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小时起,就特别崇拜毛主席,喜欢看革命战争片。那时候我经常躺在炕上,用枕头垒起战壕,自己手拿一根竹竿当枪,随着剧情的激昂而不断亢奋着。
到了我上学那会,由于比我们低一级的学生们长得都比较高大,我们这些学长倒成了被欺负的对象。我那时候很有些侠义气概,和三个哥们干起了革命。我们也是有勇气的,四个人拿着煤球和人家一个班的学生干架。但这样的开始也使我们打出了名堂,树立了威信,也赢得了团结一个班的机会。我那时算一个难管的学生,因为我是一个不轻易相信说教的人。老师为此也用暴力责罚过我,但我一直觉得自己没错,我不是为了逞英雄,只是为了能够不受欺负。我也承认我为了扩大势力,和一个班的同学打过架,但我是为了更好的团结他们,共同对外。老师后来收编了我,让我当副班长,负责管理班级。我这时候利用了这个权力,天天带领班上的同学操练人民战争,准备和我们师弟的决战。但随着外部威胁的降低以及个人私欲的膨胀,我开始和我们那个令人生厌的女班长共同欺负同学了,而所依凭的就是我当初极度愤恨的老师所赋予的公权力,我很是伤了我的一帮兄弟,也摧毁了我的第一份友谊。以后不论我如何努力弥补,我们的关系也无法回到从前。这时候我知道面对一些人生诱惑的时候,一个人必须要谨慎,因为这个世界能给你改正错误的机会并不多。
我的少年时代受父亲的影响很大。父亲为人正派,乐于助人,在我们村有极高的威信。那时候村民们有什么难事,都爱找父亲商量。我那时的一个爱好就是躲在大人的后面,听他们家长里短的聊着。但父亲这人极为传统,对我管教很严,从来不让我发表意见,这也是我对父亲不满意的地方。说实话,我一直比较有想法,总是不大认同他们的判断,只是在心中默默思考着我的对策。
那时候我们村正值多事之秋。村主任在大权在握很多年之后,终于不再含蓄,硬要将集体资产据为己有。这也罢了,他连村民的工资也扣下了。这时候村民们不在沉默,选择抗争。他们在父亲的带领下,准备罢工。这个决定是在我家做出的,他们还在我家嚷嚷着吃饭,那时候各式人等的嘴脸都印在我的脑海,让我无法忘怀。这时候村主任也急了,亲自上我家恳求父亲回心转意,并许父亲高官厚禄,但无论村长怎么许愿,父亲都没有违背当初的诺言。村长没办法转而求其次对其他人发动了金元攻势,其他人妥协了,父亲最后只是一个人在战斗。实际上,在当初我就预料到这样的结果。父亲这人虽然外表严厉,但内心柔软。经不起别人的花言巧语,所以每每犯下认人不明的错误。他对度的把还很不够,最后只落得个被人当枪使的命运。但我对这时的父亲是敬佩的,因为他做的当得起一个男人的荣誉。我也清楚这个世界很复杂,做事不能只凭一腔热血。农民的改造很艰辛,需要长时间的努力。
虽然有很多小插曲,但我们村的革命仍在继续。村民们准备揭竿而起,讨回被村长霸占的集体资产。据父亲说,涉案金额达到几百万。想想吧,当一切都结束的时候,村长在县城就拥有了好几处房产,还拥有了大型的冷藏厂,这都是明眼人能看见的,其他不知道的有多少就无人知晓了。这还是90年代初的资产规模。据说村长还和镇里市里的官有联系,后来发生的事情可能印证了这一说法。为了搜集证据,大伙推举原大队会计做名义领袖,但那人也是一缩头乌龟,只待事情明朗了,才肯出来收拾旧河山。由于父亲算个关键人物,所以我的在冷藏厂干会计的表姐夫就被请去了派出所。当警察要抓人时,他被我们村的村民扣留了。我记得那是一个风雪夜,村民们像看猴一般去看人民警察,质问他们的所作所为。后来事情失控了,扣警察不算小事,我这时看见父亲他们像热锅上的蚂蚁焦躁不安了。后来我们一家子人都被清进去谈话了,那时候我还在上4年级,我在心中默念,如果他们出不来了,我就去上访,一直到永远。我在想:当个农民真难呀,人家要是往你身上找事,你只有挨的份,怎样的回应都是个错。农民就该死了吗?
