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朋友大家新年好,在这里给各位朋友拜个晚年,送来一份迟到的祝福。希望大家在新的一年里万事顺意、为我中华之崛起努力奋斗。
近一个月没来上网了,今天向各位问个好,顺便把寒假学习的一些成果和大家分享、探讨一下,希望能得到各位的宝贵意见。说起来我这个寒假过的是少有的充实和滋润的。一方面可以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而且闲暇时还带了几个徒弟画画,更可贵的是能够静下心来读读书。我是个不读书的人,但是今年寒假读了两本书。一本是孔庆东公的《国文国史三十年》,一本是 于丹 先生的《于丹<论语>心得》,深受二位先生在文化思想上的感染和教育,自己也有了一些感悟。今天就来先谈谈孔公的《国文国史三十年》这本书。
本来这应当是一套两本的书,但是由于自己的疏忽,拜托同事在网上帮我买的时候没说清楚,所以只买到了第一本非常的可惜,我准备过两天把第二本也买来。这本书我已经读了两遍,并且在自己认为经典的地方做了自己的理解和分析。今天就我的一些感悟来和大家交流。
一、在理解孔庆东:
我在理解孔公,或者说我在试图理解孔公。对一个陌生的人和陌生的事总是有一个认识过程的。记得我在前面的博文里曾经说过,我只能算是孔公的“坚定支持者”称不上是孔公的“追随者”。那个时候孔公的一些思想我还是不能接受的,甚至是不认同的。读完这本书后我的有些思想已经转变了或是在转变。现在我说我愿意做孔公的追随者,因为我有进一步理解了孔公,理解了他的思想,理解了他嬉笑怒骂之后沉重的悲哀。
我用悲哀这个词可能很多人不理解,孔公活得好,有名望,收入不菲更有众多的支持者,可以说是如日中天,对和“汉奸走狗”没横刀立马,所向披靡,手下几无一合之将怎没会悲哀呢?
其实当你细细的品味《国文国史三十年》的时候,大家可能会明白孔公的悲哀所在。
首先“先觉者往往死于群众之手”——孔公的悲哀来自于他的责任感和他的远见着实。
我们要知道任何伟大的先知先觉者们他们伟大的地方在于他们不光看见前面道路上的危险,更重要的是他们一定会挺身而出试图来引导众生来规避这个“已知”的危险,这需要多大的担当,多大的气魄。我记得在我上大学的时候,我的心理学老 师马学东 先生曾经给我们说了一个事情,我们知道香港的心理学是比较发达的,成年人、未成年人有问题看心理医生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但是就在02年左右,香港居然有多名心理医生自杀了。这在常人眼里是不可能理解的,心理医生本身针对的就是心理问题,怎么会这么看不开自杀呢? 马 教授当时给出的学界的结论是,他们长时间给病人看病,本身承担了太多的问题,又缺少疏导,所以才会自杀。心理医生只面对一个方面的问题和一个特定的人群,结果是这样。那孔公呢,面对的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是一个时代,他要单独面对那个“已知”的危险这本身就是悲哀的,而且还要面对、承受各种不理解,攻击,谩骂来努力的引导我们的航线,还转不过来众生的思想,只能看见他们硬要往礁石上撞岂不是更悲哀吗?至圣先师是悲哀的,鲁迅是悲哀的,孔庆东也是悲哀的。
其次“时代不给力,神仙也白搭”——缺乏学界的认同与呼应。
在这个时代孔公心里深处有一种孤军奋战的无力感。通过它对鲁迅的讲解和点评以及他在《孔和尚有话说》里面的一些时评我们能看出孔公对当代中国的一种担忧。这种担忧是全方位的,包括道德问题、法律问题、政治制度问题和文化发展的问题。为了这些问题孔公大声疾呼,可惜的是真正与之相呼应的却是寥寥,我们知道任何文化思想的传播都需要呼应的,是需要团队的,或是暂时需要。比如说“新文化运动”,他不是某个人的成就,它是一个团队,一个集体的成就。我们可以说它是鲁迅、是周作人、是胡适、是陈独秀、是钱玄同、是刘半农等等,但都不全面,他们任何一个人永远不可能成就“新文化运动”的成功。你胡适之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讲什么白话文运动,但是没有陈独秀、刘半农这些志同道合的朋友帮衬着,他可能连个浪花都掀不起来。以古鉴今,孔公在那说的天花烂坠、地涌金莲、口干舌燥、声嘶力竭,但是响应他的人又有谁呢?在书中孔公多次提到了关于当代文坛的问题,语言直接及物,文章空洞,没有优秀作品等等,其实孔公呼吁的就是一个有活力,有思想,有责任感的文坛。可惜,我没有看见他的呐喊有什么作用,死气沉沉还是死气沉沉。有人骂贾平凹、骂王朔、骂陈忠实,可惜骂的人谁能在把当代文坛鼓动得像上个世纪80年代那样呢?这就应了孔公在书中说的那句话,“时代不给力,神仙也白搭”。在当今这样一个快餐时代,实用主义、拜金主义横行的时代,没有合力孔公恐怕只能是和谭嗣同一样发出“有心杀贼、无力回天”的感慨。
再次“他骂着群众、爱着群众”——不被理解的悲哀。
前面我说到合力的问题,现在又说理解可能很多网友会批驳我。你看看我们都很 支持孔 老师吗,我们都很理 解孔 老师吗,每次 孔 老师的博文那么多的回帖,每期《孔和尚有话说》我们都参加评论,你怎么说 孔 老师缺少理解呢?还悲哀,你不是在这胡说八道么?
