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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在2005年11月份的一天,妹妹告诉我有一个来自北京的未接电话,不知是不是找我的。当时我并没有在意,心想可能是要买书的血型爱好者吧!不过隔了一天,我去妹妹家记下了那个电话号码,并用手机回复了一短信:你找谁啊?
很快,北京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您是《ABO在中国——百年血型再发现》的那个——续金健先生吗?”
“是啊,你是?”
“噢,我是北京电视台的导演,我叫郑新,我们电视台最近准备做一期关于血型访谈的节目,在网上找来找去发现你对血型的研究比较有深度,后来又查到了你家的电话号码,给你打了几回一直没人接。”
“哦,我现在住在父母这里,我妹妹也常不在家,节目是关于血型性格吗,有几个人参加呐?
“连主持人一共三人,还有一个是“商舟子”(当时我并没有听清就是方舟子)。”
“是访谈还是辩论啊?”我有点顾虑的问道。
“是访谈!“导演痛快的回答。
“可是两个人在一起说,很容易发展成辩论的!”我还是有点担心。
“不会,有主持人控制场面,他说他的,你说你的就行了!”导演耐心的说。
“大概什么时候做呢?
“大概十一月中旬吧,但节目得提前一周采拍,现在通知你就是让你早做准备。”
“其实也没有什么准备的,现场发挥就行了”,我有点自信的回答。
“那是不是得向单位请个假啊?”
“是的,最近很忙!”
“做节目是个好事情,他该会同意吧,那我就先给你发个传真,随后再给他打个电话!”
“好吧,就这么定了……!”
说真的,当我听到这个令人振奋的信息时,我真的很激动,兴奋的象个孩子一样在地下打滚,心想:上天的眼睛是雪亮的,机会留个有准备的人,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爸妈姐妹都为我高兴,不过他们倒是很理智的,要我冷静一些,好好准备一下。有什么好准备的呢,大部分理论都在脑子里边,带脑袋去就行了,我心想。
第二天我就收到了郑新导演的传真,因为当时说好下周三就去北京,所以我当下就把传真给B型领导看了。我想他一定会觉得意外,可是不料他只是大致看一下,然后写了个“同意”两字,好象一点都不在乎似的。
本来,我已经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了,并已经做好了文字材料上的准备,可是计划敢不上变化。很快那个导演又打来电话了,说节目可能要推后,最近节目有点变动。让我有些泄气,心想不会是变卦了吧
那就等等吧,可是等了好长时间,他也没打来电话,“不会被忽悠了吧”,领导和同事都知道这件事情了,真让我没面子。正当我对节目的事不再报希望的时候。郑新导演突然打来了的电话。
“你准备好了吗,本周三就准备彩排!”
“肯定了吗?,不会再变了吧!”
“不会的,还邀请了一个中科院的心理学博士一同做节目,这样就目不至于冷场了!”
“好吧,那你明再发个传真,然后给我们主任打个电话!”
就这样,我最终还是踏上了进京的征途,在当时看来,这一次也许是我改变命运的第一步,但事情的发展远未象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周三早晨六点半,父亲开车顺路将我送到了汽车站。那天我什么也没吃,因为经验告诉我:长途车都有“旅行餐”的。所以在车站等车时也没买吃的(事实证明,我犯了个不小的错误),只是焦急的等着发车的时间。可有时侯就是这样,你越是焦急,老天爷就越和你做对。车实际上晚点了,但似乎赶在三点前达到还是没什么问题。我静静的坐在座位上,等着服务员给我提供“旅行餐”,可是左等也不发,右等也不发。后来,一想可能是中午才发放吧!这种天真的想法使我在石家庄汽车服务站中途休息时也没买任何充饥的东西。直到12点多,我肚子饿得咕咕叫时,我才勇敢的问了服务员一句“怎么没有旅行餐啊?”
“这次不提供旅行餐,服务员大声的说。
“啊,只有到北京再吃了!”
这次进京是我平生第三次进京,前两次对于从未出过省的我来说,什么都感到新奇,总是不停的把视线转向车外,好奇的观察着山上的石头和树木,并为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惊叹不已。可是这一回,我的兴致明显减弱了许多,也许是饿得发慌的缘故,也许是心早已到了北京,我看什么都没有意思,只想快点赶到北京,只想如何面对那么多坐场的观众。
不幸的是,这躺车走得出奇的慢,本来就晚点发车了,一路上还总是停,不断的中途拉客。本来说两点半到北京,可是快三点了也没到。我非常讨厌这种不准时的行为,可是又无可奈何。
车到了丰台区车站,已经快三点半了。所以,一下车,我就顺手打了个出租往电视台奔
在丰台车站一下车,便上来几个拉客的当地人,问我要去哪里?,因为时间仓促(说好是三点半开始做节目),我想也没想就上了一辆出租车,径直向北京电视台开去。当时,我根本没有怀疑坐的会是“黑出租”,因为出租的标志和计时器都有。只是感觉这个司机有点滑头,似乎有意在拖延时间,就像是算好了一样,总是在红灯的时候到达路口,并且非常耐心的在“打着火”灯绿灯。而且在路上还时不时的了解我的情况,问我是哪里人?来北京坐什么。
我有问必答,一五一十的全说了。最让我感到疑惑的是,他总是时不时的偷眼打量我,好像要搞什么鬼。
“师傅,能不能开得快点啊,我要去作节目,三点半就开始了。”
“好,那就从XXX路走吧,那里的红绿灯少!”
