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认为:劳教制度积弊日显非改不可》,美国《华尔街日报》网站8月7日报道,习近平《联合早报》8月7日报道。劳教制度之所以在毛泽东时代成为政府维护社会正常秩序的必要手段,以及劳教制度之所以在改革开放时代成为政府破坏社会正常秩序的重要手段,关键一点就是在于政府在这两个时代的理念根本不同了。正如南橘北枳一样。在为人民服务的时代中,劳教制度所结出来的果实是使得社会秩序朝着更加符合人民群众根本利益的方向发展,与之相反的是,在为人民币服务的时代中,劳教制度所结出来的果实是使得社会朝着更加不符合人民群众根本利益的方向发展。
当然,之所以还有很多人拥护劳教制度,只是因为这些人还念着该制度在毛泽东时代所创下的稳定社会的巨大功绩,因而,与其说这些人希望保留劳教制度,倒不如说这些人希望政府能够重新为人民服务,而不是为那些从根本上搞乱中国社会的汉奸、黑恶势力及剥削压迫阶级服务。
当然,另一方面,之所以有那么多的体制内的人反对劳教制度,只是因为劳教制度已经成为他们推翻人民共和国的一个障碍,抑或说,他们认为推翻劳教制度是推翻人民共和国的一个必要步骤。因此,与其说这些人希望维护社会的公平正义,倒不如说这些人希望彻底消灭原本那个能够维护公平正义的社会,因而连已经丧失正常功能的那个社会的各种遗迹也成为了他们必须消灭的对象,换言之,消灭社会主义各种遗迹业已成为汉奸国贼及其走狗的内在职责之一。
因此,劳教制度之所以日益不合时宜,并不是因为劳教制度本身有什么问题,而是因为能够让劳教制度发挥出为人民服务的那个功能的时代条件已经不存在了。同样的手段作用到不同的对象身上,其导致的结果当然会有不同。因而,反过来说,在那些依然拥护劳教制度的人群中有一部分就是看中了这个不合时宜的劳教制度有利于他们对人民群众实施压迫的既得利益者,这些既得利益者就是黑恶势力及其保护伞。因此,尽管支持劳教制度和反对劳教制度的人群不同,但是,在这两群人中间却都有着以压迫中国人民为目的的个人、组织和集团存在。因此,简单的支持或反对劳教制度的这种做法都是不可取的。
最后,既然时代已经变了,维护社会正常秩序的手段当然要跟着改变,当然,需要指出的是,也正因为时代变了,所以,“社会正常秩序”本身的内涵已经发生了相应的变化,换言之,在毛泽东时代被视为是不正常的社会秩序到了改革开放时代却有可能被视为是正常的了,典型的就是被毛泽东时代消灭的黄赌毒及黑社会在改革开放时代又重新拥有了一定的社会地位,近来发生在重庆和上海的两个官员涉腐案件很明显地就带有黑社会敲诈公职人员不成后反手揭发相关人员腐败问题的特征,这两个案件表面上是官员腐败问题,实质上还具有黑社会试图操纵政治的问题。
《美欧调停难解埃及政治僵局》,路透社开罗8月7日电,法新社华盛顿8月7日电,奥地利《新闻报》8月8日报道。埃及之所以会发生军事政变,根源就在于美欧从根本上敌视穆斯林兄弟会,而美欧之所以敌视穆斯林兄弟会,只是因为穆斯林兄弟会的宗旨是要建立一个不受西方控制的伊斯兰国家,因此,无论穆斯林兄弟会在各种国际问题上持有何种立场,都不可能从根本上改变西方对它的敌视态度。同样的,对积极谋求独立自主的土耳其政府而言,无论其在各种国际问题上如何迎合西方,都无法改变西方司机颠覆它的决心,只要稍有机会,西方就会对土耳其政府下手。
因此,既然埃及的军事政变符合美欧的核心战略利益,那么美欧在埃及问题上的立场就不可能公正,正如我们现在所看到的那样,美欧不仅不把埃及事件定性为军事政变,相反,还反过来十分无理地要求被残酷镇压的穆斯林兄弟会保持冷静、放弃反抗、停止示威。如果说,美欧强迫穆斯林兄弟会承认军事政变是合法的这种举动也能被称为是“调停”的话,那么,这种调停注定是不会成功的。因而,问题的关键根本不是美欧是否进行了“调停”,而是美欧“调停”埃及政治僵局的立场及方式本身是否正当。既然美欧连军事政变都不愿承认,那么美欧调停埃及政治僵局的立场及方式也就没有正当性可言了。
