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章取义贬低毛泽东是往自己的脸上抹黑
2011-12-19
我一向对杂文家不感冒。二十年前看到杂文家的称号,多少还有些敬意。后来这些人的杂文越写越老套,大都是批现象、批抽象一类的老生常谈,雷声大雨点小,就象台上的贪官开讲反腐讲座一样慷慨陈辞,空话连篇,不能动假丑恶一根毫毛,于是我不知不觉产生了一种思维定势,那就是,一看到杂文家写的文章就反感。
鄢烈山先生是我最后读到的一位杂文家。大约是两三年前,当时觉得奇怪: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打着“杂文家”的旗号出来混?这就象现在的富豪还到处标榜自己是“万元户”一样。实在太小品了。
鄢烈山博客里有一篇文章《岁月收藏:毛选里被删除的语录》。文章没有署名,但看得出里面的“语录”,大都是毛泽东的讲话。这篇转弯抹角诋毁毛泽东的文字,到底是鄢烈山先生转载别人的,还是自己操刀,不得而知。写文章的目的是摆事实讲道理。可是,讲道理的人却没有勇气署名,代表自由正义的杂文家,连文章的出处都不敢标明。这是第一个“阴”。
第二个“阴”,是断章取义。我粗略游览了一下这篇罗列“毛选里被删除的语录”,发现大都是按照的主观愿望断章取义出来的文字。写这篇文章的目的,就是不择手段,把毛泽东刻画成一位不学无术、不顾人民死活的暴君。限于篇幅,这里举三个例子来说明。
一,知识越多越反动。
——毛泽东的原话是:“路线错了,知识越多越反动。”阴毛者把“路线错了”这个大前提断掉,单取“知识越多越反动”之义。你想,讲出这种话的国家领导人,不是不学无术又是什么?
二、除了大办水利以外,还有各种各样的任务,钢铁、铜、铝、煤碳、运输、加工工业、化学工业,需要人很多,这样一来,我看搞起来,中国非死一半人不可,不死一半也要死三分之一或者十分之一,死五千万人。
——读完这段话,多数读者都会得出“毛泽东不顾人民死活搞政绩工程”的结论。事实上,这段话是毛泽东针对刘少奇等人讲的。
毛泽东的原话是:“今冬明春全国要搞一千九百亿土石方,多了三倍多。还要各种各样的任务,钢铁、铜、铝、煤炭、运输、加工工业、化学工业,需要人很多,这样一来,我看搞起来,中国非死一半人不可。不死一半也要死三分之一或者十分之一,死五千万人。广西死了人,陈漫远不是撤了吗,死五千万人你们的职不撤,至少我的职要撤,头也成问题。安徽要搞那么多,你搞多了也可以,但以不死人为原则。”
在这里,“你们”是指刘少奇、彭真等人。毛泽东在武昌会议上曾批评刘少奇“吃穷饭”搞“穷过渡”。毛泽东指出:五亿多人口,平均年薪不到八十元,穷得要命。我们说强大,还没有什么根据。“按照刘少奇、彭真的意见,是趁穷之势来过渡” , 请你们讨论,搞几条标准。“一块钱的共产主义,老子不干。”
三,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
——毛泽东1917年写的《奋斗自勉》原文是:与天奋斗,其乐无穷!与地奋斗,其乐无穷!与人奋斗,其乐无穷!
