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 must always change, renew,
rejuvenate ourselves.
otherwise we harden.
我们必须经常变化,更新,激发我们自己。
否则,我们就僵化了!
每次去湖南长沙,我都一定要去参观湖南第一师范青年毛泽东纪念馆。在那里,我可以获得许多的灵感和力量。
中国的青少年现在急需榜样的力量,急需自律的精神。在我们的身边就充满了这样的榜样,而最大的榜样之一就是毛泽东同志。
在世界最大的天安门广场上,最引人注目的就是毛主席的头像。每天都有很多中外游客在那里合影留念,但大家只是把他老人家当成一个领袖,当成了政治人物,其实,毛泽东同志是一个伟大的军事家、哲学家、文学家、诗人。通过学习他的一生,你可以获得人生全面的成长。 我最喜欢他青少年时代的事迹。
毛泽东学习非常刻苦,每天早晨,学校还没有打起床铃,他就提前起床,照例进行冷水浴和“六段操”后,便迅速走进自习室。站在窗户边,朗读他所喜欢的文学或英语。有时也到后山“君子亭”去看书,有时也有意识地到喧闹嘈杂的南门口去看书,专心致志,旁若无人。
上课时,毛主席专心倾听老师讲解,认真做好听课笔记。有时,他也会聚精会神地钻研自己需要研究的问题。午后或空闲时间,他常去图书馆借阅书刊或到阅报室去看报。晚饭后,毛主席会照例邀集一些同学外出散步,互相交换一天的学习心得,或谈论时事问题。晚上,他便集中精力,认真钻研社会科学。强烈的求知欲望让他经常废寝忘食地学习。
这不就应该是全中国亿万青少年的楷模吗?这不正是我们的老师和家长最大的期望吗?
What would life be
if we had no courage to attempt anything?
如果我们任何事情都没有勇气尝试,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上次的“向毛主席学习(一)”登载之后,在博友当中产生了积极的影响。今天,我特别为大家介绍一下毛主席坚持锻炼身体、顽强磨砺意志的动人故事。
毛泽东从小酷爱学习,同时也很重视锻炼身体、磨砺意志。毛泽东锻炼身体的方法有很多: 一是“六段运动”。它是毛泽东融合各种运动之长,在实践中创造的一种运动,包括拳击与跳跃等动作,共6段27节。他每天早起、睡前各做一次“六段运动”,课间也做上几段,以振奋精神。 二是冷水浴。学校东北隅的浴室旁边,有一眼清凉的水井,是毛泽东常年进行冷水浴的地方。每天黎明,当同学们还在熟睡的时候,他就带着浴巾来到井旁,用吊桶提水淋到身上,再用浴巾洗擦全身,擦后又淋,直到全身发红发热为止。一年四季从不间断。毛泽东认为冷水浴足以练习勇猛与不畏,又足以练习敢为,是一种锻炼身体的好方法。
三是游泳。学校前面的湘江,江宽水深,是毛泽东当年游泳的地方。他胆量大、耐力强,游泳技术又好,不仅能自如地横渡湘江,还能从猴子石游到10华里远的牌楼口去。不仅在夏天游泳,还能在别人穿棉衣的天气游上三、四十分钟。“直至隆冬,犹在江中。”
四是风浴、雨浴、日光浴。毛泽东经常利用风、雨、太阳等自然条件进行锻炼。夏天烈日当空,他赤膊在太阳底下走来走去,或是游泳后,躺在沙滩上晒太阳,叫“日光浴”。冬天北风凛冽,常到空旷的地方脱去棉衣,让寒风劲吹,叫“风浴”。下大雨的时候,冒雨跑步赤膊淋雨,叫“雨浴”。 五是登山、露宿、长途远足。与学校隔江相望的岳麓山,布满了他和学员们的足迹。有一次,在一个狂风大作、电闪雷鸣、暴雨倾盆的夜晚,他独自一人,抗风斗雨,登上岳麓山顶,然后又从山上跑下来,来到山下蔡和森的家里。蔡伯母问他这是怎么回事,他解释说是借以锻炼自己的身体和胆量。 毛泽东还通过野外露宿来锻炼身体和胆量。他常邀集一些同学到学校后山的君子亭、桔子洲头和岳麓山的云麓宫、白鹤泉、爱晚亭等处露宿。当夜幕降临,游人散尽的时候,他们就畅谈国事、人生和学习心得,直到深夜才露宿到天明。这种露宿活动,一直坚持到深秋霜降。 由于他坚持不断地锻炼,毛泽东的体质日益强健。1936年他在陕北时曾回忆说:“体育锻炼确实对我有不少帮助,使我后来南征北战,受益匪浅。” 毛泽东不仅是体育运动的爱好者,而且总结自己的实践经验作了理论上的论述。1917年4月1日《新青年》杂志第三卷第二号上发表他的《体育之研究》一文,就具休阐述了体育的目的、作用、方法,以及德、智、体三者的辩证关系。 坚决地、持久地向毛主席学习!
