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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潮涌动集》之一:【文革】从小故事说起

30年才知荞麦花 · 2011-02-12 · 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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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正确思想是从哪里来的?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不是。是自己头脑里固有的吗?不是。人的正确思想,只能从社会实践中来,只能从生产斗争、阶级斗争和科学实验这三项实践中来。……——毛泽东
……土地改革、民主政治,此外还有一条,要打赢仗。如打不赢仗,谁听你的话?打败仗总是有的,但少打一点儿败仗,多打一点儿胜仗。——毛泽东
荞麦花的认识思想或者说荞麦花的世界观,主要是从生产实践中来,也就是毛主席说的生产斗争中来。注意了一下,荞麦花这种从生产实践中形成的世界观,在〖乌有〗〖旗帜〗显得很少见,至少写文章的人很少见。这里同志们的世界观的形成主要是从阶级斗争中来,也可以说成从政治中来,也包括从理论中来。这与同志们所从事的工作密切相关,这里教授、教师、学者、政工干部、退休行政干部等等是主流,多从事理论、教学、行政、党务等工作。还有少部分同志们的世界观形成,是从科学实验中来,他们的人数比荞麦花所代表的类型还是多了一些。正是这种世界观形成的区别,对问题的认识也就产生了区别。如果再将世界观换成文化一词,那么三种世界观也就代表了三种文化,这样荞麦花的文化也许就不孤单了,之所以孤单?是因为话语权太少使然。第二段毛主席的话,就是毛主席单独说给荞麦花听的,所以荞麦花看到,就视为宝物,藏在心坎里:要打赢仗,要会打仗。
春节前后这些天,〈社会主义小兵〉同志、〈迭飞〉同志、〈刘金华〉同志等,开始了围绕【实践是检验真理标准】或【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问题的大讨论。感觉他们的讨论太过理论化和抽象化,我看得有点晕,估计工农兵群众看更得晕,所以今天忍不住写了一个跟帖:
看同志们这些天讨论的这么热闹,我也来凑凑热闹。其实我很烦这种理论到理论的讨论,学马列学出个资本主义来,同理论到理论有很大的关系。
任何讨论的事情还是应该有个时代背景,所谓此一时彼一时。
邓小平同志们的“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的全国大讨论,因为当时我已是成年人,而且参加了工作,也有文化,所以无论多么的底层,都是这个大讨论的参与者和见证者。
以经济建设为中心,把经济搞上去,让人民生活富裕起来等,这就是当时要实践和检验的真理。这个“真理”得到了大多数人的赞成,不仅仅是领导层,还包括广大的普通民众。这一点要接受和承认,您当时不接受,代表您是少数人的意见,所以承认与不承认,是唯物主义还是唯心主义的分别。
有了上面的唯物主义观点,您就知道当时要实践和检验的“真理”的合法性和正义性。
既然要将“真理”的检验付诸实践,所以一系列实践的理论也就派生出来,所谓“猫论”“摸论”等等,当然也包括为达到检验的目的而派生的相应手段。所以一时之间,大家接受了“真理”。
时光荏苒,“真理”终于没有接受住时间的检验,所以当时少数人的观点是正确的,至于有多么正确?不好说,起码不是错的。
这句经典的话或论断,应该没有什么问题,至少统计学上您推不倒他,所以不要太较真儿。