这个奋斗自勉,实际上揭示了人类社会发展的两大重要内容:生产力和生产关系。与天、地奋斗是“生产力”;与人奋斗,是“生产关系”。阴毛者却故意删除了三个关键字,于是乎,“奋斗”变成了“斗”,毛泽东变成了好勇斗狠的家伙,整人成了赏心乐事。
鲁迅曾说:“人们遇到要支持自己的主张的时候,有时会用一枝粉笔去搪对手的脸,想把他弄成丑角模样,来衬托自己是正生。但那结果,却常常适得其反。”。鲁迅的话,可谓入木三分,切中肯綮。杂文家们经常干的,就是这种活儿。杂文写到山穷水尽,最后被时评文章赶出报纸的版面,和这帮人的反复折腾不无关系。
毛泽东是举世公认的语言大师,别具一格的语言艺术令人折服。灵活运用的渊博知识、生动活泼的语言形式,炉火纯青的表达技巧,形成了个性鲜明的“毛氏语言”。有时是正话反说,有时是反话正说。集博学、幽默、深遂、睿智、雄辩、敏锐、泼辣之大成。因此,理解毛泽东讲话的原意,不能背离当时特定的语言环境,包括时、地、事、人等重要因素。脱离特定的语言环境去解读毛泽东语录,是小人的伎俩,实际上是一种变相的污蔑,也是在自己的脸上抹黑,会给“孔左东”实施“言论打砸抢”提供可乘之机。
笔者虽然是毛泽东的拥趸,服膺老人家的伟人魅力,但我同样不赞成“两个凡是”。毛泽东是人不是神,肯定也说过不少错话,办过不少错事。我们批评毛泽东,应当遵循“摆事实、讲道理”的原则。窃以为,用断章取义、牵强附会的手法去“肢解”毛泽东、贬低毛泽东,是自取其辱,甚至会自取其咎。因为,这样做其实与造谣中伤没有什么不同。毛泽东是逝者,当然不能站起身辟谣,只有任凭造谣者信口开河,颠倒黑白。要是你批评的对象是活人,未必会象水晶宫里的毛泽东那样客气。
俗话说:上山多遇老虎。批评者如果老是用望文生义、穿凿附会的手法去批评他人,贬损他人,碰到孔庆东教授,“三妈”几句或饱以老拳,还算是轻的;要是遇上肖传国教授,够你喝一壶的。用广东白话来说,就是“几时死都未知”。
丧失是非观,革命、民主和自由都是浮云
2011-12-27
在物质缺乏、温饱不解决的年代,发展确实是硬道理。国家发展到了一定阶段,人们生活逐渐富裕,还是大力提倡“不管白猫黑猫能抓老鼠就是好猫”,老是灌输这种“唯物(物质至上)观”,社会就会出问题。比如,有些地方的发展,是以破坏当地环境、破坏人文、道德生态来换取的。用民间语言来说,是“吃子吃孙”。这种透支未来的发展,就决不是什么“硬道理”。
为什么当下中国社会有那么多的腐败和不公?是体制问题吗?我看不尽然。没有是非观,功利至上,有奶便是娘,体制设置得再好,无论金字塔的底层或顶端,哪个位置的人都会无师自通,不择手段追求自身利益的最大化。
“革命”似乎与我们很遥远,其实天天都在发生。不同的是,过去是弱势群体革恶霸地主的命,现在却倒了过来,大都是强权恶霸势力革弱势群体的命。你看那些拆迁事件,大抵是拆迁者革了被拆迁者的命。当公知分子们正在热烈讨论该不该革命的时候,许多草民的小命其实早就被利益集团革掉了。
“革命不是请客吃饭”是毛泽东的名句。1927年3月5日,毛泽东在《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中说:“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不能那样雅致,那样从容不迫,那样文质彬彬,那样温良恭俭让”。
说白了,革命就是杀人放火。然而,从当下层出不穷、越演越烈的突发事件看来,功利时代,革命就是请客吃饭。无论多么激烈多么悬殊的强弱对峙,一切死人事件都会被利益集团在酒桌上摆平。我们看到的结局,无非是草民用卑贱的生命换取尽可能大一点点的利益,没见过开发商要给被拆迁的死者赔上性命的。
穷人比富人更害怕“革命”,“公知”比公众更明哲保身,是价值观使然,更是时代的悲哀。难怪洋老头顾彬先生会说:“中国古代、中世纪、近代的文人。他们不怕什么,他们随时准备牺牲自己,因为他们觉得如果他们不牺牲自己,老百姓就会受苦。”中国当代的文人缺乏的就是这种精神。一个负面事件,如果当事人对媒体进行请吃公关,事件的性质就有可能迅速转向。邪恶势力赚大钱,不良媒体赚小钱,知识分子赚昧心钱。如此这般,社会的公平和正义被一点点绳头小利稀释消解殆尽。每个人都在呼唤公平正义,每个人又在为一己之私糟蹋公平正义。如果穷人在被开发商“革命”的时候,能够先下手为强,敢于抛头颅洒热血,抢先“革”掉开发商的命,情况就会有所改观。强势群体就不会变本加厉,有恃无恐,公平和正义就会不请自来。
