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转基因问题致农民朋友们一封信
尊敬的农民朋友们:你们好!
你们是全国人的衣食父母。你们为全国绝大多数人提供了粮、油、菜、棉等,人们才能生存。即使进口大豆等所需的外汇,其中很大的部分是你们中进城打工的青壮年,用廉价劳动力换来的。因而你们应当受到全国人民的尊敬。
今天写信是想告诉你们:转基因作物就是把细菌的个别遗传物质转移到农作物的种子里,长出来的农产品对人、畜都有害,但只是到第三代后才暴露出来。种这种庄稼,几年以后产量下降,成本上升,农产品卖价比正常低,所以选购种子时千万要慎重考虑。到底怎么回事呢?读完这封信,就会知道个大概了。
近年来,中国及世界各国都在争论转基因作物的问题。那么,“转基因”是怎么回事呢?
科学家们告诉人们:为什么能“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猪产猪、羊产羊,细菌分裂也只能成为两个细菌而不是两只羊呢?是因为生物体的细胞内都有各不相同的,叫“染色体”的遗传物质。染色体又分为许多片段,每个片段负责特定的遗传功能,这种片段就叫做“基因”。不同物种的基因功能是不同的,如果水稻的所有基因都与小麦相同,那么长出来的就是小麦而不是水稻了。转基因就是用人工的方法把某个物种的基因连接到另一个物种的染色体上,使“被转基因的物种”增加了“转入基因”的那种功能。例如一种叫“苏云金杆菌”的某段基因,具有合成叫“Bt蛋白”的毒素,这种毒素可以毒死与螟虫同类的害虫。转基因科学家就根据这一发现,将这种细菌的这段基因,接到农作物的“染色体”内,培养出可以抗螟虫类害虫的作物。现有转基因作物都是用某种细菌某段基因,连接到原有作物的染色体上培育成的。
中国及世界各国对转基因作物争论的焦点是什么呢?赞同者认为:种植转基因作物是提高粮食产量的唯一途径。至于对人体的安全性,中国的转基因技术权威张启发院士说:“我们研究的转基因大米比达标的饮用水还安全” [i] 。反对者认为:推广转基因主粮事关一个民族能不能传宗接代,会不会绝种的大事。
中国农业部在2009年10月批准了“华恢1号”、“Bt汕优63号”2个转基因水稻及1个转基因玉米(转植酸酶基因玉米“BVLA430101”)的安全证书。下一步有可能批准“商业化种植”了,就是由研制者生产种子,通过种子公司卖给你们种植、收获。加工的转基因大米、玉米供全国人民吃。
转基因粮食对人畜究竟是不是安全呢?先看外国及中国有关方面的态度:
1、美国基本不吃转基因食品:美国是研究转基因作物最早、种植面积最大的国家(2009年世界转基因作物面积中,美国占了47.8%),也是转基因作物最积极的推销者。但是美国国民基本不吃转基因食品。其中:他们的主食小麦不搞转基因;他们种的转基因大豆、玉米主要用于出口(其中大部分给中国)、作饲料和燃料。例如2009年美国的玉米种植面积中虽有85%是转基因的,但他们收获的全部玉米中:45.9%作饲料,24.7%做酒精作燃料,18.9%出口。供人食用的只有10.5%,而非转基因玉米就占了15%,可见美国人食用玉米全部是非转基因的[ii]。
2、欧盟20多个国家,2008年种的转基因作物面积虽只占全球0.08%,但2009年又比上年减少了12%。其中德国立法禁止种植转基因作物[iii]。欧洲许多国家的科技水平比我国高,他们为什么抵制转基因呢?
3、非洲多个贫穷国家公开宣布禁止转基因食品进口,不愿意黑人种族被转基因灭绝[iv]。
4、2008年北京奥运会,2010年上海世博会和广州亚运会严禁转基因食品,以防来华的外国友人误食。既然转基因食品是绝对安全的,为什么不让外国人享用呢?
