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德刚等“三俗”是妖魔化文革的必然产物
党中央近来提出了整治“三俗”的主张,我认为要整治“三俗”必须弄清“三俗”文艺的根源。
“三俗”文艺的产生发展不是偶然的,而是文艺界主旋律长期蜕变的必然结果。
在毛主席时代,文艺作品的主旋律是《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提出的文艺为工农兵服务,从而塑造了无数英雄形象。例如,《林海雪原》以宣扬革命英雄主义和革命乐观主义为创作基调,塑造的忠勇双全的少剑波,胆识过人的杨子荣等一大批英勇的解放军战士形象,感染了一代中国人。再如被称为“黎明时刻的一首悲壮史诗”,“一部震撼人心的共产主义教科书” 的小说《红岩》,更是成功地塑造了一批大智大勇、威武不屈、忠贞不渝、视死如归的地下党员的英雄形象,歌颂了共产党人坚贞不屈、追求自由的斗争精神,坚信共产主义必胜的革命信仰,以其惊心动魄的斗争画面和崇高的革命精神震撼了一代中国人的心灵。有人说毛主席时代的文艺作品概念化、简单化、公式化,这是不值一驳的。是否概念化、简单化、公式化不是判断文艺作品优劣的标准,文艺作品如果要被大众广泛接受,必然会有概念化、简单化、公式化的色彩。美国的好莱坞大片难道不是概念化,简单化,公式化的文艺作品?像《第一滴血》系列的兰博在越南、阿富汗,次次都被重兵围着,但是次次都化险为夷,神奇无比,不是典型的概念化,简单化,公式化的文艺作品?不同的是,毛主席时代的文艺作品塑造的英雄形象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真正的英雄,美国的好莱坞大片塑造的英雄形象是个人英雄主义的法西斯“英雄”。可以说,毛主席时代的文艺是通俗文艺,而美国好莱坞大片的文艺是庸俗文艺。
然而,“特别是”时代开始以后,以妖魔化文革为旗帜,把文艺界主旋律整个颠倒了。文艺界的某些头面人物大肆鼓吹人性论,又把“人性”解释成和“人民性”对立的“个人性”,鼓吹自我中心论和非英雄化,斩断了文艺和人民的联系,使中国文艺的主旋律从“人民文艺”变成了“反人民文艺”。像“特别是”时代有代表性的“伤痕文学”,大谈文革对人,或者说是知识分子的“残酷迫害”。这个“残酷迫害”有多残酷呢?说白了就是让一些知识分子和干部与工人农民一起劳动,劳动强度比工人农民低些,收入比工人农民高些。这么做的目的就是让干部贴近群众,克服官僚主义,获得群众爱戴;让知识分子深入工农群众,熟悉工农群众,从而使文艺更好地为人民服务,创造出更好的文艺作品。这些人但凡对人民群众有一丝一毫的感情,就绝不会认为这是“迫害”。“伤痕文学”的大行其道表明,“反人民文艺”已经成为文艺界的主旋律。
尤为可笑的是,“伤痕文学”的最高成就《随想录》和《牛棚杂忆》的南巴北季,在文革时期都自我标榜为文革的坚定拥护者。像巴金在批林批孔运动中写了《孔老二罪恶的一生》,堪称批林批孔运动的急先锋。季羡林更是在反击右倾翻案风运动中写下了《党的知识分子政策不容诬蔑》,富含深情地说:“去年七、八、九三个月,教育界刮起了一阵否定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否定教育革命的右倾翻案风。这是在新形势下的一场尖锐的两个阶级、两条路线的斗争。我们决不能等闲视之。他们散布了许多奇谈怪论,其中也包括了对党的知识分子政策的攻击。说什么,知识分子的积极性调动不起来了。运动一来,就批知识分子。如此等等,不一而足。我看了十分气愤!我是从旧社会过来的老知识分子。我有解放前后、文化大革命前后新旧对比的深切感受,特别是对党的‘团结、教育、改造’知识分子的政策的深切感受。我可以用说不完的事实来驳斥他们的肆意诬蔑。”而到了“特别是”时代妖魔化文革大行其道之时,此二公便摇身一变,以“牛棚文学”“血泪控诉”“残酷迫害”,这难道不是典型的媚俗文艺?
