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美国怎样利用妓女传播梅毒祸害危地马拉
——顺便告诉你美国人与细菌武器、化学武器的天然联系
司马白话视频连接
http://v.v1.cn/dyzstx/2010-11-15/1289790660777v.shtml
[一贯标榜人权自由民主的美国,竟然采用妓女传播梅毒那么下三滥的手段,对邻居干下种种见不得人的勾当,危地马拉的性病,让我们一下子想起了历史上美国人与细菌武器、化学武器的天然联系,也让我们想起了有人曾经以萨达姆“拥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为理由将其推翻,将其国家砸烂。今天的美国人一脸真诚,他们手扶圣经,会改邪为正奉行“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德原则吗?今天的美国如何分离过去,把自己继续包装成道德者的形象呢?]
危地马拉副总统埃斯帕塔愤怒地揭露,美国60年前在危地马拉用当地人做非法实验,使数百公民感染性病的文件,在当地精神病医院被意外地发现了。希拉里就此道歉,奥巴马致电道歉,美国媒体羞答答地报道一点点内容。
假设不是在危地马拉精神病院里发现60年前美国人实验材料的话,希拉里国务卿会不会道歉?奥巴马总统会不会致电?那么,到目前为止,还有多少没有被发现的美国人搞细菌战的故事?
埃斯帕达说,“这是反人类的罪行”。
我认为可以再补充一句:这仅仅是美国人反人类罪行的一部分。
请注意,这次发现,是局部的意外地发现,材料上通过妓女性交传播的梅毒的是712人,41个人传播的是淋病病毒。残破的材料,证据的有限性,不足以让我们判定美国人在危地马拉的非法实验到底是多大的规模,可是仅就已经发现的局部的证据,也已经能够证明,美国人丧心病狂,没有一点道德戒律。用士兵、俘虏、犯人来做实验就已经够骇人听闻了,危地马拉无辜的精神病患者竟然被拉过来做实验,想想这个事情骇人听闻到什么程度。
请注意,被曝光的危地马拉事件,不是个别人行为,不是一群坏人干了坏事,也不是美国某一个军队医院的职务行为,而是美国的国家政策所决定的国家行为。美国的国家政策决定了到隔壁的危地马拉,利用当地人和妓女发生性关系,故意传播淋病、传播梅毒等种种骇人听闻的疾病,借以实验抗菌素的药性,而这一切,整整半个世纪,朴实的危地马拉人一直被蒙在鼓里。
在任何现代文明的制度下面,在任何经典的宗教背景下面,美国人的做法都为人类所不耻。况乎危地马拉是同居于美洲的邻居?对邻居使出这样的手段,非人渣所不能为。危地马拉是古代印第安人玛雅文化中心之一,美国人对美洲大陆上的印第安人实行大规模的屠戮政策,拿圣经换走了人家的黄金,拿契约骗走了人家的土地,当美国国土上的印第安人几乎被杀光的时候,当美国已经变成二战后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的时候,当邻居国家危地马拉的印第安人对美国绝对不会带来任何威胁的时候,美国人居然也不放过他们。这样的历史事实,是不是令人毛骨悚然?