可是过去之后仍旧有很多车,他不想“见缝插针”,只是遇到车少时加大一下油门做样子。
到了北京电视台附近就已经快三点半了,还有几分钟的时间。在出租车准备掉头时,我忽然发现出租车的计价器的不知什么时候蹦到了50元。我问司机:“师傅,怎么北京出租车涨价了吗,从车站到电视台顶多也就是20来里路啊怎,怎么就50元?!
他沉着镇定的解释到:“是涨价了!,而且来这里也不只20来里路啊!”
“哦!,我心里已经开始怀疑这是辆黑出租了,而且已经感觉到自己被骗了,但还是鬼使神差的掏出了钱给了那个司机。
“那就开张票吧!”
“吱吱吱”从那个明显不规范的打票机里吐出了一张50元的小票,明显这张票也是有问题的。
下车之后,我还是心理犯滴咕,于是多了个心眼将出租的牌号努力记了一下,打算节目完后咨询一下,可是后来做节目一着急就全忘了。只记得是4字开头,丙字牌。
离做节目的时间还有三五分钟,此时的我已经饿得前心贴后心了,说什么也得垫点啊。边走边看附近有没有小饭店。忽然在路边发现了一家川味大排档,我赶忙进去要了一份盖浇饭。与此同时,我给郑导演发了个短信,告诉他我来了。盖浇饭上来后,我吃了两三口,就再也吃不下去了,又甜又腻又难吃;然后又问老板娘有水没有,她给我拿了瓶纯净水。没喝两口也吐了。因为太冷了。
吃得很不舒服,只好索性结帐走人了。老板娘看到我一脸难过的样子,问道:
“怎么,不好吃吗?”
“太难吃了,至少不合我的口味啊!”
说罢就连忙朝北京电视台的方向奔去。我一到门口,郑导演也正好刚下来。我说是不是来晚了,他说不晚节目推后了。这下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可是进门又成了问题,因为按照电视台的规矩,外来人员进入必须押身份证。可是当时我的身份证出了问题,正在重办,只带了一张公安局的证明。在郑导演解释了半天,好说歹说之后才放我们进去。看来,是县官不如现管啊!我心想。
他说先化一下妆,便我带到了北京电视台得化妆室。化妆室很简陋,比我想象得要寒碜多了。而且给人的感觉好像是承包的,人员不象是电视台的。连更衣室也没有,更衣的地方是在一个帘子背后。我不好意思的在后边托了厚毛衣,换上了薄的那件。
化妆对我来说是很简单的,那个小化妆师只是用画眉笔简单的描了一下眉毛,然后又擦了点粉,其他什么也没做。我然后照了一下镜子,感觉还不错。
一路走来,一直没来得及上厕所,而且我又中午上厕所的习惯。无论如何也要上一下,以便轻装上阵。北京电视台的厕所也很简陋,至少比山西的同类厕所落后十几年,这样的厕所在太原很难找到了。我在为太原的“档次品位”沾沾自喜的同时,更是为北京人典型的B型性格-粗糙、大气惊叹不已。这才是优秀的B型性格,略带 O型性格色彩的B型性格——注重实用、不是太讲究,从北京人身上我深刻的感受到了这一点。
“两个人谈论肯那个又冷场的时候,多一个人话题就多了,而且也能在关键时候打圆场”。
“那如果心理学博士偏袒方舟子怎么办啊?”我还是不放心。
“不会的,我们已经设计好了,他就是充当中间人的角色,关键时候出来圆场,主要还是你和方舟子说。而且节目还设计了几个心理学小游戏,需要这个心理学博士现场解说。”
“哦,这样也好,那节目内容能大概告诉我一下吗,让我也有个心理准备!”
“就是几个小游戏,主要还是你们说!”导演好像有意不想让我知道节目的内容。我当时也没多想,后来才发现这是一个圈套。
“我和方舟子是各抒己见呢,还是相互讨论呢,如果讨论的话很容易演变为辩论和争论,造成一发而不可收拾的局面。
“以你们各自阐述各自的观点为主,不是辩论!”我终于安心了。
一会儿,那个祝博士来了,郑导演便把我们安排在一起先聊聊,他出去办了点事情。
心理学博士在我心目中应该是一表人才,气度不凡的,何况是中科院的心理学博士呢?可眼前见到的祝博士真的让我大跌眼镜。身材粗短、阔鼻厚唇,圆头凸额、满头白发,让我还以为是五十多岁的老头,其实只有三十六岁。
他比我要主动的多,一见到我就客套的和我握手。
“你就是研究血型性格的那个人,幸会、幸会!”
“很高兴能见到祝教授!”我连忙说。
“不敢叫教授,还没评上呢”
从他的面相看很像是南方人,对种族特征一向敏感的我当时就问他:
“你是南方人吗?”
“不是,我老家是河南的!”