如果说八十年代的“三俗”文艺尚且欲语还休,打着“纯文艺”的旗号大搞精英文艺、贵族文艺、无根的文艺,那么到90年代以后“三俗”文艺就更不加掩饰的流行开来。这是因为,一方面妖魔化文革的谬论日益不得人心。如果在改革初期把资本主义方向的“改革”造成的问题诬蔑成文革遗留问题还有人相信,那么在进行了几十年一轮又一轮“深化改革”,问题越来越严重却还把责任推给文革无疑就十分可笑了。现在即使瞎子也看得很清楚,今天几亿人失业、几千万人卖淫、物价飞涨、贪官污吏横行、上不起学、看不起病、住不起房、结不起婚、生不起孩子、养不起老、甚至死了丧葬费都付不起……都是毛主席时代不存在或基本不存在的,而这些问题的出现正是资本主义方向的“改革”造成的,“深化改革”只能使问题越来越严重。另一方面推行了文艺市场化,使资本控制了文艺。在资本控制下的文艺当然不可能反对和揭露资本主义方向的“改革”,只能胡扯“在改革过程中产生的问题都是改革不彻底造成的,只有深化改革才能解决”。但是老是这样胡扯也没有市场,只有从国外和旧中国的文艺垃圾里来“淘金”,来点“戏说”,弄点“荤段子”,用色情、暴力、权术等来制造卖点……于是“三俗”文艺便愈加泛滥起来了。
郭德刚就是“三俗”文艺的典型代表之一。我以前没有看过郭德刚的作品,因为我觉得,被“特别是”时代主流媒体吹捧的一些人,基本上都是一些“特色”的人。郭德刚既然受到庸俗不堪的主流媒体大力吹捧,想必强不到哪去。这两天郭德刚事件闹得沸沸扬扬,我便看了两段郭德刚的相声,一段是郭德刚的成名作《论五十年相声之现状》,另一段是郭德刚的另一代表作《凤姐家世》。看完以后,我恶心的整整一天没有吃下饭去。恍惚间,我感到仿佛是李锐、袁腾飞改行到了相声界。
郭德刚的成名作《论五十年相声之现状》,堪称是相声界的《随想录》和《牛棚杂忆》,其中大骂毛主席时代对相声的改造,特别是大骂文革对相声艺人的“残酷迫害”,大谈“改革复苏论”。(附后)郭德刚也正是靠这段相声才和巴金、季羡林这两个小丑一样走红的。其实,相声在旧中国是不登大雅之堂的下九流,相声艺人社会地位比娼妓还低,绝大多数在天桥、三不管卖艺的相声艺人都是饥寒交迫,朝不保夕的。而旧中国相声的绝大多数都是“荤段子”成堆的文艺垃圾,听相声的人绝大多数都是地痞流氓等不务正业的人,因此老百姓普遍看不起相声和相声艺人不是没有道理的。正是在毛主席文艺为工农兵服务思想的指导下,新中国对相声进行了改造,删除了其中的“荤段子”,让相声的内容变得健康向上,才使相声艺人既获得了令人尊敬的社会地位,也捧上了“铁饭碗”。作为一个相声艺人,如果还有一丝一毫做人的良知,不,哪怕是像一头猪一条狗那样的素质,也不会忘恩负义,靠妖魔化文革,大骂毛主席时代去向“特别是”时代的权贵摇尾乞怜吧?
至于郭德刚的另一代表作《凤姐家世》(http://www.tudou.com/programs/view/l3Wl8Cqynl0/),以罗玉凤相貌丑陋为笑料,说她的照片贴门上辟邪,贴床上避孕;香港回归那天,街道干部不让她出门,怕英国人看了就不给香港回归了;还有,这位丑女夜里被流氓强暴后,还满街找流氓,希望别人再给她个流氓,说这是福利;最后,她被最没人性的犯罪团伙绑票之后,还赖着和这些罪犯结婚,结果这些罪犯们宁死不从。其实,“特别是”时代是一个人民群众被侮辱与被损害的时代,其中妇女作为弱势群体,受到的侮辱与损害特别严重。中国在毛主席时代清除了卖淫现象,废除了包办买卖婚姻,妇女干部比例高达30%左右,居世界第一位;而“特别是”时代2000万妇女被迫卖淫,买卖婚姻日趋严重,妇女的地位在世界上的160多个国家中排列为132位。而罗玉凤不过是“特别是”时代这亿万被侮辱与被损害的人民群众中的一员,即罗玉凤自己所说的“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可怜人”,“只不过是想买个房子”。暴富的新贵郭德刚不但对被侮辱与被损害的人民群众毫无同情之心,还极尽挖苦之能事,这恐怕是一般权贵也做不出来的吧?