亲爱的博友们,请反思一下现在每天的生活! 哪些是真正有意义的事情? 哪些是没有太多意义的事情? 哪些是没有任何意义、必须抛弃的事情? 让我们每天的生活都充满意义! 每天都要锻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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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阳:如果让我教毛主席学英语
我以前写过两篇“向毛主席学习”的文章,竟然被十多家杂志转载。 有一次我坐在飞机上看航空杂志,竟然也登载了这篇文章。 我一直有几个想法。第一、在文化大革命的时候,我不识字的姥姥都能背诵毛主席语录。我想要是当年毛主席下令全国学英语的话,是不是中国会发展更快呢? 第二、如果毛主席能讲一口流利的英语,是不是中国的发展也会走另外一条路呢? 非常遗憾的是,毛主席的英语并没有学出来。于是,我又想:如果让我教毛主席学英语,会怎么教呢? 让我们一起回顾一下毛主席学习英语的经历。 (以下内容转载自陈明远博客http://blog.sina.com.cn/u/1270576293) 青年毛泽东从湖南第一师范学校毕业后,没能继续上大学。这成为他终生的一块心病。“五四”前后,我国兴起了“留法勤工俭学运动”。毛泽东是湖南青年留法勤工俭学的组织者和领导者,但就在他送走蔡和森、向警予、李富春、蔡畅、徐特立等一批批新民学会会员赴法的时候,自己却决定不出国。原因何在?研究者认为有三:一是青年毛泽东当时学习法语非常困难,始终不过关;二是他担负不起到法国的路费;三是他最后甘愿留在国内、了解中国国情。毛泽东没有赴法勤工俭学,而是在北大图书馆做管理员。 俄国十月革命胜利以后,毛泽东又一度想赴俄留学,但因没有俄语基础而未成。繁重的革命任务,使毛泽东无法静心学习外语。他在延安时期自学过英语。但是,由于当时的战争坏境,学习受到很大限制。 毛主席1954年正式提出学习英文 一直到新中国成立以后,毛泽东提倡干部学习外文。这时有了非常好的条件,学英文才成为他的一种爱好。1954年,林克(原毛泽东英文秘书)到他身边工作时,毛泽东正式提出要向林克学习英文。但毛泽东并不使用英语教科书循序渐进地“上课”,而是自己设计了一种独特的“学英文”方式:念英语文章,一个词、一个词地查字典对照着念。毛泽东那时熟悉的英文词语并不多,于是先从阅读英文版《人民中国》、《北京周报》短文,新华社的英文新闻稿入手。 众所周知,这种学英语的方法效率并不高,只有“吃力不讨好”,随读随忘记。但是毛泽东一意孤行。 1958年1月毛泽东在《工作方法六十条》(草案)中,建议“在自愿的原则下,中央和省市的负责同志学一种外国文,争取在5年到10年的时间内达到中等程度”。1959年庐山会议初期,毛泽东重申了这一建议。70年代,他还提倡60岁以下的同志要学习英语。但是这些建议,实际收效甚微。 向外宾公开自己正在学英文 1959年1月,毛泽东与巴西外宾谈起:“学外文好,当作一种消遣,换换脑筋。”外宾问毛泽东自己学习英文的情况时,他回答说:“在一字一字地学。若问我问题,我勉强答得上几个字。我要订五年计划,再学五年英文,那时可以看点政治、经济、哲学方面的文章。现在学了一半,看书不容易,好像走路一样,到处碰石头,很麻烦。” 以后逐步学习《矛盾论》、《实践论》、《莫斯科会议宣言》的英译本。 上世纪50—60年代,毛泽东学习英语的兴致最高。他在国内巡视工作期间,无论在火车上、轮船上,随时都用自己的方式“学习英语”。1960年的《莫斯科会议声明》发表以后,12月17日,他又写信问林克:“莫斯科声明英文译本出版了没有?请你找两本来,我准备和你对读一遍。”如此这般将英文译本“对读一遍”,毛泽东遇到不少困难,生词很多。但毛泽东不畏困难。 毛泽东说话的湖南口音很重,英语单词发音不准。 他就让林克领读,他跟着读。他自己再练习几遍,让林克纠正他发音不准的地方,但总是难以掌握发音要领。遇有生疏的单词或短语,他便用削得很尖的铅笔,在单词上注明音标,并在书页空白的地方,用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注明每个单词和短语多种不同的字义。在《共产党宣言》和《矛盾论》英译本上,他从第一页直到最后一页,都作了详细的注。直到晚年,每当他重读一遍时,就补注一次。 学英语离不开词典。毛泽东身边经常放着英汉—汉英词典,备他经常查阅。《矛盾论》的英译本他先后学习过三遍,他喜欢把英语同汉语的语法修辞做比较,或者提出问题进行讨论。他说:“我学英语是为了研究语言,用英语同汉语来比较。