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误国”的铁证之二·
——向詹老师求助
(天津退休工人)
作为一个工人业余理论探索爱好者,我是通过自己的理论探索来评价历史人物的。
我认为,三个代表的最重要作用是对理论创新的指导作用。但是,这一作用现在看不到了。实际上,这一指导作用是客观存在的。对此我是深有体会的。但是,自2003年9月以来,由于《天津日报》的《理论创新》栏目(周刊),封杀了我的两篇理论探索文章的发表,其最后的结果——现在可以看得很明白:是使三个代表实际上变成了一句套话空话。
作为天津市委的党报,不愿意发表能为党的指导思想争光的理论创新成果(新思想)的提出。我对此深感遗憾。
而究其最根本的原因,就因为我只是一个退休工人,却提出了理论界师长们还没有研究到的新思想,他们接受不了,就用了这一不给发表的办法来维护理论界师长们的虚假高明。
我希望詹老师能帮我把这篇文章转给该报,以帮助该报能自觉改正这一错误做法:把我的那两篇文章发表出来。
(1)自我介绍。
我是一个退休工人,对理论探索有些业余爱好。我自知人微言轻。故我写文章有两个特点:
1.那些——没有新思想的提出;不高于精英(含大名人)老师们的研究,不能给他们一个新的提醒,从而有助于他们能比我研究的更高;像常人争论那样,只是抽象的你批我“左”我批你右,实际上谁也说不清自己比对方高在那里——这样的文章我是不会写的。
2.不能——为工人阶级争光、为我们中国人争光、为我们党争光、为乐于发表我的文章的报刊和编辑争光、为我自己争光、为曾经看得起我的精英老师们争光——这样的文章我也是不会写的。
3.据上,所以我还一直希望(劝说)编辑老师都能自觉做好:新思想的助产士、伯乐;绝不做封杀新思想发表的事;不要带着个人的倾向性取稿(不搞“看人取稿”、“以己取稿”、“看钱取稿”)。
(2)实际情况介绍。
记得 2003年9月12日 、和 9月22日 ,我曾向《天津日报·理论创新》编辑部寄上《探索中国先进文化的哲学前进方向》和《探索哲学自身发展规律——整体哲学的提出》两篇稿子。对中国先进文化的具体发展方向做了我自己的探索。
结果是:
1.两稿都未能得到发表;
2.因而理论界师长们也就看不到,对理论界师长们的理论研究也就起不到提醒的作用;
3.所以直至今日,理论界师长们对“中国先进文化的具体发展方向到底是什么”仍缺乏研究——都还未能研究到我的这一高度;
4.所以,“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的指导作用至今最多只表现在唱红歌、办国学、祭孔上,而这里并没有理论创新的东西。
5.就这样,三个代表对理论创新的指导作用实际上变成了一句套话空话。理论界师长们至今也拿不出这方面具体的研究成果来。
结论。以上这一例子足以作为“编辑误国”的铁证:它告诉我们,编辑封杀新思想的发表,其对党的指导思想的正常发展的阻碍作用是多么的严重,对人类认识和人类社会的正常发展的阻碍作用是多么的严重。
而究其最根本的原因,就因为:新思想的最大作用是对人类现有认识水平总和、特别是对理论界现有研究水平总合的提醒作用,并且这一作用是固有的,它同这一新思想本身是否正确无关;封杀了新思想的发表,就必然阻碍了这一提醒作用的正常发挥,阻碍了大家同新思想的联系,割断了新思想的发展规律,由此必然阻碍党的主导思想和人类认识以至人类社会的正常发展。
(3)我对天津日报这一做法的看法。
天津日报是天津市委的党报。对于其作为党报却不愿意发表足以证明三个代表(党的指导思想)对理论创新的具体指导作用的文章我深感遗憾。
而究其最根本的原因,实际上只有一个:就因为我只是一个工人,却提出了理论界师长们还没有研究到、或要高于理论界师长们的东西(江涛老师的那篇文章只是简单地把可持续性发展同马克思主义哲学联系了起来),所以他们接受不了;所以就采用了这一不给发表(不予理睬)的方法,来维护理论界师长们的虚假高明(面子)。
除此以外,我实在分析不出来其他原因了。
在我看来,该报编辑的这种做法实在是最大的历史耻辱:
1.因为他封杀了我的新思想的提出。
新思想的提出是通过新思想的发表实现的;新思想的提出只有第一名,没有第二名;封杀新思想的发表就是不承认新思想提出者作为第一名的权利和荣誉。这是理论界人所共知的常识:从而证明了这一封杀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2.因为它不仅封杀了我(作为整体哲学)的第一名提出权。并且还封杀了钱学森他老人家的研究对我得以提出整体哲学的启示作用。
