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谈所谓“愤青打老人”
这两天,所谓“愤青打老人”的话题又在一些海外和台湾媒体上发酵,连身在台湾,从来只对性感兴趣的李银河博士都忍不住写了一篇博客,当然,李博士最后的结论是青年最好不要关心政治,如果精力过剩,还不如去做爱,这真叫三句不离本行,不过倒也无意当中泄露了“性自由”的政治功能。
然而从我了解的情况看,当时并不存在所谓“愤青打老人”的问题,这个标题本身就是CNN式的刻意误导,一些大的门户网站也趁机把水搅浑,干脆用一张假照片来强化这种误导。准确地说,真实发生的不过是“不同观点人群之间的摩擦”而已,语言固然火爆,但动作仍属温和,至少比台湾“立法院”的火爆场面要温和得多了,台湾媒体完全不必这么兴奋。
不过,这一事件也引发了我对一个问题的思考,那就是话语权与暴力的关系问题。我发现,精英们几乎无一例外地都是主张非暴力的,难道他们真的如此“博爱”?但从近三十年来他们一贯极端自私的行为来看,我们又很难得出这样的结论,奥妙究竟在什么地方呢?
在我看来,问题的玄妙之处就在于,和草根民众相比,精英们拥有巨大的话语权的优势,他们完全可以利用这种优势,“用非暴力的方式行使暴力”,这对他们更安全、也更有利。这和美国在世界上,反对禁止千里之外可以杀人的战斧式巡航导弹,却急于推出全面禁止地雷公约,在道理上是完全一样的。如果联合国规定只许用战斧式巡航导弹作战的话,那美国当然就战无不胜了。
举一个例子,2008年的时候,学者阎崇年在无锡遭一青年掌掴。原因并不在于阎崇年的“清军入关……其中造成的屠杀和破坏是理所当然的”,“清兵入关掳掠,很难说悲,应该称是喜”之类没心没肺的话,而在于他话语权超级强大,他有百家讲坛,还可以四处开讲座。而反对他的观点的声音,却基本没有发出的平台。掌掴他的青年,正是在这种万般无奈的情况下,用这种“暴力”的方式来争夺话语权,他后来对记者说,“打了他,我就有话语权了”。
再举一个例子,当袁腾飞说毛岸英被烧成了“挂炉烤鸭”的时候,他已经在行使暴力了——难道不是吗?那些试图维护烈士荣誉的人该如何和他争论呢?我们再假定,袁腾飞说的不是毛岸英,而是邻居家不幸死于火灾的长子,试问死者的兄弟姐妹会用什么方式和他争论呢?
所以,当精英们“用非暴力的方式行使暴力”的时候,草根大众用原生状态的简单暴力来进行回应,以争夺话语权,就是合乎情理的(尽管不“合法”),难道只许用巡航导弹杀人,不许用路边炸弹反击?天下没有这个道理。
强调一下,我也是不赞成暴力的。但要消除暴力,精英还是矛盾的主要方面,最低限度,他们必须谨慎地使用自己的话语优势,放弃“用非暴力的方式行使暴力”,否则的话,像阎崇年那样被掌嘴,也就只能说是咎由自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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