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欧风云:生存与发展的辩证
“仓廪足而知礼节”所说的就是需求层次里的生存权与发展权问题。然而也存在这样的状况,即西方海盗通过对殖民地发展权的剥夺来实现自身的发展、也即通过把他者压制于生存底线来维持自身的发展,甚者通过战争即对他者生存权的剥夺来维持自身的生存权。
当前的西太平洋问题,正是此类生存与发展之争的延续。霉菌通过日韩的海盗基地来维持西太平洋的生存危机以迫使东亚的发展为美债融资,进而军工与超市成为屠刀与吸管的象征,而朝韩正是生存与发展的现实对应物。
韩国的发展权是以牺牲生存主导权为代价的寄生状态,而朝鲜则因为霉菌基地的存在而不得不牺牲发展权来维持超额的生存成本。反过来,韩国的生存权实际上是美国发展权的组成部分,正如日本在广场协议中的表现,是一个派生组织。
大而言之,中国改革开放的自主权来源于百年来的民族解放运动(从鸦片战争到援朝-援越)所获得的生存权,而中国的发展权沦丧恰恰是从生存自主权在西方海盗的胁迫下开始的。苏联与美国的竞赛也是生存与发展之争,最后之所以美国胜出正是因为他发展权的国际化包抄了苏联边疆,而苏联则因阿富汗等问题而类似于现今朝鲜的状况。
世界性的社会保障是共同发展的基础。
基斯-范德菲尔《西方霸权的竞争者:过去与现在》:
“没有任何一个国家能够承担得起引导世界历史进程的责任。一个国家或统治阶级发展进步政策——即在生产方式和外交模式两个领域里都“更富集体价值”的政策——的能力,是由世界范围内各个阶级力量的总体平衡所决定的。一旦竞争国(比如今天的中国、作为一个次要竞争者的伊朗以及在“落败的前竞争国”和“重生的自负大国”两个角色之间摇摆不定的俄罗斯)的国家阶级放松中央对经济的控制,其对一个进步同盟的潜在的贡献就会受到损害。
……
今天,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似乎已进入了其终极危机之中,渴望在这种生产方式的基础上“超越”西方是荒谬的。同样荒谬的是复制盎格鲁一美利坚一以色列式的帝国主义,这种模式除了用军事干预、侵略与核姿态威胁地球上的生命和文明之外没有其他任何意义。 只有把“超越西方”的过程演变成一次使全世界人口在共同的生存方案下联合起来的尝试,超越才称得上是一项有意义的工作。这一方案应该以“生产计划”元素为主要特征,因此才能“更富集体价值”。如果到了2027年,世界真的可以实现这样一个方案,吉姆·奥尼尔的计算才算达到了目的——当然,不再是在高盛的监督之下。”
海盗克星:中韩—中伊铁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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