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逝夜潭:张贤亮,“偷窃分子”开除出校说
《星逝夜潭:张贤亮的右派情结和假右派帽子》一帖,有论坛不放帖,有论坛放帖了又删掉。允许张贤亮伪造假冒假右派帽子纪念改革开放三十年,不允许批评张贤亮伪造假冒假右派帽子纪念改革开放三十年。有点意思。是这样纪念改革开放三十年吗?
就像革命得成,不允许伪造个人革命历史混入革命队伍一样;就算右派翻天,也不允许伪造自己的假右派帽子,招摇撞骗、欺世盗名。这是所有时代和所有人的起码道德和准则。批评伪造假冒假右派分子帽子,不给真右派分子丢脸,真的右派分子也会赞同。右派即使再好,伪造假冒假右派分子帽子都不好。论坛应该放帖。
三十年来,张贤亮吃尽了伪造假冒假右派帽子的甜头。在其《纪念改革开放三十年——一切从人的解放开始》中,除了赞美纪念其伪造假冒假右派分子帽子的劣行外,还想为其在中学被学校开除讨取说法,隐匿其历史上“不良少年”的劣迹。
这也是人之常情,情有可原,但是欲以攻击诬蔑过去年代和过去的学校、老师、同学,以达到自己的个人目的私利,就不好了。
张贤亮说:“还在上中学时候,学生宿舍常丢东西,老师找不到小偷,但又必须找一个出来,因为正值暑期,高三班面临毕业,在毕业典礼之前需要有一个反面教材来进行反面教育。找来找去,只能找我顶罪:一、因为我是班上最穷的学生,又没有资格领助学金,穷就有偷东西的可能;二、我也确实不好,经常旷课跑文津街的北京图书馆看小说,数理化英语几门课程全不及格;三、丢的只是墨水、邮票、信封、信纸、袜子之类的东西,不够向公安局报案的条件,这种顺手牵羊的事神探李昌钰也查不出,只能靠学校自行破案。而按惯例,任何单位破案的方法都是在出身成分不好的人中间排查。刚好,我这个穷学生居然是班上唯一的"资产阶级分子",又是"关、管、斗、杀分子子女",我当小偷的各方面条件都具备。于是,临毕业前我就作为"反动学生"兼"偷窃分子"被开除。还在青少年时代我就受了黥刑,脸上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给以后戴一系列"帽子"奠定了基础。(现在,日本的《中国当代文学史》仍说我曾是个"不良少年",在文学史上留下不良记录。)”——看到其中悻悻的“仍说”二字了吗?
张贤亮《纪念改革开放三十年——一切从人的解放开始》一文,约22000字,其中绝大部分说的是所谓“身份识别制度”。张贤亮说,填表格时,其自己填写的家庭成份是“资本家”,“其实是“官僚资产阶级”,填“资本家”降了好几格”。张贤亮说,“从此“资本家”决定了我以后的命运”。
张贤亮时时处处都以其出身成份,作为对过去时代的攻击,对今天时代的招摇。其手法是伪造历史,挑动仇恨;其目的是混淆是非,为自己翻案。这次也不例外地以其出身成份作为被学校开除的原由,攻击赌咒过去,糊弄讨好今天:“刚好,我这个穷学生居然是班上唯一的"资产阶级分子",又是"关、管、斗、杀分子”的子女”,于是,“我当小偷的各方面条件都具备”了。事情是这样吗?
