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河挖湖,清库掘塘,积土造林,留水蓄水
——根治中国洪旱灾害的沧桑之道
猫和船的故事
近些年来,水旱灾害从南到北,从东到西,在中国轮番上演,次数越来越多,范围越来越广,烈度越来越高。洪灾淹埋生灵,旱灾烤死生灵,以至让人看到从喜马拉雅山开始,整个中国乃至世界,都在荒漠化。也许有人会说,吃饱了撑的操这个心,这世道真是没招了,真是整不好了,就让它爱咋的咋的吧,反正到时候大家一起灭亡!可是,大家心里毕竟还是不想灭亡,或者不想先灭亡,都想死命撑到最后,等大伙都亡得差不多了,自己也许就不会灭亡了。既然这样,就得想点招法,能够使我们都晚点灭亡,或者尽可能都和地球一起灭亡,或者即使哪一天灭亡但每一天都能过得好一点儿。
可是,到目前为止,尽管我们找出的产生洪旱灾害的原因有一大铺拉,拿出来的抵抗洪旱灾害的招法儿也有一大铺拉,什么筑坝拦洪、筑堤抗洪、炸堤分洪、抽水排洪,什么找水打井、提水灌溉、喷灌滴灌、打窖蓄水啦,等等诸如此类,可就是见不着洪旱灾情有一点减少减轻的迹象。也就是说,我们至今所有的找出的导致洪旱灾害的原因和拿出来消除洪旱灾害的办法,都还是不靠谱、不着调。
当然,我们应该承认,资本主义方式的、或者跟在这种方式后面亦步亦趋的所谓现代化,是频繁剧烈地导致祸害人类的洪旱灾害的主要原因,但它毕竟还只是主要原因,还不是根本原因,况且就是有那么些椤头青硬是要搞这种方式,你一时也拦不住,况且洪旱灾害从古到今一直存在着,只是程度不同而已;而我们又不能和这种方式一起去等死。目前最紧要的,是至少是我们中国人,在还不能打消这种弱智的方式之前,走出一条从根本上治理洪旱害的沧桑正道来。
自然,洪旱灾害是人类遇到的事儿,是人类说出的事儿,那么就要靠人类来解决,与除人类以外的其它生灵没有关系。中国近一、二十年来洪旱灾害频繁剧烈地发生,说白了就是中国人在近二、三十年将防止和根治洪旱灾害这件事没有做、做得少、不想做,或者没做好、没有做到根子上。说没有做、做得少、不想做,说白了是有一帮人偷懒耍滑,能做但不做,或者说不想作为;说没做好,没做到根子上,是指那些靠他们来作决策防治洪旱灾害的人儿脑袋笨,智商低下。或者说得再简单点儿,对一帮中国人来说,防治洪旱灾害这件事儿,不是他们想干的事儿;根治烘旱灾害要走的这条道儿,不是他们要走的道儿。否则,几十年前亿万中国人都干的事儿,并且干得热火朝天、干得蓬蓬勃勃、干得卓有成效的事儿,怎么到了他们那里,就是不干或者干不好呢!
当然,撇开一帮人心理的、或意识的因素不谈,这里主要是从操作层面、或者说招法上讲,要问导致产生洪旱灾害的根本的、或者最终的原因,其实很简单:就是我们没有把上天降给大地的水留住、或者说蓄住。我们的先人最先治水,一开始讲堵,结果落下笑话;后来就讲疏,一直沿袭到现在。如果我们现在还在堵和疏上颠来倒去,比如洪水来了,就靠大坝堵,靠大堤拦,靠人来查管涌;或者有了堰塞湖、要分洪了,就靠挖掘机挖,靠炸弹炸;或者等着人畜无水可饮了,庄稼枯死了,就找水打井,就南水北调、海水西调;等着湖泊干裂了,才看到无水可调等等,恐怕同样要落下历史的笑话了。
也许有人会问,那三峡、小浪底等等工程,不是把水给堵住了吗?是的,那确实是在堵水,可那不是在蓄水!试想,如果这些大坝工程的库区被泥沙淤住,或者逐步被泥沙淤住,那这些大坝还能堵住水吗?那这些大坝就不仅不是堵水,而是成了一座死坝了!这些年被一些死脑瓜子的人抓住不放的、大加诟病的三门峡工程,不就基本已是这样一种坝吗!说们说建坝是没有错的,错就错在我们只知埋怨和声讨建坝,而对坝里的沙石和泥巴手无策;错就错在我们没有从总体上多考虑应建什么样的坝,应怎么样把坝区里的沙石和泥巴很好地利用起来,让坏事变成好事!
