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毛泽东的民主问题答复吾将上下而求索先生

就毛泽东的民主问题答复吾将上下而求索先生　　

                      孙寿慧　　

我的有关毛泽东的大民主的看法发表后，吾将上下而求索先生连续写了至少三篇文章来批驳我，我感到非常高兴，感谢他！　　

我所言的，不是说毛泽东不讲民主，而是说，由于他的民主观中存在的错误，使得他在建国后的民主实践上出了问题。　　

在毛泽东的民主观里，国家民主政治的体制、机制等基本上没有成为主导的、自觉意识的内容，而民主的工作作风或工作方法、工作手段等则是他的民主观的主导的、自觉意识的内容，也就是说，在理论认识上，他不自觉地将民主的工作作风等替代了国家政治中的民主体制和机制等。他的民主观的集中论述主要体现在1949年的《论人民民主专政》和1957年的《 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中。这两篇文章，从题目就可以看出应该论述的是国家民主政治的问题，但是，我们看不到对人民民主政治的体制和机制等的系统阐述，看到的是对民主的工作作风等的系统阐述：思想教育，“团结——批评——团结”的公式等。可以说，这两篇文章正表明了毛泽东民主理论的不足和混淆。这个问题，我在有关文章中已经说得比较多了，不再赘述。　　

另外，我觉得，先生对我的文章的意思常有误解之处。或许是无暇细读而致吧，或许是我的表达拙劣而致吧。 　　

　　

          批驳我的内容摘引及我的答复一：《要把事情具体弄清楚 》　　

   摘引：　　

   他说的党的会议决议是毛泽东“他个人主观意志”，“有时候，会议决议也仅是走个程序的性质”，毫无根据，完全是个人的偏见。孙先生不妨听听邓小平1956年9月16日《关于修改党的章程的报告报告》中讲的：“从一九三五年以来，我们党的上下级关系，中央和地方的关系，一般是正常的。中央在处理全国性的重要问题的时候，总是尽可能征询和听取各地方和各部门的同志们的意见，对于不同的意见，一般也可以进行自由的反复的讨论。大家知道，中央有许多重要的指示，是先用草案的形式发给地方，要求各地在讨论和试行中加以修正，在几个月甚至一年多以后，才根据各地的意见修正发布的。对于中央已经发布的指示，如果地方组织由于具体情况确实不能照样执行，中央也同意地方组织按照实际情况加以变通。不但在抗日战争期间和解放战争期间，而且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的最初几年中，中央都给予地方独立处理问题的广泛权力，而事实证明这样做是完全正确的。在各地方和各部门，上下级关系一般也是执行了同样的原则。地方和下级对于中央和上级的领导，一般是尊重的，因此，党的政策基本上在全党能够得到贯彻实行。”　　

   孙先生能否证明邓小平的这个报告，是在毛泽东“他个人主观意志”的“专断”下被迫讲的话，而不是中国共产党里绝大多数人的认识。  　　

   答复：　　

   我的文章所指的显然是毛泽东解放后的民主政治实践历程，并不包括解放前的实践。批判彭德怀之后，八届八中全会以后，毛泽东特别明显地走向了不民主。　　

   摘引：　　

   关于对刘少奇的“巩固新民主主义制度”的批判，薄一波写了几个章节，虽为刘少奇1949年“天津讲话”提出的“巩固新民主主义制度”作了辩护，但是也不能不“客观地说，少奇同志的天津讲话，也有个别言词不妥当的地方。比如讲‘剥削有功’、‘剥削越多越好’，就不妥当。”薄一波讲：“毛主席对他的讲话总的是肯定的，认为讲得好，只是觉得‘剥削越多越好’的话不一定这么讲。”可见并没有“看作是阶级对立性质的政治问题”来批判。　　

