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 子
2009年3月北京大学孙东东教授表示:“对那些老上访专业户,我负责任地说,不说100%吧,至少99%以上精神有问题——都是偏执型精神障碍”。此言一出,09年4月的北京马上炸锅,孙东东成了万民口诛笔伐的对象,北大校园门前则成了上访户、维权者和中外记者的秀场。孙东东果真错了吗?从舆论上看,是错了,孙东东也通过媒体作了道歉声明。但是,我除了在他的表述用语和选择的传播渠道上有不同意见外,我对他的观点自始至终都坚决拥护。一年过去了,我甚至更加信服他的观点,并自作主张地将他的观点推而广之到大众的头上,即:我认为目前的中国,是疯狂的,中国人不说100%吧,至少99%以上精神有问题,而且这种疯狂带有明显的中国特色。所以,我立下了这个题目:中国式疯狂。
中国式疯狂——寻找信仰
人的精神在缺乏寄托的时候,往往会因为苦闷而迷失,往往会因为迷失而堕落,往往会因为堕落而灭亡。那些活的健康、阳光、有朝气和乐趣的人,一般都是心有所思神有所寄的人,简单地说就是有信仰的人。这个信仰不是真实的或虚拟的物,金钱、权利和名声只是追求的目标而不能成为信仰,如果这些目标就是信仰的话,这个人充其量就是一架具备僵化程序的机器人,除了那些目标,他的生命再无任何意义;信仰也不是空洞的说教,说教留在纸上,动在嘴上,停在心里,是丝毫没有意义的,而且这说教在很多时候都是骗人的谎言或是工具。信仰是什么,只能是指导人的行为和思维的心口如一的信念和精神动力。我们有吗?我们中国人有吗?没有。
马克思主义曾经是我们的信仰,那么多人热切地为之奋斗,富有激情、活力和乐趣。可是这个信仰现在却被这个团体的领导者模糊了,冷落了,边缘化了,有时甚至是妖魔化了。他们回避这个信仰,他们除了在某些会议上以八股文的形式简单地语无伦次地口是心非地敷衍几句之外,几乎连提到都很惭愧。我于是明白,这个团体已经完全地沦落为执政而执政,只有权力才是他们的核心,而这个团体特有的价值观和信仰都是用来欺骗别人的谎言。如果不是,为什么他们给别人说的是一套,自己做的又是另一套呢?
有的人转而求佛,大慈大悲大彻大悟如果作为信仰,也未尝不是一种社会与自然的进步与和谐。可是当认真起来的时候,发现求佛也是谎言。去到所有的寺庙,那些披着袈裟的可有一个是真和尚?那些屁股朝天对释迦摩尼顶礼膜拜的,可有一个是明白佛教教义真心向佛的人?和尚是商业化下的职业,他们的目的在于利用别人祈求平安富贵的心理来诈骗钱财;而拜佛者要么是自知罪孽深重寄希望于佛祖的恶人,要么就是以为拜佛就可以万事遂意的傻瓜。佛,也是一种虚伪的寄托。
道呢?这个道则更显得诡异邪恶。炼丹求仙早已是他们绝望的游戏,石壁洞天也不是他们的最终归宿,青牛没有了,他们的教义也没有了,现在只剩下用养生的概念去忽悠那些弱智。张悟本神仙是一例,而在他左右跳踉已久的各路大仙,早已多如牛毛了。
如果说到信仰,现在做的最有模有样的就是对孔老二的尊崇,仿佛他代表了国学,代表了传统文化。儒家的教义也被共产党的最高领导奉为圭臬,提炼出和谐两个字推向世界。儒教到底怎么样呢?想探讨这个问题,我们必须先看看信奉儒教的这些人都怀着什么鬼胎。其实他们是最虚伪的一群人,当年有人评价他们满嘴的仁义道德,满肚子的男盗女娼,是一点都不过分的。如许需要证据,那我就举最近的吧。于丹是学术超女,她通过讲解论语心得一夜成名,可是今天她已经对孔子的七十五代孙引发的知识产权问题启动了法律程序。于丹真有心得吗?没有。那个七十五代孙呢,似乎也没有。儒教,也只是骗人的把戏。
中国的都不行了,那么我们去信奉洋人的信仰怎么样呢?基督教在中国早已是燎原之势了,可是我通过了解,除了愚昧的老弱病残是真心想借助基督来了却烦恼疾病之外,剩下的也就是只知道过过圣诞节平安夜什么的,他们的脑子里根本就没有对基督的虔诚,更不用说对教义的信奉。
悲哀和恐怖让人心底直冒凉气。一个民族如果没有了信仰,这个民族会怎么样?没有信仰作为精神动力,没有基本的道德作为标杆,只依靠着空洞死板的法律为行为的底线,这个民族会怎么样?我认为只有疯狂。
试看今日之中国,哪里不是显现着末日的疯狂?官员贪污,商家害人,文豪夺钱,学者作假,不要脸的名利双收,受压迫的无理闹事,权钱色公然为奸,黑社会明翻波浪。今日之中国,果真是乌烟瘴气,妖孽横行,我们想不疯狂,不抑郁,都难。
我们疯狂着,其实是在寻找信仰;我们似乎又不是在寻找信仰,而是在选择信仰;我们似乎也不是选择信仰,而是在摸索用什么的心态去拥有和维护信仰。找不到的时候肯定是要疯狂的,这种疯狂体现在混乱和不择手段上,一旦寻到了信仰,一旦确立了信仰,一旦我们用正确的心态虔诚地去拥有信仰,我们的便会安静下来,冷静下来,理智下来,去走一条幸福的道路。这条道路是充满阳光的,轻松的,快乐的,我们的人生应该走在这样的道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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