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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永利:和智广俊探讨关于《塘约道路》

秦永利 · 2017-09-21 · 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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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广俊同志发文《关于塘约道路,李金昌想说什么?》,对李昌金老师的文章观点,数据提出了异议,这也很正常,每个人认识问题的立场,掌握事实的准确性,治学理念的角度等方面的不同,观点也就不同。所以我觉得,智广俊同志和李昌金老师在看问题的角度上,认识上有所不同,所以,出现了智广俊的那一篇反对文章也属正常。

和智广俊探讨关于《塘约道路》

秦永利(内蒙)

2 017 年9月15日

  智广俊同志发文《关于塘约道路,李金昌想说什么?》,对李昌金老师的文章观点,数据提出了异议,这也很正常,每个人认识问题的立场,掌握事实的准确性,治学理念的角度等方面的不同,观点也就不同。所以我觉得,智广俊同志和李昌金老师在看问题的角度上,认识上有所不同,所以,出现了智广俊的那一篇反对文章也属正常。

  那么,我们对智广俊同志文章的来作个分析吧!

  在对《塘约道路》一书及塘约村的现实情况反映上,如果智广俊同志没有好好地细读《塘约道路》这本书,甚至更没有去塘约进行实地考察,按照毛主席教导的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请智广俊同志就不要挑剔他人了。那些细读《塘约道路》并对文章内容进行了分析研究,应用马列毛主义理论审视《塘约道路》,能谈出逻辑理性的判断,犹如著明学者王忠新的《从“塘约道路”回顾“包产到户”》、三农书记李昌平的《重新组织起来已经成为农民的强烈愿望》、 滠水农夫的《 “塘约道路”只是“小岗道路”的延续》、王今朝的《只有集体化才是中国农村发展的科学道路——对“塘约道路”的思考》、黎亚彬的《“塘约道路”的本质是资本主义的不归路》、钱昌明的《从“三农”问题到“塘约道路”——兼论强行解散人民公社的恶果》、叶方青的《社会主义公有制是中国道路的最大法理》、篝火的《提倡塘约道路是否更应提倡农业学大寨》、真言的《“塘约道路”姓“社”还是姓“资”,姓“公有制”还是姓“私有化”?》、 李甲才的《塘约道路遗漏了扶持资金》等诸多涉及和评论塘约道路等人的文章,尤其如曹子文老先生的《塘约道路的本质究竟是什么?》、黄德铭(望远镜)老先生的《浅析农民专业合作社的所有制性质——兼议塘约》、最近八月十号至十四号江西的一批大学生利用暑假去塘约村进行住户调查写出来的《情况没有那么乐观——大学生塘约村考察报告》,对塘约的评论,都是经过实地调查,用事实来说话的。智广俊同志应该都好好看看,或许能让智广俊同志这类人开悟的。因为诸多学者的评论,或是从理论深度、或是从事实力度,或是从事实加理论的辩证,都已佐证了这次李昌金老师的观点和评论是正确的,结论是准确的。不知智广俊同志看过这些没有?智广俊同志说自己没有去过塘约做过调查,那总不会比细读《塘约道路》,尤其是去过塘约的上述那些学者们了解和认识塘约更全面和准确吧?照我看,李昌金老师的那篇文章,就是在细读、深究了上述诸多学者的文章和王宏甲老师的《塘约道路》后,集众多文章之要点,加之深刻细致分析而综合写出来的。但智广俊同志是在不知当地情况,也不去广读、深究有关人的文章,来批判了解情况或认识问题深刻的李昌金老师。而如果智广俊同志知道真相(塘约确实存在扶持资金,也不是真正的公有制)却因感情原因妄议别人的观点,那就是在胡搅蛮缠了。

  从文章的真实性、说理性,表述逻辑性,智广俊同志的文章让人感觉是:谁怀疑塘约就攻击谁。这也可能是因为他在文章中多次涉及到了我,所以,我须说明我这种感觉的由来。

  我于2017年5月13日,受【塘约道路】一书的鼓舞,兴致勃勃的亲赴塘约村:“多想目睹久违的,重走公有制集体化道路的新农村”,然而,事与愿违,经过实地考察,以及坐谈会讨论,我越来越清醒地认识到事实不是象《塘约道路》书中描述的那样:塘约是自力更生走集体化道路的成功典型,并做为一条农业发展的新型道路让全国复制。因此,我于 2017年6月6日 写了一篇考察后的《莫对塘约太过誉》一一对塘约现象的思考,发表在几个红网上。

