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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产阶级不需要资产阶级意义上的‘领袖’,它本身就是自己的领袖。”
“列宁和托洛茨基的理论的根本错误恰恰在于,他们同考茨基完全一样,把专政和民主对立起来。……考茨基当然决心维护民主,而且是资产阶级民主,因为他是把资产阶级民主看成社会主义变革的代替品。相反,列宁和托洛茨基决心维护专政而反对民主,从而维护一小撮人的专政,也就是资产阶级模式的专政。这是对立的两极,二者同样都距离真正的社会主义政治很远。”
————《俄国社会民主党的组织问题》
“社会民主党的集中制不能建立在党的战士对中央机关的盲目听话和机械服从的基础之上”
————《俄国社会民主党的组织问题》
恰恰从列宁害怕知识分子对无产阶级运动产生危险的影响这一角度来看,列宁的组织观念对俄国社会民主党是最大的危险。
如果社会民主党今天充当俄国工人群众的唯一领导者,那么明天,在革命之后,资产阶级,首先是它的知识分子,就必然想把群众变成他们的议会统治的绊脚石。在当前的斗争时期,工人阶级中的先进部分的主动性、自由首创精神和政治思想愈少,社会民主党中央委员会在政治上对他们妨碍和训练愈多,资产阶级政客在复兴俄国起作用就会愈容易,社会民主党今天辛勤劳动的收获,明天就会愈多地落入资产阶级的仓库。
——《俄国社会民主党的组织问题》
”所谓工人阶级决不是一个七人或哪怕是十二人的党执行委员会,而是有觉悟的无产阶级群众本身。工人阶级在解放斗争中每前进一步必须同时意味着它的群众的独立思考、独立活动、自主权和首创精神的增长。”
——————《再论群众与领袖》
“没有自由的、不限制的报刊、没有不受阻碍的结社和集会活动,广大人民群众的统治恰恰是完全不能设想的。”
“当然我们不是形式民主的偶像崇拜者。我们也从来不是社会主义或马克思主义的偶像崇拜者。”
“ 只给政府的拥护者以自由,只给一个党的党员(哪怕党员的数目很多)以自由,
这不是自由。自由始终只是持不同思想者的自由。”
———《论俄国革命》
“革命的生存规律是它必须非常迅速和坚决地向前猛进,用铁腕克服一切障碍,日益扩大自己的目标,否则它就会很快地倒退到它的软弱无力的出发点后面,并且被反革命扼杀。”
“革命将在你们发抖的音乐齐奏声中宣告:过去我存在,现在我存在,将来我存在!”
“那些不行动的,不会感受到他们自己身上的锁炼。自由总是专属于想法不同的人。”.
“我们并不把历史辩证法了解为闲坐在那里等待天鹅肉掉进口里。我是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因此我认为,给马克思的观点加上暮气沉沉的宿命论的形式是极其危险的” 罗莎·卢森堡在委员会上的发言
我来发言,是要代表俄国和波兰的社会民主党代表团提醒诸位:在讨论议程中的这一项问题时,我们应该回忆起伟大的俄国革命。当王德威尔得在大会的开幕式上以他特有的口才向革命烈士致敬时,我们都曾为死难的战土默哀。但应当直率地说,在听了某些发言,尤其是福尔马尔的发言之后,我不由得想到,如果俄国革命者鲜血淋漓的亡魂出现在这里的话,他们会说:"我们不稀罕你们的敬意,但请你们学我们的榜样。"而你们如果不这样做的话,便是背叛革命。
在上次的1904年阿姆斯特丹代表大会上,讨论过群众性罢工的问题。那次通过的决议宣称我们在举行这种罢工方面的条件尚未成熟,还缺乏准备。但是唯物辩证法——即阿德勒所如此令人信服地加以引用的东西——已经把我们曾经认为不可能的事迅速实现了。
我要反对福尔马尔,很抱歉,我还要反对倍倍尔,因为他们断言,我们不可能比已经作到的事作得更多。大家知道,不仅俄国革命是由于战争而爆发的,而战争也正是由于俄国革命而中断的。要不然的话,沙皇政府一定还会把战争拖得更久。我们并不把历史辩证法了解为闲坐在那里等待天鹅肉掉进口里。我是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因此我认为,给马克思观点加上暮气沉沉的宿命论的形式是极其危险的,这只会引起像爱尔威所主张的那种过火行为。爱尔威是一个巳enfant(顽童),的确,是一个enfant terrible(多嘴的顽童)(笑声),不过如果福尔马尔以为考茨基只是代表他本人说话,那么这个称号用在福尔马尔身上将恰当得多。
德国广大的无产阶级群众不同意福尔马尔的观点,这是事实。在耶拿代表大会上就是如此,大会几乎一致通过的决议说明德国党--革命的政党--从历史中学到了一些东西。这项决议认为在一定的情况下可以把总罢工作为一种斗争手段,而过去长期内一直把总罢工当作无政府主义的措施加以否定。但耶拿代表大会的工作并非受到了多美拉·纽文曷司精神的影响,而是受到了俄国革命的红色怪影的影响。是的,我们当时所谈的群众性罢工不是用来反对战争,而是用来对付可能取消我们的选举权的情况。我们当然不能发誓说,一旦我们的选举权被剥夺,我们就非得用群众性罢工来反抗不可。但我们同样也不能发誓说,我们举行群众性罢工,仅仅是为了对付人们剥夺我们的选举权而已。由于听了福尔马尔的发言,一部分也由于听了倍倍尔的发言,我们(俄国和波兰社会民主党人)认为应当把倍倍尔的决议改得更确切,更尖锐一些,因此我们就草拟了已经提交给你们的那份修正案。
必须强调指出,我们的修正案在某些地方超出了饶勒斯和瓦尔扬同志的建议,因为我们希望:在战争爆发时不仅要靠宣传鼓动来尽速结束战争,而且还要利用战争本身来加速整个阶级统治的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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