但是我们理解的到位吗?是真实全面的思想吗?其实就像温儒敏老先生在《国文国史三十年》的序言里写的一样“读他的这些论作,有时可能会感到很大的'反差',——这是那个在博客上嬉笑怒骂的‘孔和尚’的论作吗?”,“如果大家已经熟悉写博客的‘孔和尚’,那么就在接触一下作为文学史家的孔庆东吧”。 温 先生的话说得挺含蓄,按我的浅见,老先生的话说白了就一个意思,你们谁都不理解孔和尚,你们理解的是不全面的孔和尚。其实孔公现在的状态就像他评论晚年的鲁迅一样,是一种“横战”,我们看孔公的时评,经常能感觉他一棍子抡去就打击了一大片,就是他没骂你,你都感觉他好像是在骂你。这是为什么?我们看看孔公在讲 鲁迅 先生的《狂人日记》里是怎么说的“我们都吃过人,所以鲁迅要呼喊,将来或许又没吃过人的人。他认为那是新人。现代文学有一个主题,是呼唤新人,塑造新人。”这段话放到孔公身上呢?他骂你他是想改变你,引导你,教化你,是爱你的。我们能意识到孔公骂的好像是我耶!那证明我们不干净,我们是需要改变的。
那我们看看今天的谁了解了孔公的用心,仇恨他的人对他进行大肆的污蔑、诽谤、恐吓,断章取义、歪曲事实、鼓动愚民们在网络上媒体上对其大肆围剿。但是他们是不会得逞的,因为他们永远不能理解孔庆东到底说的什么问题,什么思想。连最基本的内容也只能是根据自己的理论去曲解,这样是永远打不到孔和尚的。兵圣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你连对方真正思想都搞不懂,你凭什么去批判他呢?如果等他们读懂了,可能自己都会觉得自己没有批评他的资格了。就像鲁迅一样,就算是他的敌人也不得不承认他的伟大一样。
敌人不了解情有可原,那孔公的支持者就了解了?我看也没有。我看除了支持孔公骂人的一大串,都是就事论事的,真正在思想上能够跟得上的恐怕不多。孔和尚支持我们骂汉奸,可是骂完了汉奸我们谁想过,为什么孔和尚要骂汉奸?他他骂了,我也更这,这就是理解,这就是支持吗?孔和尚说批判外国文化,批判美国,他批的是什么?不是一种抵制的吸收吗?而且在这些所谓的支持者中还有很多我认为是坏人的家伙。
我记得在孔公的博客上转载有一位叫严建平网友的文章,叫做《快乐的播种人——孔庆东》,其中有句话我现在应当能感受到,她说:“北大醉侠孔庆东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疲惫”。我想孔公不光是身体上的劳累,他的心里可能更累,以我说读孔公的《国文国史三十年》的第一个感觉是他的悲哀的。
虽然悲哀,但是孔公敢于挑起这付千钧重担,不怕像巨浪一样拍得粉身碎骨,以塑造民族精神为己任的这种责任感就是我理解和认同孔公的一个根本原因。他是真诚的,无私的,伟大的。用评书里面的词儿,我说他是“铁肩担日月,一掌震乾坤”。
二、心怀天下——孔公的士大夫情怀
前面我谈了我对孔公的理解,我在感情上理解他他,认同他,支持他。但是你既然读书只是感情上的认同是不够的,你得认同他的有内容,认同他的理论。也就是说他读了人家的书,你学到了什么了。
要想谈学到了什么,首先要先说说孔公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知识分子,他的特质是什么。我记得年前孔公在上海参加组织的纪念毛润之公诞辰118周年纪念活动上的讲话里,曾经是这么评价自己的,他说自己还具有“士大夫”的情怀。我认为在“士大夫”前面还当加上几个字——心怀天下的。孔公就是一位心怀天下,忧国忧民的“士大夫”。
