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太:关于人文学者
1、“匠”折射的是技艺,“家”折射的是道蕴,在教育界,教育家是个别的,教书匠是普遍的,在音乐界,音乐家是个别的,唱歌匠是普遍的,怎么值不值就“家”了呢?你有什么道蕴?悟到属于自己的“道”了吗?没有,那你还“家”什么?没文化,瞎胡闹,有了名气和权威就“家”,愚弄民众,胡乱界定,糟蹋定义,亵渎文明。
当大官的就政治家了吗?当官匠嘛。所谓“吏道纯熟”,指的是懂得如何才能官运亨通,谋富贵而已嘛,会“爬”和成“家”,根本不是一回事,不当官也可以是政治家嘛,诸葛亮就是不出山,也不失为政治家嘛。
如果各行各业都是纯粹的“家”们治理,天下就不至于这麽没正行,这麽不上道。如果是一群谋富贵的体面畜生狼狈为奸,惑乱天下,天下能好吗?人民能安吗?不可能嘛。
2、对于自比管仲乐毅的狂人孔明,东吴的酸儒们很想羞辱一番,见面就问孔明“治何经典”,这是庸俗学者们的通病,“治经典”没错,错在不管天下兴亡、众生遭难,只管“治经典”博取专家学者之名,似乎痴迷于治学,致力于学问,好像很学者,纯学者,实为求稳图安,谋求金饭碗,多为不悯众生苦难,自私自利之徒也。作为人文学者,不关注现实人生百态,不求拯救众生于磨难,也便罢了,反而与官僚一道忽悠民众上当受骗,就不仅仅是自私自利了,而是为虎作伥了。古往今来,学者立场,都是第一位的重要。
还有,象学者的不一定是真学者,因为他们追求象,而不追求是,用错了功,要追求象,就一定求学历、求学位、求职称、求地位、求权威,把它当成护身符、敲门砖,作文著述,也一定化简为繁,贪大求洋,务求样子吓人,咄咄逼人,逼使不开悟的人拜服。这种人,学了半天,不会学到点儿上,求了半天,不会求到真经。因为学是为了找饭碗,不是为了找真理。毛泽东学历怎么样?不高嘛。李敖学历怎么样?更糟嘛。所以,不要怕那些吓人的东西,凡是靠样子货吓唬人的,就一定心虚,就一定没底,就一定是纸老虎,一戳就穿,一打就倒。所以,我劝我的弟子们,尤其是致力于求学的弟子们,一定要有自己的思想,要有自己的原创,要找到自己的根,要悟到自己的道。学而无道,没有意义。东拼西凑,照猫画虎,虽洋洋万言,皆属鹦鹉学舌,欺世盗名,没有自己一丝真知灼见,或许蒙骗一时,终必倒入下水道也。
3、学者也有个服务态度问题,世界上的道理大多还是可以讲明白的,你不往明白里讲,非要往深奥里讲,显得自己高深莫测,良心也大大的坏了,这个世界啥都可以往明白里整,《易经》不大好明白,让曾仕强一白话,不就很明白易懂了吗?所以这个老头儿很可爱。只要学者有当妈喂孩子的精神,把生的弄熟了,把大块儿的粉碎了,自己先嚼碎了,再喂孩子,孩子没有不吸收的。博学而深刻的毛泽东,为啥能让一个个大字不识的矿工们、农民们、战士们明白很多道理?因为毛泽东干啥都注定是最伟大的,连教学也是最伟大的,他教学生比当妈的喂孩子还细心还注意营养。
4、从速提高写作能力的关键在于开发主体。思想的活跃与主动、思维方法的多元化、灵感的敏感度以及容易被击活,是产生佳作的导火索与驱动力。
5、纵欲式、作秀式、功利化的表现已经肆意横行,正在加剧毁灭艺术真谛与美学境界。炉火纯青才能产生真正的艺术,精满自溢才是美的最高境界。所有纵欲,都是娱乐,不是艺术。所有故作姿态、强行表现都是丑,不是美。
