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盎格鲁-撒克逊”的美国人在讲述历史时,总会叙述一个“神奇”的故事。1620年11月21日,一艘载有102名逃避宗教迫害的英国清教徒,名为“五月花号”的船只到了马萨诸塞州的普利茅斯。在船上这些清教徒签下《五月花号公约》:自愿结为一个民众自治团体;并制定和实施有益于团体利益的公正法律、法规、条例和宪章;全体成员保证遵守和服从。一些历史书籍还原了其历史真相,是在原住民的慷慨,善良与无私下挽救了来自遥远的欧洲人,给了他们一个家,“感恩节”就是真实地反映了这一历史事实。但是,在不少美国历史书籍以及教科书中却声称原住民是如何恶劣,甚至屠杀来自遥远的“客人”,等等一部部艰难奋斗,英雄史 诗般的历史。这里禁不住要赞叹这批美国人“太牛”了,简直就把人的想象与创造的能力发挥到极致,极限了。1948年为打破“柏林封锁”在两个德国间架设的“空中通道”这一历史定格的一幕,就在几百年前,在横跨大西洋两岸间已经架起历史壮举的更大一幕了,而且能招之即来,挥之即去,消失的无影无踪。这些“虔诚”的基督信徒们把原本仅仅属于宗教神话中的场景,可以如此飞来一笔:信手捏来,随心制造,神秘深奥。是的,相信所有的人都在斥责在编造谎言。千真万确,是用“谎言”在证明那些来自美国历史书籍的谬误;而这些历史书籍在用“谎言”来掩盖“盎格鲁-撒克逊”美国人的极度残暴与贪婪的历史真实一页。现在,让我们一起来展开这一幅历史的画卷吧!
1776年7月4日,在美国诞生了《独立宣言》:“人人生而平等,造物主赋予他们一些不可剥夺的权利,其中包括生命权、自由权和追求幸福的权利。”但当站在这幅历史画卷前,人们还会浮出在《独立宣言》上那宗教般的语句?“盎格鲁-撒克逊”美国人在“猎杀”原住民,这里要感谢汉语词义的精确性,能够精确地还原这幅历史画卷的真实场景:是对动物的“猎杀”而不是希特勒对犹太人的“屠杀”。在美国,保留着这样一幅照片:现已在美国消失的美洲野牛被“猎杀”后其头颅骨被堆积成一座“小山丘”。原住民是“人”吗?在这些“盎格鲁-撒克逊”美国人的眼里毋庸置疑显然不配,应该享受美洲野牛的“待遇”,归属于一种需要猎杀的“野兽”。在原住民的土地上,那些还处于原始社会后期的原住民被“种族清洗”了,多了“会说话的牲口”的奴隶黑人,有时还会夹杂些不协调的“白奴”在劳作,“盎格鲁-撒克逊”美国人在享受。呈现出一幅多么令人呕心的画面,人们不仅要问美国人是否患了“人格分裂症”,甚至那些书写着《独立宣言》的“圣人们”,在那宗教般语言的《独立宣言》前犹如无耻的婊子。当一颗颗子弹在射向于患难之中拯救过自己的恩人时,这类人用中国人的思想应被唾弃为“畜生”,“十足的畜生”。这里,应该记住发表过《我有一个梦》的诺贝尔和平奖获得者马丁•路德博士,1968年这位美国黑人人权主义者在田纳西州孟斐斯被射杀身亡的年份,因为在此以后种族隔离制度才被消除的,即在这之前,黑人还在“享受”“会说话的牲口”般奴隶的待遇和随时受到私刑的迫害。
注1:据美国一些学者在上世纪后期依据史料重新做出的推算,哥伦布1492年“发现”美洲新大陆时,居住在现美国境内的印地安人总人口在3000万至l亿之间。到上世纪70年代,据美国官方的统计,被迫分散聚在各穷乡僻壤“保留地”上印地安人总人口还不足80万人。
这里,根据同时代的中国人口数,当时北美大陆存在着大量迁移型大型食草类动物来对美国学者的估计数作出判断,当时的美国印地安人总人口数是现有的人口10倍以上应该无疑的。
注2:从那位起草《独立宣言》,宣称“人人生而平等”的杰斐逊总统开始,美国就对印第安人执行种族灭绝政策。1814年,麦迪逊政府参考1703年北美各殖民地议会作出屠杀印第安人的奖励规定:每上缴一个印第安人的头盖皮,杀死12岁以下婴幼儿和女人奖50美元,杀死12岁以上青壮年男子奖100美元。
