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维迎以杏树为喻,在北大对毕业生演讲:我怕你们急于求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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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维迎 先生,你好。本人对你的诸多“学术”观点,如国企MBO、靓女先嫁、土地私有化、国退民进等等,一直怀着很大的意见,今天想跟你就这些问题谈一谈。
本着与人伪善的交流态度,先跟你分享一个故事。这是北大的一位臭名昭著的经济学教授,在2010年北大光华学院毕业生典礼上对学生的演讲的,据说是一个真实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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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经济学教授出生在陕北黄土高原上一个偏僻的乡村。在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家里就有一棵杏树,伴随他成长,留下他童年的记忆。这棵杏树现在还活着,还在结果。即使在离开30年后,每次回老家,长大的他还是会去看看杏树,摸摸它,甚至还会像小时候一样爬上粗壮的老树杈。
这个人小时候,到农历三月,杏树开花了,春天也就到了。每天放学之后,他会跑去看杏树,有时会睡在杏树底下,仰望蓝蓝的天空,等待着洁白的杏花结成绿绿的杏果,因为杏他重要的口粮。杏花凋谢了,变成小小的果实,他就迫不及待摘下来吃。你们知道,刚成果的杏,一咬就咬到嫩嫩的杏仁,非常非常苦,是没有办法吃的,但他还是忍不住摘下来尝一尝。
等待杏的成熟真是漫长的煎熬。慢慢地,杏核变硬了,果实也变大了,他就开始大规模地吃,当然杏还是酸的,酸得让人龇牙咧嘴。到农历五月底、六月初,杏开始发黄了,但他们家杏树上的杏已差不多被他吃光了。他拿着最后剩下的自家的杏与村里的小朋友交换着吃,结果发现,尽管他家的杏个头较大,但别人家的杏都比他们家的香甜可口。为此,他曾几次向父亲建议,把这棵杏树刨了,栽一棵新的杏树。当然,不知为什么,父亲一直没有采纳他的建议。所以,在他记忆里,他家的杏是全村最酸最苦的杏。
1978年他上大学了,就再没有可能与他们家的杏树朝夕相处。在大学的第一个暑假,他从西安回到家乡。一到家,他妈妈就端上来一大盘杏,知道他爱吃杏,又听说城里没有杏树,这杏又大又甜,真是好吃,是他吃过的最好吃的杏。他问妈妈:“这是谁家的杏,这么好吃?”妈妈说:“就是咱自家的杏啊!”这怎么可能呢?
原来,他们家的杏比别人家的熟得晚,即使表面上看上去发黄了,还得等上十天半月才能真正熟透。熟透了,就是最香最甜的杏。小时候,他从来没有吃过熟透了的杏,难怪在他的记忆中,他们家的杏总是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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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维迎 先生,与你分享这个真实的故事,是想告诉你:
对社会主义中国而言,人民生活如杏,先苦后酸,再由酸变甜;国企如杏,有的发育早,有的发育晚;国家如杏,长在向阳地的开花早,长在背阴地的结果迟;而社会主义公有制本身也如杏一样,有的成熟早,有的成熟晚。
你一贯反对的社会主义公有制,对你而言似乎总是一颗苦杏,却不是因为它天生就苦。
社会主义的人民共和国,在一百多年屈辱沦丧的政治基础上,一穷二白的经济基础上,小米加步枪的军事基础上建国,面对着一个帝国主义主导的世界体系,夹在两个超级大国为第三次世界大战筹备的冷战缝隙中生存。这样的祖国,如同长在背洼里的杏树,每天太阳光照少;要在不间断的国际挑战中强盛起来,需要过程和时间。
旧中国在一百多年的丧乱中,文化衰亡、道德沦丧、到处是土匪豪强、遍地黄赌毒泛滥,而国家文化、政治领域的所谓精英多为西化派,既不了解民生疾苦、又从文化心理上看不起自己祖国的百姓。这样的祖国,如同品种特殊的杏树,成熟的晚;要在政治经济文化的各个层面都需要翻天覆地的改变,需要过程和时间。
因为环境的问题,因为品种的特点,别人家的杏黄了,这株杏还是绿的;别人家的果实熟透了,又香又甜,它还是又酸又苦。其实啊,只要再多等十天半月,一旦这株杏树熟透了,那中国清香美味胜过别人家早熟果实的好多倍!
