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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望
人活活什么?在我受着共产主义教育的时代,到后来自己树立起共产主义信念时候起,就一直是这一人类崇高的理念:我们是社会主义大家庭中的一员,我们是国家的主人翁,我们要为社会主义建设奉献一切。我投入了我的全身心朝着这一个方向,没有一丝的私心杂念,从没有回过头地向前;而有一天,我猛然地稍抬起头看了一下四周,天已变了颜色。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毛主席,他们开创的:全人类共同得解放。近二百年无数先烈为之抛头颅洒热血付出鲜活宝贵的生命,到了我们眼前,那些占人类的极少数,费尽心机让社会迅猛退入私有化,让贪官污吏恶霸奸商一夜暴富,让亿万人民走向贫穷,一步步地蚕食着先辈们披荆斩棘缔造的公有制,让社会彻底走向腐败。我看不清了方向,但我不信。而直到有一天,我不得不信,不得不接受的时候,我明白了什么叫大势所趋,什么叫一去不复返。我为什么在千辛万苦中,在不懈地努力和奋发中,却时时不得志,那是因为,这个时代已不属于我,我的时代永远也不会再来了,我的公有制观念在这个私有化社会中时时处处格格不入。
我一直调整不过来。
在眼睁睁目睹着我们那个社会渐渐离去,我内心的痛是那种到了生存边缘的痛,我想不明白怎么会这样,最后从《共产党宣言》中,让我认识到,那是不可抗拒的渐变:
“资产阶级,由于一切生产工具的迅速改进,由于交通的极其便利,把一切民族甚至最野蛮的民族都卷到文明中来了。它的商品的低廉价格,是它用来摧毁一切万里长城、征服野蛮人最顽强的仇外心理的重炮。它迫使一切民族——如果它们不想灭亡的话——采用资产阶级的生产方式;它迫使它们在自己那里推行所谓文明制度,即变成资产者。一句话,它按照自己的面貌为自己创造出一个世界。”
这个世界上,有着美霸这个超级私有制存在,就不会有另一个意识形态存在。私有制这个动物法则的世界,只能是弱肉强食,倚强凌弱。
人走到了动物的生存状态中,就只能是当今这种主流价值观,仅仅只有金钱做衡量;你看今天的挣钱大军,浩浩荡荡,活人,唯有“钱”成了一切的支柱。所谓的价值观,创造价值,全部都是以金钱这一个标准做判断了,再没有其它。这是我们现在社会的主旨,因为人曾经依赖的组织早已不复存在,只能把“钱”当做了唯一的寄托,当做依赖。什么崇高信仰,什么高尚情操,什么奉献……,一切都被极端的个人私利所主导。西晋鲁褒的《钱神论》:
“钱之为体,有乾坤之象。内则其方,外则其圆。其积如山,其流如川。动静有时,行藏有节。市井便易,不患耗折。难折象寿,不匮象道。故能长久,为世神宝。亲之如兄,字曰孔方。失之则贫弱,得之则富昌。无翼而飞,无足而走。解严毅之颜,开难发之口。钱多者处前,钱少者居后;处前者为君长,在后者为臣仆。君长者丰衍而有余,臣仆者穷竭而不足。《诗云》:“哿矣富人,哀此茕独。”
钱之为言泉也,无远不往,无幽不至。京邑衣冠,疲劳讲肄,厌闻清淡,对之睡寐,见我家兄,莫不惊视。钱之所佑,吉无不利。何以读书,然后富贵。昔吕公欣悦于空版,汉祖克之于嬴二,文君解布裳而被锦绣,相如乘高盖而解犊鼻,官尊名显,皆钱所致。空版至虚,而况有实;嬴二虽少,以致亲密。由此论之,谓为神物。
无德而尊,无势而热,排金门,入紫闼。危可使安,死可使活,贵可使贱,生可使杀。是故忿争非钱不胜,幽滞非钱不拔,怨仇非钱不解,令问非钱不发。洛中朱衣,当途之士,爱我家兄,皆无已已,执我之手,抱我始终。不计优劣,不论年纪,宾客辐辏,门常如市。谚曰:“钱无耳,可暗使。”又曰:“有钱可使鬼。”凡今之人,惟钱而已。故曰:军无财,士不来;军无赏,士不往;仕无中人,不如归田;虽有中人而无家兄,不异无翼而欲飞,无足而欲行。”
