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评邓氏之“退休”
小人物未敢忘忧国
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大家希望我当总书记,我都拒绝了。在党的十三大上,我和一些老同志退出了领导核心。……我在有生之年还可以做一些事。
一九八八年九月五日《总结历史是为了开辟未来》(邓氏《文选》第三卷272——273页)
新的领导班子一经建立威信,我坚决退出,不干扰你们的事。
一九八九年五月三十一日《组成一个实行改革的有希望的领导集体》(邓氏《文选》第三卷301页)
新的领导一经建立有秩序的工作以后,我就不再过问、不再干预大家的事情。我说过,这是我的政治交代。当然,你们有事要找我,我不会拒绝,但是不能象过去一样。我不希望在新的政治局、新的常委会产生以后再宣布我起一个什么样的作用。……新的领导一建立,要一切负起责任,错了也好,对了也好,功劳也好,都是你们的事。这样你们可以放手工作,对于新的集体自我锻炼也有好处。何况过去那种方法并不算很成功。现在我八十五岁了,到了这个年龄,该有自觉性。主要是大局的问题,如果个人的因素影响到局势的稳定,影响到事情的健康发展,解决起来就会发生困难。如果有什么事情,我完全可以在旁边帮帮忙,但是决不要正式再搞个什么头衔了。
一九八九年六月十六日《第三代领导集体的当务之急》(邓氏《文选》第三卷310页)
简评:
邓氏的这段话很有点意思,值得细细品味一番。“新的领导一经建立有秩序的工作以后,我就不再过问、不再干预大家的事情。”看来邓氏在过去相当长的时间里“过问”和“干预”过其他“领导”的事情,不然不会自称为“第二代领导核心”。这种“过问”和“干预”还要持续到“新的领导一经建立有秩序的工作”,邓氏又说“ 你们有事要找我,我不会拒绝”,那么邓氏前面所说的“我就不再过问、不再干预大家的事情”的话是要打折扣的。邓氏还说“但是不能象过去一样。我不希望在新的政治局、新的常委会产生以后再宣布我起一个什么样的作用。……新的领导一建立,要一切负起责任,错了也好,对了也好,功劳也好,都是你们的事。”邓氏是又要执政,又不想负责任,还想要立一个“清白、开明”的大牌坊。邓氏还说“何况过去那种方法并不算很成功”,看来中央总书记“凡是遇到重大事情要向邓小平同志请示”,邓氏当“太上皇”、“老佛爷”,搞“垂帘听政”的日子也不算是太幸福的啊。不知读者是否有同感?
退休是定了,退了很有益处。如果不退休,在工作岗位上去世,世界上会引起什么反响很难讲。如果我退休了,确实不做事,人又还在,我还能起一点作用。因为在世界上了解我这个人的不少,从某种程度上讲,这是影响他们同中国的关系的因素之一。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考虑到中国的安全,现在退比发生了事情退或者在职务上去世有利。退的决心我已经下了好几年了。我曾多次提出,是真心的。现在看来,想要等一个多么适当的时候再退,是等不到的,每次都总有一点因素说退不得。十三大搞了个半退,但我一直认为那时全退最好。……这次事件一出来,我考虑马上退不行。现在过了三个月,如果到了五中全会正式做出决定,差不多还要一个半月,有了四五个月,政治局面就比较平静了,这是个时机。我过去多次讲,可能我最后的作用是带头建立退休制度。我已经慢慢练习如何过退休生活,工作了几十年,完全脱离总有个过程。下次党代表大会不搞顾问委员会了,还是搞退休制度。我退休的时间是不是就确定在五中全会。犹豫这么几年了,已经耽误了。
一九八九年九月四日《改革开放政策稳定,中国大有希望》(邓氏《文选》第三卷315页)
简评:
邓氏说:“因为在世界上了解我这个人的不少,从某种程度上讲,这是影响他们同中国的关系的因素之一。”邓氏这里说得非常坦率,这话的意思笔者认为有两层,其一,主观上讲,无非是标榜邓氏的“分量太重”。其二,客观上讲也说明了一些问题。邓氏的“退”与“不退”、死与不死,确实与某些外国和中国的关系是很有关系的,说得明白些,就是与某些国家在华的所得利益密切相关,邓氏执掌朝纲,他们是获利很丰厚的。