孔庆东老师指出:“文艺要有浩然正气。”我完全赞成孔庆东老师的观点。我在一年半以前在《占领通俗文学阵地:当前左派作家的重大任务》(http://www.wyzxsx.com/Article/Class12/200902/68634.html)中就写到,“我们的优势在于具有他们没有的浩然正气”。试问,一个靠妖魔化文革,大骂毛主席时代去向“特别是”时代的权贵摇尾乞怜的人,一个对被侮辱与被损害的人民群众毫无同情之心,还极尽挖苦之能事的人,哪有半点浩然正气?如果说他是“人民艺术家”,那么在“人民”和“艺术家”之间还要加上“叛徒”两个字。郭德刚虽然出身“草根”,但是从靠妖魔化文革,大骂毛主席时代走红开始,就背叛了“草根”。一般说来,叛徒比其他敌人更凶恶,因为他们要在主子面前表现出和过去决裂的姿态。正因为如此,郭德刚才会做出对被侮辱与被损害的人民群众极尽挖苦之能事这样一般权贵也做不出来的事。不过,叛徒的下场往往是悲惨的。郭德刚事件再次证明,靠妖魔化文革,大骂毛主席时代来向“特别是”时代的权贵摇尾乞怜是死路一条。
有人以为,郭德刚敢于讽刺权贵,敢于揭露现实问题,所以他的作品是“相对的好作品”。我认为,今天的社会现实问题已经暴露的很充分了,每个人都心知肚明,关键在于如何解决问题的出路。一些人认为今天的问题是资本主义方向的“改革”造成的,只有恢复“铁饭碗”、公费医疗、福利分房、免费教育、免费养老……的社会主义制度才能解决。另一些人则指鹿为马,胡说今天的问题是资本主义方向的“改革”不彻底造成的,只有“深化改革”,进一步推行私有化、市场化、产业化、殖民化……才能解决。前者是权贵害怕的,后者是权贵最希望的。因为他们可以通过改旗易帜名正言顺的把三十年来掠夺的一切合法化。张宏良老师、黎阳老师等被主流媒体封杀的人无疑是前者,郭德刚、韩寒等被主流媒体追捧的人显然是后者。从这个意义上说,郭德刚、韩寒等“敢于讽刺权贵,敢于揭露现实问题”的人无疑比“不问政治”的“逍遥派”影响更加恶劣的多,他们是打着“敢于讽刺权贵,敢于揭露现实问题”的旗号为权贵对人民群众的新一轮掠夺鸣锣开道。
不过,郭德刚事件很可能不了了之,因为在网上流传的郭德刚的声明里大谈:“这不是文革式的折腾运动是什么?”众所周知,妖魔化文革是30年来主流精英的基本共识。只有妖魔化文革,彻底否定文革提倡的人民群众“造反有理”,才能把资本主义方向的“改革”进行到底,才能做到像厉以宁所说的 “为了达到改革的目标,必须牺牲一代人,这一代人就是3000万老工人。8亿多农民和下岗工人是中国巨大的财富,没有他们的辛苦哪有少数人的享乐,他们的存在和维持现在的状态是很有必要的。”因此,指责对方搞文革已经成为“特别是”时代的主流精英战无不胜的法宝。他们无论是杀人、放火、抢劫、强奸……只要喊一声“你这是在搞文革式的折腾运动”,马上就可以无罪释放,还要给他们赔礼道歉。郭德刚就是靠妖魔化文革受到主流媒体追捧起家的,也很可能靠妖魔化文革继续当“特色”权贵手下的一条反毛反共反人民反革命反社会主义的走狗。
妖魔化文革,否定毛主席文艺为工农兵服务的方针,推行资本主义方向的文艺市场化“改革”,是30年来“三俗”文艺产生发展直到盛行的根源。即“特别是”+“特色”﹦“特别色”。无论是郭德刚还是赵本山,如果生活在毛主席时代,通过饯行毛主席让知识分子深入工农群众,熟悉工农群众的方针,发挥自身的艺术特长,很可能成为真正的人民艺术家。然而在这个“特别是”时代里,文艺被资本所控制,成为个别人谋取利益的工具,当他们功成名就之时,已经脱离了群众,最终无可挽回的走向堕落。我相信民间还潜伏着千千万万个郭德刚和赵本山,但是那些人走红后,绝大多数也免不了走向堕落,能够成为真正的人民艺术家的人恐怕是凤毛麟角。因此,郭德刚的悲剧不是他一个人的悲剧,更是“特别是”的时代悲剧,是人剥削人人压迫人的吃人社会的悲剧。但是,这一切都不能作为为郭德刚开脱的理由,因为不去骂毛主席时代,不去恶毒的挖苦讽刺被侮辱与被损害的人民群众他应该还是做得到的。