6、自作聪明的傻瓜,总是在该简单的时候复杂,在该复杂的时候简单,社交是如此,行文也是如此。比如某些,道理不深刻、不透彻,样子装修的却很复杂,很可怕,把大众读者都吓跑了,觉得很了不起,是啊,谁也看不懂,水平多高啊,但仍然有傻瓜读者崇拜,你用大白话写文章,不讲清规戒律随便写,他反而认为不是文章,上不了席面,登不了大雅之堂,这种人一定是个二百五,二百五一多,矫揉造作的人就有了市场。
所以,有些政客也玩儿这一套,没啥水平,还净整新词儿,我就势利眼,我就看不起老百姓,我就代表帝王将相,我就代表贵族大款,我就代表社会名流,我就代表亲戚朋友,我就代表外国列强,我就溜须大的欺负小的,我就嫌弃穷的喜欢富的,我就墙头草,哪面风硬哪面倒,我这就叫与时具进,我这就叫代表先进,我这就叫开创新时代,不就结了?这多好,又明白又流畅,非要费牛劲,挤牙膏似的挤出三个代表来,何苦呢?涛哥也不大实在,也跟大伙儿玩儿虚的,你和谐发展也好,全面发展也好,科学发展也罢,到底为谁发展?就是不露,留了一手,很不磊落。上头甩了毛泽东,下头甩了人民大众,还咋发展?给谁发展?没了这两条,你就是发展出个花儿来,也“和谐”不了,也“全面”不了,也“科学”不了,别整用不着的,拿干的,光说“我十分想见赵忠祥”,有啥用?本山讲话,先把来前儿火车票报了,比啥都强。不把中共改造成人民的党,不把屁股扎扎实实做到人民中来,一切忽悠都没用。这世道,谁没脑子?谁比谁能傻到哪里去?
7、、什么是进步的政治?政治上人民当家作主,经济上人民拥有国家资财所有权,文化上是主体。利益分配公平,人民福利全面,人人有生存保障,真善美得到张扬,人权得到普及,人民心情舒畅,创造积极性得到挥发,内无邪恶外无威胁,稳步朝共产主义运动,就是进步政治。只顾自己官当的稳妥,善于拉拢歹人狼狈为奸,为保自己特权忽悠人民上当,排除异己配置嫡系,婊子当的扎实牌坊立的稳当,这叫懂政治?这叫懂阴谋,懂手段,懂邪恶。不能因为政治本质被坏人践踏了、歪曲了,就认为政治就是阴谋诡计、就是勾心斗角,就照这个错误方式去从政。有些指责学者“百无一用是书生”的人,对政治的理解就是错误的。社会人文学者不懂政治,难道搞交通、搞水利、搞地质、搞石油的才懂政治?难道认识谁就让谁当官就是政治?难道谁花钱多就让谁当官就是政治?难道人人都给自己当狗就是政治?难道造就一批忠于自己的平庸之辈就是政治?这样的政治不粉碎,中国想好也万不能。一群庸碌之辈,连句经得住推敲的话都说不出来,能治理好泱泱大国吗?
8、我要当专家,我要当教授,我要当研究员,我要当博导,我要当权威,我要当大儒,我要为此而奋斗,我要得到这些,我一旦得到了这些,我就伟大了,我就高級了,我就人上人了,我就可以吓唬人了,我就可以被绝大多数的傻逼动物崇拜了,瞧,我多高级,我多人上人,我多荣矨,去你妈的吧,你虚伪透顶,你欺世盗名,你侮辱民众,你这种人多了,中国只会更糟糕。
你样子可怕,实则无异能耳。你不是人,是架子,是公式,是华贵而体面的畜生,你除了愚弄比你更简单的动物,你一窍不通,狗屁不懂。你就感谢愚昧的公众吧,沒有愚昧的公众,就不会有愚昧的你们,沒有绿豆眼的美学原则,怎会拥有王八的美丽?