注3:19世纪60年代到90年代,特别是1864年林肯总统,就是那位被美国人称许有加的亚伯拉罕•林肯颁布了《宅地法》,屠杀印第安人的活动达到高潮,许多印第安人村庄在一夜之间变成空无人烟的鬼域。在当地民兵的配合下,美国联邦正规军采取分进合击等战术,集中发起了1000多次不同规模的军事行动,到1890年代基本上完成了灭绝印第安人的作战任务。
事实上,就连林肯有否废奴思想也广受争议。林肯压根儿就没有为在美国南方废除奴隶制度事业努力过,更不用说争取实现废除奴隶制度,甚至争取通过增加对利比里亚的黑人移民来转移视线。其实,1861年4月的美国内战与其说是为废除奴隶制度而战,更确切地说是为选择何种经济发展道路而战。
这里,不仅要问:《独立宣言》上那些“狗屁屎”到底在说什么?其实,和所谓的“民主”口号一样,这类宗教式口号从在西方社会中诞生一刻起就有一个共性,即概念的内涵与外延永远处于不断变化之中的,概念的价值性永远与其外延的张度成反比关系,就是说这些概念的价值性降低才会有其涵盖范围拓展的可能。如果要成为“普世原则”,则呈现在世人前将是一些不断地被偷换的概念。对于“民主”一词,我时常作出如下的解释:剥开层层的外表,躺在最底层的到底是什么?“你是死是活与我无关,我要的就是我的利益。”。是的,我喜欢赤裸裸的语言,这样才会有精髓。
最后,再尽情奉献一点火辣辣的语言。具有讽刺意味的是,那些自诩“上帝偏爱美国,美国人也就是上帝特殊的子民”,把美国描述为“现实的伊甸园”的欧洲移民中,一些人逃进印第安村落,自愿选择了印第安人的生活方式。是什么吸引着这些欧洲移民呢?更加平等的人际关系,更加和睦的社会关系,更加亲近自然的生活方式。例如,美国开国元勋之一富兰克林,曾为考察易洛魁部族的民主思想而在该部族生活很长时间。还有当代学者约翰•莫霍克认为,对集会、言论自由以及与《人权法案》相关的所有事物,印第安人都具有直接或间接的影响。但是不幸的是,那些自命不凡的“上帝子民”们,亲手销毁了离他们所信奉,并负有为之布道使命的宗教向世人展示的“伊甸园”更近的原住民赖以生存的家园,种族清洗世代生活在“伊甸园”的原住民。除了贪婪,除了掠夺财富的缘由之外,还会有什么理由!所以,种族清洗根本不是希特勒的“专利”,在“盎格鲁-撒克逊”孑遗的血液里原本流淌着种族清洗的“基因”。
现在,继续“欣赏”“盎格鲁-撒克逊”孑遗们,在加拿大,在澳大利亚的杰作!2008年2月13日时任总理陆克文代表议会,向原住民就直至上世纪70年代初为止的“同化政策”下白澳人所从事“被偷掉的一代”这种灵魂污点的事件致歉。还有,2006年纽约独立电影节最佳导演获奖影片是加拿大联合天主教会神父加文•安妮特所制作的“史无前例:加拿大的种族清洗”纪录片:揭露天主教会与联邦政府一起对原住民进行“有组织的系统性灭绝”的历史事实。在人类苦难历史的记忆中,希特勒的德国也搞过“生命之源”人种计划,鼓励未婚的日耳曼少女与德国军人进行未婚先孕,鼓励党卫军军官与“碧发女郎”生私生子,甚至在占领区中强行带走婴儿。所有这些被称之为“希特勒婴儿”的一代,从他们的出生起就被强制性地与生身母亲分离,被寄养在毫无血缘关系的日耳曼养父母家中。如果说希特勒德国的行为是反人类的行为,是丧失人类道德,理智与尊严的底线的行为,那么这些“盎格鲁-撒克逊”孑遗们也在干希特勒德国的“勾当”,同属于法西斯的行为。那些实施这一政策的政府也是否应被冠名为“法西斯政权”?他们还好意思向世人兜售所谓“民主、自由、人权”的普世价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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