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看看恩格斯对欧根·杜林先生的评价吧!他会使你想起现在的什么人?不就是那个“新、新、新”,“新”得令人眼花缭乱、头晕目眩的某某人么?这正应了那句老话:何其相似乃尔!】
一,关于创造体系
·“创造体系的”杜林先生,在当代德国并不是个别的现象。近来在德国,天体演化学、自然哲学、政治学、经济学等等体系,雨后春笋般地生长起来。最蹩脚的哲学博士,甚至大学生,不动则已,一动至少就要创造一个完整的“体系”。正如在现代国家里,假定每一个公民对于他所要表决的一切问题具有判断能力一样,正如在经济学中,假定每一个消费者对于他所要买来以供日用的所有商品都是真正的内行一样,——现在科学上认为也要遵守这样的假定。所谓科学的自由,就是人们可以撰写他们所没有学过的一切东西,而这被冒充是唯一严格的科学方法。杜林先生正是这种放肆的假科学的最典型的代表之一,这种假科学,现在在德国很流行,并把一切淹没在它的高超的胡说的喧嚷声中。
二,关于新哲学
·总而言之,用黑格尔的话来说,现实哲学归根到底正是“德国的所谓启蒙学说的最稀薄的清汤”,它的稀薄和一眼就能看透的平淡无奇只是由于搅拌了神谕式的只言片语,才变得稠厚和混浊起来。当我们读完全书[按指杜林的《哲学教程》]的时候,我们懂得的东西还是和以前的完全一样,而且不得不承认,“新的思维方式”、“彻底独创的结论和观点”和“创造体系的思想”的确已经给我们提供了各种新的无稽之谈,可是没有一行字能够使我们学到一些东西。这个人用吹号打鼓来吹嘘自己的手艺和商品,不亚于最鄙俗的市场叫卖者,而在他的那些大字眼后面却是空空如也,一无所有——这个人竟敢把费希特、谢林和黑格尔这样的人叫做江湖骗子,他们当中最渺小的人和杜林先生比起来也还是巨人。
三,关于新政治经济学
·我们分析了杜林的政治经济学的“自造的体系”,最终得到些什么结果呢?只有这样一个事实:在一切豪言壮语和更加伟大的诺言之后,我们也象在“哲学”上一样受了骗。在价值论——“经济学体系的纯洁性的试金石”——上所得出的事实是:杜林先生把价值理解为五种完全不同的、彼此直接矛盾的东西,所以最多也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如此大吹大擂地来宣告的“一切经济的自然规律”,全都是众所周知的、而且往往甚至是理解得不正确的、最坏的一种老生常谈。……他在哲学上总觉得对黑格尔骂得不够痛快,但同时又不断剽窃黑格尔的思想并且使之庸俗化,同样,在《批判史》上对马克思的无限毁谤,也只是为了遮掩这一事实:在《教程》中关于资本和劳动的一切稍微合理的东西,同样是对马克思的庸俗化了的剽窃。……一句话:在开始的时候,由于自我吹嘘、大吹大擂、许下一个胜似一个的诺言而付出巨大的“耗费”,而“成果”却——等于零。
四,关于新社会主义
·杜林先生登上舞台,要从他的至高无上的头脑中,从他的孕育着“最后真理”的理性中,构思出一个新的社会制度的“标准”体系,而不根据现有的历史地发展起来的材料,作为这些材料的必然结果来阐述这个体系,那末,到处嗅出模仿者的杜林先生本人只不过是空想主义者的模仿者,最新的空想主义者。他把伟大的空想主义者称为“社会炼金术士”。……如果说,杜林先生现在不是从现有的经济材料而是从自己的至高无上的脑袋中制造出一种新的空想的社会制度,那末,他就不仅仅是在从事简单的“社会炼金术”了。他的行为倒象是这样一种人,这种人在现代化学的规律被发现和确立以后,还想恢复旧的炼金术,并且所以要利用原子量、分子式、原子价、结晶学、光谱分析,唯一的是为了要发现——哲人之石。
五,关于告别
·让我们同我们这个肯定常常是枯燥无味的和令人气闷的题目和和气气地、高高兴兴地告别吧,在我们不得不讨论各个争论之点的时候,我们的判断总是和客观的无可置疑的事实相联系的;根据这些事实得出的结论,常常不免是尖锐的、甚至无情的。现在,当我们谈完哲学、经济学以及共同社会的时候,当我们不得不逐点地去批判的这位的总的形象已经呈现于我们眼前的时候,可以把从他的为人这方面的考虑提到首位来了;现在我们可以把他的许多本来无法理解的科学上的谬误和武断归结为个人的原因,而把我们对杜林先生的全部判断总括为一句话:无责任能力来自夸大狂。
——以上均摘自恩格斯《反杜林论》,《马克恩恩格斯选集》第3卷
[注:欧根·杜林(1833—1921年),曾任柏林大学讲师。德国折衷主义哲学家和庸俗经济学家,小资产阶级社会主义的代表人物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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