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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地政府该把红旗渠卖了

陶冶 · 2011-12-21 · 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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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地政府该把红旗渠卖了  

——匆匆林州行  

陶  冶  

   

我2003年年末参观了河南的南街村之后,就想参观参观河北的周家庄,可是2010年末我再次去了南街村,也一直未能了却参观周家庄的心愿。现在2011年都年末了,无论如何我要去看看,还有河南林州(原林县)的红旗渠。怀着这样的未了情,我本月3日晚上到安阳住了一宿,想先看红旗渠,之后去石家庄看周家庄。4日早晨我上了开往林州的客车,车票13元钱,看来路程不是太远。车进林州边上,我看左侧的建筑物的一面墙上有条大标语非常刺眼:“坚决打击违法闹访!”这样的标语我头一次看见,尤其“闹访”这个词恐怕《汉语词典》里是找不到的;但是不难理解,所谓“闹访”就是无理取闹的上访罢了。对于人民群众上访我是十分理解和同情的。我在天安门附近看见警察搜查那些外地来的老头、老太太拎兜里的纸片子,对此我是反感的。我也曾对一个专管截访的小警察朋友说过:“凡是来北京上访的都是不得已的,他们的问题如果当地政府能给解决就不会到县里,县里能解决就不会到市里,市里能解决就不会到省里。上访是有成本的,路费、宿费、吃喝是没法事先预算的。他们决定上访是要经过思想斗争的,是深思熟虑的,是冒着风险的。所以不可能有无理取闹的。我劝他要怀着同情心对待上访人员。“你们没法给他们解决问题,就好言相劝,千万不要像对待阶级敌人、对待坏人和专政对象那样敌视他们。你们要执行上级下达的任务,没法抗拒;但是你们要有个好态度,起码别对立,别激化矛盾,别火上浇油。他们到北京来是对党中央,对中央政府还抱有一线希望的。正是这一线希望才使他们从祖国各地、四面八方来到北京的。你们不能再伤了他们的心,让他们对北京,对天安门有个好印象吧。”那个小朋友不住地点头,分手的时候他诚恳地说“你放心吧! 陶 老师,我一定记住你的话,照你说的办!”我还不忘说了一句:“记住,你是人民警察。尽管你的衣服背后只有‘警察’俩字,但是你们心里不能忘了。你们要对人民负责,不能给贪官当帮凶!”他又说了“您放心吧!”所以看见了这条标语,我真想见到刷写标语的人,是什么人让你这样写的。司机不能为我而停车,我无法把标语拍照下来。我想等我返程时事先跟司机说好,到地方了我一定拍照下来,挂到网上让网友们讨论讨论,这样的标语该不该出现?车走了不远就是个加油站。车进去加油了,我看有个大标语牌子悬的老高,也很开眼的:“这道理那道理,经济发展是硬道理  这困难那困难 快速发展没困难”。所谓的“硬道理”我以前的文章里已经批判了,道理没有软硬之分,只有成不成立的区别。不成立的就不是道理,就没道理,甚至是歪理。“快速发展就没困难”了,是这样吗?我倒是要看看林州到底有没有困难了。不用说别的,就我坐的车加油都没那么痛快。等的时间,如果我跑回去拍照那个打击闹访的标语也回来了。我很后悔的,因为我返回安阳的时候是夜晚,已经看不清那条标语的地方了。  

车开了,我就想起这条标语可能跟林钢的工人上访有关,据说林钢工人都骑自行车去北京上访的。那是在通钢事件发生之后,闹的也是沸沸扬扬、全国出名的。工人们制止了政府的出卖,保住了林钢了吗?这个问题我也想问个究竟。个人行动就这手好,不受制约,我想怎么办就怎么办。于是,我把去看林钢纳入了我的安排。  

刚下过雪,林州的街道上积雪还没化尽。我出了汽车站去找旅店,就从街道这边(天阴的,我辨别不出方向了)过那边,我的鞋就进水了。我确定一个小旅店,想看看房间,店主说客人还没起床,不便去看。都9点多了,客人还没起床?我又到对过一个报亭用公用电话给任羊成老英雄打了电话,说我已经到了,问怎么能见到他。他让我坐1路车到雀山路口下,再给他打电话他出来接我,他就住在雀山村。我把带的书包寄放在报刊亭里,就去找1路站牌,可是怎么看也没有雀山路口这个站。我到其他路的站牌上看,有雀山庄,有雀山北路,就是没有雀山路口。我在为难的时候看见两个警察,说了我的难处。有困难找警察嘛。两个小警察知道任羊成这个人,但也不知道他家,就叫我打车去。他们怕司机多要我钱就说也就七、八块的。他俩给我找了一个出租车。其实出租车多的是,基本没活的。公交车很多,都是中型面包车。他们给我找的出租车司机显然是知道我要去的地方,是警察安排的他自然也不敢多要,就是七、八块钱。不到20分钟就给我拉到地方了,司机让我说出任羊成的电话号,他用他的手机跟任羊成通了话后,就把我撂在路边了。我给他一张10元票,他找我5元,他很关照了,因为是来看任羊成的。其实留5元正好,不多也不少。他知道我还想去看红旗渠的,后来他还给任羊成打来电话,我想一定是要来接我,更想拉我去看红旗渠的,那样他就有了很好的一笔收入的。我也想搭他的车,可是老英雄的手机没有来电显示,我就没法支持他的业务了。  