“河南的,哦,怪不得,毕竟接近南方吗,你长得可真有点象南方人啊!”其实,河南人给我的印象并不是很好,虽然觉得‘河南人都是骗子!’有夸大其词,但就北方人而言,河南人在我心目中的印象是最差的,而且河南地处南北过渡带,又是历来兵家必争之地,所以这里不仅南方人的血统占有一定优势,同时血统的混杂程度也是很高的。
“你看我们O型人有什么特点啊!”祝博士猛然问道,
其实,单从他的体貌特征来看,我就八九不离十的断定他是O型了,可是还没等我来及给他作分析判断,他就自暴家门了。心理学也又说漏话的时候?
不过,O型人很容易“不打自招”的说漏话,因为他们说话往往不经过大脑。尽管后来他总是闪烁其词不承认自己是O型,并且说这是心理学家惯常运用的心理暗示。但我已经非常肯定他非O型莫属了。
我说:O型人很自信,原则性强,性情爽朗,意志坚强、吃苦耐劳,总之尽拣好听的说了。
可祝博士似乎不以为然,轻轻的摇摇头,流露出不置可否的神情。
“难道你对血型一点也不相信吗?”我问他。
“原来相信,但后来不相信了,最感兴趣的是上大学的时候,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和从事心理学研究之后,慢慢就不相信了。”
“这说明还是有基础的吗?可能当时你是浅尝辄止了,如果当时不放弃的话,你想在对血型的看法一定不一样,甚至成为这方面的专家呢!”
他微微一笑,然后说了一大堆血型性格不可信的科学道理,我也直言不讳的阐述我对血型的看法和理解。他说的在我看来是教条主义,实证主义,我说的在他看来是想当然,最终是我们谁也说服不了谁。
“如果这样做节目的话,访谈很有可能演变为争论啊!祝教授你上节目不会和方舟子一块批判我吧。”
“看导演怎么安排了,他的意思是把我当作是中间人的角色。我只是站在公正的立场说话,谁有道理我支持谁!”祝博士笑着说。
“这样就好,那可说定了,你可不能和他一起对付我啊!”当时的我完全就象是孩子一样天真,以为祝博士真的会以中间人角色出现在节目中。事实证明这样的攻关是毫无意义的,何况是对固执的O型人呢!直到节目开始之后,我才发现自己上当了。
说着说着,郑导演回来了,他说先带我们去XXX街去接方舟子,然后再一同去作节目的彩排场地。大概走了有半个多小时,我们达到了与方舟子碰头的路口,并再路口附近停车等候。等了一会,见方舟子还没来,郑导演就给他打了个电话。方舟子说大概十几分钟就能到,可是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郑导演跑出去豪几趟也没接到。从早晨我饿到下午,又从下午饿到快晚上,我真的是在挺不住了。看到马路对面有家麦当劳,便去过去买了一盒吃。我一般是不吃这东西的,而且也贵了点。
我快吃完的时候,郑导演回来子,说方舟子搞错方向了,马上就来。在看到我吃麦当劳后,假惺惺的问到:你还没吃午饭啊,怎么不早说呢,不过一会做节目前,我们还安排了一顿晚饭。
怎么不早说呢,如果还安排晚饭,我就不吃了,这不重复建设吗?我心理暗想。
我们又等了很长一段时间,方舟子还是没来。
我们又等了一段时间,方舟子来电话了,说他已经到了。可是郑导出去找了半天还是没找到。原来方舟子的方向感不好,在晚上分不清南北,所以兜了半天圈子也没碰到郑导演。不管怎么说,最后总算是接到了方舟子了。
方舟子对我到是很尊重的,至少表面上如此,和我对话的过程中总是称呼我为“续先生”,其实当时的我刚三十出头,从年龄上是说不过去的。分明是他先生我后生吗。不过,我还是形式上挺有礼貌的,我称呼他们为“方老师、祝老师”,但这也是抬举他们了,因为老师不老师不在年龄大小,而在学识高低。他们尽管是博士头衔,但思维能力和小学生差不多。不管怎么说,“三人行必有我师吗”,幸许能从他们口里了解一些事情。
在寒轩了一阵后,便就血型话题和二位‘老师’进行了简要的沟通和探讨。在这一过程中,虽然我没有能说服他们(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改变一个人的观点),甚至没有打动他们。但却由此发现了他们并不象我想象博士那样“见多识广,博闻强志”他们眼界狭窄、知识寡陋,甚至连基本的常识都不清楚。唯一可以炫耀和证明他们与别人不同的的就是“晦涩难懂”的专业术语。经过试探性的交流,我对自己的信心大增,心想自己也许并不次于他们的表达能力加上丰厚的理论功底,完全有可能打动在场的中戏学生,何况现在的大学生越来越多的对血型感兴趣了。
“原来就是吃盒饭啊”,真有点出乎我的意料唉。还以为要到起码一家小的饭店搓一顿呢。因为,从O型郑导说话的口气,完全就是象要在饭店大吃一顿似的。没想到是再简单不过的盒饭,就和我在单位加班经常吃到的一样。此间,一位毕业于中国人大的电视编辑知道我是研究血型的之后和我主动的握了握手:
“续先生年纪轻轻就有如此造诣,真是年轻有为啊”!