5、农业部机关幼儿园保健条例中规定“食用油采用非转基因油”[v]。他们既批准了转基因主粮安全证书,又不让自己的孩子吃转基因食品。这种食品是否安全,就可想而知了。
6、2010年3月1日,包括中国科学院植物研究所首席科学家蒋高明在内的百余名专家、学者联名, 就“要求立即停止转基因水稻和玉米商业化生产问题致全国人大的一封信”,信中认为此举“有可能危及民族与国家安全”[vi]。
7、杂交稻育种之父袁隆平,在2010年全国政协会上说:由于虫子吃了(转基因水稻的)毒蛋白可以被毒死,因此长期摄入该物质对人是否有害,很难说 [vii]。
8、美国国家科学院报告指出:种植转基因作物并没有消除杂草(转基因大豆专门抗“农达”除草剂的,目的是“灭草保豆苗”,结果相反),反而使除草剂用量持续上升,给环境安全造成威胁;美国农业部也承认种植转基因作物后,农田作业的燃料成本提高,农药用量增加[viii]。
由此看来转基因食物是不安全的,就连最积极推销转基因的美国权威机构也承认:“未能节省农药降低成本,反而给环境安全造成威胁”。批准转基因安全证书的中国农业部不敢把转基因食物给自己的孩子吃。
不安全依据是什么呢?科学家们进行动物实验告诉人们:
1998年英国科学家普兹泰用转基因土豆喂养小白鼠110天后,老鼠的肝脏、心脏、脑部都比正常老鼠小,免疫系统更加脆弱[ix];
2004年美国国家环境医学科学院发布的报告举出:吃了转基因玉米的猪,美国中西部农场出现假孕或不育[x];
2008年11月奥地利“卫生及食品安全局”公布了一项研究结果说:用转基因玉米喂养实验鼠,幼鼠的体重偏轻、体质较弱,几代后雌鼠的生殖器官也出现了一些变化[xi];
2010年俄国科学家用转基因大豆喂养仓鼠,其子代仓鼠成长缓慢,性成熟缓慢。第三代失去了生育能力。”[xii]
中国种植转基因作物地区也发现类似现象:记者2010年在山西吉林调查发现,用先玉335号玉米(该品种源于美国先锋公司,其上代花粉为转基因的)喂养动物5-6年,母猪产仔少了,不育、假育、流产的情况比较多。过去,家里的老鼠经常蹿上蹿下,需要买剧毒的鼠药。三年前就发现家里堆积如山的玉米也不见大老鼠吃,偶尔看到小老鼠也是呆头呆脑。为什么没发现对人的影响呢?专家告诉记者:5—6年时间,老鼠可以传20代以上,猪可以传三代,一般人才活了生命的十分之一。因此,老鼠表现突出,人却不会出现严重的反应[xiii]。
尊敬的农民朋友们:
据我所知:现在的种子都不是自己留的,而是到种子公司买的。农民只能从种子包装袋说明及一些宣传资料或口头宣传加以选择。具体有什么好处、缺陷,尤其是几年之后才能暴露出的缺陷,买种时完全不知道。因此,2005年前后湖北江夏、孝感、咸宁等地农民,听种子公司人说,一种可以不打药水、又高产的转基因稻种,很高兴,逐渐传开去,后来抢着买了。他们不知道这种种子是否经批准上市的(至今都没有批准转基因主粮种子商业化种植,未批准就是非法种植),种子公司人知道。在包装袋上只画一条虫子,不写转基因,偷偷摸摸地卖。当年种植2.35-2.9万亩,加工的大米流向广东等省。发现非法种植后,湖北曾铲除了上万亩转基因水稻。当然不是农民的过错,农民每亩获得四、五百元的补助[xiv]。
我估计,你们大概是从产量、成本、收益等经济方面选购种子的。转基因种子对农民的经济利益究竟如何呢?