从美欧企图调停埃及政治僵局的逻辑来看,这是一个典型的西医逻辑,也就是说,美欧幻想在埃及军方用做外科手术的方式摘除穆尔西政权——这颗它们眼中的毒瘤——的同时保持埃及整体局势的健康,也就是说,稳定。然而,被西医逻辑控制着大脑的美欧殖民主义势力不能理解的是,穆尔西政权之所以能够在埃及身上出现,那绝不是有什么外来的力量强行把穆尔西政权强加在埃及身上的,——因为穆尔西政权不是西方殖民主义势力扶植起来的,它的性质和阿富汗的卡尔扎伊政权的性质完全不同——,而是由埃及自身的各种条件滋养出这个穆尔西政权的,换言之,埃及有生成穆尔西政权的土壤。因此,如果只是摘除穆尔西政权,而不改变埃及能够生成穆尔西政权的土壤的话,那么这种摘除手术是注定只能成功一时,不久——对西方殖民主义势力而言——埃及的“病情”就会复发。
至此,我们发现,殖民主义势力及其走狗在编写剧本时所持的逻辑都是西医逻辑,都是企图通过“斩首行动”来夺取最终的胜利,而根本不管那些让它们痛恨的“首脑”本身是怎么从那些环境条件下生成出来的。汉奸买办势力以为把人民群众拥戴的为人民服务的爱国主义者抓捕入狱后就能让它们享受太平盛世了,这些人渣实际上完全忘记了中国共产党自己是怎么夺取政权的了,当然,对这些已经背叛人民、背叛共产党根本宗旨的党政官员来说,忘记党的革命历史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不忘记历史,又怎么能背叛呢?!
《戈尔巴乔夫“被去世”》,法新社莫斯科8月8日电。俗话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当然,我们不能非此即彼地认为长命的就一定是坏人。但是,像戈尔巴乔夫这样的对瓦解苏联有功的人物,如果活在美国的话,那么作为“好人”的他应该不会长命,但是,由于戈尔巴乔夫依然活在俄罗斯,因而依然作为“坏人”活着,所以他就不会那么容易死,尽管俄罗斯的爱国主义者很少有不希望戈尔巴乔夫早点死掉的。正如中国的爱国主义者没有什么人不希望李登辉这样的奸贼早点死掉的一样。
显而易见,无论是哪国的“戈尔巴乔夫”,爱国者们都希望他早点死,但是,正如我们在上文所指出过的那样,这种具有典型代表性的政治人物的出现绝不是因为什么偶然因素,而是有其历史的必然性的。因此,尽管“戈尔巴乔夫”这样的共产党里的走资派是很有必要的,但同样有必要的是彻底改变那个能够让混入共产党内的资产阶级走狗以及混入政权系统内部的汉奸卖国贼掌握朝政大权的环境和机制。也正是基于这个考虑,所以我们才坚定的认为恐怖主义是没有出路的,消灭个别坏人的做法绝不可能改变整个形势(尽管消灭个别坏人的行为是不可遏止的,因为恐怖主义本身也是反动时代的必然产物,当然,从相生相克的角度来说,恐怖主义就它作为消灭反动时代的手段而言,他的层级太低了),因而应该以整个形势作为反思的对象。正如钱理群老师所说的,有志之士也要甘当泥土。现实中,对汉奸卖国行径感到不满的人固然已经极多,但是,大多数人实际上并不能正确认识呈现在他们眼前的各种现象与导致这些现象得以产生的汉奸卖国路线之间的必然联系,因而,他们虽然对现实生活中的种种黑暗非常不满,换言之,他们有很强的革命意愿,但是他们却往往相信汉奸国贼及其走狗对这些情况的解释,由此最后反而被汉奸国贼利用,反而成为了汉奸国贼的帮凶,成为了带路党的走狗,成为了流氓无产者。正如在股市中亏损连连的股民却依然相信财经媒体和股评人士的言论一样,最后被人卖了还帮着别人数钱。对已经看清汉奸卖国行径的爱国者来说,重要的是帮助那些还糊涂着的却具有强烈的造反精神的人理清脉络、分辨真伪,而不只是嘲讽、挖苦、责骂乃至排斥那些人,最后反而弄巧成拙,使得那些潜在的革命群众跑到汉奸国贼的阵营里去了,从而让汉奸国贼得了便宜。