今天我们在文化建设的理念上是极端矛盾的,一批人在大力倡导振兴国学,振兴传统文化,对于这个观点我支持,但振什么、怎么振还是需要探讨的。而另一批人则天天在骂孔子,说孔子是中国历史上头号“大骗子”,传统文化是“吃人”的文化等等。对于这个问题的讨论,争辩已经由来已久了,而且超出所谓的“左”与“右”阵营划分了。可能关心“左、右”之争的朋友都熟悉两位新浪博主,“左派”的东方风雨和“右派”的楚天一笔。两位先生在网上可以说是死对头,针尖对麦芒。政治观点也是完全相左的。但是很奇怪的是他们居然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坚决反儒。 到底怎么看待传统文化,儒家文化后面我会在谈到。关键的症结在于有人反儒,孔公居然自称具有“士大夫”情怀,又让人有联想的地方了。想来想去,一拍脑门子想到了,士大夫是什么呀?是封建社会的东西呀,我们现在谁还说什么是士大夫呀,都说学者,精英,知识分子。你如此自评不就证明你是封建残余吗?
现在的人不读书,知识量很浅。孔公评 胡适之 先生时,说他是“不读书的人”。孔公的评论自然是有根据的,但是如果说 胡适 先生都要被称为不读书的人,那我们今天的人恐怕就不是不读书那么简单了。就因为不读书,或书读的是乱七八糟的书,往往在一些问题上,理解会出现很大的偏差。比如说对士大夫理解,人们一提到这个词,心里自然而然的会在前面冠上个定语——封建。本来挺好的一个文人的自称,竟这么一定就给弄变味儿了。
孔夫子很重视“名”的问题,《论语·子路》中有云:“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今天我既然不知深浅,斗胆包天的来评孔公,那就要把话说清楚,也为孔公正正名。
这里要解释一下什么是士大夫。从源流上来说士和大夫本来都是有具体所指的,都是官职。我们学历史都知道春秋时候的统治阶层里最低等级的称为士,地位在大夫之下。大夫也是官职,比如说战国时期赵国的的蔺相如,秦国的甘龙都官拜上大夫,到了秦、汉时期,“三公”中分别是丞相、太尉和御史大夫,隋唐时大夫逐渐由实际官职向官阶称号和荣官过度,出现了单表品阶的光禄大夫,金紫光禄大夫,银青光禄大夫的名称,到了明、清完全取消了大夫的官名,过去的御史大夫被改为都察院都御使,大夫完全成为了官阶的称号。这是政治上的演变。
而在民间,士、大夫逐渐演变成了对读书人的一种泛称。你可以是官,也可以就是个白衣。在那个“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年代,只要你不是赵松雪那样的汉奸,你不是董玄宰那样的恶霸,你不是严惟中奸佞。那时读书人是受到普遍的尊敬的。所以我认为孔公自评具有“士大夫”的情怀是没什么的,有心人也不要钻牛角尖。就像孔公在书中讲林纾的时候,重新为我们审视“卫道士”这个词一样。词的含义是可变的,就像是小姐这个词,本来是一种尊称,可是现在都沦为了妓女的代名词了。
那是士大夫是什么情怀呢?我个人的理解是一种担当和责任。就是范文正公说的“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就是林文忠公所说的“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就是 鲁迅 先生说的“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就是毛润之公说的“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是一个身在高处的人,能够躬下身来,甘为社会发展的基石。
而孔公就是这个时代的这样的人。我不知道自己的理解是否到位,是否贴切,但是我的感觉就是这样的。
「 支持!」
您的打赏将用于网站日常运行与维护。
帮助我们办好网站,宣传红色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