比如,日本人就曾经说过,中国改革开放期间,日本在中国获得的利益就比过去侵华时期获得的利益还要多得多。盲目引进、重复引进,仅日本的洗衣机、电视机、电冰箱、大发面包车生产线等就引进了多少条?日本积压了多少年的电视机、电冰箱被进口了进来,日本淘汰的炼钢设备也被邓氏亲自请进了中国的上海宝山,日本积压得遍布港口和各地停车场的小汽车,通过所谓的沿海开放城市和特区走私进了中国,使日本人“有路就有丰田车”的牛皮吹得震天响。这些“开放”“引进”救活了无数濒于破产的日本企业,使日本政府和商人欣喜若狂。
比如,一会搞“船小好掉头”,一个车间转眼间就成了一个分厂;一会搞“一承包就灵”,结果成了“一承包就垮”;一会搞“船大好抵抗风浪”,“打造中国的超级航空母舰”,吞并、兼并之风盛行;一会搞“三年搞好大中型国有企业”,一会搞“三年搞活大中型国有企业”,多少个三年过去了,结果是有多少个国有企业被搞垮了?一会又搞“抓大放小”、“好女先嫁”、“靓女先嫁”,多少国有资产化为乌有,时髦的说法叫做“国有资产流失”,那是数亿中国人节衣缩食、艰苦奋斗几十年的血汗啊,真是“崽卖爷田心不痛”啊,一个“卖”字十分了得,卖了企业,卖能源,卖石油、卖煤炭……,当初卖石油所得几何?如今则需要花数倍的代价进口,卖煤炭所得几何?够不够治理被破坏的环境的费用?够不够治理矿山塌陷区老百姓搬迁的费用?怪不得外国大老板抱着金娃娃乐得屁颠屁颠的。
比如,中国东海及钓鱼岛、中国南海及南沙群岛以及西沙群岛,是中国的领土和领海,这是世界公认的,在历史上或者准确的说是在二十世纪七十年代都是没有任何争议的。后来就有那么几个国家,手伸得特别长,侵占了其中的数个岛屿据为己有,邓氏不是千方百计地收回国土,而是说什么“搁置争议,共同开发”,本来是自己毫无疑义的领海领土,却成了有争议的领海领土,还要人家来开发,这是什么性质的问题?中国历史上那么多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广袤的疆土是被强盗们抢走的,而这是把中国的领土领海拱手相送啊,这是史无前例的啊,中国历史上的任何卖国贼与之相比都要逊色的多、都应该自愧不如啊。笔者想到了一则寓言,“美丽的家园突然闯进了几个强盗,软弱无能的当家人奴颜婢膝地向强盗献媚说,什么我的家您的家,我的家就是您的家,您想住多久就住多久,这里的财物任您拿……。”
笔者好似明白了:什么是“洋奴”,什么是“买办”,什么是“外国的月亮圆”,什么是“崇洋媚外”。
话说得离“退休”问题有些远了,跑题了,这些留待以后有机会讨论相关话题时再说吧!
总之,以后中央的工作我不过问,除非特别大的问题。
一九八九年九月四日《改革开放政策稳定,中国大有希望》(邓氏《文选》第三卷317页)
一九八○年我就提出要改革党和国家的领导制度,废除干部领导职务终身制。近年来,不少老同志以相继退出了中央领导岗位。一九七八年,在党的第十三次全国代表大会召开前,为了身体力行地废除干部领导职务终身制,我提出了退休的愿望。当时,中央反复考虑我本人和党内外的意见,决定同意我辞去中央政治局常委、中央政治局委员、中央顾问委员会主任的职务,退出中央委员会和中央顾问委员会;决定我留任党和国家军委主席的职务。此后,当中央的领导集体就重大问题征询我的意见时,我也始终尊重和支持中央领导集体多数同志的意见。但是,我坚持不在过问日常工作,并一直期待着尽早完成新老交替,实现从领导岗位上退下来的愿望。
一九八九年九月四日《致中共中央政治局的信》(邓氏《文选》第三卷322页)
作为一个为共产主义事业核果家的独立、统一、建设、改革事业奋斗了几十年的老党员和老公民,我的生命是属于党、属于国家的。退下来以后,我将继续忠于党和国家的事业。
一九八九年九月四日《致中共中央政治局的信》(邓氏《文选》第三卷323页)
多年来我提出退休,每次都遭到大家的反对。十三大的时候先搞半退,只当军委主席。有些老同志,彭真、邓大姐、徐帅、聂帅,已经全退了。我全退需要中央同意,我在做这方面的工作。……我主要就是希望完全退下来,但是动乱我要管。
一九八九年九月十六日《我们有信心把中国的事情做得更好》(邓氏《文选》第三卷325页)
我虽然离开了军队,并且退休了,但是我还是关注我们党的事业,关注国家的事业,关注军队的前景。
一九八九年十一月十二日《会见参加中央军委扩大会议全体同志时的讲话》(邓氏《文选》第三卷335页)
简评:
我们把邓氏前面的一些讲话,再简略地温习一下吧,或许会得到更多的心得、更多的体会。
