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发动的的文革曾经实践过充分的大众民主,可惜文革最后失败了。据我看,文革的失败,并非仅由于走资派的夺权,文革的大众民主形式本身有一点缺憾也是一部分原因。
首先,文革的理念和目标在马列主义实践中是具有里程碑意义的。我认为,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理论是不折不扣的真理,如果谁打算否认这一点,看看今天中国的现状即可知道。如果这还不够,就去看看苏联,东欧社会主义国家的失败原因。苏联和东欧社会主义国家的垮台绝不是下层人民“要求自由民主的颜色革命”所致,而恰恰是由于其统治集团的修正主义者砸掉社会主义牌坊公然当起资本主义婊子所致。实践业已证明,一个长期执政的政党,无论开始时有多么革命和先进,若不能清醒地执行“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政策,最后必然会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地变成修正主义,直到完成资本主义复辟。当今中国之所以还在守着社会主义的牌坊不敢随意砸掉,本质原因就是毛主席的文革曾经普遍地教育了人民,使得修正主义者无法像苏联,东欧的修正主义集团那样肆无忌惮地砸掉牌子。
可是文革毕竟是失败了。国家曾长期处于两个对立派别的斗争之中,这种普遍的斗争情形给了右派们进行攻击的大量“口实”。在文革大量的历史资料中我们能够明显地看到,作为斗争对象的官僚集团本身拥有强大的实力,他们往往在与群众造反派的斗争中占据上风并取得最后胜利,而群众造反派则往往需要借助毛主席或者中央文革小组的支持才能取得成功。这是很正常的,因为官僚集团无论从掌握的社会资源,还是从政治斗争的经验来看都比群众要强,所以斗争到最后往往会被官僚集团掌握了主动权。必须看到,文革的斗争性质并非真刀真枪的军事斗争,其实质无非是一种政治斗争,群众的造反派相较以政治为职业的官僚集团而言会显得很“业余”,也就是政治斗争手段,策略,技巧都不成熟。这样文革就不容易实现目标。
为了在将来的社会主义国家政治制度中实践毛主席所发现的“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这一真理,我认为有必要认真考虑如何高效地实践这一政治原则。这是一个范围异常广大的政治制度设计,在本文中绝无可能全部涉及。所以,我们在此可重点讨论一个方面,以起到抛砖引玉的作用。
我要谈的就是当今社会反映强烈的官僚集团的民主监督问题。现阶段我国主要依靠设立“纪律检查委员会”来进行官员的反腐,这是绝对不够的,因为就如同右派攻击的:“一个人怎样给自己动手术呢?”“纪律检查委员会”本身同样存在腐败的可能性。而且问题的关键是,这种“自查机构”的效率并不高,所以根本无法对各级官员的腐败动机和行为起到强大的抑制作用。
所以,借鉴文革的经验,我提出设立一个机构,可称为“工农兵民主监督委员会”。我们以对市政府的监督为例。其基本策略是,从该市的各企业的普通员工,农民,和一部分普通士兵中以电脑随机抽取一定数量的人员,来组成“工农兵民主监督委员会”的人员。在抽取人员之前要给该地区的工农兵按人头编号。这个委员会要保证工农兵各自的比例,不得有原单位的官员参与。此委员会任务只有一个,就是接受人民群众对官员的举报,并责成专门的调查机构进行调查。此委员会拥有对官员的弹劾权。现在我们确实实现了无产阶级工农兵对官员的民主监督。为了防止委员会本身的腐败,我们规定,每两个月该委员会随机换掉50%的人员,其补充人员仍由电脑随机抽取。
这个抽取过程犹如彩票摇号一样,可对人民进行电视直播。设置定期的大规模随机轮换,其好处就在于一是防止了该委员会成员本身时间长了形成“小山头”,滑向腐败。二是防止被监督的政府官员与该委员会沆瀣一气。因为委员会的人员是不断更换的,一个被监督的腐败官员即便是贿赂这个委员会,也不得不长期、不断地贿赂下去,因为委员会在不时地换人,则时间不需要太长,这种贿赂成本就将大的让贪官本人无法承受了(N个月后某个工农兵委员还没被换掉的概率是0.5的N次方)。另一方面,就算有该委员会的委员受了贿赂,几个月后他被调出了委员会,那对他本人而言也相当于增加了收入,也就是说,若有官员贿赂工农兵委员会的委员,其本质上相当于增加了无产阶级的财富却并不能使官员实现其为所欲为的目的。
我们无需质疑工农兵委员的个人能力,因为他们要做的事情非常简单,就是受理人民群众的举报并责成调查机构对被举报官员进行调查。这样的事情并不需要受过非常良好教育的精英来做。工农兵检查委员会可以任意委托一个调查委员会,以防止被监督的官员有目的地贿赂某个特定调查机构。那么,又有人会质疑,若这一专业调查机构的成员本身腐败了,例如,他们向当地政府官员索贿怎么办?我们的措施是,调查机构本身的腐败也可以被人民举报,则该地的工农兵检查委员会可再委托其他调查机构来查这个有腐败嫌疑的调查机构。并且我们允许所有调查机构在以间谍手段(参考匈牙利)进行调查。
总之,我们的工农兵监督委员会拥有对政府机构的监督,弹劾权力,其成员来自随机抽取的广大工农兵。这样的实际权力(虽然对某位工农兵可能只有一个月),远远优于资本主义国家的“一人一票”。因为大家知道资本主义民主的一人一票就是“选主”,其候选人是垄断资本集团选定了的。否则就不能解释广大资本主义国家的无产阶级虽然占社会绝大多数却从未选出代表他们利益的共产党政府。
说这些,就是初步尝试建立一种高效的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机制,使社会主义国家永不变色,永远不被修正主义派别篡夺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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