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南山咋成了“会哭的孩子”?
有媒体报道,广州市人大代表、中国工程院院士钟南山称广州负债2100多亿办亚运,盼望中央支持。理由是“北京办奥运、上海办世博会都是全国出钱,而广州办亚运主要是广州出钱”。
钟南山说,“你没有钱,又要干这么多事,我都唔知得唔得。我在想,亚运会的投资中央是不是要给一些政策扶持。要不然的话,市长也不好当,书记也不好当。”“没有中央的政策和省里的政策,我看实现不了。这些领导不好讲,我来讲”。
以抗非典闻名世界的钟南山说出这番话,非常具有典型性。“你没有钱,又要干这么多事”,正是广州成为众矢之的的原因。你没有钱,为何不学学香港不赶这热闹,却非要大包大揽办亚运。风光了一阵后,却变成了“乞丐”一个,市领导不便讨钱,让钟院士出来喊话,还以为非典又爆发了呀?
广州为何倾家荡产办亚运?这个问题就是在广州内部也引起了激烈的争议。今年1月21日下午,广州人大海珠区代表团第一组讨论中发生的一场论战同样具有典型性。
市人大代表、华南理工大学法学院院长葛洪义说,“办亚运有不节俭的地方,老百姓都知道!能不能不说‘达到了节俭办亚运的目标’这种话?”
市人大代表、广州市委宣传部副部长、原亚组委宣传部部长罗京军对于葛洪义“一千多个亿办亚运太奢侈”的说法似乎无法认同,他激动地回应道,广州如果没有亚运会,就绝对没有现在的国际地位。
市人大代表、中山大学法学院教授黄建武马上反驳:“这是两回事!”2005年广州在国务院会议中承诺办亚运不超过20个亿,与现在花销的一千多个亿相比,当初未免说得太保守。
对此话题,市人大代表陈国安在番禺区代表团第二组讨论时也提到,“政府报告中指出廉洁、节俭办亚运,万庆良市长曾说亚运用了1200个亿,也说这次亚运会节约了十多个亿,但是这些钱花在哪些具体项目上?比如环境治理、财产清理等资金运用是否合理、是否必要?亚运结束至今,并没有相关报告说清楚哪一些与亚运有关,哪一些无关。”
广州办亚运从当初承诺不超过不超过20个亿,如今用负债2100多亿换“现在的国际地位”,其“轰动”效应可与非典有一拼,让人搞不清楚这到底是“不差钱”的派头,还是“差钱”的过敏反应。
钟南山为广州哭穷向中央要钱,在这方面,广州市政府当然也不会是一盏省油的灯。广州市长万庆良的三个“想不到”,也印证了钟南山代表关于广州“很差钱”的说法。其中,最雷人的莫过于在沙发上“各个副市长睡歪了腰椎、睡坏了颈椎”一说。去年底,广州市国土也在哭穷,声称今年“保障房建设资金超过80亿元,目前资金尚存在缺口”。
钟南山一改抗非典英雄的形象,变成了“会哭的孩子”,其杯具意义已远远超出了广州。
据《经济参考报》1月24日报道,中国三星经济研究院首席研究员刘金贺表示,如果预计2011年贷款增长将回落至15%至17%的正常区间,届时新增贷款或再达7 .5万亿元,地方融资平台负债或将再添2.5万亿元,即使不考虑地方融资平台再次发行债券或中央再次代地方发行债券的可能性,估计到2011年末地方政府债务总额也将至12.5万亿元左右。
届时,可能会更多的地方政府,动用更多的手段,请出更多的钟南山扮演“会哭的孩子”。
乘现在公众还有闲情逸致欣赏“会哭的孩子”,再与大家分享一则与广州有关的报道:正月十五元宵节刚过,吴女士在广州白云机场,花204块钱买到了两碗面条和一杯水。
2011年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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