又回到唯物主义上来,既然这个“真理”没有经受住时间的检验,就应该承认这个“真理”不是真理,那么重要的问题就被提了出来:我们要再实践和检验的“真理”是什么呢?这才是有意义的讨论。
等着现在还继续坚持“真理”的人,承认“真理”的不真理,还不如提出新的“真理”加以讨论,逼他们注意这个新“真理”的讨论,从而促成新“真理”的实践和检验。
【团结在党中央周围↔落实科学发展观↔开展城市土地革命】这就是基于上述思想的口号,可愿讨论一番?呵呵。  

上面的发言,不完全是让您接受我的观点,而主要是向您展示我的思维,这就是从生产实践中形成的世界观的认识。这样的认识与同志们的认识很不一样,其实同志们的讨论热闹,是因为同志们的思维趋同,而认识不一样罢了。当多数人的思维和认识趋同时,就要当心了,就像那“真理”的实践检验,趋同的不一定是真理,所以特别要注意少数人的意见。
就从荞麦花这个少数人开始认识吧。下面的内容是昨天所写完的,是写给〖旗帜〗memory_100《或许是共产主义者与社会主义者的碰撞》一文的续帖,这篇文章及续文看的人不多,但还是有同志关注,这里谢谢支持荞麦花的同志。这篇《或许是共产主义者与社会主义者的碰撞》及续文,我将继续写下去,起码能记录此时此刻的思想状态,用来支持新的《春潮涌动集》的素材索取。
另外声明:今后文中会涉及一些同志们的观点,只为讨论,也是为真理的追求。您有权利反驳,欢迎您的批评指正,只为革命事业的共同进步。  

   

《春潮涌动集》之一:【文革】从小故事说起
说革命,是你好我好他也好,敌人不好,同志们好。干革命,就发现你不好我不好他也不好,同志们不好,敌人好。这就是荞麦花现在的思想写照,有这种思想可能还有〈江西李建军〉同志,他现在正在吆喝着要干事,所以才有荞麦花的大胆研判,是不是?对不对?主动权掌握在建军同志手里。
被敌人反对是好事而不是坏事。
凡是敌人反对的,我们就要拥护。凡是敌人拥护的,我们就要反对。
“敌人好”,是因为敌人做了坏事,给了我们反对或革命的机会。不把握或不去把握,进而回避把握屏蔽把握,这就是“同志们不好”了。
干革命,才会有前瞻的思想。《国务院发布促进民资发展新36条》,这是坏消息?还是好消息?我说是好消息:说明资本过剩了,所以才千方百计为资本找出路。既然资本过剩,为什么还要引进资本呢?因为希望资本带来就业。这说明经济进入了恶性循环,经济危机已经显现,政治危机还会远吗?那个就业问题不就是政治危机问题吗。
【科学发展观】好不好?我说好,马门列夫同志说不好,《马门列夫 真正庸俗的溜须拍马》。荞麦花说好,是因为敌人反对他,所以【科学发展观】才不能得到落实。要是按【科学发展观】,走可持续发展之路,敌人怎么赚昧心钱呢?所以他们才会嘴上说一套,实际做一套,所以老马同志的反对无效。老马同志反对,当然有老马同志的理由,但荞麦花要对老马同志说,要真抓【科学发展观】的落实,这样敌人就会口头也反对了。所以荞麦花的口号是:
【团结在党中央周围↔落实科学发展观↔开展城市土地革命】
房地产问题,就是城市土地革命问题。离开城市土地革命的房地产讨论、研讨、抗议、呼吁、立法等等,全部都是谬论,都是站在人民的对立面。所以对中国房地产政策的改变,一定是革命,而不是改革。
不当左派,还真不知当左派的累,而当一个干革命的左派呢?更是累,累,累。荞麦花的世界观,来自于生产实践。与围绕生产实践的斗争或革命,荞麦花基本可以做到“其乐无穷”的水平,跟这个城市土地斗,更是“乐在其中”,唯有同左派斗,真是痛苦万分。让“说革命”的左派,转为“干革命”的左派,真的很难。可又不能对同志们怎样,毕竟同志们说革命也得熬油点灯,也挺累,荞麦花是又心痛又心疼。