事情还在继续着,自从确定了要直选村主任后,两派人马都在拉拢村民。村长一派贿选、威胁的手段都用上了,但无奈他们的嘴脸早已是村民们熟知的,他们无法扭转乾坤。绝望的他们在投票当天制造了震惊一时的抢夺选票箱的活动,这当然是自讨苦吃,这样的政改举措也敢破坏,国家暴力机关是放不过他们的。但还是很滑稽,幕后的主谋逍遥法外,几个无知的村民成了替罪羊。这就是有钱人玩弄法律的把戏,在中国有多少冤案是这样造就的。后来发生的事情就司空见惯了,夺权的革命派不革命了,也和以前的村主任一样拿集体资产当儿戏,能卖都卖了。但争权夺利的事情却永无止境,革命派是一分再分,只为那选举打碎了头。我们村又重新封建化了,各个家族相互勾结,维护那点可怜的利益。村民们不团结了,对村里的事失去了热情,要是没有那20圆的选举补助,真不知投票率要降到何等惊人的地步。所以我要说,真正的民主不在于那一张选票,而在于平时的发言权。如果选举成了目的,那该是对民主多大的讽刺呀,只可惜了那一片青山绿水了。
我的求学之路一直是不平坦的。我上的初中是镇上的一所寄宿学校,各方面的条件都不好。吃的是那种大锅菜,而且是那种能见到各种生物的大锅菜。住的是大通铺,还是很挤的那种。冬天也没暖气,冷的时候要不脱衣服盖两床被子才行。学习也很苦。早晨要5点多起床上课,一直上到晚上9点多。中间很少有休息时间,因为班主任几乎无时不在,让你吃饭也不得安生。学校的治安情况也不好。校园恶霸横行霸道,连老师都敢打,普通同学也只有被蹂躏的份。我们班那时就有这么一帮来自长会口村的富二代,他们抱起团来欺负外人。他们的素质是很低的,在宿舍大小便那是家常便饭。晚上他们也不安生,通宵达旦的赌博,而且赌资还不小。我在他们的旁边是很受煎熬的。忍受不住了,打了一架也于事无补。我这人从来不打小报告,但我知道这种事情老师就是知道也奈他不可。这时候让我稍感安慰的是,我认识了一位朋友。他对一些事情也很有见地,而且是很生活的那种人,让人感到很温暖。他也同样热爱足球,随着2000年欧洲杯的火热进行,我和他的友谊也建立起来了。由于他有个很能打的舅舅,因此他是少数不受校霸干扰的那类人物,甚至校霸也怕他。我是从他那借了一些势的,但仅仅是一种形式,一种使自己不受威胁的形式。也有些不开眼的二腿子找过他的麻烦,但我没有上去过,我知道他能摆平。不是我不在乎友谊,而是我知道像我这类人是不能随便招惹事情的,我只能在最关键的时刻出手才行。所以对于生活中的小事,能忍让的我尽量忍让,实在不行才殊死一搏。我和他成了好朋友后,又由于一些事情和那富二代打了一架。这时有些朋友要替我出头。这时我分明感到了那个富二代的恐惧。我这才知道毛主席所说的“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的论述是多么有见地。但我没有那样做,我是很渴望纯洁的友谊的,不带有一丝杂质的那种。和他在一起,我们很是干过一些轰动的事情。由于不满老师对我们的束缚,我们俩翘了美术课去上人家的体育课。结果再一次争抢篮板球的过程中,我的嘴唇被磕破了。这件事情被学校知道后,我们两在全校大会上被点名批评,还得了个警告。这件事情之所以轰动,就是由于我俩都是全校前十名的学生。事后,当我俩再和师兄师弟们打篮球时,他们把我俩当英雄崇拜。这虽然有些江湖习气,但也从一个侧面说明了他们被学校压榨的是多么的厉害。为了管住我们俩,我们的班主任派了两个学习成绩不好的学生监视我们,时刻报告我们的行踪。我很是为这样的行为不齿。老师就剩这样的手段,也真够可怜的。为了改掉独来独往的个性,融入到大众的圈子中。我不得不学着用他们的思维方式行事。也学着乱花钱,恣意妄为的做事情。为此我也欺负过一些人,甚至面对着一个有着和我当初一样个性的同学时,这时候我也觉得他在装了,动手打了他。当老师找到我时,我还在理直气壮的辩解。当老师说:“你怎么变成这样时。”我才猛然惊醒,那不应该是我的样子,我要重新变回傲然独立的我。
