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主沉浮:毛泽东寄希望于工农大众
苏 杜
时间 2009-04-27
(本文大意:毛泽东一以贯之的,是寄希望于工农大众,依靠工农,依靠人民。靠“国内智囊”生出信心,寄希望于“国际伙伴”,是生不出与工农民众相通的信心与希望来的。但这还不是最坏的。最坏的是将所谓信心与希望寄于虚无飘渺间,祈神灵于太空,冀书本为法宝。因为这会让人们常常陷于自责,或者深深地陷于自欺,也就是更厉害地麻醉着自己。矿难,工难,农难,学难,医难,房难,是让民众觉醒的最好的教科书,比什么中外仁爱说、古今道德经都好上千百倍。主定沉浮的是工农民众。)
危机面前,要不要讲信心?要。要不要谈希望?也要。这是没有什么异议的。但是,信心怎样才有,希望从哪里而生,不同的人恐怕会有不同的回答。1927年,国共合作破裂,工农武装非死即散,信心怎样才有?希望从哪里而生?1935年,中央苏区丢失,三十万红军只剩下3万,信心怎样才有?希望从哪里而生?1946年,美帝国主义飞机大炮武装了“国军”800万,几万共产党军队被压到了松花江边上,信心和希望又怎么说?1960年苏联撤专家毁合同,列强包围封锁,中国人饭都吃不饱,信心和希望又怎么讲?如果还有一点正视历史的勇气的话,谁也得承认,毛泽东一以贯之的,是寄希望于工农大众,依靠工农,依靠人民。正是唤起了工农千百万,同心干,红旗才打了下来,长征才取得了胜利,原先准备打四年的解放战争不到三年就打败了蒋介石,在经济建设中,我们也才有了列强们才有的石油、钢铁、化肥、粮食、核弹和卫星。
毛泽东的信心源自工农大众,他的希望从工农大众哪里升起。他说,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历史的动力。他又说,群众是真正的英雄,而我们自己则往往是幼稚可笑的。他还说,人民群众有无限的创造力,群众中蕴藏着极大的社会主义积极性。他多次说,党的历史经验告诉我们,凡属正确的任务、政策和工作作风,都是与当时当地的群众要求相适合,都是联系群众的;凡属错误的任务、政策和工作作风,都与当时当地的群众要求不相适合,都是脱离群众的。他多次强调,我们每一个工作环节上的每一个同志,都不要脱离群众;每一个同志,都要热爱人民群众,细心地倾听群众的呼声;每到一地,都要群众打成一片;深入群众,组织群众,逐步地展开为当地内外环境所允许的斗争。毛泽东的信心,就是工农大众的信心。毛泽东所看到的希望,就是工农大众所看到的希望。
但是,这一为实践证明了正确的马克思主义的群众路线,在据说是“新时代”的今天,却断然被自称为中共继承者的人所抛弃,他们公然说他们的路线“不包括”毛泽东的思想。在危机面前,他们的回答是靠“国内智囊”生出信心,寄希望于“国际伙伴”。然而,尽管还在竭力粉饰,互打嘴巴地做些“解读”,口径不一地举几个“数据”,但实践证明,几个精英的信心,一撮伙伴的希望,与民众是没有什么关系的,是得不到民众的响应的,归根到底,是称不上什么信心与希望的。
这些人辩解说,他们的信心与希望是需要时间的,坚持下去,才会有所起色。是这样吗?历史上,蒋介石控制着大城市里所有的“新阶层”与“精英智囊”,在国际上结下了一大堆“战略伙伴”,惨淡经营了二十多年,结果是一败涂地。眼下里,矿难,工难,农难,银难,学难,医难,房难,这些是存在了一天半天的问题吗?至少七八年来,我们依靠“国内精英”与“国际伙伴”,改来改去,问题解决了多少?矿难不国际第一了吗?工难不破世界纪录了吗?奶农完了,豆农不也完了吗?大学生就不了业,早不让说,现在有金融危机作遮羞布,可以说了,除了“学士后”这样的“鬼画符”,有一条实实在在的办法了吗?将公立医院改制成私立医院就能解决医难,这不是连主张者也不相信的忽悠吗?七八年是一个什么时间概念?是一个抗日战争历史阶段的概念,中国人民起来了,七八年能把强大到吓出不少汉奸的日本鬼子打回了东洋,可这些七灾八难呢?一样也不少。
但是,靠“国内精英”生信心,寄希望于“国际伙伴”,这还不是最坏的,因为还有一个很快就会到来的失败,验证了这种“精英”不过是专吸民脂民膏的魑魅,这种“伙伴”不过是专毁中华民族的魍魉;最坏的是将所谓信心与希望寄于虚无飘渺间,祈神灵于太空,冀书本为法宝。因为这会让人们常常陷于自责,以为自己于“国学根底”太浅;或者深深地陷于自欺,总想着明天一觉醒来会万事大吉;结果是一个七八年,又一个七八年地找不出分明的结果和缘由来,也就是长久地麻醉着自己。
然而,这种长久终究是长久不下去的。因为,靠“国内精英”生信心、寄希望于“国际伙伴”的“新路线”,一定会给工农大众带来一茬又一茬的灾难。矿难,工难,农难,银难,学难,医难,房难,这些灾难是让民众觉醒的最好的教科书,比什么中外仁爱说、古今道德经都好上了千百倍。有多少“党校教授”“高层智囊”“开放精英”“改革先驱”,常常感叹于“刁风日炽”,发出了“富人、官员才是弱势群体”的悲鸣,这倒是他们与民众对立,要做民众头上“强势群体”,但终于做不成,不过仍要硬做下去的活写真。
说他们还要硬做下去,大约也不是“栽赃”。举个这阳春三月的新例子吧。《黑龙江通河县48户失地农民反成被告》,这是中国广播网今天(2009年04月27日)的一则报道。这则报道又是今年4月7日该网《贪官变大地主农民耕地被抢反倒要蹲大狱》,4月24日该网《中央电台记者黑龙江采访 遭警方盘查嫌疑车跟踪》的续篇。还有《民主与法制时报》今天的一篇也是关于黑龙江省的记事,题目是《男子花200万买通公检法将举报人判无期》,其摘要说:“陆宝义四兄弟,霸占蹂躏安达市20余年。警察抓捕犯人由他带队指挥,法院判刑时他不点头不算数。一个50余次举报陆宝义的人,被无辜地判处了无期徒刑。”别以为“金融危机”了,全党全国都在“保增长,扩内需,调结构”,曾几何时大呼小叫的“第二次土改”不改了,“土地流转”不流了,“土地私有化”不化了,“不管欢迎与否,大门已经打开——中国农业的‘资本时代’正在到来”不来了,“新阶层”就不依靠了。事情正按照“不分社资”“不分公私”“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既定理论,“只做不说”地进行着,并且是早就这样进行着。媒体永远追逐着时髦与热闹,民众永远过着由吃饭与干活构成的实在日子。当他们吃不成饭、干不成活的时候,任何仰天看星星、低头读本本的花腔都不管用。此类花腔硬要继续耍下去,要碰的钉子就大了。主定沉浮的,就是这些要吃饭,要干活的芸芸众生。变着法软地硬地碰他们,成功的,从来没有。「 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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