先看产量:不同种子的产量比较只能比单产,因为1亩地与10亩地的总产量是无法比较的。单产又是由“水、土、肥、种、密(合理密植)、保(植物保护、防治病虫害)、管(田间管理)、工(工具改良)”等多方面因素决定的。转基因只攺变“种”。再好的品种,如果肥料不足、灌溉跟不上或遇水旱灾害,都不可能有好收成。因此,如果在试验田上比较不同品种的单产,必须保证土质、肥料、灌溉等多种条件相同。如果大面积种植,必须经长期比较。正如袁隆平杂交稻,种几千万亩、经过多年种植,你们才会认可:杂交稻确实比普通稻增产。
美国1996年开始种植转基因大豆, 2001年转基因大豆面积已占全部大豆面积的47%[xv]。1991-1995年, 全国的大豆比再上个5年(1986-1990年) 的“年平均亩产”增长了12.75%。而1996-2000年这一指标,只比未种转基因大豆的上个5年(1991-1995年),只增长了4.93%[xvi]。可见,转基因大豆推开了,单产增幅反而下降了。
在美国转基因大豆迅速扩种的1996-2000年,同时期中国全国大豆比上个5年(1991-1995)的“年平均亩产”增长了12%[xvii],也比美国同期的4.93%增幅高得多。
江苏大丰县从1997年起种转基因棉花,进入第5个年头后,产量也下降[xviii]。
转基因作物单量为什么下降,或比非转基因作物的“单产增幅”小得多呢?原来,转基因种子不像杂交稻那样,专门为了提高单产培育的。而只是增强了某一特性。如转基因大豆专为抗“农达”除草剂而转的基因。用“农达”杀死了杂草,保住了豆苗。开始可通过“除净杂草”可提高单产,后来杂草产生抗药性,增加药量还除不尽。甚至出现“农达”也杀不死的“超级野草”[xix],怎能比非转基因大豆的单产高呢?转基因棉花只抗棉铃虫,棉铃虫被基本控制后,盲蝽蟓、烟粉虱、红蜘蛛、蚜虫等“小虫”成了大灾[xx]。现已批准安全证书的转基因水稻,也只能抗螟虫。对危害最大的稻飞虱无效,当然不能通过转基因提高单产了。
可见指望通过转基因增产,甚至说成“提高粮食产量的唯一途径”,是毫无根据的。
其次看成本:转基因种子推销者忽悠农民说“不打药水节约成本”,但据2005年种了转基因水稻的湖北农民反映:“说是不打药水还是要打药。现在稻飞虱比螟虫狠,原来早稻不需打药,晚稻打一两次就可以了,现在早稻打两次,晚稻打五次,都很难把虫杀死”。美国2008年农药用量,比刚开始种转基因作物的1996年多用17.37万吨。2006年以来美国玉米、大豆、棉花三种主要转基因作物农药用量,已大大超过天然作物 [xxi]。可见转基因作物“通过不打药水降低农本”是骗人的。
转基因作物的种子价比常规种子贵,2005年湖北江夏区普通稻种每斤5元,转基因稻种每斤15元,最高价可卖到40多元 [xxii]。更为严重的是,这种作物不能留种,必须每年买他的种子,因为这种种子涉及到多项美国专利,等到中国大规模种植后,他们就收取专利费。就是说将来转基因种子的价格还要上涨。可见,转基因作物的农本比非转基因作物高!
再看净收益:由于转基因作物品质下降,导致产品的卖价下降。如转基因棉花:一位棉检员说:江苏八十年代初期种植的鲁棉一号、二号、三号、四号等品种,衣分率(每百斤籽棉的皮棉斤重)曾达到41以上。自推广这种转基因棉花以来,衣分率没有高过38,近几年在33-33.6之间徘徊[xxiii]。棉花衣分率下降,籽棉价当然下降了。
人们对转基因食品的安全性愈了解,转基因食品的价格趆卖不上去。例如金龙鱼转基因大豆油,现在只能卖到60多元1桶(5升),掺了转基因大豆油的调和油也都是这个价位。而非转基因的纯花生油、葵花油等每桶却卖到100元左右。转基因农产品成本高了,卖价低了,净收益格外少了。稍微算算经济账,你们还会选购转基因种子吗?
