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一生都在书写历史而不是被历史书写!
昨天,我们刚给母亲在北京广济寺做了第一次超度英灵的法事,深夜依旧怎么都不能入睡,只好修改《讲民主,先讲我们的共和国制度是不是名副其实——从“社会主义民主”是个伪命题说起》,聊以排遣对母亲的思念。
在昨天修订的这篇小文中,本来要专门谈谈毛泽东对民主的论述,但文章已经够长了,就没有说。今天,是毛泽东诞辰117周年,作此小文,以志纪念。
我要说的是毛泽东从来没有使用过“社会主义民主”这个命题。因为在毛泽东看来,社会主义在本质上就是民主。而且,作为两个概念或两个原则,社会主义与民主既是一致的,又是可以并列的。
毛泽东在他亲自主持制定的起临时宪法作用的《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共同纲领》和第一部《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中都明文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一切权力属于人民。建国之初,毛泽东就多次强调要“实行真正的人民民主”、“共同建设人民民主”。 1954年6月14日 ,他在《关于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草案》的讲话中指出:我们的宪法草案贯串了两个原则,即“民主原则和社会主义原则。我们的民主不是资产阶级的民主,而是人民民主,这就是无产阶级领导的、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人民民主专政。”所以,中华人民共和国要实行真正的人民民主,人民当家作主,真正享有各项公民权利,享有管理国家和企事业的权力。
我的意思是,毛泽东错也好对也罢,他都不屑于用似是而非的伪命题来忽悠——坑蒙拐骗!
诚然,任何伟大的人物都不可避免地有其历史局限。毛泽东把“人民民主”与“专政”并举,这是当时“革命”与“继续革命”的时代使然。因为政治革命的本质,对于采用“阶级分析”方法的毛泽东而言,首要问题就是要“分清敌我友”。所以,他认为:“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不能那样雅致,那样从容不迫,文质彬彬,那样温良恭俭让。革命是暴动,是一个阶级推翻一个阶级的暴烈的行动。”
我想说,身处一个大国从农耕文明向工商文明过渡的历史阶段,如果政治革命是一种必须,且只有革命才能把一盘散沙的中国人集合成强有力的革命力量和社会建设动力,毛泽东只是做了他应当做而且做成了他想要做的一切。
作为历史人物,在完成他的历史使命后,他不可能预见到工商文明之后的生态文明时代的到来;他更不可能预见到生态文明需要建立的人与人、人与自然、人与自己的关系,是一种共生关系,因而,从全生态社会建设的立场、观点、方法去解决三大关系中出现的问题。
所以,我们纪念毛泽东,不是继续做懒汉,在毛泽东生前实践探索的革命路径上,吃他从生活中采撷的现成的果实。而是要学习他深入生活实际,走进社会生活的最底层,勇于探索的精神,以及他终其一生始志不改的人民情怀!
我想对那些极端地赞扬和极端地贬损毛泽东的人们说一句话:反思一下自己,是否在这种赞扬与贬损中夹带了太多个人的或小集团的“私利”、“私心”?
请摆脱“小我”自恋与自艾的情愫,赶紧进入当下中国与世界已经变化了、变化着的丰富多彩的生活实际——在全球化、信息化、生态化的过程中做自己的主人,去书写历史,而非被历史书写!
书写历史,即为创新;被历史书写,即为惰旧。毛泽东的一生都在书写历史,而不是被历史书写!而他在生时与逝去后至今天,被书写的毛泽东,当真是那个书写历史的毛泽东吗?恐怕未必。
这就是我之所以在《关于建国以来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1981)之后,几乎无人关注毛泽东诞辰90周年时,要作《精通国情的光辉典范》(《中国青年报》 1984年1月7日 上半版)的主观原因。
众所周知,马克思晚年看到那些必言称“马克思主义”且以“马克思主义者”自居,甚至当面向他献媚的人,异常气愤,以至于他生命将尽时直言宣称:“我只知道,我不是马克思主义者!”。今天,言必称“毛泽东思想”,或言必称“普世价值”的人,与近百年前五四新文化运动时言必称“孔孟”,或言必称“卢梭”的先人,看似针尖对麦芒,但是,在丧失“自主创新”遵循“奴性的逻辑”上并无二致!
今天的中国人,如果依然不愿意书写历史,无能力书写历史,只知躺在前人铺就的温床上互相掐架,就只有被历史继续书写的命!怨不得任何人。何去何从,全在自己!
当然,书写历史需要了解历史的真实。所以,今天不管是认为毛泽东是英雄,还认为他是妖魔的人们,都有一件共同要做的事,就是还原历史,共同要求掌控历史档案的人们:尽早“解密”公布1921-1949-1978前除确实涉及今天国家安全以外的所有历史档案!这也是当下中国人起码应有的历史责任感。起码毛泽东在林彪事件后,还敢于公布事情的经过,还敢于公布《571工程纪要》的全部内容(这明显对他不利)呢,难道今天的人们,连三十年以前的历史档案都不敢公布?中国人民有此知情权!
如果这么执白的话,还会开罪于左王、右爷,那你们就继续无灵魂地没出息下去吧!
就说这么多,聊表我一己之纪念。
2010年12月26日 谨志于天通开关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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