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注:今天上午举办了纪念121周年座谈会,学习毛泽东的治党思想,为习近平总书记最近提出的“全面从严治党”战略任务建言献策,贡献智慧。此文为北京外国语大学田辰山教授在座谈会的发言稿。)
作为一个搞哲学的人,作为一个旁观者,更作为一个从深处远处想,意识到自己的命运一直包含于其中的人,作为一个在毛泽东时代生活过的人,借今天伟大领袖121年这个活动机会,说几句想说的话,表达给许许多多的、感同身受、共享一份内心与情感的过去的、现在的和未来的人们。
我对当今时代的一种刻骨铭心感受,是当今时代的缺哲学,缺理论,缺逻辑,缺话语,缺灵魂,缺乏有着有落的、安身立命的抓头,缺乏生命之本感;太缺!缺了很久了!这个东西是什么?就是作为中华民族精神深邃性的世界观、方法论、思维方式与是非观(或者今天所谓价值观)。由于缺少这些,也必然是失语的,丢失了我们以往用来表述这些思想与文化的、真正属于我们作为中国人自己的语言和话语。归根结底的一点,我们缺失的,它是什么?就是当今变得似乎有点忌言的——马克思主义,社会主义信念,毛泽东思想——为人民服务的信念与崇尚。这一点,其实是经过一百多年锤炼而就的,它是中国传统文化精神的现代呈现;只有它能凝聚中华民族的心,只有它的话语能表述当今中华民族的心!今日眼前一切的意识与行为混乱,变得那么让中华民族的心感到陌生,变得没有哲学,没有理论,没有逻辑,没有灵魂,变得名不正,言不顺,人心散,乱象生,心不得安,命不可立,就是离开了它的缘故,就是从离开它的那一天开始。全面治党,重中之重是立这个魂——让我们的心有哲学、有理论、有逻辑、有辩证法、有路线、有方向、有思想武器、有根本,心诚志坚,让我们心中有统帅,这个统帅是鲜明的民本、是为着劳动大众利益的政治。
魂,不是自发而生的,道,不是无中自有的;今天要立的这个魂,它的生发与存在,必须是在反对自由主义、反对个人主义的自觉之中;原因很简单,自由主义的绝对性,决定着它是伪命题,而个人主义,则是虚构,是假哲学、假理论、假逻辑,是让表述人实在经验的交流,失去语言、话语,是摧毁依存于人与人相系不分关系的灵魂,让每个人都受制于一缕无依无托飘散的孤魂。
社会主义是真哲学、真理论,是确凿逻辑,是名正言顺的叙述,是人与人的命运相连,心与心相连,是人的灵魂所系、所依。人的生命与生活意义,不是产生于个体性的虚构;人的生命与生活意义,只在于接地气,只在于它的脚踏实地,只产生于人与人、人与天地万物的相系不分以及对它采取的精心呵护。意义是在联系之中产生的。人对关系觉悟、认识并顺其自然而行,才有心理感知的意思、滋味。人只有孤立(或曰独立)而没有联系感,他的心理感知只能是枯燥无味、堕落,如同行尸走肉、生不如死。社会主义就是围绕人与人、人与自然宇宙密不可分的基点上的哲学、理论、逻辑和叙述,是确凿的让人有一颗充满生气勃勃灵魂的依托。
市场经济的驱动力是个人自由主义,依据的是伪哲学、假理论、虚妄逻辑,是话语的强词夺理,是独裁的语言,是错乱人心,是腐蚀毒害乃至毁灭人的灵魂;它是虚构人与人的分离,鼓吹人的分离,制造人与人的不和,破坏世界与人类的自然和谐。