我们建了哪么多大坝、那么多水库,就不说有哪一个的水库的容水量增加了,就说可曾有一个水库的容水量不是在遽剧减少呢?就连古往今来中国地理上被中国人引以为甜蜜和骄傲鄱阳湖、洞庭湖、巢湖、洪湖等等众多的大小湖泊,不也淤积、干涸、开裂、或消失了吗!可是,就当我们浚巡于一少崇山峻岭之间的时候,却又不和不有一个惊人的发现:就在那个这几十年的被人肆意抵毁和嘲笑的年代,应该是那个时代当地的社员,就在他们赖以生活的小河、小溪上,筑起了一座座小坝,这些小坝虽然简陋,虽然只有一两米高,但是它们却把一条条欢畅的小河小溪,就成了一汪汪清辙的深潭和小湖,山民们就是靠它取水、浇灌;小小的石坝,又俨然就是一座小桥。它们并没有被石头和泥沙淤积。即使从仿生学的角度说,当年那个清亮的年代建成的这些清亮的小坝,不正可以为后来一帮嘲笑它的人根治洪旱灾害以无尽的启迪吗!
显然,堵水肯定是堵不住的;同时,古人的水消耗量小,如能让水流走,这水患也就解除了;况且那时森林植被既深厚又广阔,涵量理又相当大。可是,近百年来,特别是近几十年来,世界当然包括中国在内,由于资本主义方式的所谓工业化和现代化,少数人为了自己永远的人上人的生活,巨量消耗不可再生的矿石资源,致使地表温度上升,气侯发生了大变局,人的水的消耗量和水的自然的蒸发量都在天量上升,水已经、或很快就会成为一种极其稀缺的资源。如果一个地方仅仅是把水拦住,或者让水流走,不让它产生洪涝,那当这个地方发生旱情、或者要用水的时候,也只能是赤地千里,或到处找水、或等着送水了。
从操作层面上找到了产生水旱灾害的根本原因,那么拿出根除、或根治水旱灾害的办法、或者说招数,不也是再简单、再明白不过了吗?很简单,我们现在要做到的是:如果洪水或大水来了,能把它留住、蓄住,旱情来了就用它来浇灌、调济,这搅得当今中国人莫衷一是、苦不堪言的水旱灾害不就根除了吗!从办法或操作面上讲,这才是从根本上治理洪旱灾害的沧桑正道。再进一步说,它就是:凡是能够把水大量地、最大限度地留住、蓄住,并且使留水和蓄水的负面影响尽量小,直至为零,甚至为负数的办法,就是我们一定要采用和实施的好办法。再具体地说,那就是全国性地、有规划地、大量地、持续地、深入地“开河挖湖,清库掘塘,积土造林,留水蓄水”!难道还有比这更明白、更简单的根治洪旱灾害的办法和招数吗?难道还有别的根治水旱灾害的招法吗?如果有人还能拿出别的什么简单明白办法和招数,那就“蒜你狠”!
也许有人又要说了:开河挖湖,清库掘塘,积土造林,留水蓄水,你口一张倒是轻巧,你知不知道,这“十六个字”,只要做做其中的两个字,那该消耗多大的人力、物力和财力!你知不知道,中国人最要紧的是吃饭、是温饱,过去、现在和将来还要奔小康、奔富裕,岂能搞这些个捞什子的事儿,这种劳民伤财的蠢事不能再干了!可是,鄙人要在这里说的,就是这十六个字,哪怕是完完全全地,甚至是超出字面所含的标准做到,所消耗的人财物力,也绝不会比每年抗击洪旱灾害所消耗掉的大,甚至都可以说忽略不计,甚至还可以说完全能够再为国家和各地方再生出些人财物来。我们的那么多口口声声说搞经济、懂经济的人儿,怎么偏就在这一点上没有了知觉呢!