许多人认为革命就是改朝换代,其实,意识形态的东西不变,革来革去,换汤不换药,象换届选举,无非是换了一个更能搜刮民脂民膏的“空肚鸭”而已。即象阿Q那样的草民,也认为革命的终极目标就是金钱和女人。阿Q当了大清皇帝,不见得就会比前任更好。
所以,当务之急,首先要“革”意识形态的“命”,革价值观的“命”,“革”社会不公和贪官污吏的“命”。当公平和正义成为社会价值观的主流,当金钱和女人这些物化符号退居二线,“位卑未敢忘忧国”才能正式提到议事日程。
接着谈一谈民主和自由。在我看来,一些知识分子口中念念有词的所谓的“民主”,所谓的“自由”,大都是对人不对己的。自己一言九鼎就是民主,别人有不同意见就是破坏自己的“言论自由”。比如韩寒,一大帮网络水军在他博客虚张声势摇旗呐喊就是“民主”,信口雌黄胡说八道就是“自由”。天底下哪有这样的“民主自由”?韩寒此前热火朝天骂“天朝”,说话象放屁(陈文茜语),现在据说是“化蛹为蝶”了,莫非他要“翩翩一只云中鹤,飞来飞去权贵家”?过去骂“天朝”,渐渐没有市场,快要混不下去了,于是“化蛹为蝶”。对切身利益有利就是“是”,对自己不利就是“非”,公知分子的批判立场比普罗大众的立场还要“墙头草”,你要指望他“革命”,还没到井冈山山脚,这号人就会借口拉屎拉尿脚底抹油开溜了。没有是非观的人,告密做汉奸都做得大义凛然,唯我独尊。
下面再举一个具体例子,谈一谈民主自由的“半径”,是为梁漱溟与毛泽东的“雅量”之争。
1953年9月18日,梁漱溟在政协常委扩大会议上与毛泽东发生了激烈冲突。梁漱溟的发言刚开了头,就被会场上轰他下台的声音打断。这么一弄之后,梁更不认输了。那么多人叫喊,他都不理,盯着毛泽东,以争取发言权,说:现在我唯一的要求是给我充分的说话时间。昨天的会上,各位说了我那么多,今天不给我充分的说话时间,是不公平的。我很希望领导党以及在座的党外同志考验我,考察我,给我一个机会。同时我也直言,想考验一下领导党。现在我问毛主席有没有这个雅量,听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完以后,你说误会我了,梁漱溟原来没有恶意。这就是我要求的毛主席的雅量。毛泽东说,你要的这个雅量,我大概不会有。梁漱溟紧接着说,主席您有这个雅量,我就更加敬重您;若您真没有这个雅量,我将失掉对您的尊敬。毛泽东回答说,但我有一个雅量,就是你的政协委员还是可以当下去的。让你继续当政协委员,是有充当活教材的作用的。此时梁漱溟没有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回答得很干脆,当不当政协委员那是另一回事。毛泽东生气地说,另一回事,那就是你说的了。梁漱溟接着又说,共产党是讲批评与自我批评的,我今天就试一试你这个批评与自我批评是真是假。毛泽东说,对你这个人,不是自我批评,就是得批评。
会场上发生了这种前所未有的与毛泽东顶撞的局面。忽然台下有人喊,不听梁漱溟胡言乱语,民主权利不给反动分子,梁漱溟滚下台来!这时,毛泽东口气缓和地说:“梁先生,你今天不要讲长了,给你十分钟说说要点好不好?”梁漱溟回答道:“我有很多事实要讲,十分钟怎么够?我希望主席给我一个公平的待遇。”
会场再一次哗然,大多与会人员对梁漱溟的态度表示愤慨,纷纷要求梁漱溟下台。毛泽东又说:“不给他充分的说话时间,他说是不公平,让他充分说吧,他就可以讲几个钟头,而他的问题又不是几个钟头,也不是几天,甚至不是几个月可以搞清楚的。我想指出的是,梁漱溟的问题并不是他一个人的问题,而是借他这个人,揭露其反动思想,使大家分清是非。梁漱溟这个人的反动性不充分揭露不行,不严厉批判也不行。现在我再提议让他再讲十分钟,简单地讲一讲,好不好?梁先生。”梁漱溟依然是“十分钟不够,给我一个公平的待遇”的回答。
毛泽东最后说:“梁先生,不让你讲长话,你说我没有‘雅量’,可大家都不让你讲,难道说大家都没有‘雅量’吗?不给你充分的时间讲话你又说是不公平的,可现在大家又都不赞成你讲话,那什么是公平呢?你看怎么办?”