“哪里、哪里,过讲了”,我有点害羞的回答。
在他回头的一瞬间我忽然发现他的头旋也在右边,心想这人一定也是个不简单的人。后来,从他的谈吐中发现果然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而且很有见识和能力的人。尽管目前屈尊郑导之下,但潜力巨大完全有可能取而代之。
看来麦当劳吃的也不冤枉,这样的招待也太隆重了吧,或许是我没见过世面的缘故?!不过方舟子和祝博士好象是久经沙场,一点也不诧异和介意。而且说吃就吃,看样子吃的津津有味的。我也象征性的吃了一点,并在吃饭的过程中进一步打量和观察“二位老师”还有在座的几个编辑和工作人员。从头旋上来看,二位老师基本是在中间的和大多数中国人一样,没有特别之处。只是祝的“少年白”和方的“聪明绝顶”值得关注。在场还有一位秃顶的中年男子,而且郑导也略带一些。三个人自然的聊起了秃顶的缘由。那个中年男子到和直接,毫无顾忌:
“有一回做节目,见到某某专家,人家说我秃顶的原因是性欲过旺”,结果惹得大家哄堂大笑。其他人补充道:“秃顶也可能和血热有关系……!”
听他们调侃了一会后,我盛了点汤,有意做到了一个女工作人员旁边,想了解一些情况。可一坐在那就聊起了血型话题,说着说着,那个女孩突然让我猜她是什么血型。
“只有一面之交,只有三言两语,判断错的话多丢人啊!”,我的心理确实有点紧张。何况战术性的判断并不是我的强项,血型理论越丰厚越容易在这种情景下出错,这是因为常会不自觉的套用理论而且顾虑太多而压制了直觉能力,很容易因夸大或无视某一特点而得出错误的判断。
而且交往没有,分析的素材也是很缺乏的。但是有一个特征引起了我的注意:她戴了一个金质的耳环,就是这个小小的细节坚定了我的判断:
“我想你是O型血吧!”还没等她回答,她旁边的那个男孩便急不可待了,
“他说的对吗,你是O型吗?”
“是的,我确实是O型,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啊?”那个女孩问道。
看来我的判断是对的,对了就好说了,我随即就O型人的性格特点作了简明扼要的讲解。
“那你看他是什么血型?”那女孩好奇的指着旁边的那位男孩问道。
“你在看看我是什么血型?”旁边的男孩也附和道。
“他?”看起来老成持重,血型个性不是鲜明,而且还戴着一幅掩饰本性的眼镜,所以当时我有点不知所措,可谓“老虎咬刺猬——无处下口”!心想这可悬了,没有一点把握啊。但只能硬着头皮说了:
“也是O型吧!”
“我还没验过的!不知道!”分明是心理战吗。让底虚的我冒出了一身冷汗。
吃完工作餐大概就八点多了,我们跟导演和场务人员进入了节目录制大厅。我是第一次到这样的场合,但主持节目的道具、背景、演播台要比想象的粗陋的多,也不如平时在电视里看到的精致。也许是摄像艺术能达到混淆视听效果吧。
当我们三个款款走到主持台上时,中戏的坐场的学生们已经等候多时了,而且端坐的挺认真。观众台和主持台基本是面对面的,呈八字型朝台下敞开。这种布局使从小就很腼腆、怯常的我感到有点紧张。我连连做了几个深呼吸,并假想对面坐的都是“植物人”,才使我的心情平复了许多,表现出无所畏惧的样子。
因为是三个特邀嘉宾,我、方舟子还有中科院祝博士,加上主持人就四个。如何安坐一时成了问题。摆弄来摆弄去,我被按插在了二位老师的中间,左边是方舟子,右边是祝博士,斜面对的是“虎视眈眈”、“油嘴滑舌”的主持人。这样一来,我就成为了全场注目的中心,好象所有的人都在看着我。实际上,我已经完全落入了导演的圈套,陷入了 “三面夹击”的困境,形成了“三英战吕布”的战术格局。
直到这时候,我还是天真的相信,祝博士应该会发挥好“中间人”的角色,而主持人更应该“主持公道”了。至于貌不惊人的方舟子,想必不会给我造成太大的威胁。我并没有太在意,我对自己的信心某种程度上超过了对他的畏惧。事实上,正是如此,方舟子在全场的表现要逊色于他“名气的光环”给民众造成的错觉。
在节目即将开始的那一刻,导演又问了一句:
“大家准备好了吗,这时我突然有点想去厕所,虽然不是太急,但怕影响到我的发挥还是应和了一声,
“导演,我想上个厕所!”
“怎么不早说啊,快点!”导演有点不高兴了。
我迅速跑到厕所,捎带照了一下镜子,并自鼓励了一番,然后飞快的跑回主持台中央。
“灯光准备好没有!?”
“好了!”
“摄像好了没有?!”
“好了!”
“主持人准备好了没有!?”
“好了!”包括中戏在内的所有人都摆出了更加端庄的姿态。
“开拍!”
