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主义革命是最艰难壮丽的
——纪念伟大领袖118周年
李甲才
2011年12月8 ~23日
从秦皇建立封建王朝到满清灭亡,再到1949年,期间2170年,大体是同一性质的封建社会同义反复。到底一种性质的社会运行多少年后应进入新的社会制度中?还未有大致的时间范围。社会制度的更新替代从没有标准的基本条件,受阶级的局限奴隶制达赖也要复辟。德国既能成为法西斯,也能成为社会主义和全部资本主义。明末中国有可能建立资本主义,也能强制建立半封建半奴隶制的清王朝。在半封建半殖民地的中国,毛主席成功地创立了社会主义制度。
一
毛主席矢志不移干社会主义革命是人类最辉煌壮丽的伟业,主要表现在三点。
一是无产阶级性所包涵的人民性。革命导师号召“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又指出“无产阶级只有解放全人类,才能最后解放自己”。革命的目的不是为少数人革命,也不是代表少数人的利益,而是相反。这种革命代表多数人的利益是具体的、现实的。
民主革命成功后进行社会主义革命,农业搞集体化,解决千百农民盼望的“耕者(共同)有其田”的问题,工商业实行集体和全民所有制,破私立公,使人人有工作,一劳永逸的解决了资本主义无法解决的工人失业的顽症。毛主席干出了人们想象不到的好事,走资派干出了人们想象不到的坏事。
二是全民共同富裕。任何国家“使一部分人、少数人富裕起来是极容易的,实现全民共同富裕,以地主资本家作为参照标准是极其漫长的。以中国为例,少数人在任何时代,除毛主席时代几十年外,都是很富有的,把十多亿人达到较为符合人们要求的富裕标准异常艰难,但是可以办到的,期限当然长一些。正是因为走社会主义道路结束了无数人饥寒交迫后,许多人才产生了更高的追求和不应该的欲望。
三是实现社会主义持续运行不中断,最终使全人类进入共产主义社会,消除自有人类社会以来存在的种种与社会主义持续前进不相适应的软硬件。政治、经济、文化三者相辅相成,战胜资产阶级和一切剥削阶级,从时间概念上分析,是“一个相当漫长的历史阶段”,谁胜谁负的问题的确没有解决。保住社会主义就给全人类指明了前进的方向,辉煌有了世界意义。
二
走社会主义道路,坚持无产阶级专政,发展壮大公有制经济更加曲折复杂。综合集中在三个范围内:
第一,社会主义是一种全新的社会制度,一切都有开拓创新的特点,无现成的本国经验可以借鉴,又有不为人们广泛认可而失败的现实性。而失败的危险主要由夺取政权前的外部敌人变为党内的同志式的敌人。毛主席提出“资产阶级就在共产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是个发明创造。
理论上提明,要落实在实践中认识、消除、打倒,比推翻旧政权消灭有明确“标签”的敌人,苏联如克伦斯基、中国如蒋介石集团更为复杂难干。
“复杂难干”的基本核心点是一难掩盖了另一难。孙中山先生有“知难行易”的观点,来源于几十年革命没有找准要有自己军队这个关键点,明白了这点,组织军队,新老皇帝和军阀被打倒。而持续社会主义是行也难,解决最可怕的走资派问题是知难,识别难,打倒更难。如若毛主席未提出走资派问题呢?