在我的中学时代,我印象最深的一个人,就是姜炳阳。最初,听得此兄的大名,是缘由那场名噪一时的血战。在黑夜里,面对三个校霸的挑衅,他坚决抵抗,至死不回头。后来结识了他,才了解了他。他很有才,痴迷于各类武侠小说,甚至在课堂上也不例外,这在管教甚严的我们那是不多见的。他很狂,以自己知道龌龊的读音而骄傲。刚学了两个月的象棋,就敢大言不惭的说要击败我。那时我的象棋是获得了镇上第二的。但我也承认他很聪慧。下了几次之后,他的棋力就突飞猛进地增长。后来他学踢球也一样,学了几天就有模有样的。他对自己也特别狠,一旦他下决心干的事情,就会特别专注地去进行。他突然觉得自己荒废学业很不负责任,他就立志放弃小说,一心求学。要是他违背了,他自己会拿火热的香头去烫自己的肌肤。那是我看了他的伤口就不寒而栗。他说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超过我,在中考时,他确实做到了。和他的接触中,我也发现他是有着火热心肠的一个人,愿意为朋友两肋插刀,但他总是努力隐藏自己的感情。他的性格也是极端的,想法有些偏激。我问过他为什么?他和说了很多黑暗的事情。我说你不能试着改变这个黑暗吗?他说不能,他必须要适应这个黑暗,成为新的黑暗之王。他说只有钱能帮他达成一切。实际上,我俩在个性上,为人处事上很像。但我们却选择了不同的道路。自大初中分别后,我们将进10年没见过了。我过的不如意,不知道他可一切安好?
在我的成长中,对我性格转变最大的一个人,就是我的大伯。从我记事起,他就一直输钱。如果那天他赢了,那会成为村里的大新闻。每当看到他在一天后,日落黄昏时还要一个人独自骑着单车去灌液化气挣钱,我的心就无比的酸楚。他很喜欢听别人说他多么的有钱,很喜欢炫耀自己输了多少个万。我当时很是对他不屑的。后来我才知道一个男人的辛酸与苦楚,寂寞与无奈。当一个人深陷深渊时,没有一种温暖能够令他回心转意。而只能被迫回到那个既有侮辱又有骄傲的地方。这是我在深陷网络后的一丝感悟。我觉得他也有不为人知的落寞。后来他的女儿得了尿毒症,无钱的他只能抱着女儿,接受命运的惩罚。村里的舆论很是给了他一些压力,只有我能体会他的酸楚。他儿子的婚姻也来之不易,但并不幸福。我的这位大哥很是忍气吞声,但我的大伯不能容忍。在一次房产纠纷,以及数次情感危机后,大伯上我家和他的儿子商量着离婚的事宜。开始一切似乎还顺利,可当离完婚后,没能迅疾再结新欢,我的这位大哥坐不住了。又去祈求他前妻的原谅。他的理由是他只想要一个伴。为了求得他前妻的原谅,他要逼着大伯给他前妻下跪求饶。这对性格刚烈的大伯来说,无疑是奇耻大辱。他病倒了,病的很厉害。那时候,我由于烦透了家庭的琐碎,每每在周末痛快淋漓的踢完一场球再回家,但在村口的街道上,我总能看到那个瘦弱孤独的身影在等待。在我下棋要不耐烦时,也总是这个洪亮的声音在鼓励我。后来,我才知道他的了那么重的病。但在我心中,我觉得这未尝不是一种解脱,他终于可以从他的游戏世界中解脱出来了,过自己想要的清新淡雅的生活。我以后,从没去看他,因为我不想看到他痛苦瘦弱的模样。但大伯的遭遇,对我真是个新的开始。我反思了家族冲动易怒的性格,决定无论如何自己也要制怒,克制自己不要失控。姐姐经常埋怨我性子太慢了,从不知道着急。但她不知道我所经历的情感历练。我是怎样从一个活泼开朗的少年,变为了一个忧郁黯然的青年。也只有在家才能有那份天真,但还总被骂无知。也是从这时期,我一直在思考爱情是什么东西。我在思考究竟是谁错了?但一直没有答案。在没弄清这些的时候,我很难自在的开始我的感情。
