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山陈贤妹挺像马云他娘
说实话,看到陈贤妹的系列报道图片,竟会忍不住流泪。为什么会这样?真的是一件很奇异的事情。我需要静下心来,慢慢的对此加以思考,而在能够静下心来之前,似乎我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这是应该写到历史书上去的,甚至有必要写到小学生教科书上去的,以历史事实来教育学生们知道我们这个世界的残酷与冷漠,就像一直以来我们通过《卖火柴的小女孩》这篇课文来教育学生们领会资本主义社会的残酷性。
历史的进程,进行了自以为是的反讽,在毁灭着、嘲弄着不该被毁灭的神圣事物。道德、正义和良知这些东西,正从这个民族消失着,消失着。人们开始不知其为何物,甚至反被认为公开的耻辱了。现在,终于找着了这么点残余的痕迹,而且,很奇异的是,它不再是耻辱,不再是罪行,而是一种悲哀。
面对这个充满着恼怒、愤恨、憎恶、仇怨的民族,面对这个冷漠的不能再冷漠的人间,再多的语言,都是多余的。说什么呢?谴责吗?谁有资格谴责谁呢?奥斯维辛之后,写诗是野蛮的。思想上的大屠杀之后,一切都成了野蛮的,世界复归蛮荒时代。
似乎所有人都被欺骗了。确凿无疑的是,所有人都被抛弃了。这是一个被抛弃了而荒唐的苟活于世界一角落的民族。
一部分凌驾于另一部分人之上,喝着另一部分人的血,吃着另一部分人的肉。这一部分人,吃着喝着,无耻无愧,快乐而逍遥,他们已经失去了最基本的恻隐之心,完全失去了道德和良知。而作为大多数的另一部分人,又能好到哪里去呢?不过妄图通过所谓的个人努力,通过国考,通过脱离这一阶层而跻身于另一阶层,通过依附于另一阶层,来改变自身的血肉被吃喝的命运。
这个民族,已经完全没有了希望。这个民族,已经麻木的不能再麻木。这个人间,已经冷漠的不能再冷漠。或者疯狂的残忍的活着,或者悲哀的抑怨的活着。
哪怕在陈贤妹的身上,看到的也不过是悲哀,而不是希望。好人自己也在受穷在受苦。好人无法拯救这一切。你没能救下小悦悦。你救下了这个小悦悦,你也救不了那个小悦悦。还有着无数的小悦悦。这是一个当无数陌生的小面孔,拖着残缺的身体,伸出脏污的变形的手出现在街面上,却引不起所有这些人们的真正警觉和同情的时代。这是一个初入人间无以自救的孩子们被抛弃着、被迫害着的民族。
忽然感觉:佛山陈贤妹挺像马云他娘。
从陈贤妹那里,看到的只有悲哀,只有绝望,而从马云那里,还能看到点点希望。
忽然发现:国人成为了一个奇异的民族,连长相都那么奇异,似乎有一个庞大的不可抗拒的没有人性的癫狂的不知疲累的机器,他们似乎被一遍又一遍的扭曲,被一次又一次的挤压,而且竟然安然无恙,只是变得相貌奇异。
奇异的民族,走在一条奇异的道路上。
我看到:绝大多数人,都踩踏在一条虚幻的道路上,踩踏在虚幻的土地上,而只有陈贤妹和马云,他们脚下的土地,是那么的坚实。无论是物质上,还是内心,我们都需要自救。更多的人应该尝试着踩踏在坚实的土地上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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