党中央近来提出了整治“三俗”文艺的主张,这势必会极大影响我国文艺的发展。一种可能是正确认识到30年来“三俗”文艺盛行的根源,实事求是的认识文革,恢复毛主席文艺为工农兵服务的方针,废除资本主义方向的文艺市场化“改革”,使我国文艺获得新生;另一种可能则是把“三俗”文艺归咎于毛主席,归咎于社会主义制度,掀起新一轮“非毛化”恶浪,使“三俗”文艺更加泛滥。郭德刚这个靠妖魔化文革,大骂毛主席时代来卖身投靠的小丑得到整治让人民看到了前一种可能的希望。接下来,是否肯揭批巴金、季羡林这两个小丑,并停止主流媒体对张宏良老师、黎阳老师等人的封杀,将成为是否真心整治“三俗”的重要试金石。
附带说一点题外的话,在今天这个社会里,歌颂毛主席时代,实事求是的评价文革是有很大风险的,但是对毛主席时代和文革表示沉默还是做得到的。一些人受主流媒体误导而认识糊涂,他们妖魔化文革,大骂毛主席时代可以原谅;但是刻意的靠妖魔化文革,大骂毛主席时代来巴结权贵牟利的人则不可原谅。不靠妖魔化文革,大骂毛主席时代来讨“特别是”时代的权贵的喜欢,是每一个人应该恪守的底线。如果有一天我也像巴金、季羡林、郭德刚、袁腾飞等人一样靠妖魔化文革,大骂毛主席时代来向“特别是”时代的权贵递交投名状,希望各位朋友千万不要顾及过去的情谊,一定要拿出鲁迅先生的痛打落水狗精神,把我打翻在地,再踏上一只脚,让我永世不得翻身。原因还是前文所说的,绝大多数叛徒比其他敌人更凶恶,因为他们要在主子面前表现出和过去决裂的姿态。
最后,致支持郭德刚的朋友们,我相信你们也绝不仅仅是因为一己好恶来力挺郭德刚。如果你们能够说清楚郭德刚是怎样歌颂毛主席时代,歌颂人民群众的伟大力量的;或者能够说清楚郭德刚是怎样深入工农群众,始终坚持低价为工农群众演出来保持本色的;再或者能够说清楚郭德刚是怎样对妖魔化文革,大骂毛主席时代,恶毒挖苦被侮辱与被损害的人民群众等行径表示悔悟的;那么我也愿意向郭德刚先生道歉。
附一:《郭德纲:论五十年相声之现状》(节录)
郭:没法弄啊,确实是没法弄。历代的相声艺人们分别受到不同的打击。刚一解放,要求说新相声。
张:表演新节目。
郭:你说这帮人他打小儿就是学的这个,四五十岁让人学新的。
张:又没文化。
郭:很困难啊,有的老前辈没办法,跟台上说点那个所谓擦边球的相声,可是呢提心吊胆,工作组不知什么时候就来。
张:有检查的。
郭:门口儿得安排一个眼线。
张:干嘛用?
郭:拿眼一打量,工作组来了。
张:怎么样?
郭:马上回头!
张:要说行话,调坎儿!
郭:“翅子入了,团尖纲!”
张:这什么意思啊?
郭:说工作组来了,换点别的。
张:换点好的。
郭:可是有的那老先生,不会别的,一听来了说到半截,怎么办呢?有办法!把声音压下来,小点声说。结果受到了批评。声音小,不好好说,这也不行这个。这是解放初期。文革的时候,史无前例,不光是相声,所有艺术界,全受到了冲击。
张:整个社会都受到了浩劫。
郭:所有的名家都受到了打击。这是当时很无奈的事情。
张:对。
郭:马志明马先生,跟随他的父亲相声泰斗马三立,下放到天津南郊。生活条件很苦啊,连饭都吃不饱,多亏少马爷聪明——偷老乡的萝卜。(观众笑声)
张:这也是被逼无奈。
郭:侦察好了,有一萝卜窖。拧开门自个儿就进去了,往怀里装——天津特产青萝卜。
张:卫青儿。
郭:一个,俩,仨……正装着呢,地窖门一开,进来一人。吓坏了——这要是逮着,得要了亲命啊!
