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一九二六年的十月十二日,鲁迅散文《藤野先生》一文 有这样的一段文字:第二年添教霉菌学,细菌的形状是全用电影来显示的,一段落已完而还没有到下课的时候,便影几片时事的片子,自然都是日本战胜俄国的情形。但偏有中国人夹在里边:给俄国人做侦探,被日本军捕获,要枪毙了,围着看的也是一群中国人。
“万岁!”他们都拍掌欢呼起来。
这种欢呼,是每看一片都有的,但在我,这一声却特别听得刺耳。此后回到中国来,我看见那些闲看枪毙犯人的人们,他们也何尝不酒醉似的喝彩,──呜呼,无法可想!但在那时那地,我的意见却变化了。
乔姆斯基:去年我在北大校门口看到三个警察追着一位60多岁的上访老妇用警棍暴打。老妇被打得大吐鲜血、大喊救命!当时在场的上千名学生、教授,竟然没人理睬!看到这场景,我上前阻止,警察指我骂道:洋鬼子,敢管闲事,连你一起打!我后悔了,我竟然来这样麻木变态的国家做访问学者。
2010年12月17日,突尼斯南部地区西迪布吉德26岁大学毕业生布瓦吉吉,因为找不到工作而不得不沿街售卖蔬菜。布瓦吉吉受过大学教育,毕业后没有工作,靠贩卖蔬菜水果维持生计,结果货物被警察没收了,失去希望的布瓦吉吉走上了绝路。即使布瓦吉吉被抢救过来,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创伤也会让他生不如死。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向他的国家和政府抗议的不仅是布瓦吉吉一个人,同样是20多岁的年轻人纳吉,因为“饥饿和失业”选择触电自尽,还有因为还不清政府小额贷款而自杀的阿布迪。突尼斯的年轻人,这些本来肩扛国家未来的青年,却选择以如此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这与其说是个人的悲剧,不如说是国家的悲剧。
布瓦吉吉的自杀引燃了当地群众的愤怒,众多处境像布瓦吉吉一样的百姓走上街头要求政府有所作为,并与警方发生了激烈冲突,导致了伤亡。
中国对同胞的施暴者是可咒的,冷眼的看官正在品鉴这样的盛宴,不但没有仇恨,还能从这样的方式中觅出自己开胃的材料,甚至于自己仿佛已经成为了施暴者,虐待他人自然是快活的,从这个快乐延伸开去,我们的“天之骄子”明天将成为这个时代的主宰者,他们的“冷血”正是被这些冠以教授的“雕刻家”的得意之作,所以他们不但不要仇视这样的棒击,还当讴歌这“茁壮的年代”。
中原的皇帝被胡人捉去了,给他装了个尾巴,在烧红的铁板上舞蹈,有怎样的娱乐开怀呢?
北大门前地演绎的,要比胡人的高明,胡人折磨的是异邦,而他们杀戮的是同胞,所以说我们的更高明。
去吧,我的虫豸们,前方有你自己的掘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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