导演的话音刚落,主持人的开场白就出来了。话虽不多但血型这两个字总念得不顺口,而且还出了几次小错误,所以总是被台下的导演打断,要他重新来。这样反复了有四次的样子,才进入访谈的正题。
主持人随后简单的介绍了我们三个人一下,然后就挑了几个中戏的同学,问他们的对血型性格的看法。中戏的学生有相信的,也有不相信的,还有半信半疑的,总之相信和不信的差不多。问完之后,他念了四段关于四种血型的描述:让学生们根据描述选择站在相应的标识牌后边。向便开始了一个试图当场验证血型的小游戏。这种游戏本身就是不科学的,即便如此还是50%的找到了和自己血型相符的位子,让方舟子、祝博士甚至导演有点出乎意料(因为他们安排游戏的目的就是要达到90%以上证明血型与性格无关的效果)。
中科院的祝博士对这个有些做了简单的点评论,不愧是O型人,他抓住了几个学生在选择位置时犹豫不决的把柄大做文章,说犹豫不决本身几说明自己,没把握、对血型性格没把握,说明血型性格是不科学的。
随后,节目中间插播了一段关于血型发现历程的花絮,带图剪辑的,主要叙述了一下血型发现的历程,没有介绍血型性格的发现历程.然后主持人突然让我介绍一下血型性格发现的历史.对于血型性格的发现历史有很多的版本,而且突出的人物也各不相同。而且我研究血型注重血型性格本身,对于他的发展沿革也不太关注。只知道个大概,所以我说的很笼统。两三句就说完了。
最早发现血型的是德国人,后来也是德国人(德裔波兰人)在调查了二战几个国家的士兵的血型之后发现,血型与气质之间存在着一定的关联性,不同血型的士兵在气质表现上也不尽相同。随后,日本学者对此进行了长达几十年的研究,并在70年代初创立了比较完整的血型性格说。
在当时很紧张的情况下,并没有对其中细节过多描述,仅仅是笼统的概括了一下,尤其是没有把日本人在这方面的研究展开说。而且有些细节,如士兵是那些国家的,是战胜国还是战败国,协约国还是轴心国,是普通士兵还是战俘。但即便如此还是被挑毛捡刺的“方舟子”听出了破绽和不足。
不知是为了显示自己的知识广博还是证明自己反“伪科学”的严谨,他慢条斯理的罗唆了一大堆。
方舟子一开始说就弄出了笑话:
“我先补充和纠正续先生一下,首先波兰的学者不是对各国士兵而是对战俘进行了调查;另外,波兰学者主要是对士兵的心理素质进行调查,在这一过程中发现了血型与气质的关联性,而不是和性格有关联性,他是研究血型和气质的问题,不是研究血型和问题。”
经他这不一纠正,反到我这个研究血型的成了“外行”,当着那么多学生的面真有点挂不住。我连忙补充道:气质和性格就是一回事,性格就是在气质基础上形成的。
气质和性格是一回事吗?这个问题请祝博士回答一下,主持人随即将话语权交给了祝博士。满以为祝博士会以中间人的角色说些圆场的话。至少不要让我很被动。但始料不及的事情发生了,
“气质和性格不是一回事情,气质是……,性格是……。”,死板教条的用心理学的定义解释了一番。对我进行了体无完肤的驳斥。
在挨了方舟子一个左钩拳之后,又挨了祝博士一个右钩权,让我左顾右盼,尴尬无语。谁要人家是权威呢。本来气质和性格就很难区分的,而且气质也是广义上得性格吗。就和皮肤和血色一样,分明是血肉相连的吗。
“方舟子是生物学方面的专家,想必对血型的机理了解更多,请方舟子从生物学的角度给大家谈一下血型”,主持人又把皮球踢给了方舟子,让想说话的我插不上话(主要是不好意思打断别人的说话,事实证明不能和这些人讲礼貌)。
“血型是1900年奥地利人“兰-德-斯-泰-纳” 是‘兰-德-斯-泰-纳’、是是‘兰-德-斯-泰-纳’ 发现的……”,因为闽南话说这几个字常走音,所以他接连重复了几次才说清楚,结果惹得大家哄堂大笑。不过,再一听就知道他是有备而来的,至少比我充分多了,他不仅对血型本身,而且对血型性格的研究历史也很清楚。尽管我也基本清楚,但不象人家象背课文似的讲述。其实,他这点水平任何一个普通人上网络查一查后,都能知道的如此清楚。但不可否认,方舟子有板有眼的阐述增强了感染和迷惑观众的能力。博士就是博士,话笳子一打开就收不住了,本来是探讨血型性格的,他越说越离谱,甚至把血型红细胞抗愿什么的专业概念也说了进来。
“赶快让方舟子停下!转入血型性格话题!”,罗唆了半天,导演终于受不了了。主持人连忙将他的话打断,转入下一个环节:让学生猜名人的血型。分明又是一个看似科学的“反科学”的验证方式,首先名人尤其是演员明星所演的角色性格并不一定就是自己的血型性格,另外学生们对血型性格知识了解甚少,对名人血型情报的掌握也是不尽一致。而且主持人在询问周润发等明星的血型时,学生们七嘴八舌、各抒己见,有的说是O型,有的说是A型,还有的说是AB型,最后主持人只是采纳了某个人的意见。这样的验证自然很难得出正确的结论。
事实上,正是如此,最后记录员测算的猜中率是10%,以‘预加之罪,何患无辞’的“铁的事实”将血型性格科学性一扫而光。
主持人随后问我对这个游戏怎么看,我说:“这个游戏本身就是不科学的,所以根本无法说明血型性格的科学性!”(导演把我类似的话后来制片时都剪辑掉了,留下更多的是方祝二位博士的,其用心很容易看出来)
“续先生,你说你研究血型,你是怎么进行研究的,你怎么说血型性格有关联性?”主持人接着询问。
“我从高中时期就开始喜欢上了血型性格知识,在此之前,我很大多数人一样也不相信血型和性格有什么必然联系……。”我的话还没说完,主持人就打断了我。
“我对你研究血型的历史不感兴趣,一门理论能否成为科学需要一套科学的方法来验证,你说你的研究是科学的,不知你是用什么方法证明血型性格就是科学的!?”主持人随即问我,
“你是怎么做调查的,你的调查样本符合不符合统计学上的要求?”