一、家庭成份没有影响张贤亮在解放后读到高三。
张贤亮1936年生人。“1949年解放时刚上初中”。也就是说张贤亮的中学6年是在解放后上的。在当时,在刚刚解放的新中国,能够读的起书,能够读到高中毕业的人,不会多。普通工人、农民更不会多。张贤亮“资本家”和“官僚资产阶级”家庭出身,刚解放就上初中,一直读到高三。新中国没有歧视难为少年青年张贤亮。就是今天的中国,贫苦人家子女读到高三也不容易。所以,至少在当时,张贤亮抱怨的所谓“身份识别制度”没有影响张贤亮读到高三。张贤亮是新中国,是五星红旗下读出来的第一批知识分子。
二、张贤亮的中学同学和老师。
只有比较富裕殷实的家庭的子女,才有可能在解放前夕就读到小学毕业,紧接着在解放后立即进入中学。这些比较富裕殷实的家庭,也就是张贤亮所谓的“身份识别制度”中家庭成份比较高的。能够当中学老师的人,也一定是解放前就读书,大部分人读到大学毕业,小部分人也至少高中毕业,才能胜任中学老师。这些人的家庭成份也不会太低。所以,张贤亮的整个中学期间主要是和这些张贤亮所谓的“身份识别制度”中家庭成份比较高的同学和老师相处打交道。而张贤亮在中学期间,乃至现在,还所怨恨,所过不去的,却就是这些人。
张贤亮在工人农民堆里闹不清,一生抱怨不休。在知识分子圈里也混不出来,年纪轻轻就闹了一个“偷窃分子”,“开除出校”的人生开局,弄的老了老了,还是抱怨不休。
张贤亮说自己是学校同学和老师(谁能说老师就不偷东西了?)中唯一的“资产阶级分子”。这里,张贤亮说的“资产阶级分子”是一个模糊概念。张贤亮经常搞这一套,其独搞的“舆论上的“右派分子”帽子”即是睁眼说瞎话的著名例子,以搞模糊虚假,以达造假目的。
唯一的“关、管、斗、杀分子的子女”也许有可能。这除了说明解放时“关、管、斗、杀分子”很少,不说明其他。而很少的“关、管、斗、杀分子”,其子女即使“经常旷课”、即使“数理化英语几门课程全不及格”,仍然可以读到高三。而即使没有所谓“身份识别制度”的今天,仍然有好多人,即使没有经常旷课,即使数理化英语几门课程全及格也读不到高三。张贤亮还抱怨什么呢?
“关、管、斗、杀分子”,过去一般说的是“杀、关、管”,这三者的概念很明确,很容易掌握界定。“杀、关、管分子”中,包括所有不值得同情的,对新社会极端仇视的杀人、放火、投毒、强奸等严重危害社会治安和人民生命财产安全的刑事犯罪分子,以及其他刑事犯罪分子。张贤亮加进去的“斗”,就模糊了,不容易界定掌握。如果加上模糊的“斗”,张贤亮还只是班上唯一的“关、管、斗、杀分子的子女”,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三、家庭成份高的同学,一般学习成绩都比较好。
不说其中有没有先天遗传因素,至少有两个后天有利因素,一是家庭有比较好的学习条件,比如家中必有文房四宝,以及多少不等的家庭藏书和字画等;二是家庭有比较好的学习氛围,比如家中大人一般都懂的识字断句,以及从小就受到“诗书继世久”的传教等。这些家庭的子女,自幼能比较早地接触到书籍、书法、绘画、音乐,以及读书功名成就的熏陶等。因此比一般工农子弟和其他一般家庭出身的子弟,有更优越一些,学习成绩能更好一些的条件。
这样家庭的子女,人之常情,也不想自己的学习成绩比其他一般家庭和贫苦家庭出身的学生差,至少不差太多。这也使得这些学生,更努力刻苦学习。这诸多因素,都促使在学校里,家庭成份高的学生的学习成绩一般都比较突出、比较好。
张贤亮“资本家”、“官僚资产阶级”家庭出身,读书竟然读到“高三班临毕业前,数理化英语几门课程全部不及格”的地步,匪夷所思,搞什么搞。
四、至少在解放初期,家庭出身成份不太影响升大学。
在五十年代,至少在张贤亮就读高三的1954年或1955年,一般家庭,特别是工人、农民等贫苦家庭出身的子女,能读到中学,读到高中毕业的毕竟不多,因为那必须在解放前就读到小学毕业。因此,那时候的大学招生即使想使用所谓“身份识别制度”,排斥家庭成份高的学生进入大学,也是不可能的。
而实际情况应该是,解放后,大学的数量是在增加的,大学的招生数量也在增加,大学生的读书费用则减少到几乎到低廉免费的地步。那么,在当时中学读书的出身成份比较高的学生,将有比解放前更多的机会升入大学深造。是这样吗?