  在文中我首次提出的一些看法和观点,引起网友的热议!我概括塘约现象形成之原因: 2014洪灾后的塘约村,在贵州省各级党政的关注、关怀下,各级政府从政策、人才、生产资料、资金,招商引资,全方位给与扶持,加之在村党支部和村委会强有力的领导下,广大村民,借党的精准扶贫政策之东风,产生了“内生动力”,发扬了中国人民在困难时刻与生具来的顽强拼搏精神,艰苦奋斗建设家园,终于用一年半的时间催生了一个全省乃至全国的典型。再经过大师的妙手生花,妙笔生辉,一个企图让全国复制的《塘约道路》就出炉了。它有一个更将伟大的史命,就是要成为全国农村未来的经济模式——私有制基础上的合作化经营道路,即后来王宏甲老师补充的新型集体经济组织。

  给智广俊与李昌金等所有人造成最大的纠结是:塘约村究竟是否享受到大量的经济扶持(有人称为输血),为什么近八万字的长篇报告文学《塘约道路》只字未提。智广俊同志武断的认为没有这些扶持资金,就是有也是救灾款,不属政府扶持,想借救灾之故来掩盖扶贫之由,混淆了这两个概念。尤其智广俊同志与《塘约道路》始终不提政府扶贫(或救助)资金的数量。而我提出来了。我第一次讲的是5530多万,还不算招商引资和贷款资金。我在《莫对塘约太过誉》文章中说到,这么多钱,尤其各级党政的参与指导,帮助打造,搞不成现在这个样子是说不过去的。我原来对塘约现象的认识是:塘约村是党和政府精准扶贫的结果,不是自力更生走集体化道路的典范。我的理由是要谈自力更生就应像当年大塞村、刘庄、周家庄等那样,或者像陕西阳山庄学南街村时,竟然在背负2500万元巨债的困境中,沒花过国家一分钱,与自然灾害做斗争,走集体化致富道路。

  本来这个事情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大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就完了,你拿钱砸你的典型,我讲我的自力更生,你维护你的私有制,我盼望我的公有制,大路朝天,各走半边。但现在不是这样,智广俊同志又在8月15日针对李金昌老师的《塘约道路 沒有告诉我们什么》一文大做文章,不仅胡乱地批李的文章观点模糊,并且又一次谈到秦永利的数据不实,说我编造了塘约是政府用资金扶持起来的典型…。

  殊不知,2017年6月30日 北京市农村经济研究中心的考察组陈雪原、王洪雨的《新型集体经济组织:塘约道路的成功密码》一文披露说:“近两年来,投向塘约村的国家各类扶贫款共计6000多万”, 要知道这可是个专门搞三农研究的权威机构; 又8月10号至15号一群来自江西的大学生对塘约进行了四天的住户调查,得出的结论是:政府投资总计7900万元。这两个调查报告,在数量上远比我的调查要多,证实了我的说法。我想智广俊同志是看到了。如果说我是编造,那么,北京市农村经济研究中心的考察组陈雪原、王洪雨和江西的那批大学生调查结果比我讲的数量更大是不是更在编造?

  智广俊同志说:李昌金“罗列了政府投资塘约了多少资金,只是引用了秦永利等人文章的数据,却有意漏掉了与秦永利同行的人对秦永利数据不实的反驳”。读者们当然要问智广俊:那“与秦永利同行的人”是谁?是怎么“对秦永利数据不实反驳”的呢?被反驳的包括不包括北京市农村经济研究中心的考察组陈雪原、王洪雨的报告6000多万结果?包括不包括江西的大学生对塘约进行了四天的住户调查7900万元结果?包括不包括李昌金从“党建网”上得到近1.4亿元的信息?假如我的数据是编造,那么,现在你们谁敢站出来公开批驳这三家的报告数据?况且,李昌金也没有“漏掉了与秦永利同行的人”的见证评论,即:“一篇题为《塘约之变冷热观——赴塘约村参观学习纪实》的文章,署名为崔鸣。“……例如来自湖北荆门的陈永培老师总结说,来塘约村之前是心热脸也笑,参观完塘约村之后是心还热但笑不出来了”。最后他们总结了塘约村存在的14个方面的问题,其中的一个问题是:“贫富差距拉大,有的农户住500平方米的两层小洋楼,有的农户还是住矮小的平房,只是表面上因外墙和房瓦都是国家出钱外装才显得一致”。可惜这篇文章不是反驳秦永利的,而是在加持秦永利文章的。

  智广俊同志在文中质问李昌金老师说:“全国得到救灾资金的地方多是了,怎么全国就倒逼出一个塘约,李昌金就没想过这是为什么”我来回答这个问题:其实李昌金老师的一段话已经明确地告诉智广俊同志了——“2014年6月3日,贵州省安顺市多地遭遇百年不遇的大洪灾,‘受灾的不止塘约’,为什么只有塘约村得到那么多的援助” 如是,我该反问你智广俊同志了:同样都是贵州省安顺地区,同样遭遇百年不遇的大洪灾,怎么就不能倒逼出第二个,第三个.....到第N个塘约来呢?这难道不是事实吗?不妨智广俊同志再去倒逼一下安顺市其他同类受灾村庄,看看怎么样?