这段历史公案,相信不用我多作解释,读者读完引文就能得出自己的判断,真理到底在谁手里。象梁漱溟这种儒酸知识分子,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洪水就泛滥。一个全国性的重大会议,发言时间全交给你一个人支配就是“民主”,就是“有雅量”,真是“岂有此理”。在现代中国,民主充其量只是一个“语言道具”,不仅知识分子会讲“民主”,各级政府官员也会讲“民主”,到底谁更民主,关健看谁更实事求是,看谁更接近真理。
依我看,中国式的民主不能脱离国情,不能一下子搞成“石头剪子布”。远的不说,单讲俺家,民主就不太好搞。我、太太、儿子,三足鼎立。要是让我一家三口选家长,大抵是一人一票,大家半斤八两平分秋色。真要搞起民主来,晚饭谁煮都会成问题。不要指望十四亿选票发下来,就能选一个称心如意的国家领导人出来。要是真的让我选,我就选我家三叔做中华人民共和国的首任“总统”。他不抽不嫖不赌,挺德才兼备的。
还有自由问题。如上所讲的梁、毛的“雅量”之争,表面上是毛泽东不给梁漱溟讲话的“自由”,其实是全国的政协委员不让梁漱溟剥夺他们参政议政的自由。你想想,要是毛泽东真的有“雅量”,让梁漱溟滔滔不绝讲上三天三夜,其它政协委员哪里还有发言时间?你梁漱溟倒是彻底自由了,却让别的政协委员忍气吞声。个别人的自由换取大多数人的自由,这哪里还是什么“自由”,分明是强权横行霸道了。
当然,象韩寒这般伸手向上边乞求什么自由,就更不足取。究其实,自由是凭自己的本事挣来的。拥有私人飞机的赵本山和贫无立锥之地的穷人的自由度是不一样的。如果梁漱溟先生的“建国大纲”真的搞得符合国情,切实可行,毛泽东和政协委员们都听得延颈企踵,怎么会把他轰下台呢?自由的概念因人而异。一个人的自由的半径,取决于他对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的认知。媒体记者认为能在报纸的头条骂政府就是新闻自由;肾亏者认为能够在人民大会堂的墙角拉尿就是自由;性亢奋者认为随时随地能和女性交媾就是自由。总之是,能够最大限度地满足自身的欲望需求,就是这些人眼中的“自由”。
所以我认为,在意识形态问题没有解决之前,在是非观念没有确立之前,所谓的革命、民主和自由的概念,统统都是浮云。你只能望眼欲穿地挥一挥手,永远不能带走这些“云彩”。
毛泽东向部属荐书的政治隐语
2012-01-02
隐语,是人与人交流的另外一种方式。说话交流是基本的交流方式,主要通过声音传输;而隐语是不把要说的意思明说出来,借用别的词句来表示,变成一种隐晦的语言。隐语主要的两大特征是:1隐语以特定的人为对象,因人设隐,离开了这个特定的人。此隐就不能成立。 2不论是以物喻意,或以情说理,专人专事,隐语内容都有非常强的针对性和时间性,时过境迁,此隐便自然消失。
毛泽东是善讲隐语的高手。他常常采取推荐读什么什么书的方式告诫下属,来表达他的政治立场和观点。部属如果仅仅是把毛泽东的荐书行为看成是加强读书学习这么简单,读不懂毛泽东的政治隐语,往往会摔大跟斗。
1、向政治局推荐《何典》
庐山事件之后,鉴于林彪一伙的错误还未被高级干部完全知晓和引起警惕,毛泽东开始采取一些“消热”措施,给“永远健康”的林彪浇冷水。他频繁地接见各大军区司令员、政委,省、市、自治区党政负责人和群众团体的领导人,向他们个别打招呼。