危地马拉的大面积咖啡和香蕉庄园美国人来拿,犹如探囊取物,美国人利用剪刀差得到大量实惠并不满足,美国中情局与外交部在危地马拉直接参与民主化进程,1944年十月革命后前独裁者被推翻,危地马拉按照美国模式搞了民主。就在其民主政治之后不久,大约五年的光景不到,美国人在就在这里大搞淋病、梅毒实验。
民主加性病,这才是美国输出给危地马拉的政治模式。
对这种事情反映格外强烈,与我个人的经历有关。
当年日本731部队在哈尔滨搞细菌武器,有个实验场就在安达。我3岁就到了这个地方。我1956年的6月22号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为我接生的是一个日本细菌战犯,当时日本细菌战犯是在监狱里面服刑,我父亲就是那个监狱的管教干部。细菌战犯在中国人身上研究细菌武器,随意肢解中国人,随便大街上抓人做实验,被抓的人一律叫“马卢达”,根本不把实验对象当人。在这样残酷的背景下,日本在人体上繁殖细菌病毒,获得了病毒、细菌人体实验的最的重要数据。本人小时候生活了18年的那个地方,离哈尔滨200华里,当地的老百姓说到日本细菌战犯,无不切齿痛恨。
哈尔滨一个区,叫平房区,当年的731部队本部就在那里。那里的老百姓都知道,直到今天,那里的耗子个头比别的地方耗子个头大,各种各样的细菌刺激,莫名其妙地让耗子变异了。
这些事情似乎与美国人无关,但是,日本人投降之后,美国人把731部队的头头石井四郎直接保护起来,所有的材料由美国人接管,731部队却没有受到应有的惩罚。“军神”石井四郎“下落不明”。真实的情况是,二战结束后,苏联、美国等国为了争夺纳粹和日本的科学技术人才为自己所用,对其免于起诉,其中美国放走了731部队,他们并没有被送上军事法庭,而731部队长石井四郎则以25万日元(相当于那时的700美元)的“跳楼价”,将731的研究“成果”卖给美国情报部。美国细菌研究专家埃德温·希尔和约瑟夫·维克多说,“石井部队的资料是花费了几百万美元的开支和多年时间的研究成果。美国得了这么大的便宜,自然很愿意为石井及其部下开脱罪责。石井一伙在随后送上了一份大礼——8000张对人或动物进行细菌实验的幻灯片)。(引自谢尔顿·哈里斯《死亡工厂——美国掩盖的日本细菌战犯罪》。表面看是仅仅买去了日本人研究成果,仅仅是没有杀这个细菌战犯的头头,但是,就是在这个基础上,美国人在危地马拉等地继续从事细菌战的研究。
美国人很有毅力,他的做法一以贯之。60年前抗美援朝的战场上,美国直接使用细菌武器,美军所采用的主要手段,是在夜间以飞机在志愿军许多前线阵地上和一些北朝鲜居民地投撒带有炭疽杆菌、鼠疫杆菌、霍乱弧菌等10余种病菌的苍蝇、人蚤、死鼠、青蛙、羽毛和树叶等。致使一些地区发生了在当地久已绝迹的霍乱、鼠疫等传染病。一份入朝参战3月份的统计,志愿军患鼠疫的有13人,脑炎脑膜炎患者44人,患其他急性病43人,其中36人死亡。
著名的剑桥大学教授李约瑟先生为代表的世界进步的科学家1952年3月15日,参加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组织的“美帝国主义细菌战罪行调查团”,分赴朝鲜和中国东北进行调查,独立科学家组成的“调查在朝鲜和中国的细菌战事实国际科学委员会”进行了现场调查。调查人员认定美军在朝鲜搞了细菌战。国际科学委员会用4种语言发表了600多页的报告,报告的封面是黑色的,因而被称为“黑皮书”或“李约瑟报告”。报告结论是:“朝鲜及中国东北的人民,确已成为细菌武器的攻击目标;美国军队以许多不同的方法使用了这些细菌武器,其中有一些方法,看起来是把日军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进行细菌战所使用的方法加以发展而成的”。
接下来的越南战场,美军的化学武器进一步升级了。