道路两旁新建了不少高楼,我就想老英雄住的是哪座楼房呢?我等了有10分钟,任羊成才到,因为司机没把我拉到路口。原来任老的发音不太标准,我俩通话时就把曲山听成雀山了,造成了这样的麻烦。任老把我领到路口,向右拐走了20多米,越过了楼房,到大墙根处进了一个小院,有四间平房。把头的两间就是他的家。房间里没有间壁,是一大面幔帐把床隔起来,幔帐之外就算是客厅了。与房门相对的供桌上方是一面毛主席像,毛主席像的左下脚是一尊立式观音菩萨。在毛主席像下边有一束塑料花,花的旁边是一个镀金香炉,香炉旁边还有一捆香。  

在毛主席像的两侧是各级领导人接见任老的图片。可能是按时间顺序挂上的,后来的没处挂了,就摆到上面了。我印象比较深的是杨贵和他一起看红旗渠的图片,杨贵在红旗渠通水25周年时回林州,在青年洞指着渠堤说,20多年过去了,还是这样坚固。为那时候的建筑质量感到满足。我说“杨贵的头发都白了”,他说“他30多岁就白了”。  

再就是当年的省委书记刘建勋接见他的图片,他很伤感,说刘书记是很支持修建红旗渠的,到临终被殃及的问题也没能得到解决。也有江泽民接见他的图片,他内心有点儿不痛快,江总书记来看红旗渠时提出要见任羊成时,管理处的头头却说“他病了!”江泽民说“我就是要见他!”这才把他接去见了总书记。他比较得意的是多年之后穆青在杨贵的陪同下见到了他,又看看他周身被绳索捆磨成的老茧还有没,并且说欠他的那笔账(系指想写老英雄的文章,一直未写,此时已经编在书里即将出版)能还了。比较近期的是薄熙来跟他的合影,薄熙来比他高一头。我问他的身高他说不好,他说自己不到 1米  6。可是我并未觉得他怎么矮的。他说是重庆市今年9月搞红歌会时薄熙来书记邀他去的。  

拐到间壁墙上有两幅彩色长条合影,其中一幅是青年群英会的。我问他“这里有你吗”,他说有,手指着王兆国旁边的自己说是王兆国让团中央请他去的。我想主管群团方面工作的政治局委员还真有自己的想法,不错!在“科技是第一生产力”的忽悠下,什么人都能当劳模了。劳模、劳模,是专指生产劳动第一线普通劳动者中的模范人物。评选劳模是为了调动普通劳动者的积极性,因此机关干部,尤其是领导干部是没必要列入的。战斗英雄也是这样的。倘若按贡献大,毛主席不也是劳动模范、彭德怀也是战斗英雄了吗?那样评选、那样的荣誉对他俩有意义吗?至于企业家当劳模也是这个道理,他纳税多有贡献那就评选纳税模范,不能跟劳动模范混在一起。况且老总们、老板们也是所在单位和企业的最高领导,跟毛、彭两位一样的没必要。我对“科技是第一生产力”的说法早就批判了。不过咱人微言轻说了也不当狗臭屁。如果说科技也是生产力,甚至是先进生产力,都能理解和接受的。如果排序的话,人才是第一位的。没有人哪来的劳动力?劳动力不就是最基本的生产力吗!如果在人们不太重视科学技术的情况下,强调强调其重要性,在诸多生产因素中把它突出一下,也未尝不可;可是把这句话挂在嘴上做“理论”根据指导生产,不免有些荒唐了。现在电脑可以说是先进的,那就用电脑自己再修条长城和红旗渠,能办到吗?有人也许会说,部队演练都用电脑指挥了,“神5”、“神6”不都是电脑指令的吗?这个我也看见了,并且承认的。但是,搞出电脑的和操作使用电脑的还不是人吗?如果“科技是第一生产力”这句话出自于普通人,出自于我辈之口,我就认为是放屁(屁也不错嘛,管它香臭总还是有味儿的)!若我说,在人这个“第一生产力”当中再找“第一”的话,那就是精神了。人若没有一种为正义事业而舍身奉献的精神,就是毛主席说的“一不怕苦、二不怕死”,是当不上模范和英雄的。任羊成当年是就用董存瑞炸碉堡和黄继光堵枪眼的舍身精神悬空除石排险的。坠石砸掉他3颗上牙,差点儿砸碎他的头颅;他的腿骨砸折了,也不停止作业,因为吊在半空不用腿的。他就这样干社会主义,为什么?他爷爷和父亲都是长工,只有他才摆脱了受人奴役的命运。但是他绝对想不到,老辈的命运会体现在今人身上。  

