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会”与左翼(左派)的政治诉求
“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
《书剑恩仇录》是一部武侠小说,查良镛先生(笔名金庸)的早期作品。惭愧,这也是我买的唯一一部“正版”金庸作品,是在河北省遵化县(现遵化市)县城的新华书店购买的,大概是初中以前。其余的,在1992年左右,我念大一的时候,就凑齐了,都是路边小摊儿的,5元1本,一套射雕20元,天龙25。都是从饭票里挤出来的,没跟爸妈说。
为什么不跟爸妈说?因为历史经验告诉我:恳求爸妈是要付出代价的;爸妈的允诺是要一定回报的!
小的时候,可能还算天真可爱吧,那时代价很低,那些回报很简单。比如张开小嘴儿乐一个,爸妈就开心了。插一句,不知怎么,联想起那句台词:“妞儿,给大爷乐一个”,晕。
大了以后,就没那么容易了。比如说,据说,我的字迹难看。为什么用据说呢?因为老师和老爸都这么说,他们都是权威。老师的工整的粉笔字与飞扬的红批语,老爸跟着庞中行修炼的钢笔字,都让小小的俺深深地惭愧,简直是无地自容,除了沉默,无话可说。但是,我最喜欢说但是了。长大以后,翻看我的字迹变化历史,我不禁心中不平!我小学的字迹,确实比不上老师和老爸,但那也是一笔一划、工工整整的作品,虽然谈不上呕心沥血,但也绝对是“用心用力”的结晶。看过之后,我真的对老师和老爸失望,可能是时代的原因,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听到过鼓励的话?!
大概是高中以后,由于需要书写的“量”越来越大,为了追求“速度”,笔迹渐行渐“草”。上大学“答辩”的时候,幸好已经能够租到电脑和打印机在宿舍“共同”使用,否则真会让导师和评委笑掉大牙。行医的时候,幸好在患者面前俺是老大,人家当面不会笑话,但是写出来的字,人家辨认不清,接下来就会有两种大的极端方向:一是患者自己忍了,瞎吃吧,结果发生过敏或者过量之后的药物毒性反应,最后追究大夫的医疗责任;另一个是患者找大夫理论,大夫忙得焦头烂额懒得搭理,矛盾激化,拳脚相向。当然了,极端的结果都是不好的,可能性也是最小的,但只要存在,我就试图尽量避免,因为我是一个“胆小如鼠”的人。所以,我现在改回小学时候的一笔一划了。我宁愿患者认为我是小学生,也不愿患者看不清!
小时候,只能装天真、扮可爱,因为屁股挨巴掌的滋味儿,那是火辣辣的疼。小手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提起抓牢,小腿儿跑的再快,也只能绕着老爸跑圈,绝对无法逃避那“施与惩罚”的另一只有力的大手。
可是,我也有自尊!
装天真、扮可爱,换回来的爱,还是真爱吗?
别人可能认为是,但是我不喜欢!
所以,渐渐地,我宁愿沉默不语。
我尽量降低自己的要求,以维护自己可怜的自尊。
所以,我勒紧裤腰带,从那有限的饭票里,挤出买武侠小说的钱。因为我没有“零花钱”!(家里是缺钱吗,嘿嘿,这我就不多说了。因为理由很正当的,说是怕我乱花钱。)
哈哈哈,我终于成人了。我有了自己的医疗技能,我能够从患者那里获得足够的信任,我能够为患者解决客观的问题,我可以获得患者物质与精神的回报。
哈哈哈,我的自尊,再也不容践踏!
爸爸是爸爸,妈妈是妈妈。
爸爸不是父,妈妈不是母。
绝大多数人都是23对染色体,绝大多数人都是两只眼睛一张嘴。
谁高贵?谁低贱?不是看你的身份,而是看你的行为。
当爸爸的,对小孩子,最好别摆谱。
否则的话,等你老了,会有报应的。
作为老爸的孩仔,我会在老爸病痛需要的时候精心陪护,彻夜不眠。这完全不是虚伪的承诺,因为曾经在CCU病房24小时不睡觉地照顾垂危的奶奶,我可以拍着胸脯说,天地良心,我做得到。
但是作为天地大自然的儿女,所有人都是站在一个平面上。成人之后,我的行为,总是追求上合天道、下合人伦;外映法理、内查人心。所以,我仍然可以喊“爸爸”,但是我知道,你不是我的“父亲”。
别人可能会笑话我,爸爸不就是父亲吗,你个小傻帽儿。呵呵呵,随你们便吧,你们都是聪明人哪。
“天地会”,我喜欢这个名字。但是我不喜欢“天地会”偷偷摸摸的行为。
为什么偷偷摸摸呢,因为名不正言不顺。
不应该说什么“反清复明”,应该是“返清复明”。一字之差,谬以千里。
说“反清复明”,就是要推翻当时的朝廷(政府)。这种行为,九死一生。即便是撞大运,终于成功了,又有多少人愿意回到前朝,朱家皇帝就那么好吗?
说“返清复明”,是要国家恢复清明的政治。百姓哪管你做皇帝的姓甚名谁,百姓需要亲身体验到“爱民如子”的皇帝的仁政!不是宣传机器的天花乱坠,而是官员隶属的身体力行。
像“清朝的天地会”那样,前朝的遗老遗少,满处忽悠,只能是自讨没趣。他们想夺取政权,重现家族辉煌历史,从政治术语上讲,都是右派(右翼)之间的权力斗争。
我觉得,左派(左翼)的同志,应该做真正的“天地会”干部。
真正的“天地会”干部,无需聚会!天为屋顶地为席,我们天天聚会。
真正的“天地会”干部,无需结党!网络社区照现实,我们早已同盟。
那么,左派(左翼)的政治诉求是什么?难道我们就只是蜗居在虚拟网络里面发发牢骚,那样是不是变成了周树人先生(笔名鲁迅)提出的那种可怜的“阿Q的精神胜利法”。
我觉得,有必要提出一个阿L(乐=》悦=》幸福)的道德胜利法,来与之鉴别。
一个人的道德影响力能有多大。即便是曾经“亿人瞩目,环球喝彩”的开国领袖,身故之后,还不是遭到诋毁指责。身边的人,说过话的人,知道您是多么的和蔼可亲,多么的平易近人。可是那些只能远观的人呢,那些无法接触您温暖的手掌的人呢?
您在的时候,您的政令温暖人心。即便是遇到了重大天灾,老百姓也可以喊着您的名字在“粮库”前面饿死。死而无憾,因为他们知道,并不是您见死不救,而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虽然老百姓可能不知道“朝闻道,夕死可矣”那句话,但是绝大多数明白事理的人,都不会因为天灾而咒骂英明的领袖!
您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情况,都摆在那儿,我就不多说了。
领袖也是人,不是神。他的道德感召力,也就是经常见面接触的那些人。
所以,真正的“天地会”干部。无论身处什么社会位置,都要争夺“道德制高点”,在自己经常接触的那些人中,当仁不让。
争权夺利,是非常辛苦的。
施德授道,是非常幸福的。
这可能是万里长征第一步,可能也是万里长征最后一步。
(本文结束) 理悦人 2010年12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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