1971年1月,被林彪严密控制的北京军区改组;4月,中央派人参加军委办事组,林彪一伙在军内的一统天下被打破;4月中旬,批陈(伯达)整风汇报会召开,“四大金刚”和叶群的检讨及毛泽东的批语在会上散发;5月下旬,《毛主席会见美国记者斯诺的谈话》在各级领导干部中逐层传达。
具有高度政治敏感的林彪不可能不知道,毛泽东已经对他开始防范,一步步削弱他的权力。1971年“五一”节晚上,迟迟不到的林彪在天安门坐了一会儿就早退回家了,和毛泽东不辞而别;一个月后,中国领导人接见罗马尼亚客人,林彪又开了小差。他抱着死硬到底的态度与毛泽东继续“顶缸”。
7月底,毛泽东向政治局推荐了一本晚清小说《何典》,特别指出了书中四句话,明眼人一看便知此中内涵:
“说嘴郎中无好药,死病无药医,药医不死病,一双空手见阎王。”
毛泽东向政治局推荐《何典》,其实是对林彪进行“敲山震虎”式的摊牌批评;同时告诫全体政治局的同志,今后要注意自己的“|政治站队”,不能再跟着“林副主席”瞎折腾了。林彪已经整了一大批党内高级干部(包括贺龙、罗瑞卿等),死敌林立,除了仓皇出逃,别无选择。换言之,就算他毛泽东能放他一马,他的政敌未必会放过他。所以毛泽东会讲出“死病无药医”的话。
2、让王洪文读《刘盆子传》
《刘盆子传》中记载,刘盆子是一个十五岁的放牛娃,由于有点皇室血统,竟然通过“摸彩”的方式,登上了皇帝的宝座。
西汉与东汉之交,爆发了历史上著名的绿林、赤眉农民起义。有人给赤眉起义军领袖樊崇出主意,要他找一个刘氏宗室来做皇帝,以便师出有名,号令天下。结果,15岁的放牛娃刘盆子抓了头彩。
刘盆子昨天还在山坡上放牛,今天就成了皇帝。史载,当时刘盆子“被发徒跣,敞衣赭汗”(披发赤脚,身穿破衣烂衫),手中还拿着放牛的鞭子,头脑还正一片混沌呢,台下上百人就跪下山呼万岁。刘盆子哪见过这阵势,当时就吓哭了,哭着喊着要去放牛。
就这样,樊崇等人于更始三年六月,立西汉刘氏皇族后裔刘盆子为帝,号建世元年。接着,刘盆子跟着起义军转战。就在他登基的这一年,起义军攻入长安,灭刘玄政权。尔后,因饥荒向东撤退,被刘秀部所包围。刘秀的军队和赤眉军进行了几场血战,赤眉军战败投降。刘盆子和樊崇等人都成为刘秀的阶下囚。
熟谙历史的毛泽东特意从《后汉书》中挑出放牛娃的传记,有意识要王洪文读《刘盆子传》,无非是要给他敲一敲警钟——你不要自以为了不起,你不过就是个刘盆子。希望王洪文能悟出点东西,切莫步刘盆子之后尘。无奈江山易改禀性难移,接班后的王洪文,吃酒、打牌、看电影、打猎,一个通宵一个通宵地连轴转。毛泽东病重时,政治局委员轮流值班,王值班时,竟丢下病人,偷偷溜到中南海去打野鸭子。徐景贤说他“比刘盆子还刘盆子”。他于1973年8月在中共十大上被选为中央政治局常委、中央副主席后,不仅无所作为,而且参与了夺取党和国家最高权力的活动,成为“四人帮”骨干成员。1976年10月7日经中共中央政治局决定被拘禁审查。1977年7月经中共十届三中全会决定,永远开除他的党籍,并撤销其党内外一切职务。1981年1月25日,经中华人民共和国最高人民法院特别法庭判处他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1992年8月3日病死。
无可奈何花落去。毛泽东的担心不幸成了现实:王洪文终于变成了“刘盆子”那样不学无术,不务正业,在历史上昙花一现的悲剧人物。
3、让刘少奇读《机械唯物主义》和《机械人》《淮南子》