  智广俊同志在他的《关于“塘约道路”,李昌金想说什么?》一文中说“塘约主要是塘约村党支部和村民自己创新发展起来的,他们并没有得到什么政策特权、资金特权”,并说“我当时一听到塘约村的事迹,就意识到塘约人把救灾工程自己组建合作社来搞,这是塘约集体得来的第一桶金”。请读者们看看这两段话:前一段“没有得到什么政策特权、资金特权”不是事实。我在《莫对塘约太过誉》一文中做过事实对比——在《塘约道路》第120页中告诉我们说: “在采访中,我已知道,唐约所在的平坝区,2015年年底,经工商部门登记的合作社有210个,……2015年平坝区专业合作社获得财政扶持1349万元”。也就是说,全平坝一个县,政府才投入了1349万元,而唐约一个村合作社就倾注了政府的那么多资金,是平坝全县的四倍多”。事实就是证据,凡懂得三多二少的人,这还不叫“政策特权、资金特权”,又叫什么呢?后一段话是语法混乱、语义不明的——“塘约人把救灾工程自己组建合作社来搞”这句话,是在说什么?是救灾工程还是救灾工程款,殊不知,工程是项目,工程项目是不能作为资本来组建合作社的,只有工程款物即“钱”才能用来组建合作社。那么“塘约集体得来的第一桶金”就是这份的扶持款了。

  智广俊同志不仅对李昌金老师的文章感到不舒服,甚至竟然对跟帖赞许李昌金老师的读者也批判说:“在李昌金文后有人留言,学大寨就足够了,走什么塘约道路,真是食古不化,就是大寨自己,现在搞得与过去的做法简直不可同日而语”。看出来智广俊同志对广大读者赞扬李昌金老师文章是很难受的,或很难理解的。我是这样认为的:现在大寨就是在改开政策的强奸下,强迫大寨人解散公有制的人民公社,走承包制的私有化道路,与塘约来比,确是彼此彼此的同日不可比的,因为大寨人的自力更生的精神永远存在。

  智广俊同志还进一步挑剔李昌金老师文章说:“问题在于,在现在的环境下,你能够复制出新的华西、南街吗?四十多年来再没见新的南街村出现,……” 这智广俊同志就是少见多怪了,殊不知在南街村的影响下,在最近10多年来,即使在特色政策的监督控制下,就有陕西的阳山庄,南京的西湖李村等先后发展起来的所谓的“复制”品——走南街村道路的诸多村庄。

  智广军同志在文中还讲到:“李昌金说:“打造了多个系统乡建的样板:山西永济蒲韩合作社,这是很好的经验。”是的,以上的经验非常好,但也应该鼓励各地更多的创新吧,包括塘约道路的尝试”。从此可看出这个智广俊同志竟然没有明白李昌金老师在这里的意思——李昌金老师也并没有反对你塘约道路的创新,关键是国家扶植和自力更生的本质区别。塘约没有自力更生的资本,那塘约的尝试怎么能与“系统乡建”这一自力更生道路的相比呢?

  智广俊同志为何会出现那种眼前雾霾呢?我以为就是因为他坚信并崇拜《塘约道路》,是这本通篇近八万字的书,没有一个字提到政府扶持资金的事。是无意?还是有意为之?不得而知。那么,智广俊同志是否更应该质疑《塘约道路》为何通篇大讲特讲不到两年塘约发生的巨大变化的来龙去脉,与超常规的发展速度,而不提国家政府的扶持,并断言这个方式就是未来中国农村要走的道路。质疑那些如走了60多年的大塞、刘庄、华西、周家庄,30年来的南街村。后来学南街的阳山庄,王宏甲老师是否关注过,是否以王宏甲老师的知名度向全国推扩一下这些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人民群众,坚持走社会主义集体化道路,村民几十年安居乐业的典型呢?