列宁短暂的几年粉碎白匪叛乱、十四国武装干涉。斯大林独举社会主义大旗,先是在党内统一组织和思想;肃反;后是反法西斯侵略,恢复战乱,巩固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区别于战胜外部敌人的国内阶级斗争难以从理论上系统阐释,未能“以阶级斗争为纲”。
只有毛主席亲历夺取政权,巩固政权的具体实践,提出打倒走资派为重要内容的继续革命理论,仍然是自己限制了自己。后来的事实证明全党全军全国人民,并未从内心具体接受认可。因为毛主席作为领袖明察秋毫,把党内任何企图走资本主义道路的行为消灭在萌芽中,不可能在全国范围内全面实施,普遍的表现形式是局部范围“一闪念”的不同意见,而党内走资派能兴风作浪都具上层领导的“光环”。没有被事实证明的判断式结论显得证据不足,要人们相信熟悉的领导是最危险的敌人,还会招来普遍抵制的逆反情绪。
五年社教、十年文革没有以走资派定性过任何走资派,一个以叛徒、内奸、工贼撤职,另一个最后以右倾翻案风、出了“天安门事件”后撤职“以观后效”。这就是毛主席“限制”了自己的理论被普遍所接受,因为当时毛主席健在他们想干但干不成解散农业社、分田单干;改制国企,大力发展私有制经济;使资产阶级重新产生的大量具体事实,因而毛主席没有这些证据来证明。毛主席当然不愿留下一个修正主义的班子,按组织程序打倒,按思想难得共识。假若领袖人还在,一生真伪谁能知?这是一难。
1968年2月21日广东成立革命委员会时,赵紫阳还是一个报纸点名批判的省级走资派,几年后又成了中共总书记。(各省、市、自治区革命委员会成立一览表)
一难引发再一难是走资派夺取了党政军大权,反社会主义的具体事实有了令人信服的证据。坚持社会主义的革命者,却失去了毛主席所具有的按组织原则能打倒的权威和权力。谁现在能找几个人开个会,把走资派撤职重走社会主义道路?失去毛主席后要继续革命,怎么继续革命?特别是在类似“中特社”的环境中,社会主义有名无实、无名无实,还打共产党的旗帜反共反社。重建真正社会主义又变成知道要不要革命、如何革命难、具体进行革命也难的地步,左翼人员统一不起来也有这方面的原因。说“造反有理”与按“有理”的气魄去“造反”是有区别的。
第二、公有制,计划经济是社会主义制度的优势,但处在汪洋大海一样的自发势力和资本主义世界的包围腐蚀中。一穷二白的中国经济上要超越发达资本主义尚有很大距离。至于有人讲“国民经济到了崩溃的边缘”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说法。说社会主义使人民“普遍贫穷”,也是逻辑混乱的颠倒是非,拿99%的共同富裕比较1%的地主资本家的谬论。
苏联1917年到1937年比照1991年到2011年,同是20年,而况后者在前者的基础上,是非曲直被判明。复辟资本主义是罪恶的无出路倒退。从综合国力比较,1949年到1976年取得的成就,清朝、国民党没有可比性。从1978年至今33年,和毛主席时代的27年无法比拟。所不同是1%的人的确成为大大小小先富起来的一部分,其余的人是每况愈下。
资本主义受其内在规律的限制,资本家以盈利最大化为唯一目的。私有制使国家管理经济的职能退居次要地位,任由市场按资本利益最大化的追求“放任自流”。有利了干、无利了不干,人民需要的生活用品利益小了小干,关乎国计民生方面无任何主观能动性的随价值规律波动,抹煞了社会发展中人类应有的积极性。所以,资本主义社会尽管已运行了几百年,诸多社会弊端自身无法克服,只有社会主义才能使人类社会实现飞跃,符合人民永不枯竭的求新潮流。
资产阶级贪婪地榨取工人阶级的剩余价值,遏制了第二部类自身不断增长的需求,限制了第一部类的发展,滞碍了社会的正常发展进步。周期性的经济危机不断发生,形成了社会生产力的空前破坏。
经济学中对生产力构成的界定社资学者基本相同,认为人是生产力中最活跃的最重要的因素。以美国为例分析,全国人口3亿,失业率居高不下达到9%、2700万人。如果减去上亿的未成年人、学生和法定丧失劳动能力者,2亿有劳动工作能力人中13.5%的人失业。社会科学已反复证明,人类在向生产和科学试验的深度和广度的挖掘是无限度的。既然没有达到极限、凝固,而社会主体的一部分人始终被置于“折旧报废”状态中,是对生产力最残酷的破坏。这就是资本主义不能容纳生产力发展的具体内涵,也是资本主义应当灭亡的基本理由。
