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会武术,谁也挡不住。不会武术的流氓,则如列子御风,不免有所凭借,于是也就不能那么逍遥。邓贵大们如是,资本家们亦然。
本先生曾经指出,官风不好的党员干部、公务员队伍毫无疑问处在群众的对立面,而资本权贵们的目标则在于,试图全面取而代之。“不过是争夺一把旧椅子”。非资本的权力,要根据资本的需要来收买,或者取代。资本权贵们的策略是:先诱奸,再轮奸,追求因奸成恋。为此经济学家大茶壶们曾适时抛出了腐败有利论。当嫖客的心理和婊子的逻辑达成默契,自然就有了润滑的机体,嫖客和婊子可以各取所需。
邓贵大祭起的是资本家们屡试不爽的糖衣炮弹大杀器,邓玉娇的处境具有跨行业的代表性,是当下大众生存状态和官场政治生态的一个缩影。
天下的官员多着,有做稳了婊子的,有做定了婊子的,然而更有被嫖客意淫着、诱惑着、胁迫着而绝不肯做婊子的。邓贵大遇到邓玉娇,使之从恶不忍、从善不得,终于尽了力、碰了灰、发了火、折了命。《红楼梦》里贾瑞遇到凤姐,死得就很难看。邓贵大的下场,即是一面风月宝鉴。求欢不得其人、不得其死,实在可怜可怜,尔等识时务者务必戒之戒之。
BBS的祖宗是大字报。在在这场不谋而合的、愈演愈烈的、触及灵魂的、大众参与的网络文化大革命里,精英大茶壶们的歪理邪说是百姓日用而不知的反面教材,而“砖家”、“叫兽”的调侃之语便也成了“反动学术权威”的通俗注脚。
法国大思想家米歇尔·福柯曾尖锐而深刻地指出:疯狂不是一种自然现象,而是一种文明产物。没有把这种现象说成疯狂并加以迫害的各种文化的历史,就不会有疯狂的历史。
疯、神经、精神病,但凡基于器质性病变之外的审视、认证、驯导、孤立,无不掩藏着学术化的暴力和价值观的对峙。与自由刑一样,精神病指控是对社会身份的否定。淫威之前不买账的最具独立人格的邓玉娇,在资本逻辑主导下的社会价值结构当中,俨然成了一个异数、一个怪物、一个被迫出局者。官场小说《沧浪之水》所摹写的,不也正是这样一种文化恐怖吗。这着实让正常人摸不着头脑、让正派人喘不过气来。
这是一种强人所难的社会生态。
1961年10月,毛泽东在接见由黑田寿男率领的日中友好协会代表团时,把亲笔书写的一首鲁迅的诗赠送给日本朋友。这首诗的全文是:
万家墨面没蒿莱,敢有歌吟动地哀。
心事浩茫连广宇,于无声处听惊雷。
毛泽东在诗后还写道:“1961年10月7日,书赠日本访华的朋友们。”鲁迅这首诗名为《无题》,是1934年5月赠给日本社会评论家新居格的。
毛泽东书赠日本朋友鲁迅诗时,对他们说:“这诗不大好懂,不妨找郭沫若翻译一下。”随后,郭沫若将鲁迅诗翻译成日文,同时又译成了新体诗:
到处的田园都荒芜了,普天下的人都面黄饥瘦。
应该呼天撞地,号啕痛哭,但是,谁个敢咳一声嗽?
失望的情绪到了极点,怨气充满了整个宇宙。
谁说这真是万籁无声呢?听,有雷霆的声音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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