   答复：　　

   我是从解放后到文革的整个发展过程中来谈的，并非说毛泽东当时就做这样明确定性的。1953年6月，毛泽东在政治局会议上指责刘少奇的这个提法，说是“右倾”的观点。10月，又把土改后党关于“确保私有”和“四大自由”的政策，简单地不加分析地当作资产阶级观点和走资本主义道路进行批判。到55年夏天，更是批判邓子恢的一些列主张，大反“右倾”。请深入思考内中的问题。　　

    摘引：　　

    现在还不可能把一些事情完全准确地说清楚，比如大跃进、庐山会议、文化大革命，因为党内资料还没有解密。但是有一点我可以肯定，毛泽东所有重大决策，没有一件未经党中央集体讨论决定。《邓小平文选》可以证明。至于那些举手通过会议决议的人当时是真心还是假意，那是这些人各自的问题。这里我摘录李锐《庐山会议实录》中的一段话：“关于1958年的种种问题，我同田家英谈得最多。他还讲过这样一副有针对性的对联：隐身免留千载笑，成书还待十年闲。我们都认为，毛泽东不如总结中国革命经验，专门从事理论著述为好。”李锐的书是在1992年出版的，他的这些话有多大的可信度，我不知道。如果所写的确实就是李锐、田家英、胡乔木等人的“危险的交心”和“沟通”，那庐山会议以及后来的斗争性质，就比较清楚了。毛泽东说党内存在两个“司令部”，也就决不是无中生有。而彭德怀可能被人当炮弹用了。文革中田家英的自杀，也有了解释。　　

    答复：　　

    1、“ 现在还不可能把一些事情完全准确地说清楚，比如大跃进、庐山会议、文化大革命，因为党内资料还没有解密。”　　

的确如此。研究的资料来源不同，得出的结论就会有偏差。其真相，只有他们当事人最清楚，乃至于有些当事人自己也不清楚。　　

    2 “但是有一点我可以肯定，毛泽东所有重大决策，没有一件未经党中央集体讨论决定。《邓小平文选》可以证明。至于那些举手通过会议决议的人当时是真心还是假意，那是这些人各自的问题。”　　

    a我并不是说所有的党的决议，我所言的是解放后的这段历史中的；我没有用全称判断的词语。　　

    b庐山会议上，毛泽东对彭德怀的表现，极大的破坏了民主气氛，以后的“批判”“打倒”其他领导人的事件，更是严重得破坏了党内的民主气氛。　　

    你说我国政治中的“一言堂”“家长制”的实质是什么？　　

    公开发表“我的一张大字报”，这样的行为，是政治局集体研究决定的么？　　

    依照您所说的，解放后直至今天，各地各级党和政府通过的决议决定就都是民主的结果了，因为是会议通过的呀。——中国哪儿还有什么专制存在呢？　　

    当毛泽东专断的作风形成后，压制了民主，违心举手通过的决议决定就只能是反映毛泽东意志的了，而非其他领导人的意志。你言“至于那些举手通过会议决议的人当时是真心还是假意，那是这些人各自的问题。”我不能够赞同；这不是理论研究者的态度。违心的举手和假心假意的举手不是一回事儿，如果违心是缘于上级权力者，那就是不民主的表现。　　

    田家英是否自杀，也有不同的说法，有人说是被前往的警卫人员打死的，这个问题，在活着的人中，恐怕只有汪东兴一个人清楚的。　　

　　

  批驳我的内容摘引及我的答复二：《 民主就是人民主政》　　

摘引：　　

孙寿慧既然清楚毛泽东与以刘少奇为代表的其他人的斗争，“都是与批判“巩固新民主主义制度”一脉相承的”，既然懂得“是阶级斗争问题，发动无产阶级及广大人民群众向‘资产阶级’开火就是应该和必须的了”，那么为什么又扯到“民主”与“专制”问题上去了呢？　　　

    答复：　　

    我这是从毛泽东的角度而言，我本身并没有对刘少奇的言和行定性。　　

摘引：　　

孙先生问“那么多的同患难共生死的战友，那么多的从中央到地方的党的干部，都是怀抱坚定的革命理想和共产主义理想从几十年的推翻反动阶级的枪林弹雨中过来的，怎么会刚建了国就都变为资产阶级了，成为共产党和无产阶级的阶级敌人了？”但是他没有回答，　　