前面两本毛泽东推荐的书,都有一个十分突出和明显的词——“机械”。所谓唯物主义哲学的第二种形态被称为是近代的“形而上学唯物主义”,亦即“机械唯物主义”,其基本特征是:承认世界的物质性,但却用孤立、静止、片面的观点解释世界,看不到世界的事物和现象之间的普遍联系和变化发展,或者只是承认机械的联系和机械的运动,因而表现出机械的、形而上学的特征。不过,海克尔也好,狄德罗也好,在人类的思想史上,他们都有着一定的历史意义。
毛泽东向刘少奇强调“机械”,实际上是要告诫刘少奇今后做事,不要那么“机械”,要灵活变通,识时务者为俊杰。
至于《淮南子》,又名《淮南鸿烈》,是西汉宗室淮南王刘安招宾客所编写,内容则十分庞杂,即以道家思想为指导,吸收诸子百家学说融汇贯通而成,据称是战国至汉初“黄老之学”的代表作。刘安后因“大逆不道,谋反”而自杀。这本著名的古籍,毛泽东当年为何把它推荐给刘少奇阅读?从刘少奇最后的结局来看,这实际上是毛泽东对刘少奇“大逆不道,谋反”的一种政治警告。
4、让周恩来读《汲黯传》
1972年,姚文元传达毛泽东指示,让上海组织人标点一些古书,分送给有关的人看。其中有两篇是给周恩来看的,一篇是《史记·汲郑列传》,一篇是《晋书·桓伊传》。
周恩来何等聪明,他可不是汲黯。王洪文接班,他带头表态拥护,并利用各种场合做党政军内老同志的说服工作,为此甚至不惜和许世友当面争辩(1973年8月23日周在中央和各地党政军负责人会议上的讲话)。
十大前后,政治局两次开会批判周恩来。作为党内的“元老重臣”,周恩来的政治态度决定他的政治前途。毛泽东让周恩来读《汲黯传》,是要周恩来要顾全大局,支持中央全会的决定。
君王和宰相牴牾,历史上时有发生。东晋的孝武帝和谢安,便是一例。本来,谢安指挥儿子谢玄,淝水一战击败强敌苻坚,稳定了东晋的形势,武帝甚为倚重。后来因小人离间,君臣误会,国家岌岌可危。大将桓伊用一曲筝笛合奏,化解了君臣的心结。《晋书·桓伊传》载:
奴既吹笛,(桓)伊便抚筝而歌《怨诗》曰:“为君既不易,为臣良独难。忠信事不显,乃有见疑患。周旦佐文武,《金縢》功不刊。推心辅王政,二叔反流言。”
桓伊的歌声慷慨激越、悲壮苍凉,直唱得谢安“泣下沾衿”,武帝“甚有愧色”。毛泽东让周恩来读《桓伊传》,可谓用心良苦。
5、让许世友读《红楼梦》
1973年底,在八大军区司令员对调之前,12月21日,毛泽东在召集军队一些高级将领谈话时,再次讲起了《红楼梦》。他严肃要求许世友读五遍《红楼梦》。他说:“要看五遍才有发言权呢。”随后,他还把话锋一转:“你就只讲打仗,你这个人以后搞点文学吧。‘常恨随、陆无武,绛、灌无文’。绛是指周勃,周勃厚重少文,你这个人也是‘少文’。”
许世友是毛泽东很赏识的一位高级将领。毛泽东的赏识,不光是他的战功,对党的忠诚,还因为他的质朴、重情和坦诚。毛泽东1971年9月3日在杭州曾对人说:许世友这个人是可以交朋友的。于是,和许世友谈话,也就随便一些。让许世友去读《红楼梦》,而且要读五遍,确实有些难为他,或为极而言之。但提出这样的要求,却有事关现实的考虑。
据有关资料记载,1970年的庐山会议,陈伯达的一个“天才论”,搞得许多人弄不清是怎么回事,这让毛泽东感慨良多。1971年毛泽东的那次南方之行,他同地方和军队领导干部反复讲的一个问题,就是要加强理论修养,并说:光读马列主义的书还是不够的,还要读点历史,读点经济学,读点小说,读点哲学史。这次南行,毛泽东和许世友见了四次面。9月10日在上海见面时,毛泽东谈到庐山会议,许世友说,庐山会议的问题,按毛主席的指示办。毛泽东问:我有什么指示?许世友说:您的指示就是《我的一点意见》。毛泽东说:我那个意见上说,什么叫唯心论,什么叫唯物论,你讲一讲,我听听。许世友只好哈哈大笑起来。
