小怪。如果一定要把爱国卖国的争论还原为“草民”和“精英”的争论,那我们也只好说卑贱者最聪明,高贵者最愚蠢了。记住:能使你感到幸福的幸福经济是与GDP经济学不同的全新的经济学范式与全新的经济发展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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