我迟疑了一会儿,回答的也不严谨。
“可以说我天天都在研究血型,因为我在一家国有企业管理部门工作,每天都和很多的人打交道,每天都在分析和判断血型。”我别扭的回答,
“也就是说,你的验证是随机的,这个样本有多大,几百几千还是几万!?主持人穷追猛打。
“很多吧……”,一时我也想不起来调查了多少人。
“到底有多大,你调查了很多人应该有个大致的数吧!”主持人继续追问。
“大概有二三百吧!”,做完节目我一想才发现自己的估计太保守了,实际上七八百上千不是问题,因为还有一些间接调查的血型数据。
“判断正确的概率有多大?”
“70%以上吧!”,我比较肯定的回答。
这下可好,让心理学博士抓住要害了。主持人随即问祝博士:
“二三百在统计学上是个什么概念,有说服力吗?”
“二三百人,在十几亿人口的中国连零头也没有,在统计学上没有说服力!何况你判断准确的的成功率也不高!”祝博士毫不客气的指出。
“可是,我是随机调查的啊!,这种调查范围是很广的,因此也能一定程度上说明问题的!”我无力的反驳道.
“至少要调查几十万才能具有统计学上的科学性,而且,为了避免先入为主的观念,搞调查还必需是不知道自己的血型而且不相信血型性格的第三方做调查才可信,否则难免存在心理暗示,也会导致结果的不准确。
“统计是一方面,但经历本身也是最好的证明,经历本身就是有说服力的,因为血型性格是需要靠经验感受的,没有经历过的人当然不能感受到其中的奥妙。”(当时语言组织不好,应该这样组织就对了: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你们这些人连起码的经历都没有,你们的主观臆断就一定科学吗,不做任何统计难道比起码做了几百人的统计更具有科学性和说服力吗!?)
“血型到底能否影响性格,生物学博士方舟子应该更有发言权了!这个问题就请方舟子发表一下意见。”主持人又把皮球踢给了方舟子,总之尽可能不给我多的说话机会。
方舟子早就等的不耐烦了,
“续先生,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大脑中没有血型物质,如何对大脑产生影响呢?!”
这下可把我问住了,其实对于大脑中有没有血型物质我也不是很清楚 (后来我觉得方舟子说的也不一定对,就和人们一开始只认为人有血型,但深入研究发现了动物、植物都有血型一样,大脑里有没有血型,是现在科学技术没有发现血型,还是血型物质在经过大脑之前已经转化为另一种形式都是值得商榷;而且即使没有血型物质,那也不能说明血型和性格就没有关联性,因为有些影响是间接的,就如同地球和月亮没有关联但依旧会彼此产生影响一样) 。
所以我迟疑了一下,想到了运动员服用兴奋剂之后的生理表现,
“大家对于运动员服用兴奋剂后的反应都听说过吧,兴奋剂就是通过血液传输进入神经系统发生作用的,服用了兴奋剂的运动员的血液已经发生了物质成分上的变化……”,我还准备说。可导演突然打断了,不要说与血型无关的事情,兴奋剂扯得太远了!还是谈血型的问题!”
我只好停下来,又拿出了双胞胎心理学试验的例子,
“还有一个例子可以证明血型与性格有关联性,那就是单卵双胞胎和双卵双胞胎的心理学试验。西方心理学家曾经将单卵双胞胎的孩子和双卵双胞胎的孩子分别寄养于不同的家庭,结果发现:即使寄养于不同的家庭,单卵双胞胎在性格上都比双卵双胞胎有更多相似之处,而双卵双胞胎不论在一个家庭生活还是生活在不同的家庭,他们的性格相差都比较远。而单卵双胞胎的血型是完全一样的,双卵双胞胎则可能血型不同,即使相同血型相同……!”
我的话还没说完,祝博士又把打断了我,
“单卵双胞胎的确比双卵双胞胎在性格上有更多相似之处,但这并不能说遗传因素就一定能100%决定人的性格——”
“只有50%左右!”,方舟子插嘴补充道。
“除了受遗传因素的影响外,性格更主要还是受后天环境的影响,何况基因和血型也不完全一样!”