还有一幅是他跟李瑞英并肩手举奥运火炬的。谈到这幅图片时他很激愤:安阳市体委通知他参加奥运火炬传递练跑步时,所在单位的领导抵制了。当安阳市体委的人说是北京方面指示的,这个头头竟然说中央也管不到他这里的。后来市体委又几次电话催促,才不得不放行。他现在还在管理处开工资,住的房子也是管理处的。外孙子在红旗渠青年洞景点上班,也属于红旗渠管理处的员工。他的女儿,也就是外孙的家就在隔壁的两间平房里。他对红旗渠管理处是很有感情的。他之所以能留在管理处工作,就是新华社穆青建议的,在接待参观者的时候给义务讲解、介绍。他现在还享受管理处的福利待遇,认为是社会主义的优越性的体现,他是很珍惜的。我来看他,他是欢迎的。但是不能接受我的采访。因为林州市宣传部门有警告的,不准他接受记者的采访,要跟市委保持一致。所以,我不能难为他了。不过,没关系的,我还想看看别的老同志,他历数了几个都不在了,在患病甚至垂危的时候也没得到很好的治疗。还健在的也有几个,但通话之后不是不在家,就是有事情不能见,我明白了,就说“算了”。我想见杨贵,他说杨贵在北京哩。我就想,回北京找机会去看望老功臣的。我问为什么对修红旗渠的人竟然这样慢待,他不回答。我就说是不是认为修建红旗渠是劳民伤财了?他只能默认了。  

午饭时间到了,一个小青年从他们家端来了两碗米饭,上面盖着炒菜。我跟任老就坐在沙发上吃着。当我吃到一半的时候,那小青年又把我的饭碗拿去添了点儿菜。我吃完了放下碗筷后,只见那小伙子到墙根的小立柜上拿了几个鸡蛋转入幔帐里,不大工夫就端出两碗鸡蛋面汤。我看任老又端起碗喝上了,我也就跟着喝了。这才明白喝完这碗鸡蛋面汤才算吃完饭。午饭吃完了我们继续交谈,为避免形成采访给当地政府留下口实,我们就唠点儿无关紧要的。我问方才的小伙子是什么人,任老说是他外孙子。接着我又问了他们有几个儿女,才知道他们夫妻是再婚的。任老45岁那年跟比他小15岁的同样丧偶的女人结合的。任老在红旗渠工地上,妻子得了疔毒耽误了治疗,只一天就去世了,留下个6岁的孩子也得个疾病,他照样没有回家,孩子也死了。他再婚后从河北抱养了一个男孩,女方也带来个女孩,就是方才那小伙子的妈妈。不久他们俩就生了自己的孩子。我看了他们的全家福照片,兄妹之间关系非常融洽,可以说其乐融融。我想这就是老天赐予的,好人终有好报吧。面对这样一个圆满的家庭,我为他们高兴,于是想起给他们老两口拍照留念。房间拉不开距离,就把幔帐拉开了,我才看见他们的“卧室”。卧床旁边的箱柜上有个电磁炉,方才的鸡蛋面汤就是在那上面做的。我让夫妻俩坐在床头摁下了快门,之后又把外孙娘俩叫来跟两位老人合了影。外孙子就在红旗渠青年洞景点上班,说是有班车早晨7点到家来接的。这本是我顺便的搭车机会,但是,我想到任老是不会谋私的,就听外孙子说班车太早了,我也就明白了,不该提出搭车的要求。于是,我告辞了,回汽车站到我早晨打招呼的小旅店住下了。  