活在动物状态中,活在私有社会中,人类一向如此。所谓的人,到了钱上,任何历史中,在任何国家,都是一丘之貉。
但我怎么能抛弃我的信念,我丢不掉我那份共产主义情怀。我的一位小学时代的老师给我指了一条路:保持自己的身心健康。就这一句话一直安慰着我。而面对私有的社会,怎么保持?我就从奋进中退到了理论中,我把一切希望也都寄托在了在理论中的寻找:毛主席在极其艰苦的战争岁月,凭着敌占区已过时的旧报纸,还是些虚假的只字片语里,正确判断了革命的大趋势;处在四面封锁包围的环境中,准确地看清了世界的走向和今后的格局。在社会主义事业的建设中,我们就到现在如果再去认真读一读毛主席语录,你去思考,哪句话不是真理,哪句话不切合我们的实际。而我们有哪个人用头脑去领会过毛主席的思想实质。即便是当时从内心出发拥护毛主席,高举毛主席语录的,也只是一时被冲昏了头脑而忘记了理性的人们,他们又有哪一个去认真领会过毛主席的高瞻远瞩,仅仅到了群居在一起起哄的作用,尽管他们也是发自心底拥护毛主席的。我们再看马克思恩格斯记述的当时欧洲工业发展之下的全体劳苦大众,衣不遮体食不果腹又住在极其肮脏的贫民窟里惨不忍睹的贫困生活(看那些让人看的心寒又心酸),马克思恩格斯看到了极少数人剥削绝大多数人的实质,从而给人类指明了,什么活法才是从动物中脱离出来活到了人,这就是共产主义社会。
从马恩的著作中,我深刻体会到看清了一点,我们当前一切人,并没有活到人,而仅仅是动物的活法,即对物质追求的层面;人的最终境界是物质基础之上的精神境界,那就是共产主义境界,即人的境界。
看着工业革命初期英国工人阶级悲惨的生活,让我明白,什么是国际主义,为什么要: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因为我们全人类都是同种同源的,幸福的目标是共同的,就从最低角度,地球上任一角落的人,情感是一样的。
列宁看到了私有制下资本主义发展的最终结果,就是帝国主义霸权。今天的美帝国主义和追随它的走狗,他们的那副嘴脸就是列宁预言的帝国主义。革命导师们发现并推论的这一切人类真理,我们今天,却有着那样多的败类,他们看不到全人类历史,极其短浅,只具自私狭隘,凭着鼠目寸光的本领,诋毁、谩骂,甚至在人格上侮辱全部的为了人类奉献了终身的革命导师。这些东西们,他们自己脱离不了动物的状态,非把自己活成动物,依着它的动物本性,看到别人进步,就在那里咬牙切齿爆发着它的狰狞,咬人。
人太难于脱离自己的动物本性,于是就进不到觉悟、境界这些层次,也就只能以物质做衡量一切的标准,就如食物是动物的唯一标准。早先社会,能够有所见的普遍在物质上饥寒交迫的人们,对于这种贫困,我们能够认同,于是仅看到眼前物质生活基本得到满足,就好似这就是人的活法,这恰恰就证明了人的没有脱离动物——的眼光短浅,人的最高境界是在精神领域的。人都知道填满自己的肚子,却没有再进一步地认识到,还有一个脑子,她还处在饥饿中,是时时刻刻处在空虚中。说今天的人似乎不缺什么了,但为什么人总也没有满足的时候,这个关键就在大脑的空虚。人应该明白,你的肚皮是有限的,因此在物质上的需求是可以计量的,而你的大脑是无限的,并且我们所有人的大脑基本处在空白中,我们都忽视了这个最主要的。
我原初一直有一个认识,即人是可以改变的,人是会往好的方向发展的,但,今天,我真从内心中彻底失望了。人的一切都是与生俱来的,尤其素质极低的那些“动物们”,就如李锐、袁腾飞、茅于轼等等这一类动物,它们的本性本来就是注定了的,它们的动物基因决定了它们,让它们从动物转到人,完全是不可能的。