随后的话语权完全控制在了方舟子和祝博士手里,因为导演和主持都明显给他们更多的机会发表意见,我想多说,可总是不好意插话,而且我思维反应慢一时也想不出更好反驳他们的理由,所以我最终沦为一个无可奈何的听众,并象“反面教材”一样羞辱的坐立在二位博士的中间。尽管,中戏的学生向我投来了同情的目光,但这倒反而使我更加感到无地自容。性格决定了我不会一走了之,就象是绵羊挨宰时还不发出喊叫一样。
祝博士还引用了西方心理学最新研究术语“FBI”,中戏学生还以为是美国联邦调查局,结果话没说完就引发哄堂大笑。故弄玄虚的祝博士然后对它进行了非常专业的解释。通俗的说FBI就是心理暗示。为了说明这个问题,他引用了一个中国古代“邻人偷斧”的故事,通过这个故事饶有趣味的揭批了心理暗示在对人们认识血型性格中的消极影响……
“停!主持人做结束语!“节目时间已经远远超过了半小时,O型导演果断的打断了祝博士兴致勃勃的演讲,让主持人做总结性陈词。
主持人的最后的两句话,道出了本次节目的主题思想。
“任何一门理论,在现有主流科学家认可之前,大家还是不要相信的为好!”
节目一完,中戏的很多学生就涌了过来,其中大多数是找方舟子签名的,咨询我的也有。尽管几个同学说我表现也不错,但追求完美的我还是不停的对自己在节目中落魄的表现自责和抱怨。其中,一个浓眉大眼的女孩——坚定的血型性格拥护者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你的表现已经不错了!”她安慰我道。“你的表现已经不错了!”她安慰我道。
“太差劲了,很多话都没来得及说!”我抱怨道。
“他们表现也不怎么样啊!,不要自责了!”她这话让我心里感到暖烘烘的。
不过AB型就是AB型,刚刚满怀同情的安慰我,随即便提出了要一本血型书的要求。
“续老师,送我我一本书好吗”
“好吧!”就是出于感激也得送人家一本啊,可其他人见状也围了上来,
“也送我一本吧!”
我连忙说就带了两本,一本导演拿了。其实我带了七本,我一向是不说谎的,可是如果给一个人的话,就会惹下其他人,索性谁也不给了。而且,我心理说实话也有点不乐意,中国人就爱吃免费午餐,咋就不懂得尊重劳动呢?
“也许是自己是无名小卒吧,有名气的就是签名售书名利双收,没名气的就得免费赠送……”想着想着,我感到了一种耻辱。
原来,这个节目明摆就是攻击血型性格的,我作为血型性格说的代言人人,事实上充当了反伪科学斗士们攻击的“靶子”,成为了“用正确的舆论引导人”的“反面教材。(不过直到做完节目之后,我还没有看出节目的用意,只是在返程的汽车上,我终于如梦方醒)
散场后,导演亲自开车送我们回家或旅馆。也许是节目中话语权受限,不能尽情阐述自己的理论;也许是年轻人特有的争强好胜、死不服输。汽车很快成为了论战的第二战场。说来也怪,我的表达能力从未象在那个时候表现得那么优秀,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很有口才,说是在论战,他们两似乎不很积极,实际上我完全控制了话语权,掌握了论战的主动性,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直说的二为博士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我也在这一近乎单方面的演讲中发泄了刚才在节目中遭受不公待遇的怨气。
当然仅凭二十多分钟的辩论是不能全然改变二位博士立场的,但毕竟让我他们领教了血型爱好者所具有的为血型而战的激情和潜质。这或许是很长一段时间里,方舟子没有主动对血型性格说挑衅的一个原因。因为他也预感到了自己可能不是全然在理。
通过在车里的交流,我看透了方舟子的水平,他比一般人强的地方就是多一些现代科学常识,而他所说的常识任何具有正常智商的人都可以在短时间内倒背如流。名义上是博士,实际认知能力和思维方式和小学生相差无几。从他论战中一个很简单的漏洞可见一斑,他说新几内亚的食人部落的血型构成和德国人的相似,而且信誓旦旦的说做节目时刚从网上查的,记在了一张纸上,可是找了半天也没找见。现在想来,他当时是在说谎。即使不是在说谎,也说明了博士的水平也太低了,居然会把错误的统计拿来做证据。
在论争告于段落之后,我郑重其事的与祝博士、方舟子说:
“祝老师,我相信三年的时间你会对血型性格的看法发生大的转变;方老师,你可能稍长一点,但我相信用十年的时间可以使你改变。二位博士笑了笑,没有做正面回应。
说心理话,当时我真想称呼他们“猪头博士”,“弱智博士”,因为他们对事物的认知能力和思维方式依然停留在小学水平。根本就不配拥有博士的“头衔”。国家培养出的尽是些高分低能的庸才,真是中国教育制度的悲哀啊。如果中国的科学界让这样一些高分低能的人主导并拥有话语权,中国科学研究将永远无法进步,永远停留在现有的水平上。因为按照他们的逻辑,任何不符合现有科学理论的观点都是不科学的、都是伪科学。问题是,任何一次科学的飞跃都是对原有科学理论的突破,如果一出现一个新的科学理论,这些“伪科学权威们”不加验证的、只是套用现有的科学理论就把他们打倒,那么科学还会发展吗?