5日早晨我到汽车站找去红旗渠的公交车,没有。发现了去林钢的公交车。我听人说这个市到底把林钢卖了,两亿资产的林钢只卖了3000万。市里还要把医院和学校也卖了,在市民的抵制下总算没能卖掉。我就想去林钢看看卖给什么人了,卖掉的林钢现在发展怎么样。我到林钢才知道林钢已经停产了。大院门口接待室有两个女职工,我问了领导的楼层就上楼了。大楼里冷冷清清,人员很少。原来这个企业是1969年建的铸造厂,生产二汽、潍柴的部件。他们生产的是铸造铁,就是铁块,用铁块再浇铸成部件和机壳。一般钢铁厂不生产这样的铁。他们的经济效益靠的不是价格,而是数量。本来还是不错的,为什么没发展起来?是地理位置造成的。当时濮阳和林州都归属于安阳市。这个企业是濮阳的,地点却在林州。后来濮阳变市不归安阳了,头几年钢铁行业形势好发展很快,濮阳自己发展了同类的企业,对这个老企业就不那么在意了。林钢要贷款,找到濮阳,濮阳的银行说是外地的企业;到林州贷款,林州的银行又说是濮阳的企业,结果弄成了两不管的程度。1992年—1994年全国钢铁企业大发展,高峰期员工达5000人,企业很有钱,这个办公楼就是那时建的。两个100立的高炉,下面有两个铁矿。后来由于卖出的产品回不来款,贷款又难,资金链断了,2000人也养活不起了。因为2009年实行买断,既有协商后志愿的,也有强制性的,最后剩3000人。其中后来又有一部分陆续退休的,就剩2000多人,今年9月份就搞了全员下岗,给两年生活费,也就是失业保险,自己出去找活干。政府实在支撑不住了,就改制为私营的了。改制后更名为“安阳一铸林钢铸造有限公司”,“一铸”总部在长春。这个公司董事长就是长春来的。改制更名后,他们又从下岗职工中招收1000多人,其中多是女职工,没从社会上招。现有职工1084人。我看见了林钢的资料汇编,赶上词典那么厚了,可是对于现在的林钢已经毫无意义了。我为逝去的林钢感到悲哀!这究竟是发展了,还是萎缩了?于是,我想起在加油站看见的那个大标语牌“这道理那道理 发展才是硬道理  这困难那困难 快速发展没困难”,林钢发展到哪去了?昔日的林钢还存在吗?快速发展不是没困难了吗,怎么当地政府竟然支撑不下去了呢?对于这样的濒死企业我倒是希望它能起死回生,可是变成私人的就有办法了吗?我真的为我的老乡捏把汗啊!他从通钢请来的总工程师和从另一个钢铁企业请来的总经理,许诺年薪三、四十万,就这样开不了工,拿什么兑现啊?快11点了,他们要开会了,我也就离开了。  

回到汽车站我还找去红旗渠的车,没有,我发现了个去青年洞的车牌,但是等了一阵也不见车来。因为是旅游淡季,根本没人坐这路车,有个开往任村的小公交车,车主说到任村可坐出租车去青年洞的。我就上了这辆车,路费仅仅5元钱。到了任村,打车竟要50元,选来选去有个要价30元的答应给我送到青年洞。我就上了这个小面包车,不大工夫就到青年洞。车主说络丝潭很值得看,应该先到络丝潭回来再看青年洞,不过还要加10元钱。他看我犹豫了,就说“你干脆给我60元我负责把你拉回去吧。”我想来的一路没看见有回去的车,就听他的吧。他看我同意了很高兴,若不然回去也是空跑。不到5分钟就到了络丝潭。景点门票60元,70岁以上老人免费。可我是1942年生人,还不足70周岁。我想说实话,能照顾就照顾,不行就买票,我好不容易来了,该看的能不看吗?还有规定,60岁往上的可以买半票,我就不想费口舌了。但是那车主跟把门的已经熟悉了,就说“他不用买票!”我也走热了,把帽子摘下了,把门的看见我头上的华发就说“去吧!”因为景点里没有人,我就让车主跟我下去,以便给我拍照。车主说他感冒了,不想动了,把门的就说“你跟去吧!”于是,车主把车开门锁上,就领我下去看了络丝潭。  

络丝潭具有独特的峡谷风光,河水从峡谷断崖上飞泻成瀑,坠入水深百米的络丝潭。潭北就是河北的涉县,潭西的公路运煤车不断,公路那边就是山西了。车主说这里是三省交界处。他指示我到潭中浮桥和神龟洞留了影,之后拉我回去看青年洞。车主边开车边跟我商量,是开车上山还是我自己登山。因为时间太紧我还想看纪念馆,就问要加多少钱,他说上加10元、停车费10元也要我出。我说停车的10元不能免吗,他说不能。我想在络丝潭也没要停车费呀,就说如果给免了我就再加10元,不免就加20。  