再说,选购种子还要考虑到农产品的出路。如果自己吃,明知对后代影响,哪可能自己害自己?如果到市场上卖,批准转基因商业化种植后,必然要求包装的农产品--特别是大米,注明是否转基因。如果注明了,也会像现在的食油一样,明显低于非转基因大米。甚至降了价也很少有人要。如果掺在非转基因大米中包装,现在有一种简单、快速测定大米是否转基因的方法[xxiv],只要证实有转基因大米成分,连混杂在一起的非转基因大米也没人敢买了。何况,买大米的人也包括远在外地打工的自己子女呢!
至于对种子的识别,如果包装袋上没有注明,那么,种子价格太贵、不能留种,可能是转基因种子。如果用专门试纸买少量种子测试更好。
尊敬的农民朋友们:
你们的心地是善良的,只要知情,定会用“对人、对己对、对后代是否无害”的尺子来选购种子的。
此致
敬礼!
望远镜 2011-3-10
[i] 2010年第4期《环球科学》第45页,本刊记者褚波等“争议漩涡中的转基因水稻”.
[ii] 数据来源于2009年美国农业部报告,本文转引自网:民心:“综述:转基因主粮问题的真相与危机(补充)”.
[iii] 资料来源同注2.
[iv] 2011-2-20网:白阳:“反对转基因是压倒一切的头等大事”.
[v] 转引自2010-12-8网载:张宏良:“农业部幼儿园严禁转基因食品,却加紧向全国推广转基因主粮”.
[vi] 2010-3-4网:爱国者:“百余名学者就转基因主粮问题致信全国人大”.
[vii] 2010-4-9 网:民心:综述:转基因主粮问题的真相与危机(补充).
[viii]人民日报(2010年10月22日08:30),《转基因的理念与利益之争》转引自:2010-11-10网蒋高明:“从超级细菌到超级杂草和超级害虫”.
[ix]旗帜网2010-8-16:杨令公“《国际先驱导报》记者金微的有关撰文惊动了沉迷在第一代转基因梦呓中的中国”.
[x] 来源同上.
[xi] 2008年11月13日10:38新华网:“最新研究证实转基因玉米影响生育能力”.
[xii] ruvr.ru发于:ruvr.ru“俄证实:转基因使动物三代绝种”2010-9-4.
[xiii] 2010-年9月17日出版的《文摘周报》转引自《国际先驱导报》的报道).
[xiv] 见2010.4.5《中国新闻周刊》第26、27页.
[xv] 见刘志扬:《美国农业新经济》青岛出版社2003年版第75.
[xvi] 按联合国粮农组织数据计算,为消除连续两年向自然灾害影响,故用5年平均数作比较.
5年平均年单产=5年内各年单产之和/5;
5年平均年单产增幅=(后5年平均年单产/前5年平均年单-1)*100%
[xvii] 资料来源同注15.
[xviii] 2009-11-8网:蒋高明:《转基因棉退化说明了什么》
[xix] 2010-11-18网:陈一文译:“四国九科学家全面揭露转基因作物危害报告”(22、23)抗除草剂转基因作物超级野草造成致命灾难.
[xx] 2009-11-8网:蒋高明:《转基因棉退化说明了什么》.
[xxi] 2010.4.5《中国新闻周刊》第26页.原文走3.83亿磅,经换算为17.37万吨。
[xxii] 中国新闻周刊2010.4.5,26页:本刊记者庞清辉:“稻田里的暗战”.
[xxiii] 2010-8-14网:sun_sword“转基因棉花实际衣分率情况”.
[xxiv] 2011-1-30网:喜看稻菽千重浪:“如何用快速检测试纸条检测Bt转基因水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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