综观科学的发展史,科学的发展过程就是一个不断否定科学权威的过程,就是一个不断否定既成科学理论的过程,就是一个一开始被少数人认识最终被多数人接受的过程!
为了让他们有所触动,我送给了他们两本《ABO在中国——百年血型再发现》,心想我的血型理论有可能打动他们(现在想来很后悔给他们书,因为他们太固执了肯定是不当回事情的)
在后来调侃的过程中,郑新导演忽然提起了司马南前些日子也做个一期节目的事情:
“上次就风水话题请司马南和山东一位民间研究者作节目,司马南那次有点太过分了,在节目中指着鼻子骂那位老先生,骂得很难听,说:‘我就见不得你们这些江湖骗子!见你们这些人我就来气’,这还不算,出了电视台打出租道别时还在骂骂咧咧,还说‘见你们这些人就恶心,让我再遇到你,非揍你不可!’。所以,那期节目被迫取消了!”
“是吗,不会吧,他的脾气是大了点,也不至于对人家人身攻击啊,可能是那段时间他心理不痛快!……”方舟子笑着给司马南开脱道。
祝博士到还比较公允,也觉得司马南太过分了。
“辩论可以,但不应该人身攻击啊!这样对他自己也不好”
几个人当中,当然就属我对司马南攻击的老风水先生愤愤不平了。
“这人咋连一点做人的基本素养都没有……!”司马南在我心目中的形象由诡变家降级成为“市井无赖”。早晚我要把他们三个都收拾掉,我心里想。
郑导原来是个O型人(我连猜三次都错了,因为我当时先入为主的观念认为O型人不可能对血型性格感兴趣,事实上他真不怎么感兴趣,只是觉得很多人对血型感兴趣,所以认为作这样的节目是有收视率的),属于心里藏不住话的人。他居然不顾及我的存在,在我面前“实话实说”!?
我是傻瓜吗,后来一下子醒悟过来:那个老风水先生不是成了“靶子”了吗,专门让明门正派的反伪斗士攻击。那我又是什么呢,我不也是个“反面教材”吗。他们找我做节目的用意不是要我介绍血型性格,而是要给反伪斗士们一个伸张“科学正义“的舞台和机会,通过对我这个“靶子”的攻击来表明“科学”是伟大的,从而达到“弘扬主旋律的”栏目使命。
听他们三个说话,我感觉自己成了外人,也许,他们根本就看不起我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人家是官方权威,我是民间研究者。事实上,他们也流露出对我的无视和不尊重,在即将道别的一刻,二位博士当着我的面互相递赠了“名片”,却惟独不给我一张。其实,我根本也不想要,我们本来就不是一条船上的人。
在返程的汽车上,我终于搞清了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我上当了,中了郑导演的当。分析如下:
1、邀请我做节目时,口口声声说是访谈节目,不是辩论会,但实际上就是要通过辩论来形成节目的气氛。
2、临近节目之前,又请了一个“祝博士”,表面上是来做和事佬,调停人,但实际上节目开始后很快就站的方舟子的阵营,和方舟子“打太极”,轮番对血型性格和我的观点进行攻击。实际上,起到了分散我注意力,制肘我组织语言驳斥访舟子的作用。
3、在北京电视台,我还专门询问了节目的安排,可郑导演总是闪烁其辞,刻意回避,只是笼统的说要做两个有游戏,丰富一下节目内容。让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但实际上是要通过游戏来对血型性格进行现场验证,以达到让我当场理屈词穷,有口难辩的目的。
4、在坐台位置上,让我坐在方舟子与祝博士中间,斜对主持人,完全从形式上将我包围了起来,让我陷于左右夹击窘境。让我左顾右盼,穷于应付,难于集中精力和注意力。
5、在论战中,连主持人都明显的偏袒方舟子和他们一唱一喝,对咄咄逼人的发问,。而且在节目中总是打断我的话,有意让让他们多说。最终形成了“三英战吕布的论战态势。
6、主持人最后一句话,任何一门理论,在主流科学家认可之前,大家还是不要相信的好。一句话道出了本栏目播出的真实意图。
这次作节目虽然我败的很惨,但方舟子他们实际上也没占太多便宜。不论是在论争中,还是游戏上,他们都没有完全说服听众。更重要的是,通过这次“访谈节目”,我终于摸清了这些所谓的科学权威的实力,认清了他们道貌岸然的“打着科学的旗号招摇撞骗”的嘴脸;同时对于初出茅庐的我来说,也是一个很好的“实战演习”,进一步激发了我摧毁“伪科学权威”势力决心和信心,为下一次与“伪科学权威”们论战做了经验上和心理上的准备。
这次与方舟子的北京电视台的较量也拉开了血型学为自己“正名”的序幕,打响了向“科学主义”及其卫道士宣战的第一枪。
http://www.aboab.cn/goodbook.asp?act=xx&ID=117
一税能否定天下,今天我来答!
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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