相信只要公布当年的大学录取学生的出身成份统计资料,一定支持本文的说法。作为连续五届全国政协委员的张贤亮,有很好的条件取得详细资料数字,用事实说话。而不是象怨妇一样,价日里没完没了,冗长空洞地长吁短叹,恶毒咒骂。
而张贤亮的“高三班临毕业前,数理化英语几门课程全部不及格”,不要“身份识别制度”,张贤亮自己就把自己进入大学的大门关掉了。而张贤亮却没完没了地怪罪于“身份识别制度”,毫无自知之明,自省之心,不知羞耻到这等地步。
就算谁都可以怪罪“身份识别制度”,就张贤亮不行。即使事情如张贤亮所说,也轮不到张贤亮来说。由张贤亮来现身说法,打抱不平,犹如请流氓为良家妇女申冤诉情,呵轿护驾。还是哭错坟头,烧歪高香;装神弄鬼,惹鬼进宅。
五、张贤亮为什么在临近高三毕业时被开除。
1、张贤亮说“因为我是班上最穷的学生,又没有资格领助学金,穷就有偷东西的可能”。对穷的错误解读和抵触,以张贤亮之小人之心,度天下人,始终是张贤亮所有错误思维和行为的根源。这里不多说,多说可能为张贤亮招来更多公愤。
现在仍有这样的学生,因为某种原因,对学校、对老师,乃至对社会产生抵触情绪,于是仇恨学校、仇恨老师、乃至仇恨社会。但是这些年轻的学生,却天真的认为,可以用不学习、不遵守学校的规章制度、逃学、旷课、上课不听讲、不做作业、或者故意乱七八糟地做作业等等,来对抗老师,报复学校和社会。拿自己的青春和宝贵的学习时间和机会,开青春和人生的玩笑。
张贤亮对自己“资本家”和“官僚资产阶级”的家庭,因为解放而没落,从富足优裕的家庭生活,以及显耀光鲜的社会地位,突然间破败跌落,是不是有不理解、不接受?是不是有怀恨在心?是不是有仇恨和报复的想法?这些仇恨和报复的想法,是不是白天黑夜,无休止、不间断地噬啮扭曲影响着张贤亮的情绪、性情和学习成绩?至少现在张贤亮是不接受的,是仇恨的。
2、到图书馆看小说,是此前乃至今后所有“经常旷课”和“数理化英语几门课程全不及格”的学生的最好和最体面的理由。
而张贤亮因为经常跑图书馆看小说,所以“经常旷课”,以至““高三面临毕业时数理化英语几门课程全不及格”。这恐怕不能怪罪张贤亮深恶痛绝的所谓“身份识别制度”吧?而张贤亮也不会是在高三班面临毕业时,数理化英语几门课程才突然间全不及格的吧?
“经常旷课”,严重违反无视学校的规章制度,严重扰乱学校正常的教学秩序,在学生中造成很不良的影响。这不轻松,不好玩,不体面。
不知道在现在的中学,学校和老师是怎样面对“经常旷课”,长期“数理化英语几门课程全不及格”的学生。这样的学生是不是能高中毕业?是不是能熬到高中毕业?现在流行的所谓学校里的“小混混”一词,是不是说的类似人?不知道。
年轻时候的张贤亮,还使人联想起大清完蛋后的一些八旗弟子。张贤亮象不象完蛋了的旧制度的纨绔子弟?
3、谁在偷窃?什么样的人在偷窃?
张贤亮说,“还在上中学时候,学生宿舍常丢东西”,“丢的只是墨水、邮票、信封、信纸、袜子之类的东西,不够向公安局报案的条件,这种顺手牵羊的事神探李昌钰也查不出,只能靠学校自行破案”。
好家伙,“这种顺手牵羊的事神探李昌钰也查不出”。也就是说,“这种顺手牵羊的事”,只有天知地知小偷知,连神探如李昌钰也不可知;而李昌钰是什么时候的什么样的人啊,也就是说当时根本就无人可知;也就是说即使学校知了,“自行破案”了,即使不是张贤亮遇上,也是冤假错案。于是张贤亮自己给自己“不良少年”的劣迹平反了。顺手还给了开除他的学校一耙子:学校对张贤亮搞冤假错案。这就是张贤亮惯常使用的障眼迷糊法。事情是这样吗?