限于篇幅,鄙人这里仅以“开河”两个字,简单展开地说一说。先不说要开出像火热的大建设时代的以“红旗渠”为代表的那众多的人工河、人工渠,就说国家和各地区对已有的、自然流成的大江大河、小江小河、甚至小溪小流都要首先做出“开河蓄流”的总体规划和具体的实施方案,先从近处或人口绸密的河流开始,再向远处或人口稀少的河流推进,把河里的石头搬走,把河里的泥沙运走,把河床降低或者拓宽。若问要把河床降低或拓宽到什么程度,那就是即使是在通过大洪水时,其水面也要在其流经地域人口的各种生活和生产设施以下,即使在洪水剧烈冲打的情况下,也不至于崩岸,彻底根除那些所谓的“悬河”。这样一来,怎么还会有洪灾发生呢?你就是想要它发生,它都不会发生了;再说了,由于河床低了,水不是也被留住、蓄住了吗!当然,这是针对平那些平原、或者河道两岸地势较低地区的河流来说的。
有人一定又要说了,大江大河,还要小江小河,甚至小溪小流,都要把里面的石头搬走,把里面的泥沙运走,这简直是疯了。鄙人说,这不是疯了,这是理智了、清醒了。难道我们就没有发现,从古至今也很多不畏艰辛人就一直在干这事?只是以前的生产力低下,我们干得程度很有限。就是现在,我们不也总能在大江大河里,看到清淤船将将河道里的泥沙扬起来吗!让人不可理解的,只是今人怎么这么地弱智。我们为什么将泥沙从江河里扬起来,又要让它落到江里去?为什么不把它运到陆地上那么多需要抬高的地方去!难道仅仅就是为某一类吃水深的船只,开一条随时又被淤积水道?这样的清淤,别说是一举多得,就是一得都难达到。
现如今,只要不是个瞎子都看得很清楚,石头和泥沙,别说是一个现代化的、或者现代化进程中的国家,即使在古老的国度,都是的宝贵资源;在当今以资本主义方式、或非要跟在这种方式后面亦步亦趋的国家中,更是到了被疯抢的地步。有人为了得到它,将满目青山开得满目疮痍,将一条河流掘得千疮百孔,最终导致河流生物灭绝,河道断流。既然是这样,一个国家、一个地方,为什么不能优先地、有规划地、科学地规划河道及开采河里和沿河的石头和泥沙,降低河床,,拓宽河床,兴利除弊,一举多得呢?为什么非要即使一得还要得的乌烟瘴气呢?
现在一说起开采河道的石头和泥沙,就认为那动不得,动了就会动摇河床根基,造成河水泛滥和枯竭,遭到大自然的惩罚。我们说,问题不在于河道的石头和泥沙能不能开采,而在于怎样顺应自然地开采。总体地、有规划地、大规模地、持续地开采河流里的石头和泥沙,永远没有错,也不会有错,错就错在无序的、盲目地、毁灭式地开采!我们能够把那么多座山搬走,把那么多的沟沟壑填平,难道我们就不能把一条河道打开,把河床降下来?我们有那么多奥数竞赛的尖子,有那么多的学好了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的英材;有那么多驰骋在高科技领域的领军人物;有那种号称一招就解决了十几亿人吃饭,并且能够奔向小康,实现四个现代化的大师,难道有关河道的石头和泥沙怎么顺应自然地开采,怎样恰到好处地利用,就拿不出个规划和方案?就要任由一条河道被采挖得面目全非?任由它肆意溃散或断流?而做好这种事,对于拥有这么多头脑发达的人才的国度来说,岂不就是小菜一碟了么!
