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谈绝望和希望的辨证关系
一只烟
鲁迅先生有一篇文章叫做《希望》,自小读熟,印象颇深。标题用的就是先生所喜爱的匈牙利诗人Petofi Sandor的《“希望”之歌》:
希望是什么?是娼妓:
她对谁都蛊惑,将一切都献给;
待你牺牲了极多的宝贝——
你的青春——她就抛弃你。
后来我记得最深的却不是这首诗歌,而是另外一句:“绝望之为虚妄,正与希望相同”。这句话在先生的《希望》里出现了两次,并且用它结束了整片文章,还相当罕见的使用了惊叹号。
中学期间,我们学过《纪念刘和珍君》。刘和珍与她的同学从容地辗转于文明人所发明的枪弹的攒射,于是“始终微笑的和蔼的刘和珍君确是死掉了...沉勇而友爱的杨德群君也死掉了...只有一样沉勇而友爱的张静淑君还在医院里呻吟”。先生在文中愤怒的揭发了国民党反动派屠戮妇婴的伟绩、惩创学生的武功,并且对他的几位不畏强权、敢于斗争学生做出了诚挚的悼念。
其中有几句著名的话:“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但这回...”、“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因为看见了刘和珍等人干连坚决、百折不回的气概,在弹雨中互相救助、虽殒身不恤的事实更使先生在依稀的血迹中看见了“微茫的希望”。而真的猛士,将更加的奋然而前行。
不错,正是因为对国民党反动派的绝望,才能看见大众的希望所在。先生在呐喊自序中还发出了“比如一间铁屋子,是绝无窗户而万难破毁的”怀疑,大约这时候他还没有完全看到群众的力量,所以觉得希望渺茫。此后不久发生的“女师大事件”、“三.一八惨案”、“南京惨案”、“四.一二蒋介石反革命政变”更让先生在反动派的拙劣表演中对其进一步绝望,在反动派残酷镇压下的爱国师生的不屈斗争则让先生看到了真正的希望。在野草题辞中,先生就融入到了这希望之中,看到地火“在地下运行、奔突”,并且以野草的身份希望这死亡与腐朽火速到来。
列宁讲新的事物总是从腐朽的旧事物中产生,这是符合辩证法的,在腐烂的旧社会产生了中国共产党就是一个明证。有人要说辨证法还要讲一分为二,还要讲对立统一。但没有这个旧社会的一,如何分为二呢?所以,这里的辩证法,必须首先对旧中国做一透彻准确的认识。对旧社会的国民党反动派及其代表的地主阶级认识清楚了并且否定它,对这个时期的中国共产党及其代表的工农阶级认识清楚了并且肯定它,历史事实证明这个认识就是较为透彻和准确的。
那么,在旧中国这个一中,不对国民党反对派绝望,就不会对无产阶级先锋队产生希望。这就是绝望和希望的辨证关系,只有对落后的国民党反动派绝望了,才能对无产阶级先锋队先锋队及最广大的人民群众产生确实的希望。
仍然是在《希望》中,先生说道“这伟大的抒情诗人,匈牙利的爱国者,为了祖国而死在可萨克兵的矛尖上,已经七十五年了。悲哉死也,然而更可悲的是他的诗至今没有死”,这是值得我们警醒并且反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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