美军在越南大规模使用生化武器,直接和间接受害者高达500万,战后更有数以万计妇女受化学制剂影响产下畸胎。美军大规模空投落叶剂等制剂,彻底破坏了越南的森林、农田和生态。影响持续至今。为了尽快从“越南泥潭”中脱身,美国使出了浑身解数,除了没有使用原子弹以外,它动用了自己所能动用的一切武器和手段,其中就有作为撒手锏之一的化学武器。如果说在朝鲜战场上,美国对其使用细菌武器的行径还欲盖弥彰、百般抵赖的话,那么,在越南战争中,美国已经不再有什么顾忌,而是公开地加紧研制和大量使用化学武器。
总统肯尼迪以总统命令的形式下达了决定:1961年, 美国政府拨款2000万美元,并在美军参谋长联席会议的直接过问下,加快了“肮脏”武器的研制。不久,在美国本土,出现了多座新的生物武器工厂和试验中心。美国的化学兵专家最先制造的是具有很强传染性的炭疽病毒。但是,随后的论证结果是:这种生物武器在大约有3/4的敌军被杀死或致残的同时,又不可避免地会伤及美军。于是,他们又把注意力转向一种名叫“土拉伦斯菌”的病菌上。这属于失能性病毒,可使人腹泻恶心几天,甚至是几周。1964年,他们又发现了另一种叫作“委内瑞拉马脑炎”的病菌,它更具高度传染性,能使人出现恶心、呕吐、头痛、肌肉剧痛和骨头痛等症状,其持续时间可达8天。美国人称这种“肮脏”武器是“人道”武器,因为它能够使越南人丧失作战能力,这就可以避免战斗的发生,从而挽救了许多生命。
以具有神经错乱功效的沙林毒剂为例,到60年代中期,美军已经装备了多种装填有沙林的武器,有炮弹、火箭弹头、导弹弹头,以及从小至子弹,大到500磅重的“湿眼”炸弹。可是,美国政府却向国际社会表示要禁止这类武器的生产与使用。1969年11月25 E1,美国总统尼克松发表声明:“美国决不使用致命的生物战剂和武器,.以及一切其他生物战的方法。”
战后,据美国官方公布的数据,在越战期问,美军为采购植物杀伤剂的费用支出约为1.12亿美元,共使用植物杀伤剂78000吨,播撒面积为26800平方公里(相当于以色列的国土面积)。显而易见,这是一个被大大缩小的数目。而越南政府公布的数据为:播撒面积约38000平方公里,其中森林25000平方公里,农田13000平方公里;造成153.6万人中毒,其中有3000人因此而死亡。
1981年下半年,有17000多名美军越战老兵、4000多名澳大利亚越战老兵和1700多名新西兰越战老兵及韩国越战老兵联合控告越战中生产橙色剂的美国5家化学公司,指控橙色剂不仅严重地伤害r他们的身体,而且还使为数达40000之众的后代患有严重的先天性缺陷。各种各样的化学武器,当年越南战场可怕的烂手烂脚,烂腿烂裆,美国人使用橙剂,这个橙色剂就是由美国一个化学公司,美国的孟山都生产的。孟山都现在更务实了,大量地研究种子、转基因的种子。
还有当年打海湾战争的时候,美国人用一种新的武器,叫贫铀炸弹,弄的很多美国军人都得了贫铀炸弹后遗症。 因为用来增加弹壳强度的贫铀可能会导致白血病,神经失调,也可能会对肝脏和肾脏造成损害。海湾战争中,多国部队向伊拉克投放的炸弹中含有数吨贫铀,医学专家怀疑,参加“沙漠风暴”的老兵普遍患上的那种怪病可能与贫铀有关。北约的维和部队开进科索沃没多久,便有士兵说全身无力,有时眼睛昏花,他们怀疑自己染上了和“海湾战争综合症”一样的疾病,要求对科索沃的环境现状进行调查。
一贯标榜人权自由民主的美国,竟然用那么下三滥的手段,干下种种见不得人的勾当,危地马拉的性病,让我们一下子想起了历史上美国人与细菌战化学武器的天然联系,也让我们不禁想起了有人曾经以萨达姆“拥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为理由将其推翻,将其国家砸烂。
今天的美国人手扶圣经,会改邪为正,奉行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中国道德原则吗?今天的美国如何把自己继续包装成世界道德者形象呢?
(2010年11月16日星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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