张:老乡来了。
郭:赶紧低头,这主儿进来收萝卜,摸着摸着一把摸到马志明脑袋上,一摸这不像——萝卜缨哪有这样的啊!少马爷“嗷”一嗓子,这主儿“噌”就出去了。等了半天没动静,马先生就出来了。左一瞧右一瞧没人盯着,这才踏实了。上哪吃去啊?找无人的地儿吧,谁要瞧见自己偷萝卜吃罪过儿大了!奔厕所吧。来到厕所,厕所没人,蹲在尽里头,拿耳朵往外听,正听着呢进来一人——谢天顺。
张:他那搭档。
郭:也是说相声的。“解手啊?”就蹲到靠外边了,里边一个外边一个。马先生心说你快走吧,二十分钟!“天顺,天顺,还不走?”“啊,你还不走啊?”“我……没事儿,不要紧的。”三十分钟过去了,谢天顺一伸手,打怀里掏出一萝卜来。(观众笑声)马先生乐了——刚才是你啊?(观众笑声)
张:瞧瞧。
郭:当时很辛酸的往事,搁到现在,是一个笑话啊。
张:可不是嘛。
郭:八十年代的时候,相声得到了复苏。
张:整个社会也复苏了。
附二:《东方早报:郭德纲别拿穷人当对立面》
8月1日,北京电视台《每日文娱播报》栏目记者到相声演员郭德纲的别墅,采访他侵占公共绿地的事,却遭郭德纲弟子李鹤彪殴打。被打的周姓男摄像师被诊断为头部外伤,头皮血肿,左右肘关节脱位。
这事的名头叫“圈地”,我还以为郭德纲也搞拆迁了,其实就是把小区公共绿地占了,圈成他自家的后院。记者所谓的“被打”,录像显示就是郭德纲的徒弟推搡记者,验下伤也不是什么大事。
即便有这个事,我对郭德纲也没有多大的反感。不料,后来郭德纲在他的德云社表演时讲的话实在不着调:一是挖苦了北京电视台和记者,“关于北京电视台,我也是很无奈,这么些年,说大话使小钱,很龌龊的一个单位”,“记者啊,还不如妓女。我一直在想,这妓女在红灯区活动,记者呢在绿灯区,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二是讽刺了一把“穷人”:“当初开发商许给我,这里是我的后院,开发商一走,我们院里有几个穷人,成立一业主委员会。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就有这浪催的人。”
我觉得拿记者采访权、舆论监督、物权法什么的,套在这个事上,纯属自作多情。当年,郭德纲在天桥卖艺,是人家BTV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捧红的。现在打了人家的记者,不说句软话倒也罢了,反过来开始骂BTV龌龊。这么咒恩公,算是坏了江湖规矩。
偏有一帮“纲丝”出来护主,说私闯民宅,打死活该!人家记者拿着包方便面捅开你们家大门了吗?流氓会武术,谁都挡不住。你是愿意打啊,愿意打啊,还是愿意打啊?占绿地、打记者、骂穷人、咒恩公,这叫五行缺德。
此外,我觉得郭德纲深深伤害了我这样买不起别墅,现在也买不起郭德纲表演门票的“穷人”的心。
2005年年底,郭德纲蹿红以来,负面新闻不断,官司缠身,先是不承认自己的“恩师”,被人家推上刑事自诉的被告席,2007年央视3·15晚会曝光其代言问题产品“藏秘排油茶”。当时舆论还是同情郭德纲的。之所以草根这么待见郭德纲,是因为郭德纲代表了非主流的诉求,说出了底层的声音,不像个别“德艺双馨的表演艺术家”那样面目可憎。
然而,实际上呢,郭德纲翻脸比翻书还快,把20块钱德云社的门票涨到好几千。你买别墅,咱不眼红。你霸占公共绿地,又把“穷人”当成你的对立面,这属于忘了你的衣食父母,自绝于穷人啊。你做吧!你就幸福吧!
顺便说下某些“纲丝”。被别人骂了穷鬼,还屁颠屁颠地给人家送钱,一张门票好几千——这个月的房贷还了吗?现在的这个郭德纲,还是当年吃煎饼果子、挤公交,说得出草根的喜怒哀乐的郭德纲吗?当然媒体也得反思:看你们是怎么把一个当年清新脱俗的非著名相声演员捧成笑阀的。郭德纲,有两样东西阻碍你成为一个伟大的相声表演艺术家——你的左嘴和你的右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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