也许有人又要问了,你说的河道里的沙石可能可以加工、可能有人要,甚至抢着要,但从河道里挖出泥巴怎么办?它又不可以加工成建材或别的什么东西。这个问题不是提得很好吗!那鄙人说,我们正可以把这些泥巴运到河流两边需要抬高的地方去呀!即使堆出一座山来,不也正应了古人的那句话,“积土成山,风雨兴焉”吗?当今的一帮人,把大量的山峰和丘林都夷成了平地,以为这是开发了经济,岂不知这事亘古未有的蠢事。我们不知道,一座占地面积与平地同样大小的山地,比平地的植被覆盖量和含水量要高好多倍!比平地的气候的调节功能要强大好多倍!何况我们的平地还被混凝土硬化。我们可能还不知道,当今所谓的经济开发,将大量山丘夷为平地,使山丘失去水土和气候调节功能,正是当今大旱的重要原因之一。再比如将泥巴运送到农田里,就可以造出上好的、肥沃的土地!
其实,对河道疏浚及其资源的开采和利用,是一个国家的基业,都应做到统一由国家、各级地方政府及企业专管、专营。如果中央和各级政府及企业,对相应河流的疏浚及其资源开采,进行全盘地、稳步地、科学地规划和实施,这岂不是既避免了个人对河道不顾后果的乱采滥挖,造成水流泛滥和断流;又增加了河道的涵水量,防治了洪旱灾害;还可以将开采的沙石和蓄住的水源进行加工、出售或租赁,增加社会就业,增强企业效益和政府财税收入吗?这样的一举多得,这样多的经济增长点,干嘛不干!
也许又有人要问了,你说的高山和峡谷地区河流,如果按你说的把河里的石头和泥沙都搬走了,那岂不是河水一来,流速更快,更加势不可挡,天上好不容易降下来的一点水,不是更留不住了吗?这就是鄙人正要说高山峡谷地区,与平原、高原和低洼地区的“开河”方式,是迥然不同的。如果说平原、高原和地洼地区的“开河”方式,是以开采石头和泥沙、甚至拓宽河道为主;那么,高山峡谷地区的“开河”方式,就要以筑坝与石头和泥沙的开采并重。
当然,高山和峡谷地区的筑坝是一门大学问,比如坝体怎么设计,既能保持正常水流不断,又能保证水生物的回游,还能保证两岸生灵和货物的往来,甚至能够通航行船等等。这些在智力发达的中国人面前,怎么都不会是什么难事。但有关筑坝的两条总的原则很重要,那就是:筑坝要以小坝为主,以中坝为辅,大坝尽量少立或不立;以蓄水和人、生灵和货物的过往为主,以发电为辅,可考虑通船。这样,深山峡谷地区和没有筑坝以前相比,既留蓄住了大量的水,又避免了高水位蓄水对山体、植被和生态的破坏,又增强了两岸人员、物资和生灵的往来,将筑坝的负面影响降到了最低、直至零;甚至降到了负数,而使筑坝只有益而无害。
试想,如果我们有规划地、有步骤地、普遍地、持久地、科学地在高山和峡谷地区层层筑坝,疏浚和打开所有的河流,像当年的愚公及其后代们开山一样,世代不息,开河不止,并且像“开河”一样,同时做好“挖湖、清库、掘塘、积土、造林、蓄水”这十二个字,而不是只是整天局在屋子里吞去吐雾地打牌,还要嘲笑愚公及其后人们,说他们懒惰、愚蠢,那么,有多大的洪水我们留蓄不住?有多大的旱情我们滋润不了?
如果我们能做到这一点,我们大中国的江河湖堰,那可真就是处处状如深潭,清如砥石,微风吹来,浩浩荡荡碧波荡漾啦!中国这艘巨轮可真称得上在新的起点上扬帆启航了!中国可真是河清海晏了!那时滔滔洪水滋润着肥沃的土地,赤地千里早已是云蒸霞蔚,到处都是郁郁忽忽,生机活现的生灵。这事儿难吗?总比我们没完没了的防大汛、抗大旱,唱着挽歌送行消亡的生灵强得多,也省事得多了!
那时,我们仅河里的鱼就多得吃不完,我们驶着一条小船就可以游遍祖国大地。朋友们,让我们努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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