还有一个问题,一个人短暂的一生,完全不足于让他有两个生的阶段,即从一个阶段转入另一个阶段。通常即便是在一个时间后,他对他的从前有所新的认识,但这也基本到了他的末日,他再没有时间完成下一个阶段。于是人好也只有一生,坏也是一生,糊涂的更是一生;如果说改变,就需要这个人在更早的阶段就发现了自己的不足,从而尽早扭正自己所走的路。这条路的起点就在不懈地在理论知识的学习中,即不断地补充大脑,而不是仅仅似个动物,只知道补充你的肚皮,把物质生活当做了衡量一切的标准,这样才能进步。
如果你能早一些明白些道理,这或许你能少走些弯路或再去撞别人撞过的南墙。这里面就有一个参考的问题。当初,我的一个正统观念,凡是名人或大人物,他们基本是一个可以做为参考的标准,但有一天,我看到了同样是伟大的人物,又同样是德国人,犹太人的爱因斯坦,他随口讲的一句:共产主义永远都实现不了。他都这样说?(后来我明白了,爱因斯坦对人失望的更早,他是更早看到了人的动物本性,脱离不了只懂得追求物质的人是没有希望的,他早就放弃了在这里的努力)。董其昌是明代的著名画家,在我国书画史上有着重要的地位,但他这个人的品性极度地糟,是当时有名的大恶霸,无恶不作。实践中,我亲眼目睹着,表面正人君子,暗地里蝇营狗苟卑鄙龌龊的人的本来面目。就如和珅那类被历史定义为奸臣的,所谓的“坏人”,并非长着一副青面獠牙的狰狞面孔,他们同样学贯五车堂堂五尺一表人才。让我明白,好人,他们的观点并不一定都一样;坏人,他们并不一定都做得不好。后来从佛学中看来,这大千世界,有一个极乐世界,还有另一个极恶世界,这是相辅相成的,不是成了名的人就能算在好人的行列,也不是通过努力,这世上就没有坏人的存在。就像我们今天的电脑科技,有呕心沥血开发电脑软件的,另一面就有在底下挖空心思制造电脑病毒的。你说搞开发的和制造病毒的,他们都是电脑专家,但他们是绝对的两个对立面。所以这世界永远都是善与恶同行,对立并行,这是因为从生命的基因产生起,就有着好的基因与“坏”的基因同时存在,没有好时运的好基因,在为着坏的基因服务;先天与动物基因接近的,就是它后天再也挽回不了了的,他们的思维与所为只能依着动物的本能方式,恶的就更是这样。
之后,一个好的东西,就非得有着这些败类来给你泼污抹黑,他们的智慧在形成他们基因的时候就注定是来这个世界制造恶的。于是我们这个世界的发展脚步就永远受阻于这些进化不了的动物们。
但这里又有一点,我们怎样利用这个阻碍,怎样把它变成一种价值。就好比,我们都只顾着一个劲的往前行,其实在这种往前行的过程中,我们并不都是有所得或就在前进。大量的事实告诉我们,在我们没有停下来,或就根本没有想过停下来,去看看,去总结总结,结果我们有多少所失,并且失去多少都是珍贵的东西。这个阻碍,在这个阻碍的过程中,阻碍我们停下来的时候,我们借以回回头,停停脚步,去检查自己的过去,反复地磨练自己,这岂不是让自己少走弯路,少损失的一种好方法。
我研究理论探寻实践,试图从中寻找出一个出路,曾经妄想着发现或找到一个指引可以推广;尽管有着那么多马克思同时代人对他的攻击甚至人身攻击;尽管鲁迅同时代人对他更是不遗余力全面的攻击,就直到今天同样产生着这样的对立面,但我还是抱着:那只是一部分人的观念,但是,当看见那个戴着墨镜,自称自己是女流氓的“人”,在人群中毫不知羞耻满嘴污秽大骂司马南先生的小泼妇,还有她身边一个没有头脑的附和者,她们所代表的是这同类的一大群动物类,我看着,真是对这所谓人类失望之极:这世上就有着这样,是非不分,没有分析的头脑,仅有动物的冲动的完全对立面的思维。
说所谓八零后九零后,他们没有经历过毛主席那个时代,对那时毛主席及老一代缔造的公有制社会没有印象没有感情,他们说胡话人们应该谅解;而辛子陵、李锐、茅于轼及这一类的老狗,他们是从那个时代过来的,却对毛主席及那个时代刻骨的恨,是否如对越反击战时的那个越南总理回答外国记者问,问:中国支援你们那么多,你们为什么还要打他们?回答:假如一条还没有喂饱的狗……