    答复：　　

    这是反问句，不是设问句。　　

　　

     摘引：　　

     “发动群众，从基层，由下而上地打击、消除‘党内那些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不正是民主吗？　　

    答复：　　

    把这种群众运动看作是民主，即使不是完全错误的，也是肤浅的。革命和民主不是一回事，混淆了二者，不管什么样的政党或官员掌权，都必然会给国家和平时期的政治和建设带来危害。理论认识上的混乱，必然导致实践上的动乱。　　

    摘引：　　

    既然“孤家寡人”的毛泽东能够发动群众，“众多的”掌握着“从中央到地方”权力的“异见者”，为什么不能发动群众反对毛泽东专制呢？什么是民主，什么是专制，孙先生分不清楚，思维逻辑混乱了。　　

    答复：他们没有发动反对毛泽东的运动，更没有进行推翻毛泽东的政变，这恰恰表明了他们并没有背叛党，并没有背叛马列主义和社会主义，和毛泽东的分歧，只是在社会主义建设的探索中的分歧，并非什么政治上的“走资派”。相反，上层中四人帮的形成，下面许多地方坏人成为造反派头头，也恰恰表明这种所谓的大民主必然是向邪路上发展，走向目的的反面，成为群众运动坏人得权的过程。这个意思我在文章中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大民主的客观结果只能是亲者痛仇者快！　　

    摘引： 政治，就是阶级对阶级的斗争。　　

    答复：　　

    依照这样的定义，那么，人大代表参加会议的活动就是阶级斗争的活动了？　　

    我承认，政治是随着阶级的产生而产生的，但是，不能说政治就是阶级斗争。阶级斗争只是政治的一个内容，是一个根本性的内容，是国家各种矛盾不可调和后的选择。马列在不同的语言环境中对政治的有关论述，不可以孤立地来看待的。　　

    政治就是一定的阶级或集团谋求自身的利益的方式、手段等，它既包括维护自身利益的方式、手段等（如镇压反对阶级），也包括发展自身利益的方式、手段等（如经济、文化建设的方针、政策、措施）。在和平时期的国家政治中，后者是主要的，常态的。如果认为政治就是阶级斗争，那么民主也就自然只是人民对阶级敌人的斗争了，这样，就必然在客观上导致对民主的其他内容的无视。在和平建设时期，一旦无视了其他与经济、文化等的建设需要的经济、文化民主，那不还是导致非民主么？　　

    请看百度中有关“政治”的说明：　　

    政治　　

   上层建筑领域中各种权力主体维护自身利益的特定行为以及由此结成的特定关系。政治对社会生活各个方面都有重大影响和作用。它是人类历史发展到一定时期产生的一种重要社会现象。这一社会现象很复杂，一般来说，这个词多用来指政府、政党等治理国家的行为。然而社会学家也用来指涉包括各种利益机构、学校、宗教机构在内的相互之间的关系。各时代的政治学家和政治家都从不同角度和不同侧重点对它作过各种论述，但至今还没有公认的确切定义。　　

    政治的定义 　　

    由于人们在不同时代面临的历史任务不同，需要政治发挥作用的侧重点和着力点不同再加上不同历史观的影响，所以在解释政治概念时所强调的内容也就不同，于是就产生了对什么是政治的各种各样回答，形成了众多的关于政治的定义。　　

    马克思、恩格斯、列宁认为，“一切阶级斗争都是政治斗争”，“政治是经济的最集中的表现”，“政治就是各阶级之间的斗争”，“政治就是参与国家事务，给国家定方向，确定国家活动的形式、任务和内容”，“政治是一种科学，是一种艺术”。这些论述概括反映了政治的本质、属性、基本内容和特征，是研究政治现象和为政治下定义的指导思想。　　

