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乡在黄淮流域,自我记事时就是连年干旱。池、沟、河、塘甚至于井,都是干的。起初那几年老百姓穷,再加土地都是人个人承包。各家打不起井灌溉,都是用那几眼生产队时打的机井。但是生产队的机器在分地到户时就已经卖掉了,农民确实买不起,只能看着地里禾苗慢慢地干黑下去。后来还是出外打工赚了钱,才买的机器灌溉庄稼,然后上缴公粮的。
所以我小时候除了几次在北京动物园里,就很少看见水鸟。记得那是一次去亲戚家里,见他家里栓着一只鸟。一只比普通的鸡略高一点,但要瘦的多的鸟。除了嘴巴很大以外,很难从它那有点脏的羽毛上看出什么特别来。当我得知它是鹤时,忍不住跑过去,想看看他的特别。可是它却怕生,一见我去,立即就飞了起来。只是它还没飞来,就已经被绳子拉住,摔到地上了。我见它害怕就停下脚步,但是院里的鸡一见那鹤摔倒,竟然一齐张开翅膀,朝着它飞奔过去。
那鹤见我不再上前,也不再挣气扎了,就又站了起来。那群鸡一见鹤立起,就又立即掉头朝回跑了。我见了不解,问亲戚才知道。原来那鹤一来时曾跟院里的鸡发生过一场大战,一院里的鸡都被它叨怕了。细一看确实,虽然那鹤个子不大,羽毛还有些脏,而且被栓着。据亲戚说近来因为鱼不好找,它还吃不饱。就这样,在以栓它绳子的半径范围内,仍然没有一只鸡。
鹤就是鹤,即便它落难了,吃不饱了,要饿死了,但它还是鹤,跟鸡有本质上的区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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