《普京拒拿巴沙尔换沙特军购大单》,英国《阿拉伯耶路撒冷报》8月9日报道,俄罗斯《独立报》8月9日,美国《纽约时报》网站8月8日报道。对于身居高位的政治人物而言,若要说他们不懂得什么叫国家的核心战略利益,那简直是不可想象的事情。然而,偏偏就是有那么一些高官愣是干了很多有损国家核心战略利益的勾当。对此,汉奸国贼走狗甚至汉奸国贼自己常常会恬不知耻地自辩称是由于经验和知识的不足,然而,汉奸国贼不能自圆其说的是,如果身居高位的他们都缺乏此等见识,那么为什么普通老百姓却能一眼看穿那些勾当里所隐藏的卖国肥私的阴谋呢?可见,汉奸国贼之所以不惜声言自己是弱智,那只是为了替自己的罪行找一个托词。然而,我们已经知道,表现出来的较低层次的认识水平实际上反映的是当事人所具有的使得这一认识水平得以产生的物质条件,而这一物质条件在阶级立场、民族立场等领域的具体表现也必然是处于较低层次的,换言之,当事人的阶级立场和民族立场——按照当下应有的标准来判断的话——则是落后的,因而是反动的。又因为当事人所具有的极高的政治经济地位,因而,这种反动的表现不能被认为是无意识的,恰恰相反,只能认为是当事人故意为之的结果,否则就不能解释当事人何以能够在只拥有较低认识能力的情况下却晋升到了位极人臣的地步。实践不只是能够检验真理,它同样能够检测谎言。那种从基层一步步升上来的位极人臣之辈肯定拥有远远超出大多数人的认识水平,因而,当这种人说自己所犯的错误是由于认识问题造成的,那无疑就是在扯谎,由此,反过来,我们也就此看清了此等官僚的奸佞本质,因而,无论其如何秀清廉、秀俭朴和秀亲民,都无法掩饰其汉奸国贼的本质。
普京当然是很明白叙利亚对俄罗斯所具有的重要意义的,如果俄罗斯失去对叙利亚的控制力,那么俄罗斯不仅将失去一个能够影响阿拉伯世界的支点,而且还将失去影响地中海周边的支点。沙特亲王班达尔十分狡猾地向普京表态说:“在美国疏远该地区的时候,利雅得准备帮助莫斯科在中东发挥更大的作用。”对此,首先就是对普京进行了一次考验,就是考验普京是否相信了专家们及主流媒体所宣传的“美国正在从中东撤出”这一结论,如果普京相信了这个结论,那么班达尔要求俄罗斯放弃巴沙尔政府的建议就有了可操作的空间,因而,如果普京同意放弃巴沙尔政府的话,那么俄罗斯就会因这个“误判”而落入美国和沙特给其设计的陷阱,最后,俄罗斯必然人财两空,彻底被赶出地中海和阿拉伯世界,如果之后还不能守住伊朗的话,那么俄罗斯的国际影响力就会极具下降,由此,美国就能腾出更多的力量来挤压俄罗斯了。
当然,普京当然不会相信美国正在疏远中东。这是因为,美国陈兵约旦、颠覆穆尔西政权和加大制裁伊朗的举动都表明美国正在积极图谋在中东干一番大事,而美国的这个动向也与美国不断伪造其经济数据——制造复苏假象——以掩盖其主权债务危机日益邻近的这个现实相呼应。现实要求美国必须尽早找到能够向外输出危机的突破口,因而,美国由于国内经济形势的逆转而使得它原本计划推进的战略收缩计划已经破产。关于美国战略收缩计划破产一事,我们早先在分析美国第四轮量化宽松货币政策的时候就已经指出来过了。即便不说斯诺登事件所反映出来的美国国内危机日益严重的这一情况,单就前面所讲的大势而言,普京也不可能相信美国准备从中东撤走。因此,反过来说,和美国关系极好的沙特王室此时希望俄罗斯放弃支持巴沙尔政权的这个表态恰恰说明美国急于在叙利亚问题上获得突破,因而也就表明美国自身的危机已经进一步深化发展了。
不过,班达尔实际上也没有说谎话,因为,他只是表态说只有在美国疏远中东的时候,沙特才准备(只是准备,因而还说不准,换言之,完全就可能是一个空心汤团)帮助俄罗斯在中东发挥更大的作用,因此,如果当俄罗斯放弃了巴沙尔政权而没有获得沙特暗示的相应回报的话,那么只能怪普京对班达尔的话做了一厢情愿的解读,而沙特对此完全不必负任何责任。
顺便说一下,这种招数也是汉奸国贼三天两头就会拿出来用的招数,而且,也只有当人民群众对汉奸国贼的话做了各种一厢情愿的解读之后,汉奸国贼的卖国肥私和窃国肥私的阴谋才会得逞。要识破这种诡计的话,就不能想当然地用因果关系把对方所讲的理由与其所得出的结论或提出的要求联系起来,而是要把那些所谓的理由和结论或要求完全分隔开,分别考察它们的运动,重新审视两者之间的关系是否真的是如表面结构所暗示的因果关系。值得记住的教条就是,骗子的特征就是“说一套,做另一套”。因此,要把对方所说的话和对方想要达到的实践方面的目的严格区分开,不要因为对方讲得合乎你的心意,就想当然地认为对方所给的结论或所提的要求也是合理的。怀疑一切,关键是要怀疑一切明的或暗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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