可是呢?你们刚在西方吞下了糖衣炮弹,就被一己之私,口腹之欲所蒙蔽。作为西方经济学家教出的“高徒”,论历史观论政治还相当稚嫩的时候,却用急于求成的心态苛求自己的祖国。俨然忘记了自己还是孩子的时候,在社会主义的参天大树荫庇下健康地成长,受了多少哺育和恩惠。
社会主义公有制经济如同杏树,刚等杏花凋谢了,结出小小的果实,你们就迫不及待地摘下来吃。扩权让利,国营改国有,职代会改厂长经理负责制,企业强制合并又拆分,利改税,拨改贷,八级超额累进所得税……这些刚长成的果实,一咬就咬到嫩嫩的杏核,非常非常苦,是没办法吃的。对杏树更是难以言喻的伤害。
你们究竟是有多么饥渴贪婪,等待杏树成熟,对你们而言真是那么漫长的事情吗?杏核变硬了一点,果实大了一点,你们就大规模地吃了。用全国的钱搞特区,税务上优待港台私企,违背社会主义原则、低保障地榨取农村廉价劳动力,每一招都在挤压国企生存空间,更不用说以下海为名挖国企墙角……
于是到了杏树普遍发黄的季节,中国社会主义公有制经济的果实,却早就被这些蛀虫们摘光了。国内的“主流经济学家们”,就像故事中摘光自己家杏树的小屁孩一样,拿着最后剩下的自家“最酸最苦”的杏与村里的小朋友交换着吃,结果发现,尽管他家的杏个头较大,但别人家的杏都比他们家的香甜可口。
那接下来怎么办?故事中的小孩,几次向自己的父亲建议,把这棵杏树刨了,栽一棵新的杏树。而现实中的“主流经济学家”,也建议把公有制经济之树刨掉。下岗几千万职工,股份制瓜分国企,破产贱卖国企,高管MBO私吞国企……进一步的,还要把社会主义政治之树刨掉。篡改历史,诋毁革命先烈,污蔑人民领袖,歌颂帝国主义列强,为旧中国国贼民贼翻案,把沾着劳动者血汗的新资本家及其走狗捧为国家栋梁,宣扬精英代议、票选民主,要求深化政改,推翻共产党,彻底否定人民民主专政。
故事中,小孩的父母拥有常年的生活经验,对刨树的建议一直不予理睬。终于,在读大学回家之后,小孩能吃到家里独有的又大又甜的,最好吃的杏果。但现实中的中国,在“刨树党人”试图灭亡社会主义的一次次舆论思想战争之后,社会主义的经济之树真的被推倒了。
旧式官僚摇身一变成了新式资本家,“筚路蓝缕”地变出数百万上千万身家,裹挟着从国企空手套白狼般抢来的土地、厂房、机器,用着几千万失去劳保养老医疗教育等一切主人翁财富、在生存线上挣扎的高素质“下岗待业”劳动力,源源不断地为海外新列强输送财富。而在这样的历史进程中,原来国家的主人工人农民反而变成了青年口语中的贬义词,变成被资本家发工资养活的贱民,变成精英眼中“难缠”的恶人。
张维迎 先生,今天跟你分享这个故事,不是寻求互谅。无论出身为何,毕竟现在已经不是一个阶级的人了,不指望你们能挪动屁股,迷途知返。只是希望你们未来尝着“新”杏树的果子时,多想想被你们推倒的老树,想想滋养你们口中美味的劳动者血汗。这样的话,有朝一日等到老树的冤魂来向你们要报偿时,庶几不那么惊慌迷惑
此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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