从公路上山也就3分钟就到了景点检票处,有个横杆挡着。把门的高个子青年让买票,门票70元。车主说我够70岁了,那高个子就要看证件,我说没有老年证。车主就说络丝潭已经免票了,这个高个子很认真负责,我看对待工作就该这样。车主不相信我没证件,就问你没带身份证吗,我身份证给人家看了就不够70周岁了,我忽然想起还有个老的记者证,就说“有记者证”。那高个子说“记者证也行”。我把记者证给他看了,就放行了。车开到景点处车主就让我自己去看青年洞,他不跟随了。我想见好就收吧,也没再要求他帮我拍照。我自己来到青年洞处就感触到了“漳河穿山来”的力量和“林县人民多奇志,敢把河山重安排”的气派。整个景区位于风景如画的太行山腰,修筑于峭壁之上,飘荡于云雾之间,气势恢弘。青年洞长 616米 、高 5米 、宽 6米 2,于 1961年7月15日 竣工,是红旗渠的咽喉工程,是总干渠的最长的隧道。由于是300余名青年修成的,就命名为“青年洞”。天空飘着轻雪,渠道贴山壁蜿蜒而过,一排游船停泊在渠边,渠水缓缓流淌。渠道下面是树木参差,隐约可见山下的建筑物。我越过洞口,就是东侧的凌空栈道。我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地登上入口,栈道上覆盖着白雪,朝上看看是立陡的石壁,朝下看看是一片深渊,不禁头皮发紧。我赶紧退下。因为数码相机的自拍操作我给忘了,望着这人工跟自然美好结合的青年洞恋恋不舍地往回走了。前后也就10多分钟。因为是以记者身份享受了免票,我就跟在停车处卖货的女人(再没有另人)说,“你收他停车费没?”没等她回答,车主就说“收了”。我说“那你把停车费还给他。来的时候我答应停车费是要我付的。既然我的门票都免了,你就不该收停车费的。”她立即说“我给他退了”,显然是根本没收的。我看这样的天气,根本没有游客,她恐怕还没开张的,我就买了红旗渠风景区的画册和《红旗渠奇迹大揭秘》(书)。她还宣传旁边摆着的茱萸肉,说能补肾,劝我买,我的怜悯心发作了,管它补肾不补肾的,再花20元吧,她给我称了1斤。我消费了40元钱买了“纪念”。  

车下山的时候有个女人要搭车,车主同意了,坐不远就下去了。车主说“她家就在那边,是河北了”。从络丝潭到青年洞,我看车主跟景点的人是很熟的,我就问了他的“经营”情况,问了他的姓氏,得知他姓张,小日子过的不错。我说我还想看看纪念馆,想让他送我去,他说了实话:“上公交车话1元钱就到了”。我想人家还不贪心,如果再加10元送我,我也得接受。在山上买货时我做了准备破开了个百元票,目的是付车费时避免麻烦。下车时我给他70元,他还要加10元。我说停车费没收啊,他就说收了。我想多亏没给他百元整票,若给他肯定不能找回30元的。我对他的印象立刻变了,人心不足啊!我在说他,也是在说自己。为什么?我见过好几位老复员军人,都是在农村的,没有工作,没有什么良好和到位的待遇,但是他们很知足了。因为他们能活着回来,活到现在,而他们的战友有很多就牺牲在战场上了。有的在打海南岛时是一起看着上船的,可是再就看不见了。人比人怎么能不知足啊?所以,做人一定要把握住分寸,稍微过了点儿就把自己弄糟了。就说这个车主小张吧,他若留下那70元钱啥也不说的话,我下车时肯定会一如既往地送他一句“祝你平安!”因为我知道,对于开出租车的人祝他发财是不现实的,那是虚伪的恭维,而不是真心的祝愿。所以,我打车临下车时总是这个祝愿,司机们对我也是感激的。而对于这个车主小张,我什么也没说,我没了友好的心情。  