从我的学生时代起, 我一直是不大喜欢老师的。因为应试教育的压力,他们唯分是举,变得很功利了。他们很多事情都用很简单的方式——暴力解决,失去了一个老师的温情善良。他们口口声声说,他们这样做也是不得以的,他们是为我们好,他们是在帮我们实现梦想,要我们体谅他们的苦心。很多人也确实够体谅他们的。但我从不体谅。我认为一件事情如果破坏了它原有的哲学,无论结果多么完美,它都是一个失败。因为重新建立这个哲学会付出更大的代价。这也是我不喜欢目前中国的原因。尤其是对于教师——对于很多人影响重大的这个群体,更要谨守他们的哲学。他们的世俗功力,会是这个社会无耻堕落的催化剂。这其中尤以两位老师的作为令我心寒。一位老师爱着足球,也经常和我们这帮爱着足球的孩子嬉戏玩耍。但一次英语竞赛却让我如鲠在喉。他为了让他的学生压过我们,就整晚的骚扰我们,让我们不能安然入睡。那时候我很绝望,真的,对于其他东西我没有大的奢望,我渴望的是一份温暖。但就连这,我也得不到。还有一位就是我初三的班主任。开始我对她印象不是很好,觉得她很随便。但相处了一段后,发现她很随和。她很器重我,让我当了班长,我也尽心尽力的配合她管理班级。我这个人比较邋遢,偏偏班主任让我负责收钱。有一次由于粗心,把钱弄错了。在她那复核时出了问题,她非但没有安慰我,反而打了我,让我带着一大摞钱去宿舍睡觉。这时她在我心中倒塌了。我这时才知道人们之间的信任在金钱面前显得是这般脆弱。这也让我学会了冷眼看世界,不过分的表露自己的感情。因为我怕最后是我一厢情愿。
我升高中时,发挥的不是很好,这时候很明显感受到了老师们的冷漠。我发誓要好好学,让他们对我刮目相看。但一件事情,又改变了我的人生。由于没有及时上床睡觉,被当成捣乱分子。教导主任粗暴的踹开门,迅疾的弹跳着扇了我两个耳光。当时我真是剧痛难忍,整晚不能入睡。后来父亲来找学校评理,从此我见证了从普通老师,到干事,到教导主任,到校长,以及各类医生们的表演。那时候,我对这个社会很失望,从精神到身体都是如此。因而我很是抗拒上学的,我不知道拼死累活的学知识到底是为了什么?是像他们一样吗?我也成了我们学校成绩好的学生中反抗老师暴力的第一人,我想通过我宣扬这样的道理:我们是人,不应该受到如此的对待。但我最终只担着个异类分子的名头,成为同学们的谈资而已。不可避免的是我的成绩大幅下滑了,到高三时就连上大学也成了问题。面对着父母的期望,我妥协了,我也希望看看外面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的?从此我开始了艰辛的复习之路。由于我还有一定的天赋,高考时考的还不错,考了612分。但我却落榜了,由于年少无知,填志愿让我马失前蹄。但我没怪过别人,只怪我那班主任,填志愿时竟然早早的逃之夭夭。这也是我不上原学校复读的原因,我选择了烟台三中。但这一切对我来说,还是噩梦。
可能复读生的内心是敏感脆弱的吧,我从去那的第一天起就感受到了他们的嫉妒与排斥。这让我很是落寞。也加上一些感情的困惑,我越发远离了校园。而我们的班主任也是,除了我这个拔尖生,其他同学想请假是不可能的。这也加剧了我和同学们之间的隔阂,我也越发感觉到我对城市生活的不适应。因此我想逃回那个伤心地,继续我的学业。但阴差阳错,我没能成行。我分明感受到了同学们的失望之情。这时我才知道我不属于这里。他们对我耍的小计俩我心知肚明,我也不再计较了。当看到我的还算相处好的同学,一个得了绝症,一个在课堂晕倒,我就彻底崩溃了。我在反思这些人累死累活的学知识,他们到底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知识。这时,我基本上和学校绝缘了。姚明的火箭和网吧里的三国群英传成了我唯一的精神支柱。但不论怎样,我没有被这个世界完全抛弃,考了一个差强人意的校园。