如果有机会,我还想学点日文。”但毛泽东学习日语的愿望到死未能实现。 文革中间,红卫兵曾亲聆毛主席说英语 1968年7月28日凌晨,毛泽东主席召见红卫兵“五大领袖”(聂元梓、韩爱晶、谭厚兰、王大宾、蒯大富)长达五个半小时。根据韩爱晶的记录,毛泽东在谈话中提到《孙子兵法》,然后出人意料地自问自答:“什么叫兵法?谁学英语?阿特密尔就是兵法,阿达密尔孙子就是《孙子兵法》嘛。还是学英语好,我半路出家外文吃了亏,学外文要赶快,年轻时学好。”实际上,《孙子兵法》的英译文是Art of War(战争的艺术),译音应该是“阿特奥夫沃尔”,而不是“阿特米尔”。若非当时韩爱晶纪录有误,就是毛泽东发音不准。 但毛泽东说自己学外文“半路出家”不完全准确,他接触英文实际上很早。美国学者罗斯·特里尔(Ross Terrill)写的《毛泽东传》中提到,1910年毛泽东离开韶山老家,进入湘乡县城新式学堂——东山小学堂读书,那里有一个从日本留学回来的老师,教英语。所以,毛泽东是在16岁那年开始学习英语的。从16岁一直学到晚年,毛泽东的英语水平究竟达到了怎样的程度呢? 毛泽东在外国人面前“秀”英语 毛泽东与外国人会面的时候,还喜欢“秀”一把英语。 1970年12月18日凌晨7时许,毛泽东身着睡衣,膝盖上盖着一条毛毯,在中南海住处与美国记者斯诺海阔天空的谈话持续了整整5个小时,一直到午后(白天)1点钟。进“早餐”的时候,毛泽东宴请斯诺;王海容(记录)、唐闻生(翻译)作陪。宾主入座,毛泽东起立与斯诺热情碰杯。斯诺用中文祝酒:“毛主席万岁!” 毛泽东则用英语回应:“Long live Snow (斯诺万岁)!”毛泽东接着又跟坐在自己身旁的王海容、唐闻生碰杯,然后幽了斯诺一默:“我看你这个说了半天 woman(妇女)解放的人就是不尊重 woman,你都不跟她们碰杯……”。 毛泽东在文革期间,还喜欢在接见外宾谈话时掺入几个英文单词。 1975年4月18日朝鲜劳动党总书记金日成抵达北京,毛泽东当天便在中南海会见了他。两个老友寒暄,毛泽东居然说了一句英语:“Welcome (欢迎)!”可能因为L、N不分,毛泽东自我解嘲地说:“我发音不好,讲外国语。” 双方谈完,金日成起身告辞,毛泽东却要金日成“等一下”,然后出人意外地问:“你们吃饭还用筷子吗?Two sticks(两个棍子)?” 美国解密基辛格与毛泽东谈话记录 1973年以后,基辛格先后5次见到毛泽东。其中两次是陪同尼克松总统和福特总统,还有3次是基辛格单独与毛泽东晤面。美国政府近年解密了这5次会见的谈话记录,人们得以了解冷战时期大国之间的合纵连横的往事,也使人们对毛泽东学习英文的心态略见端倪。 1973年2月17日23时30分,毛泽东会见基辛格。谈话中,毛泽东对中国人学外语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假如苏联丢了炸弹并杀死30岁以上的中国人,那将会帮我们解决问题。因为像我一样的老人不会学英文,我们只会读中文。我大部分的书是中文,只有少数的字典是外文,其他大部分的书是中文。” 基辛格问:“主席现在正学英文吗?”毛泽东回答:“我听说外面传说我正在学英文,我不在意这些传闻,它们都是假的,我认识几个英文单字,但不懂文法。” 基辛格也不放过任何一个恭维毛泽东的机会:“主席发明了一个英文字。” 对此毛泽东爽快地承认了:“是的,我发明了一个英文词汇——paper tiger。” 基辛格马上对号入座:“纸老虎。对了,那是指我们。”宾主大笑。 1975年10月21日晚,毛泽东再度与基辛格会晤。在这次会谈中,基辛格说“我们有一些共同的敌人”,毛泽东用英语回答“Yes”,并且写在了纸上。基辛格马上恭维毛泽东“我看主席学习英文大有进步”,并要求毛泽东把这个字条送给他,毛泽东爽快地答应了。这张小小的纸条,是毛泽东流传于世的唯一英文手迹,而目前存在美国人手中。 1975年除夕——毛泽东最后的英文水平 1975年12月31日子夜,毛泽东会见了美国前总统尼克松的女儿朱莉和女婿戴维。 这两名美国青年注意到,在他们面前,82岁的毛泽东尽管已被疾病折磨得精疲力尽,“斗争”的话题却使他又“像青年人那样兴奋起来,他的头脑甚至比中国的年轻一辈更充满活力,更渴望斗争”。 毛泽东说:“我们这里有阶级斗争,八亿人口,不斗行吗?!”并且用他的湖南腔调的发音着重说出了英语:“Class struggle!” Class struggle这两个英文单词,既代表了毛泽东最后的英文水平,也代表了毛泽东的一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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