一辆从任村回林州市里的中型面包公交车收我1元钱,到红旗渠纪念馆叫我下车。我才发现道边就是红旗渠纪念馆。我到售票处看见票价是60元,名为“教育基地”也收费的事情已经不奇怪了,北京也是的。我说有记者证,并且开包在找。售票的女人说不看了,就让我进了。这时已经是下午4点了,我必须抓紧。我一个人踏着雪地看了为纪念红旗渠通水25周年而立的“红旗渠纪念碑”,就上了红旗渠分水闸。从分水闸上往下看,很壮观,我想了当初通水开闸时林县人是怎么样的心情。从纪录片上我们已经看见了,那是宏大的喜庆场面。当时还没有这个高悬“红旗渠”3个大字的闸上建筑。我继续往上走,是红旗渠纪念馆,我进去看了,因为不开灯,我只能大略地看看。给我留印象最深的是开凿山石的锤子和钢钎头。我在吉林省白城市红石岭展览室看见的,高山打井队用过的钢钎被砸到了手攥不得的程度,那还有半尺来长,而红旗渠纪念馆里的钢钎只剩个不足3寸的钢钎头。一根能有 1米 长的钢钎被大铁锤砸成这个样子,可想而知要砸多少次呀?当时参与修建“人造天河”引漳入林的10万人开渠大军是怎么样的齐心协力、忘我奋战的。他们自带吃的,不问报酬,工程指挥部的领导干部跟民工“五同”,都住在席棚里,就靠毛主席的《实践论》和老三篇做指导,靠大跃进精神鼓舞士气,凭着一锤一钎一双手,逢山凿洞、遇水架桥,削平1250座山头,凿通211个隧道,架设152座渡槽,以浊漳河为源,从山西省平顺县石城镇侯壁断下开始,修成干渠、分干渠、支渠和斗渠等总长 1525.6公里 的红旗渠灌区。如果把修红旗渠挖砌的土石方筑成高 2米 、宽 3米 的石墙,可从广州连接到哈尔滨。这条“人工天河”是毛泽东思想的结晶,是三面红旗的辉煌成果,像万里长城那样镶嵌在中原大地上,任何别有用心的强权人物也无法否认和抹掉。  

快到5点了,我走出纪念馆到毛泽东思想大讲堂看看,门是锁的,往里看也看不出啥。我就下去了。迎面上来一个人,是红旗渠纪念馆的同志来清场的,他提醒我前门已经关闭了,他领我从旁门出去就是大道,可以等车回林州市里。我在大道上等到5点半来了一辆回林州的小客车,到林州汽车站售票处的售票员停止售票下班了。门口一辆大客车开着车门,我看是开往安阳的,问那女乘务员,她说等上3个人就走,告诉我再等等。可是等的结果却是不走了,达不到6个人不够油钱。在我失望的时候来个拎把雨伞的老头,说他有车开往安阳,给20元钱就行,让我在候车室等候。不一会儿又来个青年也要去安阳,我就告诉他有车的,一起等候。这时候已经快7点了。我们不敢离开,可是怎么等也不见老头回来。我相信老头不会骗人的,就坚定地等下去。之后又来个拿把伞的老太太,也说是有车去安阳,让我们等候。这时候又来两个中年人要去安阳,我们的队伍扩大了。老太太就打手机,让车马上过来。她对我们说,司机正在吃饭,一会儿就到。一说吃饭,我才想到该吃点儿东西了。我身边那个青年从门口买了5个鹌鹑蛋花1元钱,艰难地剥皮急切地吃着。我觉得吃点儿就比不吃的好,于是给他两元钱让他去给我买10个,可是回来却说卖货的关门了。这时候那车还没来,我说出去买点儿吃的, 那个老 太太说赶趟。我匆匆忙忙回来把东西吃完了,车也没到。 那老 太太却又等来一个也去安阳的人。她来精神了,不住地打电话。看样子车是肯定要来的,就是时间问题。后来的那个人说想吃饭去, 于是老 太太叫我们到道边去饭店吃饭,我已经吃过了,老太太也让到道边等候。这时候看见了那个不露面的老头,原来他跟老太太是一家的。他们家的车要去安阳接客人,顺便挣点儿运费。一个小面包,坐上5个人也算满员了。  

