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网上看到一个《用夹子取根鱼刺也算手术?在旺旺医院喉咙取鱼刺定价太高!》的帖,内容很简单——
本人今年元旦节中午吃鱼不小心被鱼刺卡到喉咙,鱼刺只有一厘多长,卡在舌根位置的喉咙处,用手电照可以看到。苦于自己没有工具,只好跑到旺旺医院去处理,医生用夹子一下子就取出来了。旺旺医院交挂号费十几元后,来到科室医生看后我们去收费处交费交了80元钱。项目为手术费。本人处理完后看到我爱人交费的单子,很奇怪,问了下医生,医生说是省物价局规定的,已经四五年了。
它立刻让大于想到上个月小外孙女一个月中两次因感冒引发肺炎,每次医药费都是一千多的事。接着又看到《阿勒泰日报》上一则《最后一位“赤脚医生”》的报道,说的是1962年从湖南下放到富蕴县库尔特乡叶尔克孜村的唐新淑,“看到全村没有一所卫生所,也没有一名医生。每年,有不少孕妇因为生产而死亡,也有不少婴儿因为破伤风而夭折。”在理想与现实的双重作用下,成了“赤脚医生”。只有唐新淑仍然坚守着那块“阵地”,尽管她没有因此而生活富裕,但她对自己的这份事业痴爱不悔。
几个事联系起来又它让人又想起毛泽东时代的“赤脚医生”。
“赤脚医生”所代表的农村合作医疗是毛泽东时代一项卓有成效的民生工程,“赤脚医生”更是毛主席直接催生出来新生事物。在《赤脚医生——二十世纪中国的温暖记忆》这样写道——
新中国成立初期,国家百废待兴,有限的医疗资源大都集中在城市,农村医疗和医药匮乏的状况一直是党和国家焦虑的问题。1965年1月,毛泽东和中央批转了卫生部关于组织巡回医疗队下农村基层的报告,“很多医疗专家纷纷响应,像著名的胸外科专家黄家驷、儿科专家周华康、妇科专家林巧稚都加入其中,深入农村送医。到1965年上半年,全国城市共组织了2800人下农村巡诊。”现任卫生部新型农村合作医疗专家指导组组长的李长明说。然而,医疗队密度再大的穿梭巡医,与居住过度分散的农民的求医渴望相比,仍无异于杯水车薪。
1965年6月26日,卫生部部长钱信忠向毛泽东汇报工作,当时,中国有140多万名卫生技术人员,高级医务人员80%在城市,其中70%在大城市,20%在县城,只有10%在农村,医疗经费的使用农村只占25%,城市则占去了75%。当这样一组数字被毛泽东知悉后,他发怒了。
李长明曾问过钱信忠,据他转述,毛泽东当时站起身来,严厉地说:“卫生部的工作只给全国人口的15%工作,而且这15%中主要是老爷,广大农民得不到医疗,一无医,二无药。卫生部不是人民的卫生部,改成城市卫生部或老爷卫生部,或城市老爷卫生部好了!”“应该把医疗卫生工作的重点放到农村去!”“培养一大批‘农村也养得起’的医生,由他们来为农民看病服务。”
随后,经短暂培训的农村稍有文化的赤脚医生如雨后春笋般成长起来,靠“一根银针,一把草药”服务乡民,构成那个年代一幅幅既温馨又生动的画面。
“赤脚医生”称谓由来
1965年,上海川沙县江镇公社开始实施速成培训,王桂珍成为江镇公社第一批28名卫生员之一。在经过短短4个月的培训后,王桂珍背起药箱,走村串户为村民们看起了病。上海浦东新区卫校退休教师黄钰祥,1953年从苏州医专毕业被分配到江镇公社卫生院,经过两年的乡村医疗实践后,1965年底开始参与培养当地赤脚医生。他成了王桂珍从医的第一位老师。
根据毛泽东的指示,普及农村医疗卫生的工作在全国迅速展开,在全国各县成立人民医院,在公社一级成立卫生院,村里设卫生室,构成农村三级医疗体系。同时卫生部着手组织对农村知识青年的医学培训以充实村卫生室,一个“半农半医”的群体由此迅速崛起。
1968年夏天,上海《文汇报》刊载了一篇《从“赤脚医生”的成长看医学教育革命的方向》文章,文章实际是一篇关于上海川沙县江镇公社培养赤脚医生的调查报告,介绍了黄钰祥、王桂珍全心全意为农民服务的事迹。同年第三期《红旗》杂志和9月14日出版的《人民日报》都全文转载,也就是在这篇文章中,第一次把农村半医半农的卫生员正式称为“赤脚医生”,毛泽东在当天的《人民日报》上批示“赤脚医生就是好”。从此,“赤脚医生”成为半农半医的乡村医生的特定称谓,王桂珍则被看做“赤脚医生”第一人,她的形象还被印在了1977年上海发行的粮票上。
黄钰祥说,这是在农民中自行叫起来的,因为南方的农村都是水田,种水稻的,只能赤脚下水田,所以赤脚就是劳动的意思,赤脚医生就是既要劳动也要行医。
今天再来看“赤脚医生”,一要看它的产生与发展过程。“有限的医疗资源大都集中在城市”——毛主席发怒,要“培养一大批‘农村也养得起’的医生,由他们来为农民看病服务。”——“农村三级医疗体系”的建立,“半农半医”的群体由此迅速崛起——“赤脚医生就是好”——该制度在全国90%以上的农村推广,惠及亿万农民——
正因为它惠及亿万农民,人们至今仍然对它难以忘怀。在《网络出现怀念“赤脚医生”风潮》中——
网名为“echina”的网友回忆说:“每当生病的时候总想到赤脚医生,就像饿了时总想到食物一样。小时候家在农村,每当生病,找村里的医生看一看,吃两副药或打两针就好了,顶多也就输两瓶廉价的液。长大了,进了大城市,医疗条件好了,有了医院,我却对现在的医生到底有没有医术怀疑了起来。”
网友“大江东尽去”也回忆说:“三十多年前,母亲得了心脏病,已经奄奄一息,父亲急忙叫来赤脚医生,医生说,只要给母亲吃一些药,并经常吃猪心,这样慢慢就会好。父亲照赤脚医生的话去做,真的把母亲的病治好了,医药费只用掉了十几元。假如现在我母亲得这种病,并且有三个小孩在读书,我不敢想象会是怎样一番情景。”
广东药学院原院长梁仁教授说,“如果把经济发展、生活水平考虑进去,当时农民所得到的医疗保障比现在可能还要好一些。那时农民的常见病、多发病都能得到治疗,而大病城市照样治不了,因此城乡医疗条件的差别非常小。”
有资料说,从1949年到1981年,中国的人均寿命从35岁增长到67、88岁,其中,就有“赤脚医生”作出的不可磨灭的贡献。
毛主席的医药知识,估计比不上一个普通的“赤脚医生”,但是他知道老百姓需要什么,并且知道怎样才能解决他们的问题,如何才能满足他们的需要,这就是伟大领袖的伟大之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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