    西方的政治学家为政治下过许多定义，例如：①认为政治是国家的活动，是治理国家，是夺取或保存权力的行为。②认为政治是权力斗争，是人际关系中的权力现象。③认为政治是人们在安排公共事务中表达个人意志和利益的一种活动，政治的目标是制定政策，也就是处理公共事务。④认为政治是制定和执行政策的过程。⑤认为政治是一种社会的利益关系，是对社会价值的权威性分配。　　

    20世纪80年代，中国政治学界对“政治”概念的主要看法有：①政治是各阶级为维护和发展本阶级利益而处理本阶级内部以及与其他阶级、民族、国家的关系所采取的直接的策略、手段和组织形式。②政治是一定阶级或集团为实现其经济要求而夺取政权和巩固政权的活动，以及实行的对内对外全部政策和策略。③政治是主要由政府推行的、涉及各个生活领域的、在各种社会活动中占主要地位的活动。④政治是阶级社会的产物，是阶级社会的上层建筑，集中表现为统治阶级和被统治阶级之间权力斗争、统治阶级内部的权力分配和使用等。　　

    政治的特征 　　

    政治作为一种社会现象和社会的上层建筑，出现在产生阶级对立和产生国家的时候，并总是直接或间接地同国家相联系。政治同各种权力主体的利益密切相关。各种权力主体为获取和维护自身利益，必然发生各种不同性质和不同程度的冲突，从而决定了政治斗争总是为某种利益而进行的基本属性。经济、社会生活、文化方面和意识形态方面的利益，权力的追求以及某些心理满足等，对于各种权力主体来说，都是政治运行的基本动力。政治作为权力主体维护自身利益的方式，主要表现为以国家权力为依托的各种支配行为和以对国家的制约性权力为依托的各种反支配行为，如统治行为、管理行为、参与行为、斗争行为、领导行为、反政府行为、权威性影响、权力竞争等。这些行为的共同特点是都以利益为中心，具有不同程度的强制性、支配性和相互斗争性。政治作为权力主体之间的关系，主要表现为上述特定行为的相互作用。如统治与被统治的关系、管理与参与的关系、权威与服从的关系、相互斗争的关系等。这些关系又基本上取决于社会经济关系所具有的必然性。　　

    摘引：　　

    孙先生又告诉我们：“从斗争的具体手段上来看，主要是“四大”（大鸣、大放、大字报、大辩论），到文革中，又出现了对人身进行伤害摧残乃至致人死亡的武斗。”　　

    孙先生应该知道，文化大革命主张“四大”，反对武斗。这在《十六条》上有明文规定，文化大革命发生武斗，其原因，既有文化大革命的反对者挑起，还有群众缺乏经验。　　

   答复：　　

   为什么会走向武斗呢？这是最值得反思的。　　

   摘引：　　

   孙先生不同意毛泽东的认识，说“这些斗争手段，都不是党纪国法的制度性的产物，而是‘群众’的‘创造’”。孙先生这话不仅好没道理，而且说明他的民主观里没有民主。难道“党纪国法的制度性的产物”是一成不变的？难道群众创造的“四大”就不能成为党纪国法？难怪写进宪法也要删除掉。如果“党纪国法”不能是群众创造的，“党纪国法的制度性的产物”还有民主制度的性质吗？　　

   答复：　　

    这里，我的“创造”一词是加了引号的。群众搞出来的，合乎法制思想的，才能把它转变为党纪国法的内容，即制度性内容；不合乎法制思想的，就不能变为党纪国法的内容，否则，马克思主义者的先锋队与一般群众还有何区别呢？　　

    毛泽东为什么不废除人大制度呢？　　

     摘引：　　

     不知孙先生知道否，毛泽东还在中共中央北戴河会议上的讲话里，也有两处提到过“四大”。一处是对有人提出的“大国人多难办事”的回答：“我们的办法，反正是大鸣，大放，大字报、大辩论，自己管自己。我们是服从真理的。真理在下级，上级就服从下级。”这里指出了“四大”是人民管理国家事务的“办法”，“自己管自己”，“真理在下级，上级就服从下级”，这怎么不是民主，而是“专制”呢？　　