〈唐尧〉同志前几天写了《理工思维侃政党》的文章,我看了,然后我等着看跟帖意见,结果没有等到。点击的人〖乌有〗1000多人,鲜花30多朵,少了点。〖旗帜〗现在不到800人次点击,也还没有回复跟帖。嘴上说理工思维的还有一个〈数学〉先生,还有的人就记不得了,什么是理工思维呢?我也不知道,按理我应该知道,我是工科毕业,但我真不知道。〈数学〉先生的思维比较乱,我不太欣赏,在〖乌有〗曾看过他一篇文章,篇名忘记了,只感到乱,记得自己写了跟帖,大意是这样的:这是什么理工思维?须知,大骗子都是由小骗子实践而来。说明他的文章内容跟骗子有关。〈唐尧〉同志的文章,我还是很欣赏的,文章写得相当严谨。就像这篇《理工思维侃政党》,一个侃字,就将自己置身事外了:不是我说的,是理工思维说的。我顺着〈唐尧〉同志的话往下说,现在〖乌有〗〖旗帜〗活跃的左派,也可以称为:小资左派。这很有意义,说中了左派现在的状态,不要忙于反对,一反对就符合统计学意义了。
我说一个思维模式:矢量思维+控制思维。『在战略上藐视敌人,在战术上重视敌人。』,『世上无难事,只要敢登攀。』,这都是矢量思维+控制思维的代表。前一句是矢量思维,后一句是控制思维。前一句是要做什么?后一句是要认真做。这同他们的理工思维有区别,他们的解释,理科思维:是怎样?工科思维:怎么做。造成这个区别的,可能是理工思维属于自然科学的范畴,而矢量思维+控制思维是共产主义科学范畴。这个共产主义科学范畴=社会科学+自然科学。就是这个共产主义科学,是建立在自然科学基础上的社会科学,或经过了自然科学洗礼的社会科学,或脱胎于自然科学的社会科学。这样,这个矢量思维+控制思维,可以称为:共产主义思维。共产主义是目标,所以是矢量,而我们要做的事情或工作,都是围绕到达共产主义这个目标设置和进行,所以这个事情和工作,也是有方向的,也是矢量。这就有了立场和感情,而那个理工思维,他们自己说是没有感情的,没有立场的,是冷冰冰的。
这样应该能够解释荞麦花《或许是共产主义者与社会主义者的碰撞》一文开篇所做的论断:
什么是共产主义?就是马克思主义指明的方向。
什么是毛泽东思想?就是奔向共产主义的实践。
前一句是矢量思维,后一句就是控制思维。这样左派们说的那个社会主义社会,只是作为经验和教训加以借鉴,而不是要去的目的地,目的地是共产主义。是否明白?就是我们要以当前的实际基础为出发点,目的地是共产主义,而不是社会主义,我们应该怎么做么?第一步从哪里开始呢?关键是第一步,(荞麦花语:ISO9000质量保证体系的精髓,不是那一摞摞的卷宗,而是从一开始就将事情做好)。关键是第一步要走好走对,第二步是以第一步为基础,依此就有第三步、第四步……。每一步的检验标准是什么?就是共产主义思想。
例如,为什么要开展城市土地革命?城镇居民要在住宅占用【土地面积】上人人平等,而不是在住宅【建筑面积】上人人平等,因为住宅占用【土地面积】≠住宅【建筑面积】,而社会资源是土地。这就像我们过去使用的布票,一人每年一丈七尺三寸,在棉布上人人平等,而不在衣服上人人一样。还有粮票的使用,2两粮票4分钱买一个馒头,2两粮票7分钱买一个银丝卷,2两粮票1角8分钱买6个天津包子(一两粮票3个),在面粉的重量上平等,花样上用钱找齐。现在的汽车用汽油也应该如此,一个月一家几十个油(假定),一年内有效,不够用就买议价油,这才能公平,凭什么开大排量的车用平价油呢?
同样喜儿和大春(荞麦花语:喜儿和大春,相爱的80后、90后男女青年)假如允许占用土地合计是60㎡,还想多占用?多占用部分就改议价土地了。假如共占用了120㎡住宅土地,那前60㎡按【住宅土地使用调节税】=10元/月㎡收取,后60㎡按【住宅土地善意透支税】=20元/月㎡收取,这样120㎡住宅占用土地面积每月需缴纳土地使用税=600+1200=1800元。多占用就得多掏钱,对于欲望就得遏制,这还是善意的欲望遏制。如果120㎡还不满足,那再增加的就收取【住宅土地恶意透支税】=100元/月㎡。如果喜儿或大春的父母同他们一起居住,这样120㎡就成为平价土地税了。与父母同住只是多了一间房就可以满足需要,也许70/80㎡左右的土地就行了。荞麦花语:这一段内容理解如果有困难,请看〖旗帜〗《或许是共产主义者与社会主义者的碰撞》一文内容。