  当然不能说有政府投资或扶植发展起来就不好,我认为,所有质疑、批评塘约道路的文章都是在强调要实事求是,不要夸大,更不要弄虚作假,这也是李昌金老师文章的宗旨。扬牧的《美丽的郝堂村,点燃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的希望之火》一文反映的就是国家投资300万元,五年时间建成全国最美丽最宜居村庄。这也是在著名的“三农书记”李昌平建立农村“村社内置金融”集资的模式下的成功典型。有比较就有鉴别——郝堂村与塘约村根本性区别在于:①郝唐村也有政府投资,不过仅300万元,而塘约村按我们调查的数据是5530多万元,按北京市农村经济研究中心的考察组 陈雪原和王洪雨的报告是6000多万元,按最近江西大学生集体到塘约调研的数据是7900万元,。以上三个调查数据,都是经过实地调查获得,其数据虽有差距,只是调查的准确程度不同,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按李昌金老师从“党建网”上得到信息却是1.4亿元;②郝堂村的300万元是用于发展生产,没有用于居民的房屋和村政修建等福利,而塘约村的那么多国家资助,除了用于发展生产之外,要有相当比例的用于居民房屋修缮和村政建设(包括当时发放工资);③郝堂村是在国家资助300万元的基础上作为启动,主要的资金是来源于“村社内置金融”集资。这就是说,郝堂村的发展才真正是在政府适当扶植下激发出来“内生动力”的前提下发生的经济效力,其结果是与塘约有着本质的不同;④郝堂村是在国家300万元启动资金的鼓励下,经过五年建成了“社会主义新农村”,也没有夸耀自己是小康,而塘约村是在国家数千万元的全方位扶持下,竟然一年半就达到了人均超万元的小康村。以此对比,也就进一步回答了智广俊同志对李昌金老师的关于系统乡建的样板所挑剔的:“也应该鼓励各地更多的创新吧,包括塘约道路的尝试”之说!

  智广俊同志指责李昌金的文章说:“对塘约村这顶贫困村的帽子来历相当怀疑。没有根据的怀疑,而且公开发表文章阐述,这是不负责任的态度”。智广俊同志应该懂得算数计算和事物类比吧?李昌金老师的文中对塘约二级贫困村质疑是有数据、有比较的事实逻辑推理得出来的,李昌金老师阐述得很明白:“怀疑在《塘约道路》书中得到了印证,该书中在介绍塘约村为什么要制定“红九条”时,有这么一段话:‘左文学做过一个调查……最后那个数据是,仅滥办酒席一项,塘约一年吃掉将近3000万元!’这个数字意味着什么呢意味着塘约村平均每户一年办酒席吃掉3.26万元,平均每人吃掉0.88万元,这样的消费水平还是贫困村吗?读者都算算自家帐看看,有几个能达到这个消费水平。更让人不解的是塘约村2014年之前人均年收入不足0.4万元,怎么人均办酒席吃掉的钱竟然是收入的两倍?这钱是哪来的?到底哪个数字是真的?”请问智广俊同志,你说李昌金老师“对塘约村这顶贫困村的帽子来历相当怀疑。没有根据的怀疑”,这不是根据又是什么?这些数据可是王宏甲老师的《塘约道路》给提供的呀!而李昌金老师的阐述是符合数学逻辑和推理逻辑的,是任何略有数学知识的人都能计算和比较的!如果说不负责任,是王宏甲老师不负责任给暴露出来的,正是李昌金老师抱着对党、对人民负责的研究态度,提出质疑,怎么能说不负责任呢?

  智广俊同志在其文章一开头就得出结论说李昌金的“这篇文章观点模糊,逻辑有些不清,选择性地引用网上的文章数据,不加核实,得出一些是而非是的结论”。那么,通过以上我的辨析,究竟是谁的“文章观点模糊,逻辑不清”? 如果说李昌金老师的文章是“选择性地引用网上的文章数据”,那你智广俊同志就来个不选择性地、有官方权威机构、有根据地也引用出来反驳呀?是智广俊同志的文章“是而非是的结论”,还是李昌金的文章“是而非是的结论”呢?这不很明白吗?

  其实智广俊同志和我们也有共同之点,这就是肯定地批判和揭露邓小平扶植小岗村走私有化的那种路线方向性错误,能有这种共同认识基础,就有可能通过认真探讨,搞清楚或搞明白什么是真正公有制的集体化,什么是资本主义股份制的合作化或集约化,小岗村和塘约村有什么经营形式上的不同,又有什么所有制的本质上相同。不要再在国家投资多少资金,或者说是什么资金上去纠缠了,不论是精准扶贫资金,还是自力更生所得,只要是符合走社会主义生产资料公有制的道路就是好的道路。

  类似智广俊之看法的同志,如果真想探讨所谓的“塘约道路”,首先就应该去细读、深究《塘约道路》那本书,再去亲自考察塘约村的真实情况,对照早已成功的真正公有制的集体化村庄如周家庄、刘庄、大寨和改革开放中杀回马枪的南街村、阳山庄、西湖李庄等诸多典型,以及虽含有资本主义成分但确实是自力更生发展起来趋向社会主义道路的郝唐村等诸多范例,运用马列毛主义、遵循逻辑思维去分析辨别,我想智广俊同志和李昌金老师及所有不同观点的人们会取得共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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