    答复：　　

    是否为真理，是某个领导者个人判定，还是领导集体共同判定？　　

    如果这个“真理”是伪真理呢？这在我们的现实中难道不是比比皆是么？　　

    摘引：　　

    毛泽东北戴河讲话有一处也说：“法制这东西，没有也不行，但我们有我们这一套，还是‘刘巧团圆’里的马青天那一套好。调查研究，就地解决调解为主。……不能靠法律制多数人，多数人要靠养成习惯。……民法刑法那样多条条谁记得了。我们每个决议案都是法，开个会也是法。治安条例也靠养成了习惯才能遵守，成为社会舆论，都自觉了，就可以到共产主义了。我们主要靠决议、开会、大鸣，大放，大辩论、批评和自我批评，不靠民法、刑法来维持社会秩序。”　　

    答复：　　

    毛泽东的这段话，恰恰表明了他对国家和平建设时期治国政治的认识偏差。 　　　

   摘引：　　

   “四大”确“是一种可以使个人意志直接实现的手段”，不象法纪是作为国家、组织的意志的手段，不象权力是实现有权者意志的手段。这不是法纪、权力那种有强制力的手段，而是一种民众舆论、以理服人的手段。我所引的毛泽东北戴河讲话，把事情说得十分清楚。至于文化大革命中发生的人身伤害事情，那不属于“四大”的问题，“四大”的鸣、放、辩、报，每个“大”都是“君子动口不动手”，都是非暴力手段，都没有代行政府职能。法纪、权力才是以“对人身进行伤害摧残乃至致人死亡”来达到目的的暴力手段，即强力手段，强制手段。　　

    答复：　　

    这种大民主为什么最终发展为暴力呢？　　

    摘引：　　

    大民主所表现的绝大多数人民的意志，必须“凌驾于集体领导之上”，任何“集体领导”都必须服从、实现绝大多数人民的意志，这才是民主，真正的民主。　　

    答复：　　

    这种意志到底是毛泽东的意志还是广大人民的意志？这是问题的实质所在。　　

    什么叫“人民主政”？干脆取消人大代议制吧！另外，请问，在现在的农村基层民主政治实践中，出现了村民选举村党支部书记的现象，你认为，中共各级领导人，乃至中共中央总书记，也应由党外群众直接选举产生么？　　

    批驳内容摘引及答复三:《从“人民来监督政”，到“人人起来负责” 》     　　

      摘引：　　

      “国家是为人民谋利益的，国家一切工作人员都是用纳税人的钱为人民办事的人员”，这就告诉我们，在孙先生眼里，国家是纳税人的国家，“为人民办事”就是为纳税人办事。从《就毛泽东的“民主”问题答燕山客等网友》看到了他不赞成毛泽东讲的“人民这个概念在不同的国家和各个国家的不同的历史时期，有着不同的内容。”但是实际是他并没有超出这个观点。在孙先生的民主观里，老百姓要民主，得先交钱成为纳税人。资本主义国家就是这样的。可见孙先生的“现代民主观”来自从资本主义国家的民主制度，他的“人民这个概念”的内容是“纳税人”。我不否定这也是一种民主，社会主义民主也可以说是从这种民主发展过来的，所以马列主义讲，民主首先是占有生产资料。但是就人民的内容只是“纳税人”来说，在我们国家的13亿人中大概只有3亿人吧？农民是不纳税的，待业者无可纳税，绝大多数城市劳动者也不纳税，如果只是纳了税的人才能当人民，才能民主，这人民的圈子就太小了，这样的民主是小民主。　　

    答复：　　

    1 我说的是“用纳税人的钱为人民办事”，而不是“用纳税人的钱为纳税人办事”，你要么是理解错了，要么是曲解。　　

    税收是为协调和发展社会各方面成员、各项事业服务的。国家工作人员的职责就是要将税收正当、合理地使用，并且，纳税人当然有权要求政府正当、合理地使用其所纳之税，有权监督税收使用流向。　　