一、这些东西偷了没有用,不能用,只能“顺手牵羊”,乘隙偷来,寻隙扔掉;二、偷这些莫明其妙的东西,不够报案条件,公安局管不到。这样的小偷,偷的忒离奇,想的忒周到。
搞这样损人不利己事情的,只有心有怨恨,唯恐天下不乱的小心眼,又有点心计的人。这样的人,一心希望学校最好能经常出一点事情,闹得同学间人心惶惶,互相猜疑,不得安宁。于是没有事情也要想方设法搞出一点事情,于是经常喜欢搞搞这些小动作,恶作剧,偷着乐。
张贤亮,有点像。
当然学校不会仅凭“有点像”,想来还有其他说法。但是对搞老虎门之类的人来说,结果还是一样。张贤亮拒绝一切说法。对张贤亮来说,即使不是张贤亮偷的,即使是其他人偷的,即使是神探出世也不管用。而偷东西却又确确实实存在,于是张贤亮只能学耶稣一样走上十字架。
张贤亮说:“于是,临毕业前我就作为"反动学生"兼"偷窃分子"被开除。还在青少年时代我就受了黥刑,脸上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给以后戴一系列"帽子"奠定了基础。”。
这里,张贤亮说的是“反动学生”兼“偷窃分子”,而不是“偷窃分子”兼“反动学生”。不要小瞧其中的“兼”字。这里张贤亮既不用逗号,也不用顿号,而是自行塞入一个“兼”字。张贤亮不是很喜欢“正式文件”吗?在开除处分张贤亮的正式文件中绝对没有这个“兼”字,这个“兼”字是张贤亮的又一个伪造假冒历史的证明。
张贤亮又一次使出障眼迷糊法,其开除主要的是因为“反动”,仅凭“反动”就可以开除了。所以,“偷窃”仅仅是“兼”,是附加的,强加的,冤假错的。张贤亮是很细心的,张贤亮的小聪明、小心眼用到家了。只是张贤亮自以为高明,忽视了天下人,天下小心眼人不止张贤亮一人。
张贤亮说:“于是,临毕业前我就作为"反动学生"兼"偷窃分子"被开除。还在青少年时代我就受了黥刑,脸上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给以后戴一系列"帽子"奠定了基础。”。虽然有点象无奈挣扎哀鸣,但其中“给以后戴一系列"帽子"奠定了基础”,“基础”之说,倒是有点象老实话。
其一:很难想象,做学生时即心有怨仇,经常旷课,不思学习,不学无术,抱有严重的“破罐子破摔”心态的张贤亮,在此后的劳动工作中,能很快痛改前非,遵守劳动纪律,努力学习业务技术,认真勤恳工作。
其二:即使在没有所谓的“身份识别制度”的今天,无论国内国外,个人的各种不良记录和劣迹,还是很影响一个人的生活、工作的。这些影响,会造成这些人生活和工作中的一些挫折和不顺利,这些挫折和不顺利再可能反作用于这些人,加剧这些有着不良记录和劣迹的的人的不良心思和劣迹行为。可以这样解读张贤亮吗?
所以,张贤亮的最有效平反,最好从在中学被认定为“偷窃分子”开除出校,开始平反。
而这个反就算能平,若按张贤亮所说,能平也变得难平,不让平。李昌钰还没有出来查,张贤亮就信誓旦旦地说李昌钰也查不出来,好像张贤亮比李昌钰更能似的。如此,谁敢接这个茬?就是有人敢接茬,也没有用,也瞎忙一场。还有谁比李昌钰更有权威,本事更大?绕了这么大圈子,正是张贤亮想要的。即使真相,也万万不能白于天下。
张贤亮为什么这么自信呢?只有事情是张贤亮自己做的,张贤亮才能这么自信。这有点像荒唐的“老虎门”,及其荒唐的周老虎们。“机关算尽太聪明”。
这些都是张贤亮很遥远的年轻人时候的荒唐事情了,本不值一提。只是张贤亮自己花里胡哨地叨叨不休、念念不忘,并还一本正经地与很严肃的纪念改革开放三十年扯在一块。打着纪念改革开放三十年的幌子,肆无忌惮地用假冒伪劣攻击过去的整个时代,给纪念改革开放三十年抹黑,给右派分子抹黑。
花起花落,云披云览。闲来一笑说。
2008-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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