你板着一副学者面孔,穿着专家衣饰,操着教授腔调,讲述只有傻瓜才不知道的常规俗理,还自觉伟大,用一种此时无声胜有声的哑语告诉人们,我是精英,屁。
不须放屁,精英害人,害中国,害人民。
毛泽东讲过生孩子,说过拉屎撒尿,骂过不须放屁,而且入诗,远不如你们文明、高雅、贵族、上等,但比你们深刻透彻百倍,你们讲着你们并没吃透也不敢自信的外来道理,并试图以此改变中国,十足的傻逼中的傻逼。
李敖不过是个高中生,但比你強多啦,他按自己需要读书,不按你规定读书,是自觉自愿学习自已喜欢的,不是按你规定读书学习的,是为了丰富自已学习的,不是为获文凭和世俗认可学习的,他比你潇洒、通脱、人性、真实,对人类更有意义。那些规定要读什么书,规定学什么教材的人,会什么?懂得什么?有权就有能了吗?没有这回事。在中国,糊涂人管理明白人,丝毫没有什麽奇怪,因为只要你不认毕福剑当老爷,就甭想被领上溜光大道。谁会信那些鸡巴玩意儿?傻瓜才会信。
别他妈的装模作样了,去死吧,重活吧,这是最好出路。
中国的傻学者不死绝,中国同样难以新生。
去死吧,祝你早点儿断气。
9、争名夺利对不对?那要看对谁,为谁。为自己,没意思,没必要;为人民争名夺利,有何不对?我看很对,很正常,完全是正当方位。因为只有人民有了名,有了利,才便于当国家主人。一不正名,二不获利,何来主人资格?所以,真正的进步学者、无私学者、人民学者,不是挖空心思为自己争名夺利,而是千方百计为人民争名夺利。不管你出多大名,多大影响,有多少粉丝铁丝钢丝,你也是为了你自己,你有啥了不起?充其量算是混个出人头地。即便偶尔装出为人民的样子,讨好人民,也是假的,名分上为人民,实际上为自己。我劝真正的人民学者,不要学当代虚伪政客那一套,只是客观为别人,主观为自己。
10、学者美丑,取决于是唯理,还是媚势,美学者宁肯亏己,也不亏理,丑学者宁肯亏理,也不亏己,诸如鲁迅与郭沫若,在这点上就明显有差距。我对郭老一向敬佩,他学识渊博,素质多元,才华横溢,但在人格上,却总觉不如鲁迅。比如,他在刚刚粉碎“四人帮”以后,就急不可耐写了“大快人心事,揪出四人帮,政治流氓文痞,狗头军师张,更有精生白骨,一枕梦黄梁。”如果其他任何人写出这样的东西,都是不难理解的,但作为郭老,则实属显得草率而彰显急功近利的心态。因为郭老是中国文坛泰斗式人物,德高望重,理当在政治急剧变化下更为冷静和理性,另,无论对江青如何反感,郭老作为主席座上宾,在主席刚逝世,就如此斥责成为阶下囚的夫人,丝毫不看主席面子,也是不尽人之常情的。我们看一看鲁迅全集,这种急功近利的文章,实属罕见,也很难设想,鲁迅会写出这类文章。在这里,鲁迅的圣人境界得到了此时无声胜有声的自然显露。
理在何处?为谁讲理?在公众利益,在对公众态度。我说过,鲁迅是“冷阳向洋看世界”,毛泽东是“热风吹雨洒江天”,但心灵是相通的,只是由于地位身份不同,才采取了对公众不同的态度,一个象严父一样冷峻,一个象慈母一样慈悲,构成了阴阳互补,将两个人的文化个性与文化心态结合起来,就是我们应取的态度,一方面我们要象主席那样永远热情地鼓励人民前进,另一方面也要象鲁迅那样冷静透析人民的不足,人民永远是历史的主宰,但如果不能自省、自拔,就主宰不好属于自己的历史。
学者的良心是不能泯灭的,啥叫良心?大作家托尔斯泰就很有良心。他到市面上转了一圈,发现许多穷人生存的艰难,很受刺激,可回家发现居然有几个穿燕尾服的人在伺候自己,他立即感到自己的丑陋,是骑在人民头上的不劳而获的寄生虫,正是由于自己一类的奢华,才造就了人民的贫穷,他再也受不了这种日子了,离家出走了。按说,在那个是世道里,托尔斯泰的待遇完全理所当然,可他就受不了,这,就是作为社会人的良心。中国现在的学者,有良心吗?在哪里?欺世盗名,虚心假意,拉大旗作虎皮,无视人民生死,还上等公民自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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