当今,或许是茅于轼及他这一类的狗,它们的美国主子把他喂饱喂欢实了,因此成天的给他的主子献殷勤。
就当今这种私有制的氛围中,人与人之间,都是相互有着莫名的恨;无缘无故,没有是非善恶,只有一点,就是你不能比他好,人人看到他人好,就心里怒火万丈;那很浅的浮在表面上的人际,稍不小心就变成了仇人,恶斗个没完。人在不觉悟的时候是愚昧伴随野蛮,而到了觉悟与不觉悟之间,又是浮躁轻浮和没有理性的狂躁,就是袁腾飞那一类。
从前年的十月一,有人假模做样地跑到人民英雄纪念碑前转一圈(只是做给别人看),而相隔不足百米的毛主席纪念堂,他们或许是怕他们后脑勺的美国人不高兴,不敢去看。一个狂吠的臭虫袁腾飞满嘴喷粪肆无忌惮大骂毛主席,他们屁都不放,而孔庆东教授很平常的骂了一个成天迫不及待向他美国主子示好的汉奸报纸,新华社却立刻出来充当正义的勇士。他们认识不到,美帝国主义对毛主席是怕,而不是如同那些败类,是恨。
这个时代成了什么时代。
这个时代,前面有着这许许多多急不可耐的引狼入室的败类,它们成天在那里跃跃欲试,又摇着乞怜的尾巴随时随刻看着他的美国主子。这成了当今中国的主流和今后的发展趋势。
这一类人,他们开口都是他们主子的标准,什么话语权,什么民主,他们的鼠目寸光看不到,他所面临的这个族类,到了讲话语权,讲民主的高度了吗?包括他们自己。他们没有去遛一遛他们这群一盘散沙只懂跟屁的乌合之众,到了讲话语权讲民主的素质了吗?毛主席曾给了他们公有制下的高度民主,高度自由,他们做了什么呢?他们除狭隘的心底就剩自私自利,再的什么都没有。如今他们所谓的话语权就是诋毁和谩骂他们的先人,他们的民主就是颠覆国家。他们看不到自己,而摆在他们眼前一个个血淋淋的事实:阿富汗、伊拉克、利比亚,他们同样看不到。就他们伏地膜拜的主子那里,有真的民主,真的话语权吗?他们给南联盟话语权了吗?他们给阿富汗话语权了吗?他们给伊拉克话语权了吗?他们给利比亚话语权了吗?而今还有朝鲜、叙利亚、伊朗、也门等等。在这个丛林法则弱肉强食的世道,强权政治。他们仗着他们的霸权,如今还在这个小小的地球上,到处为所欲为,你将这些如狼似虎的恶霸引来,你以为他们会给你话语权、给你民主?你们的小脑只能看到表面,你主子把你们当猴耍,你们还乐不可支。你们以为你们在为你们和他人争得民主自由,最终会让你看到,与你同等的货色们,最终只能是美帝使唤的奴才,谁都看不到谁的话语权,最终的好处都是你们主子的。
但,或许这世上就有着这种,就喜于有主子做依靠,甘做奴才的走狗,他们没有主子,就没有现在人常挂在嘴上的“安全感”。你看那些宠物,他们呆在主子跟前就有“安全感”。那些欲图拉了他美国主子做靠山的所谓人,也许就有着与宠物同样的基因。
历代的人里面都还有这样一种基因:出名。正常人的成名靠的是发奋努力,而今引进西方的多种速成方式,其中一种,靠着名人成名,就是寄生虫那种。还有一种,脱光,一丝不挂立刻就成名。
私有制下的市场经济,有需求就有供给。有人要看,就必定有人会脱。这就是所谓市场经济。人与动物的区别,这个话题探讨了上千年,我自去年忽然想到了这一概念,人和动物的区别:人知道害羞,动物都不害羞。这是一个根本的区别,别无其它。但是今天,人退化到了不害羞了,人就与动物已经彻底没有区别了。只是人的不要脸还在,给了自己顶了一个所谓艺术的美名,从而光明正大地当起了动物。退一步,那也无所谓,脱的人都不害羞了,看有什么了不起的。只是那些想出名想得发疯的,又不愿脱的,最后想到了名人身上,靠着名人出名的速成方法这类的寄生虫。其中的例子,就如在网上的那些谩骂或自以为在发挥自己的口才或是思维,依仗着大骂名人的那些小丑们。他们没有看到他们的小聪明,无知和肤浅,只是靠了这种骂名人的方法出名。他们有什么是非,在他们的小脑里,只有一个可怜概念:出名就是目的,管他什么手段。这就是西方的那个:只注重结果,不注重过程。还有那个滥调:存在就是合理的。这指引了一大堆这类想出名想疯了的小丑们:他们做什么都是合理的,因为是存在的。名人说过的:存在就是合理的,所以我做什么都是正确的。