一九八八年九月五日说:“在党的十三大上,我和一些老同志退出了领导核心。”同时又说:“我在有生之年还可以做一些事。”一九八九年五月三十一日说:“新的领导班子一经建立威信,我坚决退出,不干扰你们的事。”看来,在党的十三大上,邓氏并没有退出领导核心,别人退是真的,邓氏退是假的。新的领导班子建立威信后,邓氏坚决退,此话是否需要打些折扣?因为,新的领导班子的威信何时建立,是否已经建立,这是需要邓氏来评判的。一九八九年六月十六日说:“新的领导一经建立有秩序的工作以后,我就不再过问、不再干预大家的事情。……新的领导一建立,要一切负起责任,错了也好,对了也好,功劳也好,都是你们的事。”同时又说:“如果有什么事情,我完全可以在旁边帮帮忙”。看来,新的领导班子不仅需要建立威信,而且需要建立有秩序的工作以后,邓氏才能不过问、不干预,但是邓氏留下了话,如果有事,他完全可以帮忙。一九八九年九月十六日说:“十三大的时候先搞半退,只当军委主席。有些老同志,彭真、邓大姐、徐帅、聂帅,已经全退了。我全退需要中央同意,我在做这方面的工作。”同时又说:“但是动乱我要管。”到此已经证实,邓氏1988年9月5日说的,在党的十三大上,他和一些老同志退出了领导核心,只是虚恍一枪,他搞了一个“半退”,有些老同志如彭真、邓颖超、徐向前、聂荣臻是则真的退了,他们的退看来是不需要中央同意的,而邓氏的“全退”,则是需要中央同意的,足见邓氏之分量太重。是否能够全退,邓氏在作这方面的工作,是否能够做通,何时能够做通,那是要看情况的,就是全退了,动乱邓氏还是要管的,至于什么是动乱还不是需要邓氏来定义的。此处邓氏又一次放下了话。一九八九年九月四日说:“退的决心我已经下了好几年了。我曾多次提出,是真心的。”“这次事件一出来,我考虑马上退不行。……我过去多次讲,可能我最后的作用是带头建立退休制度。”同时又说:“工作了几十年,完全脱离总有个过程。”嗨,真是无可奈何,人们都说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人们又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邓氏看来真的是不够君子,这次又把自己信誓旦旦说过的话硬是吞了回去。别人都退了一年了或者都一年多多了,只有邓氏还没有退,他还在讲其他最后的作用是带头建立退休制度,这样的事情也只有邓氏能够做的出来,这种话全世界也只有邓氏能够说的出口,这可能是本世纪的绝响。“这次事件一出来,我考虑马上退不行。”此处可以更加看出邓氏之分量,“工作了几十年,完全脱离总有个过程。”邓氏由于其分量,是十分需要这个过程的,而其他人则是不需要这个过程。“我退休的时间是不是就确定在五中全会。”邓氏退休时间不是中央定吗?看来什么时间退,还是邓氏自己说了算。一九八九年九月四日说:“总之,以后中央的工作我不过问,除非特别大的问题。”又是老调重弹啊。一九八九年九月四日说:“一九七八年,在党的第十三次全国代表大会召开前,为了身体力行地废除干部领导职务终身制,我提出了退休的愿望。当时,中央反复考虑我本人和党内外的意见,决定同意我辞去中央政治局常委、中央政治局委员、中央顾问委员会主任的职务,退出中央委员会和中央顾问委员会;决定我留任党和国家军委主席的职务。此后,当中央的领导集体就重大问题征询我的意见时,我也始终尊重和支持中央领导集体多数同志的意见。但是,我坚持不在过问日常工作,并一直期待着尽早完成新老交替,实现从领导岗位上退下来的愿望。”邓氏是如何地身体力行废除干部领导职务终身制,是如何始终尊重和支持中央领导集体多数同志的意见,此处他本人总结的何等好啊!一九八九年九月四日说:“作为一个为共产主义事业核果家的独立、统一、建设、改革事业奋斗了几十年的老党员和老公民,我的生命是属于党、属于国家的。退下来以后,我将继续忠于党和国家的事业。”一九八九年十一月十二日说:“我虽然离开了军队,并且退休了,但是我还是关注我们党的事业,关注国家的事业,关注军队的前景。”邓氏从一九七八年提出退休,到一九八九年十一月十二日宣布退休,历时十一年之久,期间曾数次宣称退休,这次邓氏退了吗,邓氏真的退了吗,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兵不厌诈呀。鄙人十分相信邓氏是全退了,但是需要实践检验。毫无疑问人死了就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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