离开林州,我的参观就算结束了。我虽然不算走马观花,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住了一宿、看不到两天。我这算什么?是采访?我不敢说,说是采访人家问我经过市委宣传部没。我说是深入生活?作为作家是正常的,作家从来就是个体劳动,跟现在的个体户似的,若规范他们的行为,就给他们成立个组织就叫作家协会。“改开”之后,不是到处有“协会”了吗?连养兔、打拳的都有协会了,你作家协会还金贵吗?今年新闻战线又弄出个“走基层、转作风、改文风”的“走转改”来,净是创新,怎么就不说“深入生活,与工农群众相结合”?难道你原来没长腿没“走”?这些所谓的“媒体人”都干什么了?不怪“白云大妈”骂他们是“狗崽队”。高级一点儿的就跟着“一把手”(不妨看看中信出版社出版发行的 唐天达 先生写作的长篇小说《一把手》,看看他们是怎么爬上来的,都干了些什么,还是“三结合”革委会那时的一把手吗?)的屁股踮,企望人家放屁崩出的油星给自己长长膘;低级的就围着明星、大腕、大款转,挖空心思地抠出点儿隐私卖个酒钱或给成了点儿气候的大老板、老总们擦胭抹粉、吹喇叭抬轿子,希图闹得个“红包”跟着富起来。主管新闻宣传的大人才想起来“转作风、改文风”,30多年了,反应这么慢你们不作为,还当个新鲜口号喊得满天飞,疴碜不?我最佩服魏巍、穆青那代老记者、老“新闻人”,人家笔下的报道是怎写出来的,是怎么样有意义的文章?一篇《谁是最可爱的人》、一篇《县委书记的好榜样》鼓舞了当代人、教育了几代人啊?跟我同龄的“长在红旗下”的这代人哪个没从中受到洗礼、受到教育?但是,我也看到了我们那代人中不仅出现了国家的栋梁,也出现了背叛了无产阶级,背叛了毛主席革命路线,背叛了自己入党誓言的“走转改”败类。他们跟着修正主义头子走资本主义道路,转变社会前进方向,改变党的宗旨;他们充分地享受了毛泽东时代社会主义计划经济的优越性所赐予的优惠待遇,靠40个农民的汗水深造成高级知识分子获得了国家的重用,嘴里大讲“感恩”,自己却忘恩负义,调过头来又特别崇尚孔老夫子倡导的仁义道德。这些人的卑鄙心里和龌龊灵魂已经被他们的代表人物茅于轼道出来了,他们压根儿就不是无产阶级知识分子,而是地地道道的彻头彻尾的资产阶级右派分子,是混进党里和政府里的阶级异己分子、小爬虫或变色龙。我不是吹牛说大话,尽管我那两本书不值得一提,但是我敢说我那不是无病呻吟,不是附庸文学或御用文学,我那真的是为人民群众“鼓与呼”,不信你就到“百度”点开我的文集看看,我没有一篇不是站在劳动人民立场上的文章。我这次出来也是深入生活的,我不是什么旅游观光,我是来晒阳光“接地气”的。我还想到周家庄跟社员们搞“三同”,看来都不太可能了。作为知识分子不跟工人、农民搞在一起,不跟劳动群众相结合,就成了脱皮的毛了,有的竟然大明旗鼓地附在资产阶级那张皮上了,还算什么工人阶级的一部分?

一谈这个话题我就“闸”不住嘴了。有人说我不“与时俱进”,甚至是“思想僵化”,反正是要被时代列车甩下的那伙的。我认了。可我怎么能想通啊?把国家企业卖给私人了,叫“改制”,怎么理解?我在长篇纪实文学《皇天后土》里从主人公嘴里说出,改制就是把一件成衣毁了重做,但是怎么也不如原来的顺眼,就接着剪裁,下一剪子不行就再来一剪子,最后重做不上了,只好做成坎肩或裤衩。 你看拥有5000员工、资产有3亿的林钢“改制”成停产了,连1000多人的开支都难办了,这也是发展,这就是“硬道理”?我坐在小面包上这样想,忽然想起加油站那个大标语牌了,自然就想到那个打击“闹访”的墙上标语了,可是天黑了,怎么也看不到了。我很遗憾,这是林州行的一大遗憾,没能把它拍照下来挂在网上让网友们开开眼界。  