这里就有一个现实的例子,多些所谓信教的人,因为他们的心底极其丑恶,他们行恶连他们自己都抗拒不了,行了恶他们又恐惧,于是拉了他的“主”做大旗:主啊!宽恕我吧!于是在他的心理上,有了他的主时时宽恕了他的罪,于是平衡了他心灵上的恶。他们这类人是靠了这样的安慰给自己铺着前面的路,而后抛却他内心的恐惧,而后继续作恶。他总以他的主时刻都宽恕他而成了他还能继续作恶的动力。所谓嫁祸于人,他是将他们的祸嫁给了他的主。我们的民间文化,人们欲行一些善积点德以赎自己的罪恶,被他们拼凑到了这里。行善积德的人们是有所付出的,而这些自私到极致的所谓人,不愿有丝毫的付出,仅仅拉来一个欺骗他们自己的主,来欺骗和祸害全人类。
再愚蠢的人,他真的区分不了善与恶吗?并不是这样,因为这世上的诱惑太多,但却不是所有的诱惑都能通过正道取得,用歪门邪道甚至黑道去取得,在很多的时候更便捷,更容易,因此恶只能无处不在。人经不起诱惑,恶贯满盈的人做起恶来无所谓,而那些做婊子又要立牌坊的人,这时候的一些滥调,就成了保护他的依据。尤其今天又有着数不清的根本经不起推敲的外来滥调,他们毫不假思索地拿来为他的腰杆作支撑,为他们的所为做依据。那些靠在早被他外国主子都视为垃圾的站不住脚的陈旧概念上沾沾自喜的可怜虫们,就连他们的外国主子都笑他们的无知。
所谓的改革开放,引进来的一些概念,被小脑们毫不加分析吸收了。他们的不加分析还在,自引进他人的后,就视自己的一切都不屑,我们的所有的都看着不顺眼了,而他人的大便都如同他家的黄金金灿灿。这就是那些想出名而没有出路,最后找到为外国主子颠覆中国的办法来达到他出名的目的。这种败类,我们只能视为敌人,对他们,只有他们最不爱听的一句话:专政。
这种欲图颠覆中国的内外势力,就在明处都已经嚣张张狂到何种程度,对他们只有消灭。因为他们是敌人。他们今天打着所谓话语权、所谓民主的旗号,其实质就是你死我活。
我们接受的是公有制的教育,却生活在变了天的私有制社会中;我们的概念是建设和保卫我们的祖国,却面对着从自己内部与外部遥相呼应层出不穷的敌人,他们警醒我们的是,他们欲借外国人的势力颠覆我们。这在历史上在现实中都不知上演过多少的卖国贼把戏,今天又开场了。空洞地讲的时候,什么民主,还有所谓法制,但到敌人掌权的时候,你才能真正看到他民主背后的黑心肠烂杂碎,他们仅仅只为他们自己不可告人的一己之私。就如今天美帝及走狗打着民主旗号所做的一切恶。
一个含糊其辞的说法:发展的过程中都会有不尽如人意。我们是不尽如人意吗?是完全彻底的没了原则没了方向,看着帝国主义的脸色,人家让东就不敢往西,人家打你,你还得把脸帖到人家的屁股上。金正日何等英武,他去到俄罗斯就坚定地去瞻仰列宁,我们那些看人家脸色的,哪个敢去?到头来连毛主席纪念堂都不敢去了。成了这样的一代不如一代。
小泼妇骂司马南先生,而满场其他人呢?这个小场面,就是我们所面临的大场面,坏人何等地猖獗,而“好人”们!每到关键的时刻,都各自顾自己的性命去了。
当今所谓阴盛阳衰,世道已经沦为邪恶强势正气衰败的历史进程了。自保,是私有社会最突出的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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