按“普世价值”标准分析,也是对人权的亵渎。什么阶级说什么话。资产阶级有那么多的宣传机关,从不讲这点,社会主义的艰难也表现在这个范围。
第三,用体现社会主义(共产主义)新观念新思想、即新的意识形态,战胜一切不适应社会主义持续进行的旧意识形态,达到马克思讲的“两个决裂”,“四个一切”是一场更为漫长艰巨、破旧立新的文化革命。毛主席说“一二次、三四次文化革命”,也不可能“太平无事”,这种一点一滴的,植根在全社会全民范围内的几千年的旧意识形态是根深蒂固的,要不断清除比发展经济更加困难。
三
综上简述,用对立统一规律分析,持续干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非常曲折复杂。以中国而言,苏共在列宁时代帮助中国建立共产党,直到1949年新中国成立,真枪实弹的武装斗争从1927年打响第一枪算起是21年。之后到毛主席逝世社会转向前,又干了27年。公有制的社会主义还是未保住。尽管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领导们说这说那,自第二代领导集体以来至今,包括华国锋,他们内心绝对知道自己干的是什么!
从第三代以来未亲自参于推翻旧世界的中央领导人到现在的历届中央政治局委员、中委,都是在毛主席时代入党提干,又从特色时代进入中央领导班子,谁分不清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的区别?就是文化水平不高的政治局委员陈永贵、杨汝岱等,分不清“毛共社”和“中特社”的区别?一定是能分清的。只是在一定的社会环境下,对职位名利的追求超过了对共产主义理想信仰的追求,内心都很清楚明白。
干社会主义艰难曲折以共产党夺取政权为分界线,在夺取政权前,普遍的形式是武装革命。苏东、中国、古巴、朝鲜、越南、柬埔寨,也包括很短暂的巴黎公社、匈牙利,无不如此。虽然许多机会主义,修正主义者,也有一些真诚幼稚的社会主义者走议会道路,但从欧文时代起,至今尚无成功的先例。夺取政权起始到干社会主义一直万分艰辛,代价很大。
另一方面是推进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中的变异。
共产党和宗教团体不同,是要参于社会管理实践的,引领全体社会成员参与革命和建设,不可能将党的大门看得很死,也一时没有什么办法和措施将高级异己者档在门外。宗教团体不一样,莫说混个红衣大主教、唐僧那样的位置,谁能在天主、佛教的大堂内讲无神论?其一套办法有排除异己者、背叛者的基础和管理条规戒律。干社会主义的共产党显然在这方面的建设是个空白。标准不严,“质量检测手段”不全,稍微表现一下就能进得门来。尽善尽美不可能,但也不能不追求适度的质量标准。
在已执政的条件下,更是极难判别。如同波尔布特一样被内外反共反社势力武力打倒,倒是很好理解的,革命的势力也常有被击败的。戈尔巴乔夫等不打自倒,搞臭搞脏了共产党和社会主义,使人们对社会主义的前途命运扑朔迷离。他们一度是共产党的最高领导人,因而使如何持续干社会主义的难题至今难以破解,华胡赵等是有力的证明。
西方资本主义至今还未发生此类事,选择的最高当权者尽管能力和执政干事的方式不同,但无一叛卖。
人们从各方面的渠道熟悉由资到社、由社到资,比如苏东。目前中国与俄罗斯不相同,与毛式社会主义更不同,在这种具体环境下,如何重建真正社会主义?怎样取得共识,争取道同“相为谋”?
纪念毛主席就要劈荆斩棘,知难而进、继续革命,沿着毛主席指引的方向奋勇进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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