说是收获也是有的,而且颇丰。任羊成他们舍生忘死用汗水和鲜血冲开的青年洞,我看见了;他们用血肉筑成的“天河”,我看见了;建在分水闸上的红旗渠纪念馆,我也进去摸黑儿(不给灯了)看了,而且一分钱没花。在参观的时候没有一个人跟我争路,我可以任其所为地看,我没时间就怨不得人家了。纪念馆里明示图片不得拍照,倘若我在里面不出声的话,拍照一宿都没问题的。其实还用拍照吗?红旗渠和红旗渠人的奇迹我们那代人谁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这代功臣们的晚年命运如何。我从当年的天才爆破手、勇敢的排险队长、著名劳模任羊成的身上就“可见一斑”了,我还需要了解别人吗?红旗渠被非议了,主张开凿(不是挖啊)红旗渠的人也曾被非议了,那些流血流汗的甚至献出宝贵生命(没有生命补偿啊)的建设者们也不被看好了,我心里都在为他们不平啊!可是,在非议者心中认为是“劳民伤财”,跟秦始皇修万里长城一样“罪过”的红旗渠,怎么就成观光景点了而且门票不菲了呢?说实话门票就是再提高10倍也不为贵,想来看的也能拿得起。问题是这笔收入归谁了,都干啥用了?红旗渠诞生这么多年是否真正维修或维护过?他们只管从羊身上一味地薅羊毛,嘴里还说社会主义的羊不好。你说这样的说法“合乎天理”吗?他们也提倡“感恩”了,而且把“感恩”当动词用“感恩”这个、“感恩”那个,就是没有“感谢”。他们仿佛石壳里蹦出来的,没有父母,没有前承对象,只有他们才“开天辟地”凭空“创新”出来的。他们把前人所干的全否了,什么都不对,什么都不是;但是没有前人的作为和劳动成果,他们在什么上发展?他们还卖什么?他们还靠什么活?中央让地方自主了,也基本断奶了,地方官们靠啥来支撑局面?企业卖光了就卖土地,土地卖没了就卖山河。我看林州这样干下去,还莫如干脆把红旗渠卖了算了。现在这样靠卖水(我不知道灌溉收费不?)、靠买景点门票,那是来不及的,不解渴的。倘若一下子卖了,或者卖它70年,也来个“不动摇|”,中国人买不起就卖给外国人,你看那该是多么庞大的巨额收入啊?不是有人说“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办不到”的吗?咱们中国人就胆子“再大一点”嘛,有啥了不起的?毛主席就是“不懂经济”,不抓建设只搞阶级斗争,落得了“千秋骂名”;周总理也是不懂,特别不懂“市场经济”,不知道变现,不知道挣钱。天安门闲置,一年用不上一次,多大的资源浪费啊!你看“改开”后,不仅仅是天安门,连大会堂也卖票了,广场也早就围起来了,倘若也卖票的话,不用多,就一、两元钱的门票收入,国家的GDP肯定又增加不少的。毛主席纪念堂不好卖票,但是也有办法,“办法总比困难多”嘛,不能卖票就卖花,不是鲜花,是塑料小白花,可轮番出售。你说这不是资源的再利用吗?既符合毛主席的“贪污和浪费是极大的犯罪”的一半精神,又符合周总理的节俭习惯。周总理连餐盘子都不放过,还用一口馒头擦擦吃掉。那么好的塑料花能不重复利用吗?“改开”后走路过桥都要钱了,活人吃水都收钱了,排烟、排废气都收钱了。甚至有个混蛋代表竟然提出“呼吸空气该收费”的提案。相比之下你们当政时不是太愚了吗?你们那时候就讲参观学习,人家现在把红色景点旅游当成产业开发了。倘若当年把到大寨参观学习的都改成“观光旅游”让他们买门票,大寨人就不用再战天斗地了。“改开”后大提“以经济建设为中心”来发展经济。都建设啥了?我看就是高楼遍地起,而且越来越高。经济发展的表象就是城市长高了,小城市往中型发展,小城镇也长大了。还要“城乡一体化”,也就是没有农村了,都是城市居民了。我真不知道土地将来还种不种了,中国人还吃不吃粮食了?发展经济主要是要扩大生产或保证生产,就是以生产或创造物资为主。可是,现在有多少行业不是物资生产,而是物资消费。尤其是资本主义国家的股票流通就是非物资的流转,也算是生产吗?至于买官卖官的交易也算是生产吗?“发展是硬道理”,看看“改开”后都发展什么了?我看明显的不是“神五”、“神六”(况且那是在“两弹一星”基础上发展的),而是私有化和官员的腐败。发展了资产阶级,发展了贪官,发展了新“四害”,发展了毒奶粉、瘦肉精、口水油、地沟油和假冒伪劣物品。还发展了转基因作物种植和转基因大豆油,发展了亿万富翁,发展了反毛、反社会主义的毁党帮派,发展了亲美分子、汉奸和卖国贼……  

面包车车开到安阳火车站了,我该下车了。我买了早晨去石家庄的火车票又住进了永旭招待所地下室的那个4张上下铺房间,就我一个客人,被子随便用。电视机坏了也无妨,新闻联播已经过了,其他节目我累的已经没精神头看了。房间虽然不能关锁,店主说有摄像头应对着是安全的。宿费跟我的车费一样只花20元,符合我的消费水准,勤俭节约到什么时候也是该提倡的,何况你是谁?为了便于人家接待放心就说自己是作家,其实什么狗屁作家,不就是写了两本书嘛?现在什么人都能写书,17岁的孩子都能出书,那个扮演许三多的王宝强也出书了。有的所谓“名人”把自己那点儿破事抖露给“枪手”攒成一本书,付了劳务费就可署上自己的大名招摇过市,再经媒体的策划、包装和炒做,也能跻身于作家队伍。所以现在的作家、教授遍地都是,早就贬值了,还莫如那些暴富的企业主名副其实。因此这个家、那个家,还出来个“企业家”,都成“家”了。于是就出现“大家”和“大师”了,其实就是个称谓,内瓤没啥两样。我这样本皮本色岂不很不好,就是睡在大街上也心里坦然。只是自己想的太多了,人家出来旅游观光是图个乐,而你却在左挑鼻子右挑眼自寻烦恼,合得着啊?于是,我停止了遐想。  

 2011年12月18日 23:48时整理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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