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面临许多选择,这些选择有的是艰难的,有的是甜蜜的烦恼,有的是情非所愿;同时也要承受着多次的被选择,这些被选择有的天随人愿,但大多往往是无情的、痛苦的,常常是被牺牲的。
想起一个真实的事:在一个小镇,有两处铁轨,一处废弃多年,一处仍在使用。有一天镇里有群小孩在仍用的铁轨玩,一个小孩在废弃的铁轨玩。在废弃铁轨玩的小孩告诉和劝说在仍用铁轨玩的小孩不要在那里玩,没有响应,反而招来耻笑。这时一列火车突然驶来,而此时一名工人恰在道岔旁,他面临的选择是扳动道岔,让火车驶向那个铁轨。
要知道一群小孩们的选择是错误的、一个小孩选择是正确的,但他们共同面临的是一个被选择,这个被选择的结果意味着他们是生还是死的命运。而掌握这个命运的是那个工人选择,他面临的是两难的选择,如果这个工人为了救大多数孩子而改变火车轨道,牺牲的那个小孩为自己正确的选择而死是因为你是少数,大多数人因为选择错误而活是因为他们是多数。如果那个工人选择不扳道岔,多数的小孩因为选择错误而死,一个小孩因为选择正确而活。
其实生活中这样两难的选择经常出现,而往往因为少数要为多数人牺牲的被选择也非常多。人们做出的选择并不能够简单用正确或错误来评判,同时也不能够因为我们的选择对与错就会成为被选择的标准。
所有的选择都需要取舍,取舍的是利益,利益是选择和被选择的唯一标准。
2011年的感想
地球一丝不苟地围绕太阳转过了一圈。转眼间365天就烟消云散,留下的只是各种各样的记忆。
2010年最后的一点时间,自己是处在迷糊和瞌睡的状态,外面的鞭炮惊醒了瞌睡的同时也告知新的一年的到来!
和2011说再见的同时对它的谢幕心里感慨万端,尽管依依不舍却又无可奈何,它永远不可能再回来啦。它在每个人的身上、甚至世上一切事物中,都留下了痕迹,让人们细细地回味。
就个人而言,在时间的侵蚀下,脸颊悄悄地爬上了皱纹,脚步不再象过去那样强劲,行动不再象过去那样矫健,记忆不再象过去那样精准,思维不再象过去那样敏捷,眼睛不再象过去那那样明亮……时间就像是腐蚀剂,在毫无察觉之中,融金化骨,身体在不知不觉中就被它消损了。
现在体验着人生最为齐全的滋味-酸甜苦辣。一面是干事业,一面是担负上有老下有小的责任,感受到生活的种种压力。还存在着不服输的心态,在生理和心理觉得自己与20多岁的人没有什么差距,事实上差距已经显现。体现在记忆力的减退,行动的迟缓,思维的迟钝等方面。时间待人是最平等的,而时间在每个人手里的价值却不同。
《周易》说得好,“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一个人做大事的也好,做小事的也罢,认真活好每一天才是最重要的。伟人做伟人的事情,普通人干普通人的事情。每一个人都应该知道,命再硬硬不过时间,只有珍惜时间善待时间,当它离开的时候,就不会留下太多的遗憾。
2011年体验过快乐也有过伤心、感受过喜悦也有过不平、经历过激动也有过失落...,收获是啥?事业、家庭、儿女、好友...都有也都不确定,“淡定”贯彻始终,在过去的一年能淡定的对待一切 ,这是自己最大的收获!有了淡定就有了超脱、就有了平静。
2012年对待生活更阳光点、对待家庭更尽心点、对待社会更宽容点、对待穷人更善良点、对待时间更珍惜点、对待挫折更勇敢点,对朋友更诚实点,人生就会更快乐点。
于2012年初感
“农民工”称谓取消和地位待遇的解决
近日广东省委书记汪洋在讲话中说,要在广东将建立健全外来务工人员融入城镇的制度设计,加快研究并适时出台取消“农民工”称谓的政策措施。
中国城市化使广大农村人失去了土地,失去了赖以生存的根本,因此来到城里寻找工作以维持生机。对于这些进城务工的农民,现在社会称之为“农民工”。
当前社会议论较多,争议许久的就是“农民工”这个称谓。有专家认为,“农民工”是自然而然演变而来,根据劳动力从农业人口来源而定义的。而有专家认为,“农民工”是带有特定历史时期和歧视性意味的称谓。一个时期出现了要求取消“农民工” 称谓的呼声。广东这次加快研究并适时出台取消“农民工”称谓的政策措施,显然是把“农民工”称谓理解为后者。当然,取消“农民工”称谓,建立健全进城务工人员融入城镇的制度设计,值得肯定。但“农民工”的根本问题不在称谓而在于地位和待遇。
当前,全国有近2亿青壮年农民外出务工,成为城市各个行业的产业工人的主力军,采矿、建筑、钢铁、有色金属、纺织和机械工业,大部分都是“农民工”,城镇的服务业,包括环卫、家政等,很多都是“农民工”。“农民工”不仅成为产业工人的主力军,而且成为城市建设和服务的一支重要力量。目前,新生代“农民工”占我国2.3亿职工人数的近一半以上,已经成为当代中国工人阶级的重要组成部分,并将逐步成为主体。然而,他们却没有被定位为中国工人阶级的组成部分,常常在政治待遇上游离在农民和工人阶级中间,地位不明,政治待遇不公,使得“农民工”成为弱势群体的代名词。
当前进城的农民存在诸多问题。比如在物质、生活生存保障等待遇上“低人一等”。由于社会资本和外部环境的缺失,进城农民难以在城市找到适合自己消费特点和消费层次的文化生活,精神生活贫乏。没有工作技能培训,工资常常被拖欠、工作时间长待遇低、人身常常遭受歧视,而且维权难度大。没有医疗保障、养老更无着落、子女教育异常头痛、面对城市的畸高房价只有望房兴叹。一个城乡二元体制的户籍制度,使得进城农民成为了“二等公民”。
据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的一项测算表明,当前“农民工”市民化成本约为8万元/人左右,以2.5亿“农民工”为基数计算,总成本将达20余万亿元。分解到20年,则每年所需资金为1万亿元,约占2011年10万亿元财政收入的10%左右。在财政收入特别是地方财政收入捉襟见肘、寅吃卯粮、还安排有赤字情况下,每年拿出10%的财政收入解决“农民工”城市化问题,每个地方政府都有难度,同时也不现实。
因此,比取消“农民工”称谓更加重要的是,在政治地位上根据“农民工”成为中国产业工人主力军的现实,承认“农民工”是中国工人阶级队伍的重要组成部分。更加重要的是,切实解决进城农民的各项待遇问题:医疗、就业、住房、养老、子女教育等保障问题,保护“农民工”各项合法权益不受侵犯,大大降低“农民工”维权成本等,如果这些涉及进城农民最直接、最现实的利益问题得不到解决、没有保障,取消一个“农民工”称谓、甚至让其进城落户、取消户籍限制,仍不能暖住“农民工”的心、留住“农民工”的人。
虽然这样做比较难,同时也是一个系统工程,但要想从根本解决问题,就必须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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