刚在〖乌有〗看了〈支农〉同志《政府稀里糊涂地成了高房价现象的冤大头》:『房子价格最大部分果然是地价么?非也。依去年两会后北京某地每平米2万元的地价算,建二十层楼,地价就缩减为每平米2千元,加上税费、材料成本、劳动力、勘察设计监理费用,每平米也不会超过6千元,然而售价多少?大约在3万元到4万元左右。地价与税费加起来,也不会超过成本价的一半,不会超过售价的十分之一。说地价与税费占了房价的大部分,实在是睁着眼说瞎话。』
〈支农〉同志是〖乌有〗很活跃的左派,检查了一下,〈支农〉同志还是个高产作家,名下有532篇贴文了,好多点击率过万的文章,羡慕死我了。但如果所写文章都是上面引用的内容,还不如不写更好,这连基本常识都没有,真的是『睁着眼说瞎话』了。去年12月,我看过他的关于【文革】的文章,那次已经给他提了意见。〈支农〉同志没有经历过【文革】,所以我建议他最好只看不要说,无论是左派还是右派,不知道或不懂都不要瞎说,不能因为右派胡说,左派也不讲事实跟着乱说。我这经过【文革】的都不敢说,毕竟当时岁数相对较小,思想不成熟,说也说有意思和好玩的事,都是自己干过的事。
讲个【文革】时记住的故事。【文革】刚开始,应该是66年的夏天,我8周岁,还有一个小孩也是8岁,他和我同院又同班同学。我两个小孩被同院一个属马71届12周岁的大孩子,领着去公园玩。在公园有个凉亭的地方玩,这时有一个大人站着掏口袋,带出来一卷钱掉到地上,那个大人没有注意到。这时那个带我俩玩的大孩子,就用脚踩住了钱,他正在那个大人旁边,我俩小孩子离的稍远,但正好能看到。他装着系鞋带,然后偷偷地从脚下捡起钱,接着就领我俩出了公园。他到外面一看,是一张2元(以前有2元的人民币)和一张1元的钱,合计3元钱。那时3元钱对孩子们就是巨款,所以回家的路上买了好多好吃的,米花、糖豆啊等,还买了一副扑克牌,这个扑克花费最多。一共花了1元多钱,剩下的他自己揣兜里了。回去和院里小孩们一起玩牌,分米花、糖豆吃,挺高兴,感觉有意思。第二天上午,派出所的民警老张就来院里,分别找三家的家长,批评我们这样做不对,感到害怕了。我俩小孩没什么事,家长也批评一顿完事了,那个大孩子让家长揍了一顿,也算完事了。警察老张同志,高高的、瘦瘦的,肤色很白,人很和善,经常来我们院里,一来就到我家看我父亲,特别像那个马天民同志。他好像是所长,但都管他叫老张。后来接替他的也姓张,父亲管他叫小张,那人也很好,也经常来我们院里看我父亲,后来他也不知哪里去了。“小张”同志的后来,就没有认识的了,也可能是院子天津地震后没有了,现在只能看到交警,而看不到片警了。忘了说是谁告的密?其实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是谁告的密,那时也不追究是谁,应该告密是正确的,但这件事却记忆很深,特别对那个警察老张印象深,他讲道理,笑眯眯的,后来他是否升官了,不得而知。老张同志如果还健在,应该八九十岁了,小张同志也得七十多了。
我那个八岁的发小,也已经不在了,走了有将近20年了,家里的一种遗传病。他小时候也很淘,学习不好。但他在开始上中学时,突然变得很沉默,学习继续不好,我们也疏远了。疏远的原因有二:一是他们家调换房屋时(同地富反坏右调换,很像现在NBA那种球员的大交换)搬出去了,院里搬出去几家工农兵,换来了三家地富反坏右,原来我们院基本都是工农兵家庭;二是上中学我们就不在一个班里了,那个71届的大孩子他们家也改善搬走了。搬来的地富反坏右基本相处都很好,后来落实政策,有的回去了,有的没有回去,地震后重建房子后直接这里调剂了。刚上中学时,我属于问题少年,那时称为“小玩闹”,所谓的不学好。发小那时却很老实,老实的有点窝囊了。一次在回家的路上,被他们班的“小玩闹”欺负,我正好从后面走来看到,帮他说“服”了那个小子,就是吓唬住了那个小子,那小子认为我们这一伙儿“玩闹”,比他们那一伙儿厉害,所以“服”了我们。我们那时也说理,能吓唬住?就尽量吓唬住,最好不要真动手,一动手就很可能让派出所请去,那在派出所就挂了“号”了。所以没有挂过号的人,是很需要掌握分寸的,要控制住情绪,说明那时知道害怕了,已经14周岁了。
