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累厚重后的烦恼
笔者喜欢逛书店,喜欢在古玩市场转。现在,笔者经常烦恼:书店的书非常多,我看什么书?累。视觉累,心累。古玩市场仿古的东西很多,我喜欢哪个?累。视觉累,心累。即使是减价书店或者减价书摊的书,我也是很少买的。不是不想买,而是难以买。版本很多,书名很多,内容雷同又不同。
我以前很喜欢买书,尤其是80年代中期,对书的态度就如高尔基所言:犹如饥饿的人扑在面包上。不多的工资经常买书看,还借书看。那时,书不像现在多,电视都不是很发达,更谈不上电脑了。打麻将的人几乎没有。经常能够在宁静的夜晚看书。现在呢,世界很精彩,书也异常多起来,专家也似乎每个行业都不少。
有一天,在减价书堆前,我把各种书推来推去之后,突然想到秦始皇的焚书坑儒,想到了五四的打倒孔家店,想到了文革的破四旧,想到了现在教师评职称的艰难:文凭、工龄、能力都不是第一位的,钱成为第一位,人脉价值成为第一位。也想到了专家、评委一类人,想到了把握普通人命运的很多角色,当然包括领导:行政的、公司的。等等。
总之,作为历史悠久的古国,思想和文化、艺术、生活都有厚重的积累,后人要推陈出新很不容易:那些旧有的东西已经占领了很多阵地,你很难出头——有些已经死去的人在阻碍活人的生活出路影响活人的生存质量。他们的东西再好,也是与现状割时空相望:远水解不了近渴。
作为人口众多的国家,作为关系大国,专心业务的人往往掌握不了发言权,发言权常常掌握在那些对业务只知皮毛的人身上,于是,专家不是真正的专家,伪专家把真正的专家踩在了脚下,甚至会剽窃他们的成果。就和教师队伍一的现状样,有关系的各色人等是高职称者,多领薪水,也经常是占据业务领域:真正的好教师被迫无闻地压抑地日复一日地教书,创造性被扼杀,激情被压住不敢喷发,成为行尸走肉一样的存在。
笔者某一日突发奇想:也许秦始皇面对新成立的大国,想尽量顺利地发展,就想到排除掉那些宣传厚重文化思想的儒生极其书本吧?那些儒生的思想里装满了各种条条框框,也许确实不利于新国家创新的施政吧?!也许五四时期要想让民主和科学深入宣传,就需要把占据人们大脑几千年的孔子推翻,留一个清新的思想领域来装载新事物吧?!也许,文革时期,是国家领袖发现了建国功臣们的思想已经影响施政的顺利,于是不得不推陈出新:无论行政领域还是文化领域?!
笔者有时候也想把那些已经存在的数不清的几乎没有办法看全看到的书撕毁:那些已经的存在也许禁锢后人的思想,也许吓唬后人的胆量,总之益少弊多。笔者有时候也想:现如今的干部选拔机制也许需要打破:应该从那些最基层的阅历丰富的普通大众中选拔社会大学毕业的优秀专业人才担任国家各级领导岗位,而不是让一步步往上升,这样步步升上来的领导通常不懂生活的真谛,是主观主义者居多。笔者有时候还想:专家应该是真正的钻研业务有成、能够推广经验造福大众的优秀人才,而不该是只会专业个别术语的关系专家。艺术等各个行业应该百花齐放,不应该让各种家把市场霸占,不给新生事物露脸的机会。
当然,新生事物如果生命力旺盛,是会克服各种困难成长起来的,但是,人的新生事物要成长,就需要有革命精神,割掉那些陈旧的腐朽的事物的命,占领生存的空间,发展的空间。真正优秀的种子,会从巨石下探头,在寒冬中开放。虽然我们不能再焚书坑儒,按手上的老茧上大学,砸孔子庙,绑害共和国主席,做表面的原始的革命,但是我们应该有革命的思想和选择行为,不让自己惧怕积累的厚重,不让自己禁锢在厚重的各种积累下,能够通过文明的民主的正当的行为,坚定地实现自己的成长。
只要有一息希望,我们就不能采取对肉体的直接革命,就要从精神和思想上革命。革命必须存在。没有革命就没有发展,没有创新和创造:政治、经济、历史、文化、艺术、科学、生活等,没有一个领域不需要革命的。万不得以,不能革肉体。不革肉体的命,就需要坚持不懈地进行思想的革命,进行建立在思想革命之上的政治革命。
有时候,我们完全不必要搬故纸堆、古人,我们如果对当下负责,对未来负责,我们就是活生生的符合当下实际的创造者。——必要的继承是需要的,但是大胆地解决当下的问题,比继承更重要。已经积累出的那些东西,哪一个是依赖前人的?没有大胆的创新,就没有各种积累和历史。还是实事求是地解决当下的问题科学设计未来吧。
故纸堆都是曾经的好东西。再好的也有衰退,也有不合时宜。积累厚重后的烦恼,就类似于穿着所有的衣服要过夏天一样,就好象优良种子压在大山下一样。不推翻已经衰败的依然占据各种领域的老旧的东西,就不会有创造和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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