    你认为，“税收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中的两个“民”该如何理解呢？　　

    2 我不知道你从哪儿看出我不赞成毛泽东讲的“人民这个概念在不同的国家和各个国家的不同的历史时期，有着不同的内容”？　　

    3 在资本主义国家，不是“老百姓要民主，得先交钱成为纳税人”，而是因为交钱纳税了，纳税人意识到自己有因此而起的权利，因为这形成了权利和义务的关系。　　

    4 在我们过去的计划经济时代，工人、农民也是纳税的，只不过是以企业和集体的名义纳税的。现在，虽然免除了农业税，但是，过去农民所纳之税是现实的国家发展的基础，并且现在所从事的农业仍然是工商业存在和发展的基础，因此，农民仍然是纳税人和间接纳税人。在工业社会，农业也逐渐成为工业经济的一个组成部分，失去了它的独立性。　　

    无业者虽然不纳税，但是纳税人所纳之税就有为其服务的部分；纳税人有权监督政府是否将税收用于无业者。　　

    摘引：　　

   “人民参与国家事务，通过这种参与以实现自己的目的，这种政治方式就是民主。”但是看孙先生讲的“它主要有以下几个特征”……却完全没有提到参与国家事务。　　

    答复：　　

    说我所列的关于民主的几个特征中不含有人民参与国家事务，这是你的理解。我认为，我的几点中都包含了这个问题。　　

    摘引：　　

    孙先生认为：“在国家这个政治机器消亡之前，直接的人民民主都是不可能的，只有国家消亡了，才会有直接的人民民主。”这就是说，他的民主观是主张“间接民主”，即人民只能“依照民主制度”通过国家这个“政治机器”来“参与和决定国家事务”，实际就是，人民只能选举某些人来管理国家，所谓“参与和决定”不过是选举什么人来管理自己而已，人民根本挨不了“国家事务”的边。 　　

   我无须对孙先生表述马克思主义的民主观，阐述任何阶级的民主都是这个阶级组织成为国家，是一个阶级对另一个阶级的专政。当国家消亡之后，民主，无论间接民主还是直接民主，都一同消亡。我只问：如果人民不组织成为国家，而赋了国家权力，只是“通过”国家来实现自己的愿望，那么，当这个“集体领导”的、从而居于人民之上的国家不实现人民的愿望时，人民怎么办？　　

    答复： 　　

首先要指出的是，我没有说只要间接民主而不要直接民主。相反，我一直在思考如何建立具有直接民主的政治机制，这在我的一些网文里谈到的。　　

你认为，现实世界的国家中，哪一个国家已经发展到了可以不需要间接民主的历史水平了呢？中共的党代会和国家的人大会都可以取消了么？毛泽东也没有这么认为。　　

    代议制存在着使人民民主政治异化变质的可能，这正是我们的政治机制存在的根本问题之所在。但是代议制现在可以取消么？我想，我们的任务应当是建立一套以代议制为基础的新的政治机制，这套新的政治机制的主要作用就是对人大代议制有纠偏防变的功能。　　

    摘引：　　

    民主就从人民来监督政府，进而发展到人人起来负责，　　

    答复：　　

    你说的没有错，但是，这个“负责”是怎样去实现呢？就是以大民主的方式么？　　

    摘引：　　

    人民必须有权管理上层建筑。　　

    答复：　　

    这个说法很新颖，我将认真去理解这个提法。　　

摘引：　　

我们不能把权利了解为：国家只是由一部分人来管理，人民只能在某些人管理下面受劳动、教育、社会保险等等权利。　　

    答复：　　

    这是你的理解。　　

摘引：　　

孙先生接着批判“毛泽东民主观的狭隘性和错误性”……　　

答复：　　

以下之文所述，基本上都是文意的理解问题，而非观点或认识问题。这或许是我拙劣的文笔表意不清造成的，或许是你理解偏差造成的，所以不再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