当我在高中校园逃课去图书馆看书起,我就在憧憬大学的美妙生活,那会是多么的幸福,我可以徜徉在书海一去不回头了。这也是让我最终没有放弃学业的精神力量。但来到大学后,我失望了。老师讲的很多都是陈词滥调。有的甚至照书本念课文给我们听。同学们都各自为战,只跟自己的感觉走,丝毫不顾忌他人的感受。外面的世界诱惑也很多,我也无法一心只读圣贤书。偶然也是必然的我又回到了网吧。但很感谢上苍给我一次机会。我偶然间打开了一个网页,看到那里的说理很清新,很厚道,我就被迷上了,记住了它的名字——。也是在一个很偶然的机会,我申请了那里的会员,去抒发我那些年的所思所想。我也在孤独彷徨中漫漫求索,以期在书海中发现别有洞天的世界。这些经历也是我的大学时代,最令我难忘的。
说了这么些,想描述我自己,真的很难。但我一直在想象自己到底是个什么人。总的来说,我是一个不断和自己内心的困惑作斗争的人。我一直在努力改掉自己的虚荣与伪善,虽然有痛苦的回响,但总有前进的收获。我很渴望得到温暖,但总假装对它毫不在意。我能够忍受误解,不为自己做过多的申辩。总是一去不回头的为着自己的梦想打拼。我这人的顾忌很多,总是怕自己不经意的动作伤害了他人的感情。我虽然有很多想法,但支撑我的理论却少得可怜。甚至可以说,我在这方面是一知半解的。我不接受一些片面的说辞,总喜欢从宏大的背景来考察问题。我也不喜欢政治人物的冷漠无情,总是希望在回顾历史时,重点加上对普通人的影响。
我的人生志向总在变化中,总在不停的变换。想要扭转乾坤,但总觉自己能力有限,只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但大的目标是明确的,那就是要尽力减少人生的悲剧。具体地说就是不要因为外部条件的干扰,干了自己非常不愿干的事情。就像现在的农民失地、养老的问题。看病难、看病贵的问题。高昂教育费的问题。通货膨胀,国有资产流失的问题。环境被破坏的问题。一个人是应该有社会责任感的,这些问题是我们这代人能够解决的,就不要留待以后了,让那些孤苦无助的人为这个时代的发展买单。我也知道上面这些离我很遥远,我现在能做的就是用我的笔感染周围的人,让更多的人看清这个社会,重新认识毛主席共产党。纵使只有一个人在看,我也要一直的写下去。
在我的心中,毛主席一直占有较重的分量,是我的唯一偶像。父亲也是个毛主席崇拜者,从他那里,我开始对毛主席有个初步的认识。上初中时,我就写过毛主席的七大页的作文。那时的想法是幼稚的。我那时觉得毛主席整彭德怀就是因为他对岸英的思念,让他无法将从前的一切轻易释怀。因为他晚年一直和孤独作伴,不愿见任何亲属,我就能感到他内心的苦处。我也想文革之所以会失败,因为他失去了四渡赤水时那些完美的计划实行者。对于毛主席的一切我一直是比较关注的。在复读那年就看了《毛泽东传》,又加上在网上看了《我身边的毛泽东》,忽然情绪激昂,就写了《毛泽东生命中的女人》。文革是他老人家一生中争议较大的事情,在大学的课堂中,我曾罕见的发言了,驳斥老师对毛主席的污蔑。那时我无法回避的就是文革斗死人的事情,我的辩护是围绕文革对中国重要性的意义上说的。因为我总觉得,在一个有着2000多年封建王朝史的中国,社会主义不会轻易建成。就是现在中国在骨子里还是个老大帝国。文革虽没有破除中国的封建气息,但毕竟对人们的灵魂是一个洗礼。破的过程虽然很坎坷,但它将来一定会很伟大。我也赞同毛主席的那句话,文革要多搞几次。我也在《》上,看过黎阳老师关于新中国历史的大作,倍受鼓舞,重新认识了一个伟大的毛泽东让我喜出望外。这时我结合自身实际写了《我心目中的毛主席》等多篇不成体统的文章。主要是为了打破周围同学对毛主席的误解。我又看了张宏良先生的文章,被他的拳拳赤子心所打动,成了他的拥护者。在我听到沈志华和李丹慧教授在我们学校的讲座时,我的天整个要塌陷了,因为我想周围同学一样被他深深蛊惑了,这让我痛苦万分。