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未读过资本论,对马克思的认识也只停留在一些零零碎碎的诸如劳动价值论上面。
但我相信,真正的真理必然是最简单,最容易让人看得懂的,如同毛主席的“为人民服务”五个大字那样简单有力,任何人都明白是什么意思。如果你做不到这一点,那我只能对你产生疑问。
我相信,最聪明的人永远是真正的傻瓜,最智慧的计谋永远是最简单的办法,所以古人才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毛主席才说人民永远是最伟大的。而且我甚至觉得在中国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是王明,而毛主席所谓的本土化的马克思主义实质就是对马克思的部分否定。所以在我心中,毛主席是超越马克思的。这一点我很认同张宏良教授。
郎咸平教授对马克思的理解是这样的:一位悲天悯人而又因为自身缺陷得出偏激结论的经济学家。
说到经济,首先要明白经济发展的目的是什么,因为目的就是本质。在我看来,彼得希夫(在我看来他所谓的真正的资本主义其实就是社会主义)给出了一句简单而又经典的解释:一个各种生活成本越来越低的社会就是一个理想的社会。我的理解就是:经济发展的目的就是为了让生活越来越容易,就这么简单。我相信,这一点大家应该会认同。
既然马克思是一位悲天悯人的经济学家,那么我相信他毕生所研究的一定是如何让全人类的生活越来越容易。这一点我相信马克思和亚当斯密并没有什么本质的不同,他们都希望人类中的每一位成员都能够富足而又体面的生活。唯一的区别是马克思更强调政府的监管,亚当斯密更强调充分发挥每一位个人的主观能动性。
那么请问,他们谁是对的?我认为唯一的判断是看他们及他们的继承者是否毕生追求容易。我只相信,制度是次要的,怎么想才是重要的。只要你愿意,资本主义制度也可以产生北欧模式,社会主义也会产生修正主义。毕竟,人类的社会是我们的意志创造的。如果你理解朗达拜恩的吸引力定律,你一定会相信:只要你愿意,只要你不断地从正面去想,你可以得到任何你想得到的生活。如果你认为要得到容易的生活状态是一件很简单而又很容易的事情,并毕生追求简单和容易,那你的生活就一定会简单而又容易。也就是说,只要你追求容易,你就会得到容易,也只有去追求容易,才会得到容易。
马克思和亚当斯密是这样想的吗?姑且不论。但我知道毛主席却是毕生追求简单与容易(对于这一点用不着解释相信大家都会慢慢认同),所以他一生乐观豁达举重若轻而又悲天悯人。所以他老人家才会想到要在文化上进行革命,因为他老人家始终明白一个道理:世上唯一的救世主就是你自己的心,只有你自己才能拯救你自己,只有你自己去追求容易的幸福生活状态,才是最简单和最容易的,只有这样才可以真正让每一个人当自己的家做自己的主。至于那些失控的东西,完全可以用张宏良教授的新生儿比喻来解释,没什么大不了的。然而马克思的民主集中制与计划经济分明透着依赖政府的嫌疑,这说明他认为每个自己追求容易是很难的。而当你觉得一件事很难的时候,根据吸引力定律,更多的难就会接踵而来,并最终会导致成本失控,从而使困难变成苦难,并最终道德沦丧不可救药,于是王明和苏联做了反面教员。所以郎咸平教授认为马克思最终结论偏激也就很容易理解了。毛主席那句著名的造反有理分明就透着对马克思民主集中制和计划经济的不满,也是踢开党委闹革命的根本原因。而亚当斯密的看不见的手却透着对每个自己的信任,然而信任却只是一个中性词,根据吸引力定律什么都改变不了,于是他又写了一本道德情操论。可惜的是他始终没有明言生活的唯一目的是让生活越来越容易,包括经济发展的目的。于是各种各样的人打着他的旗号夹杂进大量自己的私货,这不能不说是一个遗憾。
总之,政府不是万能的,放任自流也不是万能的。人类文明的灵魂只能是追求更容易的生活状态,而方法也只能是朗达拜恩的吸引力定律。而当我越来越理解毛主席的时候,不得不说,他那一生不变的乐观与自信充分诠释着什么是容易、简单、幸福、富足与自豪......
在我心中,世界只有一位真正悲天悯人的伟人:那就是毛泽东,毛主席。
根据吸引力定律,我有些担心郎咸平教授。他的牛刀杀鸡理论让我不敢恭维,因为牛刀杀鸡的背后分明透着一个难字。我更相信戴明那句话:监管只会让浪费越来越严重,一切都不如我愿意一开始就做好。喜欢郎咸平教授是因为喜欢他那种一切都很简单一切都很容易的乐观与豁达。希望郎教授永远这样。对于郎教授对新中国前三十年的否定 ,我不敢苟同,因为前三十年毕竟还有毛主席独自在那里为人民主持正义,并试图让我们的文化充满容易、简单、幸福、富足与自豪......
(最后再说几句:我相信,生活的目的就是为了让生活越来越容易,而达到这种状态的方法是简单哲学。我始终相信,生活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心情好,身体好,有些够用的钱,没事再去读读朗达拜恩的吸引力定律也就足够你快乐的生活一生了。)
希望每一位正义的中国人都团结在毛主席灿烂的笑容之下幸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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