在1970年夏天的庐山会议上,陈伯达抛出“天才论”的同时,林彪以批张春桥为由发动了“清君侧”,军队中的许多将领不测深浅,随风而动,这让毛泽东大为震惊。后来清查林彪事件,又从他的住处发现几位将军所写支持林彪讲话的信件。1972年的岁末,许世友奉召进京,就此事接受严峻的审查。最终虽因毛泽东表示宽谅而未加深究,但毛泽东以“周勃厚重少文”形容许世友,显然并非纯是褒意。要求他五读《红楼梦》、“搞点文学”,至少是告诫他头脑要清楚些,只懂打仗是远远不够的。
6、让林彪读《三国志•郭嘉传》
1966年林彪接班时,毛泽东也曾让他读古书,读的是《三国志•郭嘉传》。郭嘉是曹操的谋士,曹起兵初期的战役,擒吕布、破袁绍、征袁尚,端赖郭嘉。可惜郭嘉英年早逝,他死时曹操对群臣说:“诸君年皆孤辈也,唯奉孝(郭嘉号)最少。欲以后事属之,而中年夭折,命也夫!”赤壁战败,曹操叹曰:“郭奉孝在,不使孤至此。”
毛泽东让林彪读《郭嘉传》,流露出他对林多谋善断的赞赏,和对林多病之躯的担心。
短短五六年时间,毛泽东从选郭嘉到选刘盆子,心理上该有多么巨大的落差!
韩寒谈革命可以,但首先要向全国人民作深刻检讨
2011-12-27
年关快到了,谈论革命民主自由的话题络绎不绝。这种“宏大叙事”,不是我等庸碌小民有资格置啄的。但我还是有个底线:知识分子吃肉骂娘可以,吃肉“革娘”就有点过分了。
韩寒此前是“吃肉骂娘”的主,开口闭口“天朝”,这不行那不行,指点江山,激扬文字,口吻和三国时代的祢衡先生差不多。现在,韩寒这口“八卦钟”,终于“回摆”了,得出了目前中国不宜暴力“革命”的结论。有人说,这标志着韩寒的“成熟”。
我认为这结论下得有点轻率。韩寒此前写了那么多讽刺挖苦“天朝”的文字,伤及那么多无辜,现在忽然转向,怎么向读者交代?我觉得,如果韩寒的世界观真的要“回摆”,他应当写一份正儿八经的检讨书,贴在博客上,虚心向全国人民检讨一下自己以往的错误言论,我们才能看到一个年轻人的诚意。不然,这一次往左回摆,下一次就有可能往右回摆。左右晃荡,把观众全当成了看耍猴戏的,就不是一个公知分子负责任的态度。
北大教授张颐武先生发文说:“韩寒已化蛹为蝶,超越‘左’与‘右’。”张教授肯定韩寒“大局观”却对韩寒此前的“小局观”既往不咎,我认为是有失公允的。韩寒说什么是他的自由,但他一会儿说东,一会儿说西,这就不是一个“意见领袖”该做的事。至少要给大伙交代一下这种思想转变的过程。你往木头上一次次吐脏水,你只有老老实实把脏水抹干净后才有资格夸它。否则,过了一年半载,你又往木头上吐脏水,大伙会觉得跟着这种墙头草一样的“意见领袖”不讲文明卫生很没有面子。
我们要求韩寒检讨,并不是刻意跟小伙子过不去,而是给韩寒搭一个比较体面的台阶。我们承认韩寒是匹千里马,韩寒也应当有足够的勇气承认自由是一匹吃过回头草的千里马。从今往后,韩寒的思想能打“两折优惠”,或者我会考虑进一点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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