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逛书店,看到一本叫《打捞中国愤青》的书,姓廖,名字没记住。我当时随手一翻,正好看到一些文字:民族主义是个好买卖。我立刻把这本书放下了,从这句话我就可以大致了解的水平了,真的没必要浪费时间了。不过有关民族主义这个流行的指控还是有必要辨析一下,省的谬论流传,让明白人笑话。
“民族主义是个好买卖”这种说法,我当然不是第一次看到,我记得第一次看到这种说法是在《中国不高兴》这本书出版以后,但是对这本书的批判充斥各个媒体,网上的种种污言秽语数不胜数,还有一些以前没见过的指责也出炉了,其中“民族主义是个好买卖”就广为流传,这句话的暗含的意思就是告诉大家,《中国不高兴》的几位并不是什么民族主义者,他们不过是拿民族主义来掏大家的腰包的,是做生意的。这种指控其实挺严厉的,证据呢?证据就是这本书卖的挺火的,们以及出版商们挣钱了,除此以外,我居然没有发现其它的证据,这也太说不过去了。不过现在的各种指控好像不需要证据,比如在网上动不动指控别人“五毛”的,需要什么证据吗?和我的观点不同就是证据,我可是相信自由主义的!
再说了,那几位通过卖书挣钱,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一个把自己的思想写成文字出版,挣钱,中外皆是如此,这有什么可批评的。要说通过某个“主义”做买卖挣钱,那中国这几十年谁能比得过自由主义?从改革开放以来,自由主义的买卖就做的风生水起,那些著名的和不著名的自由主义者们已经出了多少书了?而其这些书也个个标价出售,基本上没有白送的。还有翻译的外国论述自由主义的书,也同样多如牛毛,据我所知,光哈耶克先生的传记,我国就已经出了好几本了,瞧瞧自由主义这买卖做得,真的很不错。至于左派,马恩列斯毛的书,也出了不少,所以马克思主义也是好买卖。大家这买卖都做了这么久,闷声发大财,为什么偏偏《中国不高兴》出版后,却去指控这些做“民族主义的好买卖”?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也太霸道了,不过最可悲的是,这些霸道的人还以为自己非常讲理,非常理性,打中了这些“邪恶”的民族主义者的七寸,否则这种说法如此的流行,以至于今天廖先生还用这个愚蠢(这是事实,不是骂人)的理由来“打捞中国愤青”,还是先打捞一下自己的观察能力和思维能力吧!从某种意义上说,廖先生不是也在做“民族主义好买卖”吗?你好像也没有白送书,那能不能宽容一下,让别人也做做这买卖。说实话,这种指责不是正常的批判,而是找茬。不过拜托,找茬也要有些水准,不要让别人看轻了。
就我本人而言,我也买了《中国不高兴》,我还买过黄纪苏先生的《与精英保持距离》,看来民族主义者们挣了我的钱,买卖做的不错;我还买过刘瑜女士的《民主的细节》以及许知远的书,自由主义的买卖也和我做成了,这不是挺好吗?们的辛苦有了回报,我也可以看看不同观点的碰撞,有利于提高我的思维水平以及对世界的认识。这社会要真的净化成我只能看到赞赏自由主义的书,那是不是我国就可以成为一个民主社会了,这样的民主社会我看不出和专制有什么本质的区别。说实话,一些自由主义的所作所为,让我发明了“专制自由主义”这个词。比如实在不能阻止“坏书”的出版,就骂它,要么就搞个“烂书榜”之类的搞臭它。还比如有些人一会儿还骂秦始皇焚书坑儒的专制行为,一会儿又在公众场合把“坏书”集中烧掉,真是有多大能力办多大的事。那我就害怕了,要是这些自由主义者的能力大到掌握了国家机器,那些“坏书”就无处可藏了,不能污染民众的思想了,这和他们批的专制又有什么区别呢?反正我是怎么都看不出。这我就明白了,在“自由”的旗号下,照样可以干专制的事。满嘴自由,民主,普世价值的人,完全有可能是一个专制分子。不谦虚地说,我本人平时不喊这些口号,但是我的民主素养要比喊这些口号的很多人都高。
我不了解这位廖先生,也没看他的这本要打捞愤青的书,我想说的是,要看这本书是不是站在一个公正客观的立场上,那就看他要打捞的“愤青”是不是包括左翼愤青,民族主义愤青和右翼愤青。如果仅是前两者(这种可能性非常大),这本书就无客观性可言。如果既不客观,的思维能力又不高,这本书的价值就不大。也许本身就是一个右翼愤青也说不定,那他在打捞别人的时候,我提醒他别忘了也打捞一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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