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参岂是杀人者,谗言三及慈母惊。”
唐代诗人李白的这句诗,说的是一个“曾参杀人”的典故。据《战国策·秦策二》载:“昔者,曾子处费(今山东费县),费人有与曾子同名族者而杀人,人告曾子母曰:‘曾参杀人。’曾子之母曰:‘吾子不杀人。’织自若。有顷焉,人又曰:‘曾参杀人。’其母尚织自若也。顷之,一人又告之曰:‘曾参杀人。’其母惧,投杼逾墙而走。夫以曾参之贤与母之信也,而三人疑之,则慈母不能信也。”
曾子是儒家学派的重要人物,与孔孟等并称圣人,以贤德闻于世,即便这样的大德之人,在谗言面前竟也是这样不堪一击。
由此典看来,谎言用不着说千遍,在很多情况下,三遍就成了真理了。
而观今日之中国,“曾参杀人”的故事比比皆是,尤以毛泽东的遭遇为甚,贬损毛泽东的谗言绝不是三遍五遍的事了,那些形形色色的贬损者把这当成了一种职业,“千遍万遍也不厌倦”。
毛泽东是谁?
按一本老字典的说法,他是:“伟大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中国共产党、中国各族人民的伟大领袖和导师。”按一本新字典的说法,毛泽东思想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普遍真理和中国革命具体实践相结合而形成的思想体系,是以毛泽东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党,在马克思列宁主义指导下,在半个多世纪中领导中国人民进行民主革命和社会主义革命、社会主义建设的实践经验的结晶。”按百度词条的说法,他是:“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卓越的领导者,伟大的马克思主义者,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战略家、理论家。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伟大开拓者,是近代以来中国伟大的爱国者和民族英雄,是中国共产党的第一代中央领导集体的核心,是领导中国人民彻底改变自己命运和国家面貌的一代伟人。是中国共产党、中国人民解放军和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主要缔造者和领导人,诗人,书法家。毛泽东被视为是现代世界历史中最重要的人物之一。”
然而在当下很多的场合,很多的论坛,在很多人的脑子里,毛泽东成了另一个样子:他是一个独裁者,他是一个暴君,他是一个说谎者,他是一个以斗人为乐的变态狂,他是一个饿死几千万人的杀人者,总之,他是一个恶人的集大成者,他是恶人的总代表,他是万恶之源。他俨然已成了一面破鼓,哪怕是乌龟王八,都可以随心所欲的敲打一下,唾骂一下。他们把这,起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叫“言论自由。”在这样的漂亮的幌子下,对毛泽东的谩骂成了一种常态,贬损成了一种语境,调侃成了一种时尚。于是就有了茅于轼,就有了袁腾飞,就有了今天的毕福剑。他们分踞于不同的舞台,都有广泛的受众,他们的谗言比那些告孟母的人的能量可要大得多,可以想见今天贬损毛泽东的力量之所以其势汹汹的状况了。
贬损毛泽东成为一种新常态,绝不是一个正常社会应该具有的常态。
毛泽东不是不可以批评,甚至是激烈的批评,毕竟他不是一个完人,不是一个圣人。对毛泽东的善意的批评,反而有助于人们正确的认识毛泽东,评价毛泽东,也有助于毛泽东思想的发展和进步,有助于毛泽东思想与中国实践的进一步结合。而当前存在的贬损毛泽东的现象,显然已经超出了批评的范畴,它不是建立在真实的基础上,不是抱有一种善意,不是处在一种理性的状态,其语言呈暴力化,其手段呈下作化,其目的呈邪恶化,其所呈现出来的非理性化,已成古今中外一大奇观。这一奇观下所潜在的危机,不可不察。
如此这般贬损毛泽东,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
当然不是为了好玩,也不是闲极无聊。许多人是在仔仔不倦地作着毁史的工作。欲亡其国,必先毁其史。毛泽东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主要谛造者,是一个时代的象征,是一种新思想的代表。贬损了毛泽东,实质上就是贬损了一段历史,如果将毛泽东贬损得体无完肤,那一段历史便自然会面目全非。这也是为什么毛泽东去世近半个世纪、实际影响已大幅减退的情况下,还会出现如此强烈和持久的贬损毛泽东的现象的根本原因。毛泽东领导了中国几千年来最大的一次社会变革,旧时代的遗留势力在新的社会条件下快速复苏,其压抑已久的愤怒情绪和对失去已久的美好生活的眷恋已进入了集中爆发期,梦回民国肆意泛滥,民国情调大行其道,是毛泽东打破了一些人的民国梦,时机成熟,在毛泽东身上宣泄他们的不满成了一种历史的必然。其实如今产生的这种贬损毛泽东的现象,毛泽东本人早已看得一清二楚。1962年9月24日,毛泽东在八届十中全会上的讲话中指出:“凡是要推翻一个政权,总要先造成舆论,总要先做意识形态方面的工作。革命的阶级是这样,反革命的阶级也是这样。”只不过现在兴行阶级斗争熄灭论罢了,人们也不再用阶级斗级的观点来分析问题解决问题了,但你分明能看到阶级斗争的魅影。贬损毛泽东的旧势力为什么能够大量出现,因为现在有了丰厚的供其生存的土壤和条件,尤其是存在于党内的部分群体,或因在毛泽东时代受到过不公正待遇,或因不认同毛泽东的思想路线,对毛泽东也怀有排斥甚或怨毒,他们与贬损毛泽东的旧势力达成了某种默契,纵容,不作为,有的干脆一唱一和,勾肩搭背走到了一起。
