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项炜伊
孩子,现在你一定不知道爸爸妈妈去了哪里,他们都藏起来了吧,什么时候会出现呢?你或者不停念叨着,或者在无数个害怕的时刻,在病床上躺着静默地祈祷回家。在从前,回家并不会是这样漫长的一件事情,你也从来不是这样遥远的期待它。你不知道一个像噩梦的深夜过后为什么没能醒来,是梦太深了吧,多少个夜能醒呢?现实的生活,现在走到了哪里?你懂事得太早了,成熟都是不可名状的痛苦。你懂事得太晚了,成长磨掉了我们的满腔怒火。
给校车内的孩子
摇摇欲坠的求学路,至少还有个可以栖身可以死亡的地方。过了这条颠簸的泥路,前面有雨。今天不是很冷,你们挤得也温暖,只是看不到天上的星星,分散的是那么遥远。饿了可以唱歌,无论是笑声还是咳嗽声,都盖过、强过窗外风的叹息。阿伯次的...有的同学站着也能睡着的吧,真像在做游戏,可惜的是,不能随意地张开两个手臂。路旁那一片片生机勃勃的野花,像你们一样纯洁。在很久很久以前,它们曾被称为“祖国的花朵”。
给留守儿童
你们搞不清老师为什么来,又为什么走。只好搞得自己一把欢笑的鼻涕一把痛苦的眼泪。看看那些冰冷的机械,明天你也要离开了。你还对着它笑。拆毁的校舍,或许在这些机械下成为商场,成为大桥,成为草地,成为楼房,而你们只是尘土。并且是漂浮的尘土。物欲横流的都市,谁会记得你们在这里出现过?或许当你们大了,像父母一样带着孩子打工到这个地方,忽然会疑问,流浪难道不是一件可耻的事情么;忽然会发现,大家都一样地在忙着赚钱;忽然会悲伤,不知道为何“时间”把你们变成了现在的样子;忽然会骄傲,我们的国家是如此地繁荣富强。
给援交少女
失足?失足?失足?谁又能告诉你们,正确的方向在哪里?他能吗?他配吗?他说的出话吗?他不脸红吗?他不是有同样的幻想吗?谁又能告诉你们,错误的原因是什么?他懂吗?他会吗?他不是在说,世界历史浩浩荡荡吗?身体不是革命的本钱吗?杨澜不是也在问,毛主席死了,我们会当童工吗?那不是幼稚的洗脑和催眠吗?神话不攻自破吗?
和用肾脏换IPHONE的人相比,你们是幸运的,你们有条件和资本。和卖国精英相比,你们是悲惨的,你们没有能力,只会牺牲自己。谁知道会走向哪里,什么原因。总之,浮躁的社会我们和你们,都不那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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