那时“小玩闹”的典型标志,就是穿一身军装,戴军帽,开始穿双边布鞋,后来又流行单边布鞋了。这是全套行头,一般戴一顶军帽就很出风头了,所以那时有“抢军帽”的情况,也叫“拍军帽”。军帽让人抢走了,不说抢走了,说让人拍走了。我们由于是在小学里上了一年中学(属小狗在小学里上中学,大狗在中学里上中学,原因就是71届的大小马相隔一年分配造成的。71届的小马们占住了教室继续上学等分配),等到中学上学时,已经是中学一年级的第三个学期了(前面已经说了,中学一年级上了三个学期)。上中学时,班里同学是由4所小学分片而来,再加上小学时就有几个班的建制,所以新同学里的老同学极少,记得就一个女同学是小学一年级的同学。那时称连、排,我是一连十八排,还有二十排这个排,一排54-55人,5个排为一个年级组,年级组长称为连长、副连长,现在的班长是排长。
 班主任 老 师 教授语文,女老师,50多岁,快退休了。眼睛很大,相对较瘦,头发已经花白了,她姓陈。好像是第二节语文课,当时的语文课本的第一课是:毛主席诗词【水调歌头•游泳】。 陈 老师应该是特意留出时间,让一部分同学举手报名朗诵。开始有点冷场,但随着有第一个朗诵,就开始有第二个朗诵,声音也一个比一个洪亮、也一个比一个绘声绘色,有点较劲了,一会就近十个人朗诵过了。我那时做最后一排,我发现这些新同学一个问题,虽然大家的情绪都起来了,都想朗诵的更好,所以手越举越高,要引起老师的注意。但每个获得朗诵机会的同学,开始都激情饱满,可是到了结尾都匆匆收兵了,这不行呀?我开始有了斗志,我也举手,手举得有点吞吞吐吐,但 陈 老师看到了,那么多高举的手里面,第一个指向了我:你来读。眼光都聚焦过来,充满了诧异,好像说:这坏小子也会朗诵?我读了,从词牌名读起,接着是日期,最后『神女应无恙↗』声音挑了起来,然后『当惊世﹑界﹑殊。』最后三字一字一顿。空气很静,我看到了他们的惊讶目光, 陈 老师开始给我鼓掌,那一刻 陈 老师读懂了我。以后凡是课文的好段落,都是交给我来朗读,如魏巍同志的《谁是最可爱的人》,鲁迅的《闰土》等等,以后她发现我一同一帮小玩闹在一起,她就让同学喊我。我非常感谢她,她没有批评我,而是肯定我,这我深深的感到。那时我不光是她所教班级里朗诵最好的,而且还是作文写得最好的,她也把我的作文念给别的班同学听。
不知是否她将我托付给了连长和副连长。 连长 教授代数,副 连长 教授几何,连长是女连长,副连长是男同志。他俩也很在意我,我也深深的感到。每当需要回答很难的问题,她俩会注意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游离时,他们知道我也不会,所以从不叫我难看。当我眼睛坚定时,尤其是大家都蔫了时,她俩会叫我:荞麦花,你说说吧,好像很不情愿似地,舒服。
初中二年级时,有了物理课。那是个男老师,好像不到三十岁,个子高1米8左右,脸很长,有点黑还瘪,青春美丽豆很多,可能还没有结婚,不详,姓什么不知道,水平怎样?也不知道。那时刚批完《无政府主义》和《读书无用论》,所以恢复了留级制。班里留级了一个,也留下来一个。那小子姓徐还是姓许?刚来时谁也不理,也不说话,下课自己一个人玩去。个子不高,却一个人坐在最后一排的角上,他不招惹大家,大家也视他不在。那天上物理课,那是第几次的物理课?好像是刚上没有多少天。 那个男 老师在讲台上讲着讲着,突然不讲了,直接沿过道向后走来,向留级生走来,这时大家才发现这小子正趴在桌子上睡觉。物理男老师将他弄醒,他一抬头一睁眼:干嘛?物理男老师:起来!声音大而严厉。