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周末》 拿什么作为你的“25周年纪念”?
程亦勤
2009年2月11日 ,《南方周末》发表了“南方周末编辑部”文章:《25周年纪念——生于1984》。惯读《南方周末》编辑部文章的部分读者可能在猜想,《南方周末》,你拿什么作为“25周年纪念”?
难道还是在唠叨那些陈词滥调:“向全世界兑现自己对于普世价值的承诺”、“公民社会的模本”、“与世界一起走向人权、法治、民主的康庄大道”?(南方周末 2008年5月22日 《汶川震痛,痛出一个新中国》)“我们要毫不游移地支持那些人类共同的价值。我们支持进步、民主、自由、人权,支持中国走向现代文明”?(《南方周末》2009年元旦献词:《没有一个冬天不可逾越》)。
难道还是沉醉在妄自尊大的幻觉之中:反复唠叨“我们是社会的中坚”?(《没有一个冬天不可逾越》)。
果不其然。《南方周末》在继续唠叨:“我们的背后是整个的人类,这是我们的信仰,也是我们的全部力量所在”;“那个更深沉的价值,就是人文主义”;“即对于人类基本价值的信仰,即对于良知和正义的信仰”。《南方周末》在继续妄自尊大:“你的命运,你的悲欢,跟整个国家的命运和悲欢一样,都是我们的牵挂”;自诩“南方气质”等等。
还有,《南方周末》的先生们喜欢奢谈“历史”、奢谈“历史深处”,以显示其博学和深沉。恰恰相反,南方周末的价值取向决定了这些先生们对于历史的熟视无睹、对于历史的蔑视。鸦片战争、八国联军、南京大屠杀、刚刚发生的兽首拍卖等等等等;奴隶贸易、世界大战、伊拉克战争、刚刚发生的加沙城轰炸等等等等;正在扩展和深化的全球经济危机和贸易保护主义的抬头等等等等,给予《南方周末》的陈词滥调和妄自尊大毁灭性打击。于是,戴上了“普世价值”眼镜的先生们的历史词典中读不出这些客观内容。
可见,《南方周末》的真理观已经丧失、价值观已经颠倒、历史观已经迷乱。它的所谓“新闻专业主义,公共,独立,客观,真实”,所谓“那个更深沉的价值”“即良知和正义的信仰”是欺人之谈、骗人之举。
因此,《南方周末》编辑部文章只能用美文学的词句,哗众取宠以掩盖其思想的苍白。南方周末的先生们不懂得自由、民主、人权在资本主义发展的历史进程中所具有的血与火的历史内容,南方周末的先生们不懂得在资本的异化条件下,资本的自由所带来的奴役,资本的民主所带来的专制,资本的人权所带来的拜物教;南方周末的先生们不懂得在资本的全球扩张条件下,资本的富裕所带来的贫穷,资本的繁荣所带来的萧条,资本的进步所带来的倒退。
任何社会都有矛盾,都存在问题。关键是要分析问题产生的性质和根源,解决问题,以推动历史的前进。当代中国问题,有的是旧时代遗毒在当代的沉渣泛起,如黄赌毒;有的是在通往未来的道路上的产生新问题,如生态环境问题,有的问题则是历史与现实的综合体,如腐败问题、贫富分化问题。这些问题的解决不可能一蹴而就,而是需要党和人民在通往未来的道路上,付出艰苦的劳动,逐步解决。
由于真理观的丧失,价值观的颠倒,历史观的迷乱,不可能期待南方周末的先生们对当代中国问题有真知灼见。南方周末的先生们是教条主义者,是懒汉,对于一个处于发展中大国在资本全球扩张的条件下建设社会主义所遇到的问题,对于党和人民在前进中遇到的困难,用西方“普世价值”的有色眼镜去看待,去挑剔,去评判,以为只要照搬照抄了西方的“人权、法治、民主”,就有了“康庄大道”。
因此,南方周末的先生们,对于近代以来中国人民谋求独立解放的历史肆意图解,冷嘲热讽;对于新中国成立以来党和人民谋求祖国繁荣富强的艰辛探索和丰功伟绩视而不见,颠倒黑白;对于改革开放以来党和人民开创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离心离德,散布谣言:在高唱“我们是社会的中坚”之后,悲情呻吟“我们都是弱者,都往往无奈”,以煽动“社会的中坚”一起“合唱”有特定含意的“一起走出冬天,走向春暖花开”。
不管《南方周末》是有意还是无意,这就是《南方周末》25年来的历史和特质!这25年的历史是,《南方周末》逐步沦为国际大资本尾巴的历史。这特质是,《南方周末》已经成为国际大资本在中国兜售、注解其意识形态的代言人。这是问题的全部本质。
《南方周末》不是孤立的偶然现象,而有其历史根源。
一百余年以来,中国一代又一代的对于资本主义“怀着幻想的善忘的自由主义者或所谓‘民主个人主义’者们”总只是记住了资本主义相对于封建主义的文明和进步,而忘记了资本主义本质:扩张和侵略,以榨取剩余价值;忘记了面对已经建立起来的强势国际资本体系,中国已经丧失了在资本主义这条道上实现国家独立解放、繁荣富强的历史条件。就像人是由古猿演变而来,但今天的猿猴不可能再演变成人,因为这个历史条件已经不复存在。由于历史向世界历史转变,近代以来,中国的资产阶级时运不济,从来就没有成为过中国社会的主流。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及其“公民社会”在中国不可能成熟起来。民族的独立解放、国家的繁荣富强这一历史重任走投无路地落在中国共产党和中国工人阶级的肩上。
一百余年以来,中国一代又一代的“书生气十足的不识抬举的自由主义者”,变成了马克思在《资本论》第2版跋中所批判的“德国的政治经济学教授”。“别国的现实的理论上的表现,在他们手中变成了教条集成,被他们用包围着他们的小资产阶级世界的精神去解释,就是说,被曲解了。他们不能把在科学上无能为力的感觉完全压制下去,他们不安地意识到,他们必须在一个实际上不熟悉的领域内充当先生,于是就企图用博通文史的美装,或用无关材料的混合物来加以掩饰。”这是《南方周末》编辑部的学风和文风,这就是所谓的“南方气质”。
一百余年以来,中国一代又一代的“那些近视的思想糊涂的自由主义或民主个人主义”的理论和事业的历史命运,不如马克思在《资本论》第2版跋中所批判的“德国的政治经济学”。“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对抗性质在法国和英国通过历史斗争而明显地暴露出来以后,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才在德国成熟起来,同时,德国无产阶级比德国资产阶级在理论上已经有了更明确的阶级意识。因此,当资产阶级政治经济学作为一门科学看来在德国有可能产生的时候,它又成为不可能了。所以,德国社会特殊的历史发展,排除了‘资产阶级’经济学在德国取得任何独创的成就的可能性。”这同样是《南方周末》的理论和追求的历史宿命。
“那些近视的思想糊涂的”、“书生气十足的不识抬举的自由主义者”,在今天依然低吟着什么“我们是社会的中坚”;在今天依然不放弃任何社会的或自然的突发事件而当成救命稻草,怀抱着什么“我们就会与世界一起走向人权、法治、民主的康庄大道”的迷执,最终无奈地叹息着“这是多好的转型契机”,那可以说是一百余年以来,西方资本这条恐龙在中国的裔孙——蜥蜴之伦的残梦。
这就是我们对于《南方周末》25周年的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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