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 鲁:时下荧屏之综述
写在前面的一点想法:
承蒙新左翼同志们的厚爱,邀请我写点文艺时评类的文字,我想了许久,心里似乎有千言万语,一时发笑、一时流涕、一时激愤、一时无奈,只好在整理情绪,精心梳理一番近期的所观所感所思,局促间,方拼得一文,谨供同志们指正。
近30年来的文艺之路,大概是走过了所谓的“伤痕文学”、“雪月文学”、“黑暗文学”,一言以蔽之:黑专文学!无论是影视文艺,还是互联网等新媒介文艺,或是传统纸媒文艺,概莫能外,扒了几层皮、认识骨里灰,不过是“旧皮囊装新酒”。故作呻吟者有之,阳春白雪者有之,调笑作态者有之,反映在文学艺术大舞台上“工农兵文学”一派的精神风貌难得一见,至多犹如“昙花一现”,即被扼杀在摇篮中,名之曰“文革余孽、罪莫大焉”!
反观今日,充斥满眼的不过是扭捏作态的“青春之作”,冠之以“青春”之名,却行“颓堕之实,如《致青春》、《北京青年》之青春版,青年辈若果真如此,岂非国之不幸;再比如宣扬“离婚有理、小三无罪”的《离婚律师》之流;还有“土匪抗战、地主保家”的《打狗棍》、《勇敢之心》系列;以揭露房产黑幕、直销内幕、医药代表等等“国之殇”的《谎言》、《欲望》系列……,更甚至于那些层出不穷的各种“心灵导师”、“国学大家”、“XX在哪儿”等等,亦或那些打着XX大型综合服务类节目的旗号,“挂羊头卖狗肉”者比比皆是,以“服务”之名行“老鸨”之实,真真是“既当了婊子,又要立牌坊”,真真是玷污了“服务”二字,凡此种种,数不胜举,大有“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的“无耻竞赛”之势。试问,照此“伦理”推测,文艺还有没有“为什么人服务的问题”?以史知今,难道堂堂人民共和国立国之战的朝鲜战争也是靠资本家“节约”成本制造黑心棉衣、卷刃铁锹打败美帝野心狼的吗?难道三年“反饥饿、反独裁、反内战”的人民民主解放战争也是依靠地主恶霸占山头打下了人民的红色江山吗?难道以牺牲3500万民族英雄的民族独立之战也是依靠官僚士绅的“义愤之举”而取得胜利的吗?由此上溯到一千八百四十年间,四万万血肉同胞饱受奴役、剥削、压迫之苦,难道也是“黄四郎”之辈突发“勇敢之心”而谋得的民族独立自由与解放吗?
当是时,3000万下岗职工的疾苦之声,视而不见;数以百万计的莘莘学子“毕业即失业”,惨遭“资本轮奸”,视而不见;亿万计的“穷二代”、“工薪代”们倾尽全家数代的血汗,历经千辛万苦“一夜变成”“房奴”,视而不见;……反之,将“文艺为什么人服务”这一根本性的问题,庸俗化、娱乐化、汉奸化,将文艺由一个为亿万万工农大众服务颠倒成了为少数权贵精英服务的极端庸俗化、世俗化、资本化的“孵化器”,难道是“国军”提前“光复”大陆、“还乡团”又回来了吗?“二蒋”泉下有知,何其欢呼雀跃!“四大家族”官僚资本集团,何其称心如意!杨伯劳、小萝卜头、“三毛”之劳苦大众,何其不甘!黄世仁、南霸天、胡汉三之徒子徒孙,其心何其毒也!试问:以何面目面对千千万万高呼“共产主义万岁”的革命志士仁人?!更为可悲的是,不仅少数权贵精英者为此而“乐此不疲”、“津津乐道”,我们更多的承担着“少年中国”使命与责任的80一辈、90一辈却也变得麻木不仁、自甘其道,正如一位90后北大才女的“慷慨激昂”之词:我们这一代人,在我们老去的路上,一定一定不要变坏,不要变成你年轻时候最痛恨、最厌恶的“那种成年人”。而今思之,此番言论,犹如振聋发聩的救国之音,恍如回到了激情四射的民国“五四”青年时代,回到了那个救亡图存的“呐喊”时代,再次看到了“救救孩子”的声嘶力竭的“呐喊之音”。
当我们看到今天人们再次跪向了“千年老二”的那一幕,你们想到了什么?当我们今天不断“涌现”的各路“女德班”、“淑女班”,你们想到了什么?当我们面对现实中那些“尊重资本规则”的老实人,甚而面对常出现在我们身边的有经验的长者念念不忘提醒一句“年轻人,你还不懂”之时,你们又想到了什么呢?我想到的不仅仅是我们传统文化的衰落,不仅仅是我们急需振兴中华精神,也不仅仅想到了我们今天信仰的缺失、精神的匮乏,更想到了对我们今人的鞭策,对我们今人的警告,对我们今人施之以“上马一鞭”!还让我想到了95年前,“五四”青年奔波于“赵家楼”畔,匆忙于反帝爱国间,于最先觉醒之民亦是寥寥数人,五十余名先进青年“以志相聚”遂成大事,不得不借此一问“我们年轻人,你能为这个世界做什么,大家想把这个社会变成什么样?
以问作结,与君共勉!
(2014-9-30 鄂尔多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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