我曾在《探索哲学的自身发展规律——整体哲学的提出》(2003年9月)一文中明确写明这一点,以记述他老人家的功绩,并表达我对他老人家的谢意:
“整体哲学的提出,从我自己来说,还直接得益于思维科学的产生。我最初是在1985年12月提出整体哲学的,未能发表。当时是通过对个体思维和社会思维的相互关系的思考提出来的。思维科学和社会思维是钱学森同志最先提出来的,整体哲学的提出,首先直接得益于钱老的这两个启示,这是我应该深谢钱老的”。
我一贯认为,后人在提出自己的新思想的时候,不应该忘记前人为自己所提供的历史启示。这是思想先行者应有的学术道德。我可以问心无愧的说,我做到了这一点。但是,却被编辑封杀了:使得钱老最终也没能看到他老人家自己的这一功绩和我对他老人家的谢意。由此也可见“编辑误国”(封杀新思想的发表)错误之深重。
3.因为他阻碍了新思想提醒作用的正常发挥,割断了大家同新思想的联系,割断了新思想的发展规律,由此必然阻碍党的主导思想和人类认识以至人类社会的正常发展。
4.因为他做了一件:作为中国人不愿发表能为我们中国人争光的研究所得;作为党报不愿发表能为我们党争光的研究所得;作为天津日报的编辑不愿发表能为天津争光、能为自己这个报刊和自己这个编辑争光的研究所得——的错事。
5.最为重要的是,因为他的这一做法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纯属私心太大的故意所为。
6.据上,所以我一直把它看成是天津市建城600年来最大的一件耻辱事。
(4)我的希望。
我衷心希望《天津日报》的编辑老师能主动改正这一错误做法,把我的这两篇文章发表出来(两稿仍在该编辑部,未曾退稿),发表时请注明收稿日期:因为新思想的提出只有第一名,没有第二名。
在这里,我请求詹老师能帮助我把这篇文章转给天津日报。请他们能与我联系。我的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发表于 2010-12-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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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我致《理论创新》编辑部的三封信。
·第一封信。
《天津日报.理论创新》编辑部:
问编辑老师们好。看了贵报 9月8日 发表的江涛老师的《发展哲学:21世纪马克思主义哲学发展的主潮》一文,我写了这篇稿子寄给贵报,希望能协助给予发表,希望能给予我一个和理论界老师们共同探索中国先进文化的哲学前进方向和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前进方向并向老师们求教的机会。如能发表,某些字句或举例可酌情予以删节。谢谢费心。
此致
敬礼
董中华
2003年9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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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封信。
《理论创新》编辑部:问编辑老师们好。
看了贵报 9月8日 发表的江涛老师的《发展哲学:21世纪马克思主义哲学发展的主流》一文。 9月12日 我曾给贵报寄上《探索中国先进文化的哲学前进方向》一文。这次再给贵报寄上《探索哲学自身发展规律---整体哲学的提出》一文。希望能协助发表两稿。
我对哲学、特别是马克思主义哲学的未来发展方向的看法和江涛同志的不同。(江涛老师是从作好可持续性发展这一目的出发来进行哲学探索的。我是从作好共同发展这一目的出发来进行哲学探索的。其它不同以及两文之间的联系这里不谈。老师们都是理论工,一看两文就能心知肚明)。希望老师们能给我一个和理论界老师们共同探索哲学发展方向并向理论界老师们求教的机会。最后说一点,还是一句老话:如能发表,可酌情删节。谢谢。
此致
董忠华
2003年9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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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封信。