鉴于我们当今所面临的,社会主义制度建立以来空前未有的严重腐败现象,这是否在倒逼我们反思,我们的党、中华民族,由于受到某些错误认识的影响,把坚持市场经济、坚持个人主义自由,作为了我们的一种正当政治对待,其实是我们误读了资本主义市场,将它误当成人类的自然市场,做错了题?我们必须在思想深处是清醒的,要坚定地认为,市场我们是在用,但市场决不是我们的目的,我们的目的是社会主义。把市场利用到了不适当程度,让它来压迫我们的社会主义目的,它导致出社会与政治不稳定的严重问题,其中存在的逻辑,不是很难看出的。党一定要对市场经济与社会主义,一个是手段,一个是目的,有一个明确的、不含糊的把握。手段与目的很好掌握,堪称是一种艺术;把握不好,则是办蠢事,就必是自残。这教训是明明白白在我们眼前一直发生的。决不能把市场经济当成不切实际的什么绝对真理。异想天开地将它作为真理、作为“规律”,作为百年不变的条律,需认识到,这既不是中华民族传统思想的智慧与价值,也不符合马克思主义的社会主义辩证法科学。市场经济手段的资本主义本质,必然导致对社会主义目的进行抛弃,走上邪路。这个理论性的必然趋向,如此之简单,有哲学、有逻辑的人决不会是感到意外。
什么是“共产主义”?“共产主义”就是把一切不符合实际的幻想、理念、伪哲学、伪理论、形而上学、虚构假设统统抛弃,让我们的思想实际起来,让思想不是美妙的肥皂泡,不是空中楼阁,而是要接地气——要把虚构的单个人,变成经验中的人,互相联系的人,以心连心,以同命运,作为对人与人的联系不分性的认识与承认,在行动上按照其联系性的逻辑做事,提倡大家做同舟共济的人,同命相连的人,搞共赢事业的人,而不是零和游戏的赌徒,不是只求一己个人之富有、幸福,而是共同富裕、共享幸福。人与人,本来是联系的,是要简单平白地将这联系承认下来的,不是用个人主义来否认它的。所以,“共产主义”——大同,就是从虚妄降落到实地,按照人与人互系,人心与人心相连的简单朴素事实办事,所以它的旗帜是“联合起来”。“无产者联合起来”,是人民大多数联合起来,挑战人为地把人虚构地分割成互不联系、孤立个体的自由主义,挑战为少数个体强者实行统治提供虚设的逻辑。“共产主义”是建立在经验的、事实的、人与人相联系之上的;资本主义的市场经济是建立在人与人相分割、相敌视、相倾轧之上的。
党是中华民族永远的党,不是一己性个体人追求私利而有的党。要使中国、中华民族长治久安,党要致力于培养哲学家——真正哲学家,不要成就滋生伪哲学家的土壤;要让党、人民、国家、民族始终保有一颗坚定、自强不息的灵魂,有真哲学,有真理论,有真逻辑,有理直气壮的话语,有毅然健壮、浩然正气、孜孜不倦的风格。党的领导人,要做哲学家,学习做毛泽东那样的“哲学王”(与天地人相连、与人民共呼吸的哲学家、社会治理家);要让党的命运,国家的命运,民族的命运在第一把手那里获得保障。“哲学王”领导社会,历史证明是可能的,是必须的。必须避免出现让平庸、狭隘、短浅思想对中华民族、对中国社会走向产生重大影响的现象。全社会、共产党员、人民大众,人人都要学哲学、学理论、学逻辑,掌握有底气的话语;每一个人都要改造思想,要争做好人、做君子、做模范共产党人,做品质上具有意义、具有感染力的人。
党和国家的各级领导,都要保证由满意地经过考验与锻炼的模范榜样去负责任。毛泽东过去就是这样治党的,我们今天必要去这样做,是学习他成功的治党经验,保证党永不改变红色基因的经验。今天面临的,是要结束培养小人的教育,对培养庸人的社会土壤进行治理。中华民族的文化土壤,必须是成长哲学家、“哲学王”的肥沃土壤;而不是到处可见乱象丛生、小人恒生横行的腐臭泥潭。一个民族,把庸人思想、小人行为当成流行崇尚,让忠奸不辨、是非颠倒现象到处泛滥,那么她正在经受的,不可能不是到处地演出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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