留级生站了起来,“啪”,物理男老师就是一耳光,同学们都看到了,那耳光很响。时间好像停了一下,突然留级生扑了起来,可能是桌椅之间的过道太窄,物理男老师被绊了,所以向后倒去,留级生扑在他的身上,他要用拳头打物理男老师,物理男老师却撑住了留级生的两手,两人僵持住了。这机会同学们醒过闷儿来了,赶紧去喊连长和副连长还有班主任,来了很多老师。后来物理男老师再也没有见过,换了一个40多岁的女老师,很利索的,有点象男人的作风。留级生却同我们熟悉起来,下课也又说又笑了。据他说,他俩以前有过冲突,没有细问。一个十多岁的学生,一个二十多岁的老师,能有多大的矛盾,反便宜了留级生这小子。二年级下学期,就开始批判《师道尊严》《读书做官论》《学而优则仕》了,这是我们写大字报的一个主要素材、典型材料。
80年代末,好像是88年,我当过2个月的物理老师。30周岁,比那个物理男老师也许大几岁,但我已经是孩子他爸了。原来的工厂,分来了二十多名新工人。这些新工人都是初中生分流下来的,所以按当时的要求,她们必须先经受技术学校的培训,这样算技校毕业生。工厂里有个技术学校,平日里一个男校长和一个女副校长,就俩人看家。来了这批学生上学,我们这些大学毕业的技术人员,就临 时客串 老师了。我们83年毕业分来的大学生,只有三人,就我们三人,塑料专业那个讲化学,另一个讲数学,我讲物理。把我叫去同我讲,两个月时间,教会这些学生高中物理。我说这可能吗?他们说没有关系,怎么可能呢?一帮分流生。我问谁出题考试?校长说:你。谁阅卷?校长说:你。谁监考?校长说:还是你。我说那好办了。我打定主意,两个月只教她们(只有一个男生,剩下都是女生,所以用她们)牛顿三定律,能学会就不错了,真没有信心。授课是两节课,中间休息十分钟。第一节课,我边讲边观察她们,看她们认真么?毕竟她们都是被中学老师淘汰的学生。中间休息时,我没有走,还留在教室里,看她们几个一伙儿聚在一起,我凑过去看她们做什么?她们嘿嘿冲我笑,把东西藏在身后。我说给我看看什么东西?她们不好意思给我,我又说给我看看,她们给我了,是歌词,通俗歌曲的歌词。我说你们唱唱,我听听,她们说,荞老师也爱唱歌?我说对,而且也喜欢通俗歌曲,你们不唱,我唱。关系一下子就亲近了,其他的女孩子都围了过来。再上课时,我继续讲唱歌,她们有信心把歌唱好了,她们就有信心把该学的东西学好了。以后我是边说歌边教物理,结果出乎我的意料,我将力学部分两个月全部讲完,她们应该都主动学会了,而且还影响到她们学习数学和化学的热情,因为她们与那两位男青年老师关系也非常的亲近了。他俩同我说,你小子给她们唱歌,结果她们非让我们也唱歌,我们不会唱呀。通过这次的教学实践,师生关系非常重要,互相信任和互相尊重,不知现在的老师知道多少?这些分流生,我发现其中多人可以用聪明来形容,更多的人是并不笨,只有几个人确实脑子慢点。怎么就将她们分流了呢?这一定是老师之过,教学之过,教育路线、教育方针之过。那些学生分配到车间以后,一见面同我们三人特亲近,总是笑着喊我们老师。我想我们没有教她们多少知识,毕竟时间只有两个月,但她们的自信心被树立起来了,而她们过去的老师,恰恰打击的就是她们的自信心。这让又想起我刚上中学 时的陈 老师,因为她尊重我、发现了我,我初二入了团。
但愿这些小故事,给您启发。
《春潮涌动集》也是为了迎合〖乌有〗〖旗帜〗的文风,单篇单篇独立发表。虽然我想写成连续剧形式,就像《或许是共产主义者与社会主义者的碰撞》那样,隔几天写一篇续文或续集,但发现同志们很不适应这样。同志们是电影人,不是电视剧人,为什么不尝试改变呢?我尝试了,碰壁了。电视剧我还接着写,电影市场也要占领,所以叫《春潮涌动集》系列。
谢谢阅读,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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