《理论创新》编辑部:吴军、王瑞清、王伟华等编辑老师:
问编辑老师们好。下面,我想再就所寄两稿的发表一事坦诚向老师们补谈一些想法,以作为同老师们的看法交换,并请老师们给予批评指导。
(1)首先,我请求老师们能同意发表这两稿(它们是相互联系的一个整体),理由如下:
①贵刊名日《理论创新》,应公正的发表一切人的理论创新成果(是否正确是两回事,是否正确只能由今后的历史实践来检验,这是一切人的理论创新成果共有的特点)。两稿符合贵刊发表范围。
②创办世界大报是天津日报的追求目标。贵刊作为一个专门栏目,我相信,发表这两稿是只会给贵报这一追求目标增光,而决不会丢脸的。同样,打造世界名城是天津的宏伟追求,我相信,发表这两稿也同样是只会给天津增光的。天津是我的第三故乡,是我居住时间最长的故乡,(第一故乡是浙江慈溪,住了约6年,上海是第二故乡,住了约7年,天津住了整49年)。我之所以把这两稿投给贵刊,含有为天津和贵报增光之意。希望不要让它成为我的一厢情愿。
③三个代表是党的指导思想,也是理论研究的指南。要研究怎样作好三个代表,比如,要研究怎样做好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法,首先要对中国先进文化的具体发展方向---特别是哲学的前进方向作以探索。我的两稿可以说是用三个代表指导理论研究的最新成果,并且是最具体的最新成果。我至今也没看到过贵刊发表过这种最具体的最新成果。(连江涛同志的“发展哲学”也不够具体标准)。
④中国先进文化特别是哲学的具体发展方向是什么?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具体前进方向是什么?需要我们大家共同来探索。江涛同志的发展哲学和我的整体哲学对此作了不同的探索,把各种不同探索发表出来,对于怎样做好三个代表来指导理论研究来说,是只有利而无害的。综上四点,总之,希望能同意发表两稿。这两稿如果不能发表,我实在难以理解。
(2)我只是一个工人业余理论爱好者。作为一个工人,我自知身份低微。特别是在当今社会中,人们普遍存在着只看得起领导人、理论权威、高学历者、有钱人和名人、外国人,独独看不起自己国家的工农百姓的媚俗心态,我更知道一个工人要想发表自己的理论创新成果是很难的。(顺便说一下,我不反对看得起他们。我比常人更看得起他们,因为从学问上说他们连同编辑老师都是我的老师。我只反对独独看不起本国工农群众这一点。我看得起天下一切人,认为每一个人都有值得我学习的地方。我也不反对发表他们的理论文章,我只反对编辑老师在取稿上搞“看人取稿”和“以己取稿”)。
所以,多少年来,我一直要求自己,如果不能提出前人和今人所还没有研究到的理论创新成果,我决不投稿,也无顔投稿。我认为,只有做到这一条,我才对得起自己所选择的这一业余爱好,才能为工人阶级和中华民族争气(现在有许多自认为有学问的人确实存在着看不起工人阶级和中华民族的心理),才能为自己争气,也才能为愿意发表我的稿件的编辑老师争气。
编辑老师本身都是理论界老师们的一员,从学问上说都是我的老师。我请编辑老师看一下两稿是否具有这个特点----是否提出了前人和今人所还没有研究到的理论创新成果。我想老师们只要看一遍两稿,对这一点是完全能够心知肚明的。如果两稿确实具有这个特点,我希望老师们能同意把它发表出来。
(3)总之,我对编辑老师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希望老师们能从理论工应有的良心出发,能摆脱现实世上多存有的媚俗心态的困扰,公正的对待一切人的稿件。能先看一下两稿是否具有上述所谈到的那些特点,如果具有的话,能同意把它发表出来。总之,希望老师不要做埋没一个人理论创新(科学研究)成果的事。
以上所谈,只是我的个人看法,是否有道理,请老师们多多指教。如果老师们就是认为我的两稿不能发表,请来电告诉我一下,我也尊重老师们的选择,但也想和老师们再当面交换一下看法,并取回两稿。最后说一点,以上所谈并不是单纯针对三位老师而言的,而是针对所有编辑老师而言,只是我投稿给贵刊,就只好写给贵刊编辑老师们看。也正因为这一点,如果贵刊同意发表两稿的话,这些看法就算我没说----就请编辑老师把这封信烧掉。谢谢老师们费心。
此致
敬礼
董忠华
2003年9月22日
(通讯:邮编:电话:均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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