但也应该感谢他们那拙劣的作为,让我重新认识了毛泽东,因为他们为了诬陷毛主席,已达到戏剧化的成果,净连简单的知识层面的东西也要做假。这让我轻易戳穿他们,写了《中国良心》这篇文章,作为一个警示。中国学者如此无良,中国学生如此可怜。又结合着平时的收集,我终于获得了我心中的毛主席形象。那就是伟大的战略家,军事家,思想家,马克思主义者。为了心中的理想能忍受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折磨。为了国家和民族的前途,能够百折不回的实践着心中的梦想。总在哲学的高度改造着中国社会,是中国思想界一个集大成的开创者。
我一直在说,我不喜欢目前的中国。我是有着社会主义情怀的人,我虽然承认后来者也想发展社会主义,但在实际上他确实破坏了社会主义。因为他从哲学上打破了公平正义、按劳分配这些原则,他在理论上模糊了社会主义,或许他可能是另一个层面上的社会主义,但它并不是符合中国实际的社会主义。所以我觉得要在目前中国回复公平正义,军民一家难上加难。我也是计划生育的反对者,虽然我认可人口控制论。但我总想那是需要伟大母亲做的事情,而不是在此事上妄加干预。这件事对中国未来文化心理的走向也很不利,它从现实中打碎了社会主义的迷梦。我一直认为要发展社会主义,如何保持共产党的无产阶级先锋队的性质至关重要。毕竟共产党不只是先锋队,还是统治阶级,让他们保持社会主义性质本身就是社会主义的一大难题。现在资本家、知识分子什么的都成了共产党,我就对共产党的性质产生了疑问。我不喜欢现在中国的另一个原因是,普通人的生活太艰难了,社会发展的阵痛都让这些无辜人承担,太不公平了。看着妻离子散的悲剧,看着光秃秃的群山旷野,看着冷漠势利的民众,我的眼睛湿润了,这不是我心中美丽的中国。
在这个世界中,我最恨的国家是日本,我讨厌的国家是美国。我也承认美国的很多制度是完美的。但就是因为完美我所以不喜欢。为什么呢?这些制度可以在一瞬间让你拥有一切,也可以让你一无所有。随着科技的发展,这种担忧更加清晰了。现在社会社么最重要,一是信息,一是金钱。而这两样正在以惊人的速度聚拢着,最终会被垄断。美国人民、世界人民都会遭殃的。看完了几部《货币战争》,我的恐惧加深了,我相信那里的景象是真的,要是什么能毁灭世界的话,那就是万恶之源的——金钱。我另一个不喜欢它原因是它的傲慢无知虚伪。明明在追逐自己的利益,却总在为自己打造美丽的旗帜。总是玩弄阴谋诡计,却总说自己道貌黯然。明明毁灭了一个世界,却总以拯救者自居。只有这样的国家才配得上邪恶轴心的称号,他们的危害甚至跟甚于有勇无谋的法西斯。
我理想中的世界是没有剥削没有压迫的世界。每个人都能干自己喜欢的事情,而不受外界的干扰。这个世界能够少一些悲剧,要是有也是情感悲剧,而不是社会加诸人之上的悲剧。每个生命都能够得到尊重,通过自己的努力能够实现自己的人生理想。
我觉得是个很好的平台,可以让各种观点同场竞技,让明事理的人可以找出自己的梦想。它用它的严谨求实为我们开启了一个别开生命的世界。年轻人如果愿意,总会在这里找到困扰自己的答案。但有时不够宽容,太多了一些侮辱谩骂,这对于吸引有志向的年轻人是个不好的方面。又是首页的文章明明很一般,偏偏却受到大力推荐,只因它渲染了一种情绪,这也是我不喜欢的。
说实话,对于这些东西我没什么经验。我能做的就是扎实提高自己,让自己能跟上这个时代的步伐。我也希望有更多的思想武器捍卫着一片思想净土,在提升自己的同时,也能够帮助他人。我也会服从安排,学习我应该学习的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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