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什么最大?
田忠国
中国的什么最大?人们一定会说,权力。如果在三十年前,也就是刚改革开放时代,这话是对的。但是放到今天,权力最大的观念就错了。换句话说,中国早就进入了金权时代。
现在,全国各地,金权占有比不同,指挥着不同级别的权力,也就是说,权力成了金权的跟班或打手。比如说,某人拥有一定的金权比,他的车子在路上遇到了堵塞,一个电话打过去,权力马上带着大队人马开路,马路开通了,金权道声别,一加油门车子就飞走了。
那时候的权力,在金权面前的权力,竟然比孙子还孙子。
一位官员私下说,过去为了当老爷,当了很多年的孙子,现在当老爷了,日子同样不好过,因为,你得时时为金权当孙子。不然人家就不到这投资了。我说,投资也有好的投资和坏的投资之分,比如,污染环境就是坏的投资。现在的毒空气、毒水、毒阳光、毒食品已经很严重了,严重得后人没法生存了。该官员哈哈一笑,说,你这就不懂了吧,没有毒空气、毒水、毒阳光、毒食品就没有政绩。没有政绩我花再多的钱也混不上去。政绩是垫底的,金钱是开路的,只有这样才能一路亨通。当然,当孙子后,有用得着他们的时候,他们也义气,百把二百万的开路钱,随叫随到。
他舒服的叹了口长气,说,我呢,奋斗了几十年,混到这个级别,也算没有白混,加上各路朋友,黑道的白道的,咱都有,也算可以了。对了,你写的那个什么东东叫文盗治国什么的,别说那么难听好不好?改为文人治国多好,我看了也舒服。你的那个题目,咱一看就不舒服,我想大多数像我这样的肯定更不舒服。当然,你说的也是事实,但问题是,这是社会大势,谁也改变不了。上头一个文件下来,叫咱把东西送人,咱不送?不送小官还当不当?送呢,你说我送谁?总不能送个不认识的人吧,没情没义。送,就得送亲朋故旧,明着是他们的,暗地里呢,也有咱一份。对了,我说这些话你千万别写出来啊,如果忍不住写了,千万别写名,写名咱就成了众矢之的了。我说,你想过后果没有?
他说,中国的老百姓,不到饿得半死不会怎么样的。但咱也早想到了……明白吗?
全出国了。
不出不行呀,憨种才呆在这等死。
今天,回了网友留言,全文如下:
“中国的文盗真的不少。你不是文盗不代表别的官员不是,对不对,不然如何解释企业一下子就归了个人,而且还是白拿。我的观点已经被验证了许多,比如2005年我就写了经济危机临近,中国应做好应对准备,如何准备等等,在美国金融危机发生前,我又写了一文,被人网封了,金融危机发生,人网又放出来。金融危机发生后,我写了一文,是谈美国阴谋策划两房破产的,近期也被证实分析不错。经济是有结构的,而且,结构比率相对动态均衡,异步互动,保持这种状态是不会发生危机的,但中国经济结构变了,产权性质变了,经济危机正在加深,因为,结构倾斜过大,结果会如何呢?先生抽空不妨用砖垒个结构试试。我没多少知识,因为我没上过大学,更没读过几本书。应该说先生才是读书人。但书读五车,不经深思那是沙子、水泥、钢筋、砖头等等分放,盖不起自己的大厦。刚读了先生的博文,认为分析得很全面,也很到位,孤立的看基本观点正确,但若以系统逻辑全面观照,就会发现问题,因为,社会是个动态变化的,关键要抓住枢机,使其朝预定的方向转变。当然,具备这个能力的只有毛泽东了,但毛泽东又逝世了。以后有没有,要看事实。”
但在今天这个金权社会,中国还有这个能力吗?
所以,胡主席如果把钱与权,用劳动大众建一道隔离墙,还是有希望恢复前三十年的社会机能的。当然,从中央党校的部分人等和吴敬琏、高尚全、马晓河等人对“旧体制”的仇视程度上看,恢复前三十年的社会机能,还真有一定难度,除非请他们出去,不替劳动人民当家。这些人为什么仇视前三十年(他们所谓的旧体制)的体机呢?那位官员朋友一句话道破了天机:“你主张把毛泽东请回来,那不是胡闹嘛。把他请回来我们不是自己给自己脖子上套绞索。这绝对办不到。所以,我们必须尽快全面清除旧体制,彻底清除旧体制,让你的主张永远实现不了。我知道你有才华、有能力,但为什么不入我们的圈呢?当然,你一定又说劳动大众的利益,但有劳动大众的利益还有咱的利益吗?咱不是又穷了?还是吴敬琏的主张好,全面清除旧体制,彻底清除旧体制,一了百了,咱就安全了。”
“所以,中国政改必须有顶层设计,党内竞争。只要不出我们这个圈搞民主,吴敬琏的目标一下就实现了。因为,我们有外国的支持,有新阶级的支持,达到目标快得很。”
金权、权力与外国合一了。
2010-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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