对毛泽东的任意贬损预示着巨大的社会危机,我们可以从前苏联的历史中看到这种危机的某些端倪。1953年,苏联领导人斯大林去世后,继任的赫鲁晓夫掀起了去斯大林化的狂潮。1956年11月15日,毛泽东《在中国共产党第八届中央委员会第二次全体会议上的讲话》中对苏联出现的这一不正常现象指出:“关于苏共二十次代表大会,我想讲一点。我看有两把‘刀子’:一把是列宁,一把是斯大林。现在,斯大林这把刀子,俄国人丢了。哥穆尔卡、匈牙利的一些人就拿起这把刀于杀苏联,反所谓斯大林主义。欧洲许多国家的共产党也批评苏联,这个领袖就是陶里亚蒂。帝国主义也拿这把刀子杀人,杜勒斯就拿起来耍了一顿。这把刀子不是借出去的,是丢出去的。我们中国没有丢。我们第一条是保护斯大林,第二条也批评斯大林的错误,写了《关于无产阶级专政的历史经验》那篇文章。我们不象有些人那样,丑化斯大林,毁灭斯大林,而是按照实际情况办事。列宁这把刀子现在是不是也被苏联一些领导人丢掉一些呢?我看也丢掉相当多了。十月革命还灵不灵?还可不可以作为各国的模范?苏共二十次代表大会赫鲁晓夫的报告说,可以经过议会道路去取得政权,这就是说,各国可以不学十月革命了。这个门一开,列宁主义就基本上丢掉了。……你有多少资本呢?无非是一个列宁,一个斯大林。你把斯大林丢了,把列宁也丢得差不多了,列宁的脚没有了,或者还有一个头,或者把列宁的两只手砍掉了一只。我们是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学习十月革命的。马克思写了那么多东西,列宁写了那么多东西嘛!依靠群众,走群众路线,是从他们那里学来的。不依靠群众进行阶级斗争,不分清敌我,这很危险。”1957年10月9日,毛泽东在中国共产党第八届中央委员会扩大的第三次全体会议上的讲话《做革命的促进派》中再次就这一现象指出:“在斯大林问题上,我们同赫鲁晓夫有矛盾。他把斯大林搞得那么不象样子,我们不赞成。因为搞得那么丑嘛!这就不是你一国的事,这是各国的事。我们天安门前挂斯大林像,是符合全世界劳动人民愿望的,表示了我们同赫鲁晓夫的基本分歧。斯大林本身,你也要给他三七开嘛!斯大林的成绩算它七分,错误算它三分。这也未必见得准确,错误也许只有两分,也许只有一分,也许还稍微多一点。总而言之,斯大林的成绩是主要的,缺点、错误是次要的。”前苏联的毁灭是伴随着贬损斯大林一路走过的,贬损所造成的族群分裂、信仰迷失、理想蜕化就象一把锋利的尖刀,足以让一头高大的雄狮訇然倒下。也许有人想做或正做着复制前苏联毁灭的美梦,可你,你听到了索尔仁尼琴的哭声了吗?
诗云:殷鉴不远,在夏后之世。毛泽东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根基,他的建国理念和执政理想泽被后世,哪容任由贬损羞辱?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国家能够放纵这样的言论自由,美国建国之初也曾出台法律维护华盛顿的声誉,因为开国领袖的声誉是和这个国家紧密地联系在一起的。那些因为历史上的一些私怨而在贬损毛泽东的现象面前毫不作为的人,是应以为耻的,古人尚且懂得“以先国家之急而私仇”的道理。开国名将黄克诚曾经被错误地打成反革命集团,然而他出狱后即去纪念堂拜谒毛泽东,面对人们的不理解,他掷地有声地说:“毛泽东没有一个私敌。”在贬损毛泽东成风的时候,他站出来说:“现在有些人要丢掉毛泽东思想这面旗帜……这样做是危险的,是要吃亏的,是会碰得头破血流的。”要论私仇,黄克诚没有私仇吗?他完全可以落井下石;要论私仇,毛泽东没有私仇吗?他在1964年7月10日接见日本社会党人士时说:“我有兄弟三个,有两个被国民党杀死了。我的老婆也被国民党杀死了,我有个妹妹也被国民党杀死了。有个侄儿也被国民党杀死了,有个儿子被美帝国主义炸死在朝鲜。我这个家庭差不多都被消灭完了,可是我没有被消灭,剩下了我一个人。”他完全可以在西安事变时就要了蒋介石的命,也完全可以终生与美国为敌。可是在私仇面前,他们都做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选择,他们选择了“先国家之急”,他们选择了大义。
万丈高楼凭地起,参天大树需根基。当有人在拼命地毁损着根基的时候,你熟视无睹,听之任之,也许你暂时还可以展示着枝叶的繁茂,树叶的粗壮,但总有一天树叶会掉落,枝干会枯萎,因为毁掉了根,就毁掉了一切,也许你都来不及看到那些毁根者举杯庆祝的狂欢。
好在,人们看到了一丝丝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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